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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前世今生鹤顶红-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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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娘遥遥头没说话,她的心里此刻只有三娘。
  四娘的生母二姨娘忽然讨好三娘,是不是想打三娘的主意,
  说三娘以后也是要富贵的人,难道是给三娘说了门好亲事?会不会就是南公瑄呢?
  可是这怎么样也越不过姨母才是?要么就是姨丈做主?
  这可真是有点乱。 

  ☆、姨娘来请安

  瑾娘不喜欢心里沉甸甸的感觉,很想出去散散心,第二日干脆让翠儿给自己扮了男装,又去到院里挑了个伶俐可人的小厮陪着,让带着去梁氏新开的脂粉铺子去逛逛。
  梁氏不在铺子里,只见蜜蜂似的一堆女客,将高大英俊的梁用检紧紧地围着、不停地纠缠着,这个要求看最新出的胭脂花粉,那个要求介绍适合自己用的新鲜货,还有的要求梁用检亲自给包装,更有甚者要求梁用检亲自送货上门,总之是借口五花八门。
  梁用检一如既往的微微笑着,却并不与过度她们纠缠,一旁的伙计也忙着出货,生意这个好,可真是让人眼热。
  一眼看见瑾娘立在店门一侧笑着看自己,梁用检忙挣扎着摆脱想摆脱纠缠,无奈那些女子一个比一个贴的紧,梁用检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可人却围的越来越多,瑾娘看围着的都是些烟花女子,那些良家女儿却是远远的立在一边,不好意思近前,虽然梁用检在笑着,可是她知道梁用检的无奈和不耐烦。
  忽然,只听得外面隐隐约约有嘈杂声,接着听见人叫着:“快看哪,睿亲王来了,睿亲王来了”
  接着街上就传来踢踢踏踏的马蹄声,街上的人纷纷退后,避不及的忙跪倒。
  这一帮女子闻言瞬间一哄而出,你争我夺的往窗口和门口挤着想看热闹,有两个甚至跌到在地,短短一刻钟不到,地上的帕子、耳坠镯子、钗环掉了无数,瑾娘高高踮起脚,就望见外面一对对锦衣校尉骑马而来,足足几十队人马过去,都一样的装束,哪里看得见什么亲王。
  “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瞎叫唤,害的奴家白白出一身汗。”一个女人抱怨起来,剩下的几个就都开始跟着抱怨,还有女子在后悔自己没有早点挤上前去看仔细。
  看到这里,瑾娘忽然觉得万分扫兴,南公瑄这个名字她提也不想再提,此生都不想再看见他,不过,南公瑄办的那件事情到底怎么样了,瑾娘心里不由自主的总放在心上。
  一周后,太后有旨意,这件事应该会有消息了,果不其然,崔慧茹可以选女代嫁,可是和孝公主却不在此恩惠范围之内。
  这个不意外,因为和孝公主才是这次和亲的重点,君王正妃,关乎两国的外交,既然定下了临时再换人岂不儿戏?况且这本是太子的提议,全然驳倒,似乎也与太子的颜面有损。
  消息传到崔府,一场争执就开始了。
  以前的安排是一切围着崔慧茹这个长安郡主转,几个庶女和瑾娘都做她的随行侍从,可是如今硬生生这个长安郡主的头衔要易人了,谁来顶这个头衔就是个大问题了,
  崔太夫人执意让崔月娘顶了崔慧茹的名号出嫁,她看着垂首而立的崔夫人,目光灼灼:“就让四娘和三娘陪嫁。”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崔夫人不敢多言,她知道自己婆婆说不出口的一点理由却是,这崔月娘本是婆婆的娘家亲侄女的嫡出女儿,又是崔氏族长力荐的人,这可不是花银子的事,这个崔月娘的风彩可是无人不知的,如果她能崭露头角,那崔氏远房一族说不定就辉煌在即了。
  这一晚注定不安宁,这夜本是想陪樱桃的崔丰士被人请到了二姨娘的住处,二姨娘让人给上了茶,挥手打发了仆妇们,亲自给崔丰士换了衣裳,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老爷这次想要哪位小姐顶了二小姐去?”
  崔丰士看着二姨娘那阴郁的的眼睛,不由得想起樱桃灿若桃花的笑颜,他不在意的随口说道:“自然是咱们的四娘为主,三娘和月娘陪嫁,你放心,四娘是你生的,我怎么样也不会亏了她的,你放心罢。”
  他想的不复杂,不论哪一个上位,必须保证是崔家的女儿,四娘三娘是自己这个房头的,当然远支的崔月娘要靠后。
  二姨娘一听眼眶立刻就红了,她可舍不得四娘离开她,虽然崔丰士说的是要四娘为主,三娘和月娘陪嫁,但是二姨娘明白,依着崔太夫人的性子,四娘这庶出的身份是个大大的问题。
  因为有心事,二姨娘并不想多敷衍崔丰士,客客气气说了几句话就含着笑对崔丰士说:“樱桃妹妹年纪小,又才随了老爷,正该老爷多陪陪的,妾身这里就不虚留老爷了。”
  崔丰士脸一红,想着二姨娘的善解人意和柔顺,倒将身子往二姨娘肩上一压,二姨娘脸一红,心一颤,自然也不再往外撵人,也不叫丫头,亲自铺了被子伺候着崔丰士乐了一回,被翻红浪过后,各自睡去。
  次日,二姨娘早早起来,伺候着崔丰士收拾了,崔丰士上了衙门,二姨娘这里慢慢带着人往崔夫人这里来。
  崔夫人此时正吃着早点,其他几位姨娘正在一边伺候着,最下首站着的粉红色绣裙的正是那新晋姨娘樱桃。
  二姨娘磕过头起来,崔夫人笑着让她坐下,二姨娘笑着谢了,大大方方在丫头搬来的一张绣墩上坐了,其他几个姨娘纷纷来问了好,二姨娘一一应了。
  崔夫人看看樱桃斜着眼看几位姨娘,一脸挑衅的样子,心里隐隐不快,二姨娘却似乎一点也没看见,崔夫人不由得心里冷冷一笑。
  吃过早点,崔夫人对着几位姨娘道:“从明天起,樱桃就去二姨娘哪里学学规矩,几位妹妹也一同去,我这里就暂且不要你们立规矩了。”
  几位姨娘包括二姨娘低头应下,樱桃虽然不以为然却也不敢和崔夫人顶,只是仗着新得宠爱,也并不将这事看得很重要,她也随着几人应了。
  崔夫人看二姨娘总是悄悄拿眼看着她似乎有话要说,随寻个由头将二姨娘留下,挥手打发其它几位姨娘出去。
  “太太”二姨娘一如既往的简单利落:“昨天老爷提起,让四小姐顶了长安郡主的名号出嫁。”
  她笃定的看着崔夫人,崔夫人心头一惊,脸上却平静如水。
  二姨娘心里有点疑惑,难道崔夫人也知道这个决定,她有点拿不准,于是又慢慢说:“不知道太太想让谁随从呢?”
  崔夫人缓缓一笑:“这可要先恭喜妹妹了,至于随从侍女,妹妹看着谁好便是谁吧,老爷自然不会拂了你的意思。”
  二姨娘道:“夫人,不知道表小姐有没有定下亲事?”
  崔夫人握着珠串的手猛一用力,目光凛冽,语气森然:“怎么,敢不是二姨娘连瑾娘也惦记上了?”
  二姨娘并不惊恐,只是起身屈膝轻轻一跪;白皙的脸上现出委屈和乞求:“太太,您误会奴婢了,表小姐端庄大方,又是嫡出千金,四小姐哪里能比得上一二?何不让表小姐顶了这名号?贱妾愿意一切听从太太吩咐,只要太太让四小姐留下。”
  二姨娘说完,头一地,紧紧贴在地上。
  崔夫人听她这说法心中一动,但想想这件事请操作的难度,再看着二姨娘头上那崭新的微微颤动的华钗顿时一阵烦闷,老爷和太夫人又哪里容得她做主,
  二姨娘方把崔丰士说的话同崔夫人说了,她一肚子委屈,却不敢明说,只是推出瑾娘做说辞:“四娘是我生的,要顶了长安郡主的名分哪里够资格?论出身论见识哪里比得上表小姐?不如让三娘和月娘陪着表小姐去倒是合适,只是不知道太夫人是个什么想法?”
  要瑾娘真的去成了,夫人一定会开恩,伺候的人也得是三姨娘或者是月娘,无论如何不能将自己的亲生闺女受一丝委屈。
  提瑾娘,是她对于崔夫人的一种示好,她看重的是崔夫人的亲生女崔慧茹和那些皇子们的交情,到时候说不定自己的女儿还要仰仗自己的二姐姐呢。
  二姨娘的算盘崔夫人并不是不知道,她虽也动心,奈何瑾娘有苦衷不得不如此,但是崔夫人却真的动起了心思,嘴上却是淡淡的:“太夫人的意思是要四娘和瑾娘陪着崔月娘去。”
  二姨娘心里一惊,果真如此,她脱口而出:“怎么会是月娘呢?”
  话一出口,二姨娘也明白过来,崔月娘是什么人,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崔夫人看看二姨娘的沮丧,心里不由暗暗有些高兴,四娘出去是她乐意见到的。
  二姨娘却没留意到崔夫人眼里那一瞬而过的喜色,她是真的焦急,怎么能让自己的心头肉去伺候别人呢?
  “太太,这可怎么好呢?四娘也就罢了,这好好的一个机会,表小姐怎么能错过?要不要让二小姐想想法子?”
  崔夫人看着二姨娘长长叹口气:“你在这个家又不是一天两天,太夫人的话谁又能驳倒?就是老爷也只有顺从得分,慧茹又哪里能说的上话?”
  不知为何,对于这个因为命运而不得不屈膝于自己的女人,崔夫人终于没了敌对和妒忌的心思,自己有正室夫人的名分,却不过是个空壳子,除了虚无的名分,什么都没有,但是想让她自降身份这这些妾氏联手她却万万不能答应。
  她沉默着选择了冷冷的端起茶杯送客,二姨娘失望的等了片刻,无奈躬身退下。
  

  ☆、意外之灾

  一切似乎又归于平静,这日,和表姐崔月茹一起饮茶的时候,崔月茹阴沉着脸,小小的眉头一直不曾舒展。
  崔府上崔氏太夫人果然占了上风,崔月娘磕头认了崔丰士夫妻为义父义母,顶了崔慧茹的名号出嫁,陪嫁的自然是五娘和四娘。
  “你不曾见到,那二姨娘发疯了一样的同我父亲吵了数日,奈何祖母做主,由得我娘端出正房派头,让人将二姨娘拖到小屋子饿了几日又打了几十板子,我父亲一向宠爱她的,这次居然默许了,并不来劝阻,樱桃姨娘倒是平白多得了些赏赐,还占了二姨娘的院子。”
  三娘到底是没出去得了,想着三娘那肖廋的肩膀和落寞的神情,瑾娘不禁心里有点发紧,要怎么样才能劝动自己的姨母呢?她十分为难。
  最后,她不得不去再次劝说:“四妹妹一派天真,如果真的去了那种地方,还不知道包不包的平安,姐姐您怎么舍得她去哪种地方?”
  崔慧茹无奈:“娘故意要挖二姨娘的心,我有什么办法?”
  “也打击了三娘,姨母真是……”瑾娘抱怨了句:“不然,姐姐去求姨夫出面,好歹三娘谨慎,虽然个性不讨喜,至少谨慎,如果求公主相机寻个好人家指了婚,不也是善缘一件吗?”
  崔慧茹想了想点点头:“母亲的做法的确不太妥当,知道了。不过,你为什么这么帮着三娘?不怕我娘知道了恼你?”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就是觉得三娘比四娘更适合呗。姐姐明白,那个地方不太平,四妹妹又没心机,说话口无遮拦,三娘虽然不够大气,但是好在谨慎。”
  崔慧茹不由皱着眉:“唉,咱们女孩子的命从来都不由自己,罢了,我再去和父亲说说,父亲也是被我娘和樱桃姨娘挑唆的,两个人都想看二姨娘的笑话,娘早就憋了一股火,当初,二姨娘没少让娘怄气,今天可不就往她心里撒了盐?”
  “名单还未最后确定,想来母亲出了口气会想明白的,大事她不会糊涂。”崔慧茹想了想似乎又报了一层希望。
  瑾娘告辞了崔慧茹刚刚出崔家的大门,就被一群人用锁链牵着抓跑了,吓得门口的小厮忙去和崔夫人报信。
  崔夫人大惊失色:“可看清楚了,抓表小姐的真的是刑部的衙役?”
  又再三呵斥着让人跟着去问明白,又赶着让人去叫那崔慧茹,崔夫人刚刚折腾过二姨娘,本来内心很舒畅的,却让这个消息弄得如坐针毡,片刻不得安宁。
  崔慧茹的惶恐和震惊不在她娘之下,忙套了车让人带着出去打探消息,又让人快去给自己父亲报信,求父亲快点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梁氏置办下的所有产业全部被封存,接着通州来了消息,她的父亲王恒艾重新被拘押,罪名果真是与谋逆有勾结,不日将会押到京城候审,作为嫌犯家属,不准任何人探视。
  只有崔慧茹和她的母亲急的日日坐卧不宁。
  瑾娘并不知道自己被关押的地方是什么所在,只是被人锁到这里以后,她身上的衣裙被两个女狱卒尽数剥去,首饰更是被尽数搜刮一空,只丢给她一套馊臭了的囚服。
  那梁氏没多久也被推了进来,她还想摆贵妇人的做派,无奈那被那女狱卒兜头几个耳光甩过来,又被推倒好一顿猛踹,这才老实了。
  这还不算完,梁氏立刻被人锁上,身上的衣裙被两个女狱卒尽数剥去,首饰更是被尽数搜刮一空,只丢给她一套馊臭了的囚服喝令她自己换上。
  瑾娘心里本来解气,也不想多理会,只是看着梁氏被打得可怜,过去将梁氏搀扶起来。
  到了第三天,梁氏忽然被人锁上,瑾娘却没人理会,只是再没人来呵斥她,梁氏苦笑着对她说:“兴许,有人照应着你,相必是你那姨母往衙门里打了招呼的。”
  屋子很小很黑,大小不过十数步的样子,墙边一堆草,墙角一个木桶,梁氏带着沉重的长枷,行动十分不方便,翠儿她们却不知道被关在哪里,瑾娘心里很是惶恐,尤其是夜晚听着老鼠吱吱的叫声更是毛骨悚然。
  每日早晚都会从牢门的小孔里丢进来一个粗的难以下咽的糠菜窝窝头,还有一碗冷水,瑾娘虽然头两天吃不下去,可是也还是不得不勉强自己慢慢习惯,饿得头昏眼花的滋味可是更难受,她并没有那么娇惯自己。
  来日方长,如果自己倒下了父亲该怎么办,或许自己的婚事还是可以给家里一点点助力的,瑾娘心里隐隐还是抱了这个念头,所以并没有一味哭哭啼啼,更不会绝食抗议,只是戴着木枷的梁氏夜夜哭泣,这让瑾娘也始终休息不好,这很伤她的体力,
  偶尔传来鞭笞的声音和哭嚎的惨叫声更是让她体会到人间地狱的可怕,索幸那两个女狱卒却并不来理会她,唯独喜欢拼命的作践那梁氏,梁氏被打了几次以后,再也不不敢硬顶着,只能咬着呀死抗着。
  更开始瑾娘还数着日子,后来连日子也懒得数了,吃了牢饭后就开始慢慢走两步活动身子,走累了就闭目养神,只等着日子快点过去。
  这种日子过起来的确是很折磨人的,那沉重的长枷磨得梁氏的脖子和手生疼,皮也破了,甚至隐隐有了血迹,无法躺下,也无法安稳的坐着,她只能将长枷靠着墙半坐半蹲,以减轻长枷的重量,瑾娘实在看不过眼,每日也常常用手帮她托举着木枷好让她能松缓一些。
  想着如果父亲罪名坐实的话,父亲会不会性命难保,瑾娘有点焦躁,但是却也无能为力,如果不是这个南公瑄,也许她的人生就不会如此波折。
  他不是答应保护父亲的吗?这牢狱之灾又怎么会降临的呢?瑾娘忽然想到了这点,十分困惑。
  

  ☆、成了官婢

  这一日,梁氏终于被卸下长枷押上囚车,长枷被卸下的一霎,旁边的瑾娘深深吸口气,内心狂跳,难道父亲的谋反的罪名被驳回了吗?不然为何会将这长枷卸掉呢?
  她知道只要牵涉到谋逆不论从属,必定是大铐长枷,如今这长枷卸了,会不会就证明着父亲的罪名没有那么严重?
  果然,谋逆罪名再次被证明是不成立的,但是嫌疑难逃,王恒艾依然因此被判三千里流放,梁氏自然也必须随同,十五岁以上的成人罚为官婢,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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