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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汤律师,嘘,晚上见-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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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憋得脸通红:“你、你说什么呐?!”
  他稳稳扶住方向盘,正好转弯,清眸借势斜掠过来。
  “你听懂了。”
  安澄整个身子仿佛都被架上锅去蒸。
  她张着嘴,用力摆手:“我、我没听懂!你、你那大脑沟回跟人不一样,我、我可听不懂!”
  “哦。”
  他竟然只是这样淡淡地应了声。并未继续掩杀,竟然仿佛真的是放她一马。
  她反倒更担心。
  忍不住抱紧公事包,小心地去看他的侧颜。她认识的汤燕犀,何曾是肯藏起锋芒的人,尤其是在她面前。
  转完了弯,车子又进直道,他终于有了反应。
  他面无表情地稳定点头:“没听懂也没关系,我呆会儿细细给你讲解。”
  。
  安澄都要窘哭了,偷偷用车撞车壁。
  还细细讲解!
  她才不要听!
  她咬着唇低叫:“算了!那破事儿我一点不感兴趣,不用你讲解!”
  他终于歪了歪头,极快看她一眼:“或许你更喜欢……无师自通、自学成才?”
  安澄悲催地又被呛住。
  咳了好几声,她悲催又窘迫地瞪他。
  忽然就身子一弯,躬下去捂住嘴:“停车!我要吐了!”
  不跟他玩儿了,她要下车……
  他却没有什么反应,依旧稳稳开车,只是向她瞥一眼:“你难道不明白,你在我面前强调你要吐了,我会想歪的。”
  安澄眼前又一黑。
  她攥紧指头,故意干呕一声:“我没骗你,我真是想吐了!我刚空着肚子喝的酒,受不了了!”
  他依旧眸光淡淡,没停车,反倒一脚油门踩下去。白色捷豹嗷一声就冲出去,撕碎夜幕。
  安澄越发绝望,只能捂住嘴大喊:“我真吐了啦?我吐你车里了啦?”
  “尽管吐,我亲手收拾。”他依旧该死的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安澄心里无声地哭:老妖精,我玩儿不过你,想躲还不行?
  。
  他高速驾驶,还偏头看她:“不吐了?”
  她咬咬唇:“吐到一半儿,都咽回去了。”
  他果然翻白眼儿了,脸色有点不好。
  安澄偷偷笑起来。这个家伙从小就有小洁癖,尽管不嫌弃她,可是她这么故意添油加醋往恶心里说,他还是有点扛不住了。
  一招见效,她索性乘胜追击。
  “真的刚都涌出嗓子眼儿了,含了一嘴。都是那种酒精跟胃酸中和过的味儿,有点像酒糟。还顺便带出点消化一半的胃容物,干的稀的都有,跟五谷杂粮粥似的灌了一嘴……然后我一伸脖,都咽下去了,没糟践。”
  安澄还没说完,身子就猛然朝前一掼。
  宁静夜色里,白色捷豹打着颤音儿尖叫着急刹车停在路中央。轮胎在路面上划下长长一条。
  他松开刹车,猛地一把揪住她衣领,将她扳倒下来,就
  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以为他要说“再说,就把你嘴封上”,结果他真正说的却是:“……是么?听起来味道不错,我也尝尝。”
  于是灵蛇搅动,悍然吞吐,仿佛真的要搜刮尽她唇内任何一点的残留。
  。
  直到路过的车子连串地按喇叭,他才结束这个吻。
  却还是将她按在他腿上,促狭地呢哝:“嗯哼,真是这世上最甜美的呕吐物。你下次再想吐,直接吐我嘴里。”
  始作俑者自己反倒被恶心着了,直反胃。
  她使劲掰开他指头坐起来,红着脸瞪他:“你违停!我要向律师协会投诉你!”
  “你去啊。”他悠闲地重新启动车子:“律师协会会核实现场,我会向他们解释我停车的时候是在做什么。我相信他们也都明白,人会有某一刻的情难自禁。”
  安澄咬住嘴唇,又说不出话来。
  这个家伙,永远都有无数理由。
  幸好车子终于行驶到了鲨鱼门前。汤燕犀将车子稳稳泊好:“请问志玲姐姐,这里是导航目的地么?”
  安澄哼了一声。
  他却促狭挑眉:“我记得有人说过,离开这里就再也不会回来。”
  安澄竖起拳头:“我三天前也来过,是讨论案子的。我说过不回来是指我个人的职业选择,却不排除要为公事而来。”
  他修长的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也是为公事来的,不是为了私事喽?”
  他的指尖从方向盘上挪开,悠闲地指了指办公楼:“可是真不巧,我们所都下班了,这个时间灯都灭了,没办法配合安律师的工作需求。”
  安澄深吸口气:“我是为公事来的,不过不用人配合。”
  “哦?”他将手竖在耳后:“怎么说?”
  安澄咬了咬唇,眼中闪过黠光。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三天前我来鲨鱼庭外取证,不小心把一份重要文件落在了会议室。我是来找文件的。”
  她抬眼瞟他:“汤律师,该不会小气到不对我开放会议室吧?”
  他笑起来:“我也可以先给保洁打电话,问问他们看没看见。”
  “不用了。”她径自开了车门锁,推门下车,“我自己找。”
  。
  两人一起进律所,安保向汤燕犀致意,殷勤地跟前跟后。汤燕犀却笑笑吩咐:“你去忙你的吧。”
  汤燕犀和安澄两人一起走进走廊。
  下班后为节约能源,走廊上的灯全部关掉。只有前台和洗手间两个方向传来的光线,取两个端点一起朝走廊中间晕染过来。
  虽然暗,不过还是能看清路。
  安澄吸口气转头看他,见他并没有叫保安打开灯的意思,便悄然攥了攥拳:“我能先去一下洗手间么?”
  他摊手:“去吧。”
  安澄却向后推他:“我的意思是,不希望你在这儿等。你先去会议室帮我找找看,我去完洗手间就来。”
  “没问题。”他难得听话,转身径直去了。
  会议室在27楼,安澄见他走远,却扭头就通过内部楼梯跑下26楼去。
  26楼,还是原来熟悉的楼层,却早已不是旧日的模样。安澄回到自己原来座位的位置站了站。
  然后才抬步走向茶水间去。
  茶水间里也没有灯,她走到食品柜前。拉开柜门,里面的小灯自动亮了,在她身周的世界投下一片小小的光晕。
  她一眼就看见堆叠得整整齐齐的巧克力。真是的,不就是个巧克力么,堆叠的手法还像金库里叠金条似的。鲨鱼有多见钱眼开,真是每一个细节里都流露出来了。
  安澄咬了咬唇,还是伸手取了一条。
  曾经一切都那么近在咫尺,仿佛伸手可得,可是其实中间隔着玻璃天花板,仿佛永远没有穿破的希望。今天来拿,虽然已经不再受从前那层玻璃板的限制,可是还是莫名有些手软。
  就这么一手软的当儿,背后已经欺上来一个人,垂首在她耳畔,轻哼:“抓小偷。”
  。
  她轻喘,却还是将巧克力捏稳了,推上零食柜,转身对上他的眼。
  他的眼,在这样的夜色里不再像星辰,反倒像狩猎的豹。
  他跟她离得太近,她这一转身,身子已经贴上了他。
  腰以上还好,她还能勉力后仰;可是腰向下去……却只能挤在了一起。
  嶙嶙参参。
  她呼吸乱了一拍,忙将巧克力举起来:“又不是我自己吃的。如果是给本律所自己的老板吃的,还算偷么?”
  他笑起来,极享受这种贴近的距离。
  “我吃的?这么说,你还是认输喽。我们说过游戏规则的,巧克力是胜者的奖赏。”
  安澄咬住嘴唇:“我喂你
  。”
  他的眸光倏地幽光猛燃:“……这么乖?”
  她小心地稳住心跳:“不过有条件:腊月二十三要用糖瓜儿粘灶王爷的口,让灶王爷上天只言好事……你也一样。吃了我喂的巧克力,你得答应我去说服你的客户,叫他们适可而止,别再欺负一个孩子。”
  他笑了,也不管巧克力还没剥皮呢,忽地张口,低低“啊呜”一声就将巧克力含进嘴里。
  安澄惊了,忙向后抽。他却死死含着,目光灼灼凝视她,却不肯放。
  她羞了,急忙伸手捏住他鼻子。
  他无法呼吸,不得不张开嘴松开了巧克力。
  “可是……我不要在这儿。”
  他紧紧地凝着她,越发让她知道自己是已在他掌握的猎物:“我要沙发。”
  “喂,你别贪得无厌!”她又羞又恼地叫:“我还没输,我只是在争取庭外和解!我肯喂你吃巧克力已经不错了,你没资格去要沙发!”
  沙发……就摆在她律所里。如果她真的让他坐了沙发,那以后岂不是要每天上班都要面对那张沙发,回想她和他曾经在那上做了什么!
  他却眯起眼:“就要沙发。”
  “凭什么!”
  她懊恼地攥起双拳:“就在这儿……给你就不错了,你要是不想要就直说!”
  他伸手捏住她下颌:“既然你这么急切地想要在这儿……嗯哼,我答应你了。不过在这儿做完,我们下面再去沙发。”
  安澄真是要疯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你说的那么……呃,迫切!我是说就在这儿,甭想沙发!”
  他眯起眼,指尖突入她唇内。
  “不行。”

  ☆、270、打败他(1更)

  她也懊恼,退不开他指尖搅扰,便索性咬了他手指一口。
  “既然不答应,那就不玩儿了!”
  她将巧克力啪地撇在案板上,攒起力气猛地推开他,这就要走。
  为了哈什那个无辜的孩子,她连这个都用上了,可是他还是不领情……
  气死她了绂!
  身子迈出两步远去,手却在身后被拖住。
  她扭头瞪他:“还不放开?逼”
  他立在夜色里,身如玉树,却眼神贪婪而灼烫。
  “想来容易,想走却难。”
  。
  他不这么说还好,他一这么说安澄反倒更恼了。
  她霍地转身,左右掐腰,右手指着他。
  “汤燕犀,你有胆玩儿就好好玩儿;没胆玩儿,你就痛快儿地退一边儿去!”
  他薄薄眼睑轻轻抽紧。
  “我退一边儿去之后,你去找别人玩儿?”
  安澄没想到他这么问,愣了一下。
  从逻辑上来说,好像是这样的。尽管她没想跟别人玩儿。
  不管了,反正点头。
  他心口有些起伏:“今晚是怎么都不肯让步了?”
  安澄发誓似的举了举拳头:“没错!只有巧克力,甭想有沙发!”
  他忽地转身,修长身形如剪影,径直楔入夜色。
  “跟我来。”
  。
  他竟然当真带她去了27楼的会议室。
  她有点尴尬,撑着门框打退堂鼓:“呃我可能记错了……你懂的,我那天去了好几个地方,这里只是其中之一。所以我想既然这里没有保洁报告的话,那就说不定是丢在别地儿了。”
  他没说话,径直走过来按住她手腕。
  她一颤,连忙从门框上缩开。
  他便顺势将办公室的门关严了。
  继而,咔嗒一声暗响,锁了。
  安澄张大了嘴:“你、你要干嘛?”
  他转身走向会议桌,就在首席坐下。
  抬头盯住她,目光坚定而霸道:“过来。”
  事到临头,安澄还是有点慌了。摆动两手:“哎你别闹,这会议室连百叶窗都没有!”
  “我更喜欢。”
  他面上依旧淡淡的,语气里也听不出太多起伏,可是他修长的手指却是扣紧了两侧扶手。加了力道,令骨节毕现。
  她明白,他在极力克制他的渴望。
  他的模样……不可抗拒地唤醒了她。
  该死的,她就是爱他这样难得一见的“任她宰割”的模样。
  她靠在玻璃墙上喘息了下。幸好有这样满室的夜色遮掩,她心底的小魔鬼也露出了小小的、纯黑的头角。
  她伸手,缓缓拉高自己的毛呢裙。
  一步一步走向他,一步一步,听见他渐次深浓的呼吸。
  她终于走到他面前,俯身,手左右两边按住扶手,指尖几乎碰到他的指节,却故意隔开一点距离。
  “为什么,要在这儿?”
  。
  他深深吸气,仰头,两手更紧扣住扶手。
  “三天前,就是在这个房间、这个座位,我打得你哑口无言。那今天就还回来——来,打败我!”
  。
  他太了解她,所以他的话该死的登时成了蛊惑。
  她身子里滚过一串电流,心底苏醒了一座火山,熔岩迅速流遍四肢百骸。
  她深吸口气,猛地拉高了毛呢裙,便跪了上去。
  。
  这是他的鲨鱼,冷血而竞争激烈的律所,曾经对她关上了门。可是今晚,她就在这间最大的会议室里,驾驭着它的高级合伙人,她简直就是在征服整条鲨鱼!
  还有如他所说,三天前案情辩论的被动。她那时无力还手,可是这一刻……一切都由她来主宰。
  她尽情地施展,将他的强势,一寸一寸,摧毁。
  百炼钢,终成绕指柔。
  。
  他终于“沉睡”了,安澄才耙了耙凌乱了的短发,滑下来。
  满足地吸气,居高临下将自己的收拾整齐了,才沙哑着说:“嗯哼,等你好消息。”
  他清亮的眼底难得终于滑过疲惫。
  他也将自己收拾好,却歪头看她:“什么好消息?”
  她心底咯噔一声,走过来一把拎住他领带:“你不是答应我了么?”
  他点漆般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睛:“答应你什么?”
  她恼了,将他的领带一点点抽紧:“……难道刚刚的一切,不是你默许了我的提议,你会去跟你的客户好好谈,劝说他们接受我的条件?”
  他满足又困倦地眨眼一笑:“我从来不会背着客户,单独跟任何人达成任何的意向。你我都
  是律师,这一点你也明白。”
  安澄仿佛被从悬崖上直接推下去。
  她身上止不住地冷:“……我不是要你违反律师的职业规范,我只是希望你能跟你客户好好谈谈!这件事本身就是他们的贪得无厌,哈什没有真的损害他们什么!”
  “我不能那么做。”
  他眼中的灼热和迷惑一点点消退,像是退潮之后的海,只剩下冷静和疏离。
  “他们聘请我当他们的律师,就是要我尽一切可能维护他们的利益。而你的提议与我客户的愿望相悖,如果我按照你说的去做,我将有损于客户的利益。“
  安澄两耳边嗡嗡地鸣。
  “那你特么刚刚还跟我……?!”
  她可真卖了力,用尽了她的花样儿去取悦他。就是以为他已经默许了,原来都是骗她的?
  “我跟你……”他清了清嗓子,坐直了,更近地去看她的眼睛:“我跟你刚刚的事,是我们俩的私事,跟工作无关。”
  “你无耻!”安澄又气又急,扬手就要抽过去。
  他却凌空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眼在夜色里如无底的深潭:“我尽管很喜欢刚刚的一切,可是我还是不希望把工作跟你我之间的亲密混为一谈。还是那句话:工作是工作,我们是我们。”
  “那你早说啊,你早明白告诉我,说就算是我,你也不会放弃为你客户的利益代言,那我特么就不这样了!”
  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自己也不喜欢这样,也不想把工作跟他混为一谈……可是眼看着自己就要落败,明明是温莎广场得了利益,可怜的哈什却要背负起法律和经济双重的压力,她不能让这样不公的事情就这样眼睁睁地发生啊!
  “你的证据站不住脚。”
  他的眼底浮起清绝的星光:“虽然文章看似商业软文,可是你们无法证明这软文就是我当事人自己发布,或者组织人发布的。我相信你们事先一定追踪过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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