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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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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言洁听了秦沁一的话忍不住就笑了:“有什么不一样?沁一,那个时候安澜也是嫁到易家了,如果不是后来安澜想办法帮博耀把那块地卖了,你的沁园没准早就和博耀一起沦陷了,哪里还需要你在这考虑沁园是属于易家还是属于你的秦家?”
    “如果真那样,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秦沁一叹息一声说:“那个时候安澜整天想办法帮博耀卖那块地时我就想好了,如果博耀真的没救了,如果沁园真的要被查封拍卖,那我就一把火把沁园点着了,然后我和沁园同归于尽算了。”
    “。。。。。。”
    王言洁听了秦沁一的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沁园是秦家留下来的产业,而保护家园是秦沁一的责任,把家园完整的传承到秦家后代的手里也是她的责任。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去年五月安澜嫁给易水寒时,那个时候秦沁一还只是一心想要保住沁园,就担心沁园流落到外人手里去了。
    而今,沁园是彻底的保住了,博耀也因为成功的卖了那块地还清了债务,现在随着房地产市场的好转正逐步的有了起色。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秦沁一考虑
    的自然是沁园是秦家的产业,而她那原本嫁到易家的女儿因为被易家赶出来后反而是不嫁了,改为招了上门女婿。
    “那你的意思。。。。。。”王言洁猜测着的问:“宁可不要易家那两百多个亿的资产,也不让易水寒回易家去?”
    “我哪里能阻拦得了易水寒回易家啊?”秦沁一头疼的叹息着:“我顶天了也只能是拦住自己的女儿不要嫁到易家去而已。”
    王言洁点点头,然后又赶紧劝慰着她:“不过你也别愁,二少去年的海米手机出事了易家表现得可是非常的冷漠无情的,而你能在关键时刻带着安澜回来,这给了易家二少多少安慰啊?我听说二少现在和易家的关系可紧张了,他肯定不会为了钱抛弃安澜回到易家去的。”
    “这才是我惆怅的地方啊,”秦沁一摇着头说:“言洁你不知道,易家现在是非要水寒回去,而那易水寒也是块臭石头的死活不肯回去,我今天来这里正想跟你讨教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
    秦沁一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楼下小妹在喊:“王姐,有客人,要定制旗袍。”
    “哦,知道了,我马上下来,你先给客人泡茶,”王言洁赶紧应了一声,然后又对秦沁一道:“走吧,一起下楼去,看又是哪家豪门太太上门来了。”
    王言洁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的霓裳向来做的都是熟客生意,她的大客户楼下的小妹一般也都是认识,平日通知她也都是某某女士来了或者某某夫人来了亦或是某某太太来了。
    而今天楼下的小妹喊的是有客人要定制旗袍,这就说明来的是新客,而她这店子都是高档布料,能到这里来定制旗袍的也大多是有钱人。
    秦沁一随着王言洁走下楼来,当看见坐在那喝茶的客人时明显的楞了一下,因为她没有想到今天来的客人居然是易夫人邵含烟。
    邵含烟听见脚步声抬眸起来,当看见王言洁身后的秦沁一也明显的楞了一下,然后赶紧带着笑颜打招呼:“这么巧,亲家也在这里?”
    王言洁听来的客人喊秦沁一亲家即刻知道这人是谁了,因为秦沁一就一女儿,能和她称亲家的自然是易夫人邵含烟。
    秦沁一淡淡的应着:“嗯,是有些巧,易夫人也来这定旗袍吗?”
    邵含烟听秦沁一称呼她为易夫人又楞了一下,她开口就喊秦沁一亲家,而秦沁一居然称呼她为易夫人,这明显的跟她生分呢。
    “易夫人看喜欢哪种布料的,”王言洁趁机插进话来,然后用手指着一大排布料道:“这些都是今年刚到的丝绸,还有正宗的苏绣,易夫人选一两款吧。”
    邵含烟看了那一长排布料摇着头说:“我平日里极少穿旗袍,所以对布料和花纹款式都不太精通。”
    邵含烟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又看着秦沁一道:“亲家是个长期穿旗袍的,对旗袍应该很精通,就帮我搭下眼,看看哪一款更适合我?”
    秦沁一原本想趁机跟王言洁告辞离开的,可邵含烟这一开口让她帮忙,她就不好再开口说走了,否则就会让邵含烟觉得她是看不起她。
    于是,不得已,也只能过去,和邵含烟一起挑选了下布料,然后又根据她的肤色挑选了花纹和适合她的款式。
    邵含烟根据秦沁一的建议一共定制了两件旗袍,而且这两件无论是布料还是款式她都非常的满意。
    “今天是我有史以来定衣服最满意的一天,”邵含烟待王言洁给她量完尺寸笑着对秦沁一道:“顾夫人,我们做儿女亲家这么久了,也没在一起喝杯茶,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去喝一杯茶。”
    如果只是邵含烟和秦沁一俩人在一个地方,秦沁一肯定会拒绝邵含烟的邀请,可这会儿在王言洁的服装店里,而且店里除了王言洁还有两位小妹。
    不管怎么说,邵含烟是旭日集团董事长夫人,人家在滨城乃至全国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总不能当众驳了邵含烟的面子不是?
    于是,她只能跟邵含烟一起走出霓裳店,然后上了邵含烟的车,看见启动车的邵含烟秦沁一就说了句:“不要去太远的地方,我等下回来不好打车。”
    邵含烟就笑着说:“不会很远,也就是去茗轩店喝杯茶而已,等下我开车送你回沁园,哪里敢让亲家你去打车?”
    秦沁一抿抿嘴唇没有再说话,反正铭轩店距离这里不是很远,而铭轩店的老板跟她也还算熟,回来的事情她倒是不用去惆怅。
    铭轩店是滨城最为有名的茶艺店,以茶馆和卖茶为主,秦沁一年轻时还爱来这里喝茶,后来在家诚心念佛就极少来了,不过她家有两味茶叶倒是来这铭轩店买的。
    车刚停稳,就有门口迎客的小弟走了上来,当看见秦沁一时即刻笑着说:“顾夫人好久都没来了,今天是来喝茶还是买茶呢?”
    秦沁一还没来得及说话,驾驶室推门下来的邵含烟就替她回答了:“我们是来喝茶的,麻烦给我们俩寻个雅静的位置。”
    “好叻!”小弟应了一声随即领着她们俩朝铭轩店的大门走去。
    铭轩店是专营茶叶的,以幽静雅致著称,一走进去,就能闻到空气中飘着的茶叶香,好似走近了空气清新的山林间。
    服务员果然给她们俩安排了雅静的靠窗卡位,窗外就是一清澈见底的小池塘,五色锦鲤在水里游来游去。
    池塘边的翠柳倒影在水面上,正是初夏,柳叶绿如墨,倒影在池面上,染绿了一池潺潺的流水。
    秦沁一要了西湖龙井,邵含烟喝了一口笑着道:“这茶艺员泡的茶跟安澜泡的茶差不多,我看我们俩以后倒是可以合伙开一茶店。”
    秦沁一放下茶杯淡淡的道:“易夫人是何等身份之人?哪里用得着自己开店赚钱?再说了,即使是玩票,估计易董事长也会觉得这有失他的颜面。”
    邵含烟就道:“我开茶艺店关易懂事长什么事呢?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有些无聊而已,于是就想着应该开一茶艺店来玩玩,主要是自己喜欢,也能打发时间,赚钱亏本也还是次要的。”
    “听易夫人这话的意思——你倒是很空闲?”秦沁一端着茶杯不动声色,语气自然平淡,倒是听不出任何的波澜。
    “其实一直不怎么忙,”邵含烟笑着道:“之前所谓的忙碌其实也就是自个儿瞎操心,仔细想想孩子们也都大了,他们有自己的思想自己见解自己的生活方式,已经过了听父母话遵父母命的年龄,何况父母的话未必就是全对的,只要我把孩子的事情放下不操心了,时间也就空闲下来了。”
    秦沁一听了邵含烟这话倒是笑了,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的道:“听易夫人这话的意思——倒是不反对水寒入赘到我们家做上门女婿了?”
    “我为什么要反对呢?”邵含烟反问过来,不待秦沁一回答接着又说:“再说了,水寒在易家过得并不开心,如果他在你们顾家过得开心快乐,为何不就让他在顾家好了?”
    “可是。。。。。。易先生好像并不是这个意思,”秦沁一的手握紧细腻的白瓷茶杯,白皙的手指几乎和茶杯细柄融为一体。
    “呵呵呵,你不用去管易先生的意思,”邵含烟笑着说:“他那人向来自大惯了,又把脸面什么的看得很重要,殊不知他早就没脸面了,让他瞎折腾去呗。”
    秦沁一听了邵含烟的话眉头微微一皱,看着邵含烟疑惑的问:“那,按照你这个说话,你们家并不是全部人都一个心思要水寒回去?”
    邵含烟就笑着说:“哪里会大家一个心思啊?爷爷奶奶现在也都没有强烈的要求水寒回易家去了,他们只希望水寒能在逢年过节和易家有什么大凡小事时能回去一下,至于水寒是入赘顾家还是娶安澜回易家,他们都没有强求,只要水寒自己觉得怎样过日子更舒服就怎样过好了。”
    “是这样吗?”秦沁一的神色依然有效疑惑,因为易旭山并不是这样说的。
    “当然是这样了,”邵含烟面带微笑的看着秦沁一道:“安澜跟水寒清明节回过一趟易家,我想那应该是你的功劳,水寒能回易家来看看爷爷奶奶我觉得就很好了,当然,以后他在顾家,免不了要麻烦你多照顾他,毕竟——他从小。。。。。。他小时候,我没给过他任何的母爱,现在想给。。。。。。他已经不要了。”
    秦沁一只觉得邵含烟这话有些矛盾,易水寒是易旭山外边的女人生的孩子,她在易水寒小时候没给他母爱很正常,很少有女人愿意把老公外边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的。
    即使是她,也一样,她对安欣和安瑜不可能像对安澜那么好,而这个好,不光是吃穿用的问题,更多的是关心体贴和设身处地的为她做想。
    既然邵含烟不是易水寒的生母,为何她现在又想给易水寒母爱了呢?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164。你这一下咬得就不痛

易水寒还没有睁开眼,就感觉到有人在他耳朵后跟挠他的痒,他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反手抓住那还在不断捣乱的小手慵懒的道:“安安乖,别闹,让我再眯会儿。”
    “我是谁?”安澜任由自己的手被他的大手抓着,黑珍珠的眼眸灼灼的打在他的脸上燔。
    “我女人,”易水寒眼都没睁开就给予了回答。
    “哪个女人?”安澜有些孩子气的追问着。
    “幼稚!”易水寒睁开眼,打了个哈欠,伸手把她往怀里一带,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扣紧,慵懒的笑着:“除了你,我还有哪个女人?”
    他和凌雨薇那晚的事情都已经清清楚楚了,她居然还如此问?难不成这一次凌雨薇又对她说了些什么窠?
    安澜满意他的回答,粉唇很自然的落到他性感的薄唇上:“奖励你一个香吻,”
    只是,她这个吻刚落下,即刻就被易水寒扣住后脑,想要撤离却是来不及,某男毫不犹豫的享受着这清晨的美人投怀送吻。
    “唔。。。。。。几点了。。。。。。唔。。。。。。该起床了。。。。。。够。。。。。。”安澜被吻得气喘吁吁,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抗议声。
    “哪里够?”易水寒坏笑着一个翻身,直接把她压在了身下,“你这去上海都一周多了,我得吃个早餐先。。。。。。”
    早餐?
    安澜猛的觉得自己已经饥肠辘辘了,忍不住大声的抗议着:“我饿了,昨晚被你折腾一宿就已经筋疲力尽了,这会儿饿得快断气了。。。。。。唔。。。。。。”
    “乖,小安安,先把我喂饱。。。。。。”某男厚颜无耻的在某女身上不遗余力的耕耘着:“等我吃饱了,我就有力气去帮你做早餐了。。。。。。”
    “。。。。。。”
    半个小时后,安澜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床上,阳光从深色的窗帘透进来,房间里早已不是之前的朦朦胧胧,而是一片明亮起来。
    “你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安澜抓住那只还在她胸前不老实的手狠狠的瞪他一眼:“你这辈子离得开女人吗?”
    易水寒就笑,薄唇在她唇瓣上重重的一印:“我只是离不开你而已,别的女人在我眼里等同于男人。”
    “你的嘴什么时候抹上的蜜糖?”安澜笑着推开他:“我又累又饿,你赶紧起床,我再眯两分钟。”
    “嗯,”易水寒这一下倒是老实了,即刻掀被起床:“我去帮你做早餐,你眯会儿就起来,等吃了早餐再睡。”
    “嗯嗯。。。。。。”浑身酸软的安澜闭着眼睛慵懒的应着,拉过冷气被打算蒙头睡会儿。
    然而,洗手间传来哗哗的声响,然后是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小民房并不隔音,所以那些声音就一清二楚的传到了她的耳里。
    她睡觉向来喜欢安静,而床上突然少了他好似连睡意都少了,她最终还是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披了件睡衣走向洗手间。
    厨房里的易水寒听见声响走了过来,以为是野猫从洗手间的窗户跳进来了,当看见拿着牙膏挤泡泡的她时,忍不住就说:“不让你多睡会儿吗?怎么起来了?”
    “饿的饥肠辘辘的,哪里睡得着?”安澜白他一眼,一只手灵巧的把牙膏盖子拧上。
    他就站在旁边看着刷牙的她,一嘴的泡泡倒是跟花猫样,于是忍不住就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得得得,人家刷牙呢,”安澜白了她一眼,忍不住抗议:“小心我用满是泡泡的牙刷砸你。”
    他就笑:“那我们俩可以共用一把牙刷刷牙,反正你的牙齿和我的牙齿早就打过交道了。”
    “。。。。。。”
    没脸没皮的男人,她摇摇头,然后闻到焦味忍不住喊了声:“水寒,你锅里煮什么呢?”
    “哦,我煎蛋呢,”易水寒回答完这句,人已经像兔子样飞奔向厨房而去。
    安澜见他那跑得飞快的背影摇摇头,然后继续优雅的刷着自己的牙。
    等安澜从洗漱完毕走近厨房,易水寒的鸡蛋已经煎好了,此时正在煮豆浆。因为安澜早上喜欢喝豆浆而不喜欢喝那种盒装牛奶。
    “好像很香的样子,”安澜站在他身后,伸手环抱着他的劲腰,小手调皮的解开他衬
    衣的一颗扣子钻了进去,正细腻的抚摸着他强健的胸肌。
    “别捣乱,”易水寒手里拿着搅豆浆的勺子,象征性的敲了一下安澜的手背。
    “下手那么重,好痛,”安澜不满的抗议着,张嘴在他肩头上咬了一下。
    “你这一下咬得就不痛?”易水寒回过头来,笑着低声的道:“为什么在肩头上咬啊?你可以在我脖子上咬重点不是?肩头会被衣服给遮住的。”
    “我觉得我应该——”安澜调皮的眨巴着眼睛,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在你脸上咬一口,然后标上——顾安澜的男人,谁碰谁倒霉!”
    安澜话落,真就张嘴朝他脸上印去,吓得易水寒赶紧躲,结果他手里的勺子碰到了正煮着豆浆的奶锅,然后‘啪嗒’一声,奶锅翻倒,浇灭了正燃烧着的煤气灶。
    “啊!”安澜叫了一声,看着易水寒手上溅起的豆浆,赶紧抓过一条毛巾蘸湿凉水给他敷上,一脸歉意的看着他:“烫到没有?疼吗?”
    易水寒用另外一只手麻利的关了煤气灶,看着她那紧张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涌上一阵感动,大手迅速的覆盖上她那只拿着湿毛巾的小手。
    他还记得九岁那年,有天早上邵含烟突然说要喝豆浆,而蔡妈妈一早准备的是白粥和小菜,因为大少爷易天泽和大小姐易语嫣头天晚上都说要吃白粥。
    邵含烟要喝豆浆,而蔡妈妈正忙着给大少爷和大小姐做当时刚刚流行的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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