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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汤律师,嘘,晚上见-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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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又是新的一天,庭审继续进行。
  昨晚控方已经盘问完了江宁,所以这一天就从安澄来盘问江宁开始。
  “江女士,从你昨日的证言里我似乎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你很爱孩子;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你不会邂逅我当事人,更不会跟我当事人发生关系……”
  范恩又起身反对:“辩方律师在故意歪曲证人。且证人不是与被告发生关系,而是被强抱!”
  安澄耸耸肩:“Ok,江女士只需回答我,大致的因果关系是不是这样吧。”
  江宁迟疑了下,还是点头:“是的。”
  “所以,江女士是一个为了孩子而宁肯牺牲自己的英雄。”安澄故意停顿了下:“呃,英勇的后妈。”
  还没等范恩再起身反对,江宁自己先听懂了,她激动地抓住证人栏:“你是在讽刺我身为继母的身份么?这位律师小姐,你自己还没有结婚吧,你没有过孩子,所以你永远不会明白一个母亲的感情。即便是继母,可是那种身为母亲的感情,其实是一样的!”
  安澄也不客气地回击:“这话听起来是没错,可是在我看来,继母总归少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感情。所以继母跟生身母亲,总有区别。”
  江宁也立即回应:“我是欠了一场生养,可是我敢说我跟孩子的感情并不亚于他的生身母亲!因为我在他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就在他身边照顾他,可以说是我亲手将他带大……”
  陪审团中有的中年女子脸上已经流露出了钦佩和认同。
  安澄便猛地一记打压:“孩子今年七岁多,而你自称与科南先生两年前才结婚。我们来梳理一下时间线——也就是说你是现在这个家庭当了五年左右的保姆,当时孩子的生身母亲还在世,而直等到孩子的母亲过世,你才跟科南先生结婚的喽?”
  安澄转了个圈儿,“请原谅我的八卦,我难免会猜测,你是在身为保姆期间就与科南先生,也就是当时的男雇主早已暗通款曲了吧?也就是说你曾经背着孩子生
  身母亲,与男雇主偷了情,抢走了孩子母亲的丈夫;等她去世之后,你还要在孩子面前扮演慈母,最后把自己遭受所谓强抱的罪名也推到孩子头上去么?”
  “反对!”
  “反对!!”
  这一次范恩和汤燕犀几乎同时起身高喊反对。
  江宁则惊愣住,一脸苍白地凝视安澄,良久才说得出话来:“律师小姐,你怎么敢在法庭上这么侮蔑我?”
  安澄只盯着江宁一个:“你只需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江宁张开嘴,目光有些空洞。
  安澄逼近一步:“别忘了你上庭是发过誓的,在这庭上所言毫无虚假。你如果当庭撒谎,那就是犯了伪证罪!”
  “法官大人!”汤燕犀的声线锐利地刺过来:“辩方律师捏造的推理已经涉及到我当事人的家庭事务,该事务与本案并无直接关系,本方严正请求法官大人制止辩方的无理猜测和指责!”
  范恩在安澄连续几天的打击之下,已经只会拍桌子扯着脖子喊反对,并不能做出太冷静的批驳理由来;可是汤燕犀不同,他的语调如冰山一般冷静,语速更如不疾不徐的机枪点射,弹无虚发。
  巴顿法官思考了一下,点头:“反对有效。”然后指示书记员:“方才辩方律师的主观猜测,不必记录在案。”
  汤燕犀这才轻轻点头:“法官大人,我替已经过世的前女主人谢谢您。她已逝去,不要再打扰她的安宁。”
  巴顿法官也听懂了汤燕犀的暗示,冲安澄点点头:“尊重死者,本案中不必再讨论与科南先生前妻的话题。她与本案毫无关联。”
  安澄懊恼地攥了攥拳。原本她已成功刺中了江宁的情绪,她很有把握在接下来的几轮盘问里能套出江宁更多的话来,可是这都被汤燕犀给中途截断了!
  他恨恨回头,冷冷盯了汤燕犀一眼。
  汤燕犀坐在位置上,不急不忙地伸手:“反对。”
  巴顿法官挑眉:“第三方律师反对什么?控辩双方都没有说话。”
  汤燕犀坐在座位上,悠闲地指了指安澄:“她瞪我。我觉得这是情绪威胁。”
  巴顿法官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嘱咐安澄:“辩方律师,请专心盘问证人,不要做与本案无关的举动。”
  安澄面上竭力平静,心却已经气得砰砰跳。
  他真是在庭上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她,连这样的招数也给她使!
  情绪的失控,策略的一再受阻,让安澄在接下来的盘问中失去了根基。她只能机械地问:“江女士,请问你认识柳缘、郭田么?”
  江宁有了汤燕犀在场,显得更加镇定,“不认识。我的意思是在被媒体报道出我们三个相同的遭遇之前,我跟她们二位从无交集。而在案发之后,我们曾经在警局碰过面,出于共同的立场,我们曾有过交谈,而且给对方发过鼓励和打气的邮件。”
  江宁说到这里顿了顿,“我想律师小姐其实是想问,我认不认识帕丁森先生,然后借此来寻找帕丁森先生伤害我的可能吧?那我只能让律师小姐失望了——我根本不认识帕丁森先生,而他也从未伤害过我。伤害我的只有被告,是他强抱了我!”………题外话………明天加更吧,第一更还在凌晨哈~~谢谢如下亲们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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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9、别以为我打不还手(1更)

  大势已去。
  尽管还没做结案陈词,安澄却已经知道,整个案情已经渐渐脱出了自己的预判。因为汤燕犀的突然加入,她的辩护策略全都失效。
  午休时间,安澄将柳真拖进被告休息室去,狠狠将他掼在座位上:“你跟我撒谎!你跟江宁的事,你是不是跟我撒谎?”
  柳真那么高的个子,竟然被盛怒之下的安澄拎来拎去,这样跌坐下来也是惊得一脸的苍白。
  他双手举在脸前:“……如果我说,我真的没撒谎,真的是她自己愿意的,你还肯相信我么?戛”
  安澄咬牙:“那你为什么跟江宁是两次?你跟柳缘和郭田都只有一次吧!而且你跟江宁第一次在树丛里还不够,还要追到人家家里去?不是江宁主动给你开门,是你骗那孩子开门,她家里的佣人都能证明——那就是确定无误的强抱啊!”
  柳真摇头,再摇头:“因为她……与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尤为相像。所以一次之后我还忘不了她,而且我知道她在那个家里并不快乐,所以窒〃
  “所以什么?所以你被冲昏了头脑,把自己当成勇士,要去城堡打败暴龙,救出公主了?”
  安澄真是气昏了,伸手上下指了指柳真:“就凭你?还勇士?你连律师费都交不起,人家江宁凭什么会跟了你,舍了银行家的丈夫?!”
  柳真被安澄说得哑口无言,黯然垂首看了看自己,摇了摇头:“你说得对。是我自不量力,就活该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安律师,这个案子难为你了。为了我这么一个人渣,你费了上百个工作小时,赚不到钱不说,还先罚进去了一万块……在你面前我都抬不起头来。你已经尽力了,我没脸再让你相信我。所以待会儿重新开庭,我去当庭认罪就是。”
  安澄也不好受,咬了咬指节:“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话道歉。”
  柳真倒是释然地笑了笑:“没什么,其实你也没说错。谁让我自己这么没用呢。如果我也是个成功男士,是科南那样的银行家,或者至少是帕丁森那样的小企业主的话,我就也不会被自己喜欢的女友抛弃,也不会因为难以忘情而开始追逐与她相似的东方女子……”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连同样要你当律师,也是因为你有跟她同样都是东方女孩儿……其实我本来在保释法庭已经破罐子破摔,哪个律师都不要,法官才不得不临时再去找新的公派律师来。当我看见你走进来,我就觉得:嗯,就是你了。”
  安澄的心就更被捏成一团。她摇摇头:“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帮不到你……”
  “没事。”柳真故作潇洒地摊了摊手:“能看你在法庭上那么不顾一切为我据理力争,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享受,再没有什么不满足了。”
  安澄忽地抬起头来:“别急,我们还有一个选择:既然你肯认罪,咱们也没必要上法庭上去认罪。我去找范恩,跟他谈交易,兴许还能争取一个更优厚的条件。”
  。
  安澄冲出被告方休息室去,走向检察官办公室。却还没等到门口,却见办公室大门一开,范恩和汤燕犀一起走出来。两人面上的表情都很轻松,竟然还有说有笑。
  安澄便顿住了脚步。
  汤燕犀忽地转过头来,正好撞上安澄的目光。他挑了挑眉,低声又与范恩说了几句什么,范恩轻蔑地笑,然后才转头过来看向安澄。
  安澄深吸口气:“范恩,有时间聊两句么?”
  汤燕犀耸耸肩:“那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一步。”
  他脚步轻快直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目光从她面上轻掠过去,可是那目光却含着一抹嘲弄。
  与她擦肩而过,他竟然与她保持了微妙的距离,然后带着那抹微笑就径直而去。残忍得,仿佛从不曾相爱过。
  这就是汤燕犀,法庭上的汤燕犀,她终于真真正正见识过了。在法庭上,为了赢,他真的可以没有任何底限,他真的可以六亲不认!
  她深吸口气,让自己面上不流露出任何情绪来。因为范恩还在对面的方向,饶有兴趣地凝视着她和他。
  在汤燕犀擦肩而过的刹那,她也迅速抬步朝范恩走过去。让擦肩的这一个瞬间,两人都呈现出毫不犹豫地割舍的状态好了。
  “安律师,有何见教啊?”
  范恩将安澄引进办公室去,可是面上和语气里的不客气却是毫不掩饰。安澄明白,这几天的庭审下来,范恩对她早就记了仇。
  “就不兜圈子了,如果检察官你肯给一个合适的条件,我们就不必去猜测陪审团的意见了。而且相信检察官办公室接下来就会逮捕和起诉帕丁森,我方愿将前期得到的所有有关证据都提供给您。到时候您既治了我当事人的罪,又额外抓住一个真凶,您的收获可会加倍。”
  “哦?”范恩却笑了:“其实帕丁森这事儿,安律师在庭上已经分析得差不多了。就算你不将相关证据提供给我,我也一样能先逮捕了他,然后照着
  轨迹去收集证据就够了。这个功绩已经是我囊中之物,我对你说声谢谢就够了,它已经够不上你跟我谈条件的基础。”
  “至于柳真,”范恩笑里藏不住狂妄:“我倒是觉得,陪审团宣判的话,柳真一定有罪。”
  。
  “检察官就这么有自信?”安澄笑得一脸冷艳:“检察官难道就真不担心我再出什么幺蛾子?”
  “还是说,检察官的自信其实是来自第三方律师的加持,觉得有了第三方律师私下里的许诺,检察官就一定能扳倒我,让陪审团的意见一边倒?”
  范恩也是挑眉:“你胡说什么?”
  安澄眯起眼来,方才汤燕犀跟范恩有说有笑的那一幕浮上脑海,让她难受。
  心里越是难受,她反而笑得越艳:“我只是觉得很有趣。相信检察官也知道,我也曾经在鲨鱼所里实习过的,跟汤律师有过一年的共事,所以我也知道其实检察官办公室跟汤律师过结可不小。曾经有检察官当面放出过话来,说检察官办公室跟汤律师的账,迟早要一笔一笔算清楚。”
  “可是范恩检察官回头就跟汤律师这样有说有笑,如果再一起拿下了这个案子,外人虽然只会说你们两个经验丰富的律师欺负我一个新人罢了;只有我这样知道内情的,才会忍不住怀疑,范恩检察官为了个人的赢,可算是当了检察官办公室的叛徒呢。”
  “你胡说什么!”范恩面色陡然一变。
  安澄轻松地摇摇头:“我更忍不住想到的是,现在是年底了,转过新年就是一月,就是检察官办公室跟汤律师之间的‘开年大戏’——菲力的重审案。赶在这个节骨眼上,范恩检察官跟汤律师联袂打赢了我这个官司,可真真儿是给刘易斯检察官和检察官办公室狠狠儿地上了一回眼药呢!”
  “你不要胡乱联系!”范恩已经站不稳了。
  安澄反倒稳稳当当地坐下来:“检察官先生,我愿意服输,也只是跟您服输。我愿意接受您提出的交易,却不想在庭上让某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赚足了眼球去。”
  范恩急速思虑了一下:“你们肯怎么样?”
  安澄心下已经有了底,便悠然一笑:“本案您是针对多项暴力性犯罪的指控,我们不认前面那两个,只认最后江宁这个。我们认罪,两年刑期,可假释。”
  范恩一眯眼:“五年!入狱两年后可假释。”
  安澄笑了,站起身来:“两年。如果不行的话,那就算了。还是回去上庭,继续把这个舞台拱手让给第三方律师,让他尽情地表演好了。大不了我当事人最后当庭认罪给他就是。”
  安澄不急不忙转身走到门口,推开门,作势就要抬腿出门去。
  范恩咬了咬牙:“你回来!认罪,两年徒刑,不上诉!”
  安澄回身妙目含笑:“成交!”
  。
  控辩双方突然达成了控辩协议,本案审理到此戛然而止。
  就像一场欢好,在即将到达巅峰之前,就差那么一点点儿忽然就泄劲了……媒体这个心痒痒,庭审出来之后直围着达成交易的双方律师不放。
  三方律师,媒体却主要围成两圈儿,独独将汤燕犀晾在一边。
  安澄站在媒体当间儿,抬眼瞟着远处只有稀稀拉拉三两家媒体采访的汤燕犀,悄然吐了口气。
  别以为我会打不还手。
  汤燕犀,我从来就不是那样任你欺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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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一刻的情绪没能持续多久,离开法院,开着车穿行在车河里,安澄却难过地想掉眼泪。
  当年年纪小,她结巴着说不过他那些歪理的时候,她曾经梦想过能够有朝一日站上法庭,与他当庭对决,甚至亲口撕了他。
  可是当这样一天真的来了,她才知道其实对决根本就不是什么快意恩仇,就算小赢一把都并不快乐。
  那是一种更为疼痛的内伤,伤在里边儿,外人无法理解,自己也无法言说。
  当看着他在法庭上,为了赢而对她使出手腕的那一刻……她没有办法不去猜测,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爱过她?
  还是说在爱和赢之间,也许其实永远是后者才更重要?
  。
  一路难过,可是回到律所,迎接安澄的却是个意外的好消息。
  吉米一脸兴奋:“老天不负有心人。瞧,可能就因为你为了700块却肯赔掉一万块,所以有生意主动上门了。那一万块,很快就可以赚回来了。”
  安澄按下自己的心绪,忙问:“怎么回事?”
  吉米难掩兴奋:“嘿,你敢想象么,我们有可能跟哈尼公司合作!”
  安澄两耳也尖叫起来,她一把抓住吉米:“你说哪个哈尼公司?”
  吉米两眼控住不住地贼亮:“就是那间巨头食品公司,哈尼呀!”
  “可是怎么可能?”安澄也忍不住叫出来:“他们合作的都是排名前20的
  大律所,我们这种小律所是根本不可能入他们眼界的。”
  吉米摊手:“这个世上永远都有奇迹发生,瞧,这就是我们的奇迹。”
  安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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