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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汤律师,嘘,晚上见-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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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松林点点头,摊开掌心,将一个圆形小东西搁进汤燕犀手里。
  汤燕犀便也一扬眉,从裤袋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圆球来给杜松林看。
  两人相视一笑。
  摊在两个男人掌心的,都是警长近来十分爱吃、甚至为了这个而不肯再吃其它食物的那种猫布丁。
  。
  汤燕犀的车子刺穿凌晨的黑。
  脑海里回荡的都是最后的那一回。
  原本都是他主宰,她也的确是最后泪水连连地求了饶。可是当他终于肯放过她的时候,她却打着呵欠忽然又勾住了他的腰……
  她爬上来,却已经软若香泥。
  她半垂着眼帘,半梦游似的从手袋里又摸出一块钱来搁在他手边。
  然后,她在上面舒服地闭着眼,呢喃着说着六个字——“我困了,自己动”。
  那样糗的一幕,让汤燕犀回忆起来还忍不住地想挠墙。
  她最后一次就真的坐在上面睡着,而他则尽职尽责自己动……末了她直接滑下来睡熟,他小心翼翼替她盖好被子起身穿衣,她却还冷不丁醒过来,将一块钱塞进他掌心里,才放心翻了个身回去,彻底睡死。
  他越想越是咬牙切齿,可是笑意就是那么控制不住地浮上眼角眉梢。
  他单手扶住方向盘,另只手掏出那一块钱来。
  攥在掌心狠了狠心,做个姿势佯作要顺车窗给扔出去;可是终究,却还是妥帖地放在唇上亲了亲。
  管它钱币上是不是爬满了细菌,早忘了自己是那个洁癖到骨子里的清冷男生。
  。
  翌日安澄醒来,先涌进脑海的是他昨晚的一句话:
  “那么介意男人身子可以要,而心里未必想要……你觉得我也是?我真不知道你这颗聪明的脑袋里都在担心什么啊?”
  “反正你又不愿意承认与我复合,更不会点头嫁我……
  那我今晚这么宣示,总能叫你放下心了吧?”
  安澄蒙住脸,敲敲自己的头。
  然后放下手,团了纸团去衣柜里打老丁头。
  “这世上还有这么自作多情的人么?谁担心他是身子想要而心不想要了,乱往自己身上套什么呀?还这么闹闹腾腾来宣示,问过别人意见么,真是的……”
  可是唇角,还是不自觉地扬起。
  不过他是真的想多了,她只是想案子,想怎么反驳他和范特伊的话而已。
  她没怀疑过他只是身子想要而心不要……她知道,每一次都是他真心实意地想要她。
  如果不是真心实意,又何必掏心掏肝,用尽了花样讨好,只收一块钱?
  。
  正好赶上周末,安澄还有两天时间重新考虑法庭策略。
  安澄红着脸低头吃早饭,不敢对上爸的视线。
  杜松林也同样矜持,没多说什么,也什么都没问。只是等安澄三口两口爬完了饭想要逃走时,杜松林才眼观鼻、鼻观口地说:“燕犀那孩子最近跟家里闹得有点僵。我看着也心疼,就邀请他没事儿就来咱家过个周末。”
  安澄一口粥呛住,咳嗽半天才问:“爸您该不会是被那酒庄给催的吧?”
  杜松林平静地看了看安澄:“不光为了酒庄,也该为了警长。它最近不舒服,燕犀多来陪陪它很好。”
  安澄拧了拧眉:“您是医生,警长再怎么不舒服,有您陪着也够了。”
  杜松林垂下眼帘去:“当年我也陪着正正啊,可还是……所有你瞧,家里仅有个医生是不够的。”
  安澄被这突然来的话说得一愣,心又揪痛起来。
  “爸您提正正干嘛呢?警长是警长,它只是不舒服;正正……又不是吃坏了东西。”
  杜松林抬眸笑笑:“是,两回事。不过爸已经答应燕犀了。”
  安澄也只好无奈地摊手。
  也许是因为霍淡如的缘故,爸总是对汤燕犀无法拒绝吧。
  。
  安澄吃完早饭,精神饱满地去跟人见面。
  两人落座,安澄满意点头:“我没想到你同意绕过汤燕犀,单独跟我见面。”
  安澄来见的人,却是范特伊。
  范特伊点点头:“就看在安检上次吃我切的肉,没有吓跑的份儿上。”
  安澄“切”了声:“纸糊的老虎,我为什么要怕?”她眯起眼看他:“所以你最后别得罪我,否则我就揭穿了你的老底去!”
  范特伊也不慌不忙:“其实揭穿了我,对安检你有什么好处呢?如果让大家都知道我切给老爷子的都不是传说中的那种肉,不但我杀人的嫌疑就解除了,连老爷子的罪名都会因此减轻了。”
  安澄垂下头:“所以你应该期望我说出实情才对。”
  “不必。”范特伊含笑摇摇头:“老爷子已经走了,他生前喜欢保持他的恶名,那我在他身后就也应该让老爷子在天上也放心。”
  安澄皱眉:“愚忠!”
  范特伊清冷的眸子里光芒点点:“愚?这永远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安澄梗了一下:“我说你愚,你是想说我是蠢货呗?刚那句话是你律师教你说的?”
  范特伊没想到安澄这么爽快,不觉勾了勾唇角:“我现在有一点明白,老爷子为什么也很欣赏你了。”
  安澄挑眉:“他欣赏我?我谢谢他,不要了。”她歪头瞅范特伊:“其实你错了,他才不欣赏我,他当我的面清清楚楚地说他讨厌我。”
  范特伊又笑了:“老爷子那样的人,有什么必要对人说这样直白的话?老爷子最喜欢躲在幕后,当高深莫测的人。他既然肯那么对你说话,足见他对你其实是什么态度。”
  范特伊说着仿佛陷入回忆,幽幽地笑:“他当面说讨厌你,却多年来当面永远都是夸奖和纵容汤律师。无论是否定还是肯定,其实同样都是他欣赏的表现。”

  ☆、400、斯德哥尔摩综合症(2更)

  安澄扬声一乐:“哈!果然是菲力选到身边的人,真是了不起。三言两语之间,非但没被我说服,反倒险些把我给拉过去了!”
  安澄收了笑,手肘撑住桌面猛然向前,紧盯住范特伊的眼睛。
  “我才不在乎他欣赏我还是讨厌我。我只在乎怎么定他的罪名。就算他已经死了,该是他的罪他也一样逃不了!”
  范特伊便本垂下眼帘,不再看向安澄:“既然如此,我跟安检就也没有什么可聊的了。岑”
  安澄一拍桌子:“你想陪菲力一起去死么?他已经死了,从年纪算,好歹算寿终正寝。可是你呢,你才三十几岁,正是人生中最好的年纪!再说他已经死了,你还留着这愚忠给谁看?”
  范特伊冷漠地抬眼看了安澄一眼:“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安澄冷笑:“收起你冷漠的面具吧,我早免疫了。”
  范特伊抬眼凝视安澄,抿紧嘴角欢。
  安澄垂下头去:“这就对了,你今天就应该安安静静听我说的。因为我能为你提供的交易,其实才是对你最好的条件。”
  安澄的指尖在桌上敲了敲,下意识打量周遭。她约范特伊单独出来,是背着汤燕犀的。她也担心现在的汤燕犀有了整个菲力集团,就更是如虎添翼,怕是这场单独的会面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我手里还有一条证据,可能对你有利,让你逃脱罪责;也可能对你不利,直接让你罪名成立。”周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形,安澄这才说:“关键是要看我怎么来解读。”
  范特伊依旧没说话,只盯着安澄。
  安澄指尖又在桌面上敲了敲:“那几个死者都在跟你‘亲密接触’之后,表达过你很‘无趣’的言论。她们或者是跟自己的好朋友说的,或者是在网络上留下这样的字样。我想她们说的‘无趣’,其实就是你在那时候表现出来的冷淡吧?”
  “她们本来都是年轻外向的女生,被你的高冷气质吸引,本来希望能‘解救’禁浴气质的你,勾起你高冷外壳下的烈火——孰料真正亲密接触之后,你表现出来的叫她们失望。”
  范特伊唇边肌肉微微抖动。
  安澄知道这是【愤怒】。她轻哼一声:“男人最讨厌被女人嘲笑那档子事儿,绝对会设法报复,所以你的犯罪动机就有了。”
  范特伊抬眼盯住安澄,瞳孔收缩。
  安澄点头:“你被激怒了。其实你瞧,你的禁浴系气质不是不可戳穿的,但是原动力不是性,反倒是愤怒。愤怒能带给你真正的块感,所以你完全可以用虐杀来将愤怒最大化,从而让你自己的块感达到极致——也就像是男人真实的性里最后的那一击。”
  安澄迎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躲闪。
  “你应该明白,我如果在法庭上做这样的解读,我有把握让陪审团倾向于我。那你的多项谋杀指控就会成立。”
  安澄目光里同样含着利剑,毫不留情地砍削着范特伊。
  不过安澄却主动缓缓挪开了目光,她歪头看向窗外。那一片柳绿花红,人间正是好颜色。
  “不过我也可以不这样解读。在我看来,死者们所说的那些话,你未必都知道,所以你的犯罪动机就不一定成立。可是你身边有与你极为亲近的人,因为他比你更有洞悉的能力,所以他比你先知道了那些女孩儿的言论。他替你难过,他要为了你去惩罚那些女孩儿。”
  安澄指尖在桌面上画了个圈儿:“明人不说暗话,你总该还记得当年我本人就替汤燕犀打过藏毒的那个官司,所以我知道那件事背后其实是谁干的。”
  安澄的目光瞟上来,澄澈又犀利。
  “菲力为了让汤燕犀俯首帖耳,做了那个局,抹黑汤燕犀,让汤燕犀不能不依附他才能生存。而且菲力的局不止这一个,也许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安澄的思绪飘回当年,她顿了顿。
  “而你也同样是菲力身边的人,同样为他保守了并非传说中那种肉的极度机密。对于这样重要的角色,菲力也必定用了相同的手段,既是看似保护你,同时却又是将你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只能对他死心塌地。”
  安澄的指尖又在桌面上画了个圈儿。
  “我相信那七个案子其实都是菲力干的。只要你肯揭发出真情,我会撤销对你的指控。”
  。
  咖啡店里,时间尚早,这个时候正是店家提前磨好咖啡豆的时间,所以咖啡的香气反倒更真实、更香醇地飘满了整个小店。
  范特伊听完安澄的话,只是安坐、微笑。
  他歪了歪头:“安检,你约我在这里见面,是因为你喜欢这间咖啡店么?不过我劝你,以后换一间吧,这间并不是值得你信赖的咖啡店。”
  安澄没说话,只盯着他。
  范特伊苍白消瘦的面上,浮起极轻的笑意:“一间真正值得信赖的咖啡店,是应该在客人来点了单之后,才现磨咖啡豆
  的。只有这样才能根据客人的需要,磨出粗细合适、而且时间恰好最香浓的咖啡来。如果是这样,早上开店事先磨好了咖啡豆,虽然能让满店都是咖啡香,可是等真正入口的时候,却已经错过了咖啡豆味道最好的时间。”
  安澄将摊开的手指都收回来,攥成拳。
  她已经知道范特伊的答案了。
  范特伊朝安澄点头微笑,目光却是望向安澄后面。
  安澄倏地坐直,脊梁沟微微一凉。
  果然一个脚步声不轻不重走过来,就立在她身边。一只手若远若近地搭在了她肩上。
  “安检,绕过我单独见我的当事人,是要做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交易呢?”
  。
  安澄身子没动,也没回头,只是抬手按了按鬓边短发。
  她笑了,笑声很冷:“汤律师为什么腔调听起来这么像怨妇呢?我是绕过你见了你的当事人,我的确是想跟他做交易,而且不想让你来影响你当事人做决定。又怎样?这是法律赋予我身为检察官的权利;同样,就算你是他的律师,可是你也是他聘请的,所以当事人也同样有权不必通知自己的律师而与检察官达成协议。”
  安澄说着这才歪过头去看他:“我也觉得此时你的立场有一点可怜。可是没办法啊,谁让你是拿钱办事的辩护律师呢,你就得明白你只是案子里可有可无的一枚棋子,随时都有可能被吊打。”
  “汤律师,我没有与安检达成任何交易。”范特伊却不给安澄半点面子。
  安澄倏然回头,狠狠瞪他一眼:“那你就也不可以向你的律师泄露我刚刚的交易条件!范特伊,我想你该明白这个道理。”
  范特伊看了汤燕犀一眼,没再说话。汤燕犀却轻轻笑了:“安检,你真以为就算我当事人不透露,我就猜不到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了么?”
  安澄腰肢收紧,昂然起身,迎上他的眼睛。
  “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现在的情形只是说明你对你的当事人拥有相当的控制力,让他不敢绕过你而辨清黑白而已,却根本不意味我会在意你的意见。”
  安澄伸一根手指,撑开他的肩膀。
  “汤律师最喜欢不请自来,想要以此展示自己手眼通天的本事么?可惜我一点都没被吓到呢,哦吼,我是真的也想好怕怕呢。”安澄发挥演技,故意将两手吞在嘴边,满面惨白颤抖的模样。
  汤燕犀恼得咬了咬牙。
  “既然没谈拢,那么那扇救你的大门就被你自己关严了。”安澄扭头冷冷瞪住范特伊:“你想当殉葬品,那你就去当,自己想死,谁都拦不住。”
  她撑开汤燕犀,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傲然迈步,歪头瞟汤燕犀:“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自己偏要来投。那就法庭上见,我会很高兴亲手送你们一程。”
  。
  安澄坚定走向前,没再回头。
  只是穿越那条窄窄的门廊时,心却叹息着下沉。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她不信他们就不知道菲力设下的陷阱,以他们的智商和能力本来应该反抗,至少也应该报警,可是他们却选择了沉沦,甚至在那个老家伙死后还为他愚忠到底!
  这就是恐惧的力量么?像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一种?
  精神被菲力囚困越久,就越忘记了要痛恨和反抗,反倒生出莫名其妙的崇拜,甘心臣服?
  那是不是说,无论她再努力,也已经没有机会救回汤燕犀了?………题外话………谢谢如下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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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1、那不是一场意外(3更)

  “能聊聊么?”
  安澄一肚子气回到家,意外收到了楚闲的短信。
  安澄不由得皱眉。
  “对不起,在忙。忙过了再联系。”
  门铃忽然响了欢。
  爸并不在家,连警长都不在。安澄想兴许爸是又带着警长去遛弯儿了吧。
  其实她家被汤燕犀给折腾得挺奇葩的,别人家都是遛狗,她家当年先是遛鸭纸,后来又换成了遛猫。每次出去都被人当西洋景儿看,她后来就不好意思亲自出门了,都换成了爸去现眼岑。
  她只好自己起来下楼去开门。
  一边下楼一边不由得想:其实猫本来是不用遛的啊,猫有猫砂,又不用跟狗似的非要出去拉屎。警长愿意出去溜达,都是后来“成熟”给闹的,不安于室,非得出去找小母猫。
  可是话说警长这种溜达就让它自己溜达呗,爸真是没必要跟着一起出去。
  莫名其妙被这种乱糟糟的念头塞了一脑袋,她一直跑到门口,看清了门口的人,脑子里那乱绪才被吓了回去。
  她将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才打开门,迎向笔直立在门口的人。
  “楚闲,怎么是你?”
  。
  楚闲含笑向内看了看:“方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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