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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重生之地产大亨-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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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个……”姜彪吞吞吐吐的说。
  “你说发电机啊?”除了现金以外,黄文斌还答应给他们村子弄一批柴油发电机,以后停电或者电压太差,就可以自己发电,“我说话一定算话,过几天就送过来了,别着急。”反正是送人的,也不用给太好,弄一批二手货得了。
  “黄老板你这么大个老板,说话怎么可能不算。”姜彪说,“我是想说那个胖子用的枪,能不能给我看看?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手枪呢。猎枪倒是见过不少,都是些粗制滥造的货。”


第277章 . 枪

  黄文斌走到大货车那儿,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面找出了那把五四手枪。这玩意儿远看着不大,拿起来却很是有些沉,像是板砖一样。一看就知道这枪已经很旧了,黑色的枪身已经被磨花,露出本来的铁色。
  对这种东西,黄文斌是陌生的很,拿都不知道怎么拿。像电影电视那样竖着握,只觉得很不舒服,手指都放不完,横着握吧,又觉得拿不稳,随时会掉下去。要拿来瞄准,更是很难完成的任务。
  “这就是手枪啊!”姜彪很是激动,“里面有没有子弹啊?”
  黄文斌看来看去,什么都看不出来,想要看看枪管里面吧,就变成拿枪指着自己的头,好像太危险了。“我怎么知道!”黄文斌都不知道该拿这玩意儿怎么办。
  “让我看看。”丁诗诗抢过手枪,啪嗒一下不知道打开了什么开关,弹匣就掉了下来,“有两颗子弹呢。”丁诗诗说,她卡卡拉了两下,就把整支枪都分解开了,“保养得还不错,应该能够正常击发。”
  “你还会玩这个?”黄文斌问,真是人不可貌相。丁诗诗怎么看都不像是玩枪的人。
  “在美国的时候学过一些。”丁诗诗说,“那边玩枪是合法的,我就随便玩了玩。其实没什么意思,我是外籍,不能买枪,只能去射击俱乐部那儿摸一下,根本什么用都没有。打的时候吵得要死,震得耳朵都聋了,打完枪以后浑身都是烟味,手疼脚疼。”
  黄文斌可是羡慕得要死,男人哪里有不喜欢玩枪的呢,可惜他没多少机会能这么做。“这枪真的能用吗?”黄文斌问。
  “应该可以,这儿还有两颗子弹呢,你可以试试看。”丁诗诗把枪装了回去,递给黄文斌,“小心些,这枪是军用的,穿透能力很强,找个没人的地方打。”
  “军用的?你说这是军队的枪?”黄文斌可不敢乱打枪,他都已经这么大了,对枪支弹药的兴趣早已褪去。反而是军用枪这个信息更加吸引黄文斌的注意,要收柳权能够弄到警用枪,那很正常,可是军用的话,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故事。
  “不是,我是说这枪是军用型号的。”丁诗诗解释说,“以前国内没有专门的警用手枪,都是用军方制式手枪凑合,其实警察用不太合适。你看这把就是,威力太大,穿透力太强,停止力不够,难训练难保养。现在听说在开发专用的警用枪械了。”
  “丁小姐懂得真多!”姜彪眼睛都快成星星了,“还出国留学,我连京城都没去过。”
  黄文斌是一点不懂,不过专用的警用枪械他是见过的,过几年省城的警察就会装备一种左轮枪,威力那可真是小的离谱。有一次街上有疯狗咬人,警察拿着那枪对着疯狗连开好几枪,有一枪都打中狗头了,疯狗都没死,最后是用棍子才把它给解决掉。威力太大固然不妥,威力太小了也不行啊。
  不过警察用什么枪,和黄文斌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比较关心另一个问题,“能不能看出来这枪是哪里来的?”
  “一般只要查枪号就知道,所有的枪都有枪号,只要一查就知道是哪里生产,哪里销售,都有谁用过。”丁诗诗翻过枪,指着枪身上一出磨损的痕迹,“可是这枪的枪号已经被磨掉了,没法子查。”
  “磨掉了?”黄文斌大喜,“也就是说,这是一把非法的枪?”以曾书记的身份,给柳权弄一把合法的枪也不奇怪。那样的话,这把枪就是一个烫手山芋,黄文斌压根不敢拿在手里。可如果抹掉枪号的话,这就是一把黑枪,那就完全不同了。
  “应该是吧。”丁诗诗说。
  那就太好了,黄文斌拿着枪,走到一间教室里面。柳权也在里面,他被绑在桌子上(因为他太胖了,没法子绑在椅子上),满脸都是不屑,嘴里骂骂咧咧的:“你们这帮家伙,实在是太不讲规矩了,真刀真枪才叫打架,用电磁铁算什么英雄!”
  “首先,我们不是在打架,我们是抓人和被抓。”黄文斌说,“然后,你带着这么五十个人来,总不成是想和丧彪公平决斗吧?还有,你带着这把枪,是想做什么来着?拿着手枪和别人说真刀真枪,你不羞愧啊?”
  “我这是真枪没错啊,有什么好羞愧的。”柳权大言不馋的说。
  这人已经无耻到一定的境界了,黄文斌只好单刀直入:“你这把枪是从哪里弄来的?”
  “路上捡的。”柳权说,“来这里的半路上,我看见树林里有什么东西在反光,走过去一看,居然是一把枪。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意,居然连枪都乱扔。我就想着捡回去交给警察叔叔,于是就捡回来了。”
  黄文斌笑了笑,拿出手枪来对着柳权,“你说我扣下扳机会怎么样?”
  “我哪知道会怎么样。”柳权还是嬉皮笑脸的,“这儿好几百人,想来不会全都是黄老板的亲信,光是打架还能压下去,要是真杀了人,不会这么好几百人都守口如瓶吧。黄老板家大业大,调集了大批人马把我这五十多人一网打尽,想来不是要杀我的吧?”
  这家伙还真是光棍,要是黄文斌被人拿枪指着,就做不到这么镇静自若……的尿裤子,黄文斌收回手枪,放在桌子上,“这是一把黑枪吧?”
  “都说了是捡来的。”柳权还是一点都不松口。
  “你还是乖乖的和我合作吧。”黄文斌说,“要不然的话,下场绝对不会好。”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就是想把我抓起来威胁我父亲吗。”柳权说,“你这人胆子还真是很大,策划也很周密。只要给我父亲送一封信,就可以让他服软。但想要在我这里拿到别的情报,那是休想。绑架勒索就绑架勒索,别想着捞外快。”
  天地良心,黄文斌压根没这么想。狠狠地得罪了曾书记,绑架了他儿子,然后拿回自己的地,两人就能够和好如初了(最初两人也没什么好的)?谁知道曾书记会想出什么毒招来。打蛇必须一下子打死才行。
  “如果有人拿着这枪去省委那儿开一枪,把枪扔下,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黄文斌冷笑着说。
  “你……”柳权立即就服软了,“喂喂,可不能做这种事情,会害死人的。”
  涉枪犯罪本来就是大案要案,要是在省委开枪,省里所有高官人人自危。到时候肯定是发动所有的力量全力追查,枪号被磨掉这种小伎俩是没用的。枪支弹药的所有信息都会被被找出来,然后一级一级追索,最终就会查到柳权身上——知道他有这么一把枪的人可不少,在那种追查力度之下,卖家,送货的,乃至于他的手下,都会毫不犹豫的把他给出卖了。
  “是啊,会害死人,所以你好好的听话呗。”黄文斌说。虽然拿着枪去省委开枪这一招很厉害,可惜会牵连黄文斌自己,所以没法子用。
  “你想要干什么?”柳权问。
  当然是想把你爸给弄死,不过直说的话,柳权肯定不会就范,所以黄文斌稍微换了个说法,“当然是打算自保,要是我把你放回去,曾书记又想对付我,那我要怎么办?你要告诉我一些你为曾书记作奸犯科的事情,还要写自白书,并提供证据。我拿着自白书和证据,才放心把你放回去啊。”
  “原来是这样啊。”柳权装模作样的考虑了好一会儿,直到黄文斌又拿起手枪指着他,“你这个要求也很合理,好吧,上次,我是说过年的时候,光明区车头镇的书记,叫胡什么的,给我父亲送了二十万红包,这钱是我收的。”
  “这事有证据吗?”黄文斌问。
  “我写了个收据给他。”柳权说,“一式三份,一份给了他,一份我自己留着,一份给了我父亲。那份收据还在我的包里。”
  旁边就有人递上柳权的包,黄文斌接过来一看,里面真是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半块没吃完的巧克力,文件,名片,钥匙,零钱,纸巾,找了好一会儿,黄文斌才找到那份收据。“这东西根本就没用。”黄文斌说。
  “手头就只有这个,谁会拿着罪证到处跑啊。”柳权说。
  “那没法子,我还是派人去省委开枪吧。”黄文斌拿起手枪说,“正好,还有两颗子弹,一颗打出去,还能留下一颗让人追查。”虽然没有编号,不过每一颗子弹都是不一样的,如果省委一定要追查,可以送到最高等级的实验室去,立即就可以查出来源。
  “别别别,”柳权连忙说,“你这人还真难搞,好吧好吧,我老实和你说。镇委书记过年一般是送五万的,今年他之所以送二十万,是因为我给他解决了一个麻烦。他们镇子里有个神经病,老无故打人,闹得人心惶惶,人民群众意见很大,偏偏父母都死了,又没有其他家属。我就找人冒充他亲戚,终于办齐手续,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去了。”


第278章 . 弄到证据

  这事黄文斌听说过,立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这么点小事,人家会给你二十万?”黄文斌说,“只怕你这亲戚,不只是把人家送进精神病院,顺便还继承了人家的房产是吧?车头镇那边的话,应该是高速的征地吧。”
  这事还挺出名的,还上了省台。那个神经病其实病情不是很严重,根本就不会无故打人,发病的时候也不过是蹲在一边胡言乱语,是个文疯子,不是武疯子。父母双亡,老婆死了,也没有子女,不过一向与人为善,平时靠捡废品过活,守着个一分钱不值得破烂院子。
  谁知道国家要修高速,经过车头镇的路段,其中就有这个神经病家的院子,院子顿时价值万金。然后某一天出现了一个女人,声称是这神经病的老婆,还拿出了证明,得到了镇政府的认可,还办了户口本。
  街坊邻居也想不到有人来冒充这神经病的老婆会有什么好处,都以为是真的。神经病再怎么和别人说他老婆早死了,没有再娶,也没人信。还有人和他打趣说,你管她真的假的,都送上门了你先日个够本啊。
  不久这女人就号称被神经病家暴,到镇政府喊冤,于是镇政府就派人调解。神经病还很委屈的说自己压根没打这女人,反而是这女人打他。可是神经病嘛,证词自然不能算数,于是这神经病家暴就变成了定论。那女人就叫了几个娘家兄弟,把神经病送到精神病院关了起来。
  清官难断家务事,再说他的确是神经病,别人也没法子说什么。又过了一段时间,高速公路开始征收土地,神经病的院子拿到了300多万的高价赔偿,当然全都落入了这女人的手里。然后这女人很快就不见了,神经病也被从精神病院接了出来。不过被收了地,大家都要走,也没人在乎。
  又过了几年,有人在山里发现了一具尸骨,一查就拿是神经病的。本来这事也没什么人在意,可是碰上了一个很有责任心的警察,死咬着线索不放,查出来那个女人用的身份证是假的,结婚证是假的,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咋骗和谋杀!
  通缉了好几年之后,冒充神经病老婆的女人落网,供出来的内幕再次让人大吃一惊,她之所以能够拿到镇政府的认可,以神经病老婆的名义拿钱,是因为她本来就是镇委书记找来的。不过黄文斌倒是不知道,原来不止镇委书记,连曾书记也在里面插了一脚。算算时间,现在那神经病应该还没死,没想起来就算了,既然想了起来,还是救一救吧。
  “没有,什么高速啊?”柳权还装傻。
  “你同伙都告诉我了。”黄文斌吓唬他,“你在谷庄找了个鸡,冒充神经病的老婆,把人家送进精神病医院,然后把征地款黑掉,最后还要把神经病杀了。为了三百多万,你就能下这样的毒手,太狠了吧。”
  “是常真那家伙说的吧!”柳权脸色一变,“这个混账!我早就看出来他是个叛徒!这么重要的事情也敢乱说,回去看我不打死他!黄老板,这事你找不到证据的,诈骗,杀人,都是那女人干的,镇委书记不过开了个证明,到时候他就说上当受骗,最多是失职而已,更不要说追到我父亲那儿。”
  “是吗?”黄文斌不置可否,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柳权才特地挑这件事情来说。但黄文斌觉得,救人一命如造七级浮屠,就算牵连不到曾书记,至少也能救活一个人,“你在这儿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想到一件就说一件。”他转过头叫了一声,“金队长。”
  金队长立即走过来,“我在。”
  “你听着他的自供状,说什么就记什么。”黄文斌说,“要是我回来的时候,没看到满意的结果,那我们就去省委打枪。”
  “喂喂,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样才满意啊?”柳权抗议说。
  “那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呗。”黄文斌说,“让我慢慢挑好了。”这种人做过的坏事肯定很多,留下证据的肯定也不少,要真的全交代出来,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只要找到线索,就可以追查下去,找到能够扳倒曾书记的罪证。
  “那你至少给我吃点东西啊,我跑了一整天,现在还没吃饭呢。”柳权说,“我车里面有两只烧鸡,你行行好把烧鸡先给我吃了吧。对了,哪里还有几根黄瓜,也一起给我吧。还有些煎饼什么的……”
  看着口水都要留下来的柳权,黄文斌不由得感叹,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难怪这么胖呢……不对,那些烧鸡里面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不会是柳权宁死不屈吧。于是黄文斌派了人去检查,回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里面没藏东西,也没有毒,还真是一个纯粹的吃货。
  扔下还在追索烧鸡的柳权,黄文斌转头去找常真——这家伙头发染得花花绿绿,身上满是纹身,可是神情猥琐,老老实实的呆在一边,叫他走就走,叫他坐就坐。一开口,“别打我,我什么都说!”
  果然是做叛徒的好材料,黄文斌问他:“你跟着柳权,都干了很多坏事吧?”
  “也没干多少……”常真很尴尬的说。
  “都有些什么?”黄文斌问。
  “我是柳大哥母亲那边的亲戚,大学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就跟着柳大哥混。”常真说,“我这人胆小,晕血,一般就是给柳大哥跑个腿什么的,真要违法乱纪,我也不敢啊。”
  “你晕血还纹身?”黄文斌问,纹身可是要用针在皮肤上一针一针刺出图案来的,这过程肯定会流血。怕疼或者晕血的人肯定没法子纹身,所以有些人把纹身当作展示男子气概的途径。
  “这不是纹身,是贴上去的。”常真拿起手擦了几下,其中一个纹身就被擦掉了,“柳大哥说我太给他丢脸了,逼着我去染了头发,还让我纹身,我一打听,才知道纹身很疼,不敢去,只好买了纹身贴纸。”
  “怕疼啊。”黄文斌说,“怕疼就好办了。”他叫了一个保安过来,拿着棍子站在常真后面,“你给我老实交代,说一句谎,我就打你一顿!你是柳权的亲戚,肯定知道他的事情吧?他这一阵子都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不知道啊,”常真愁眉苦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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