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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大宋兵器谱-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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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把他掀起来,甩出老远,重重砸在地上,浑身上下痛不可挡,仿佛给人用巨锤在身上狠狠砸了成百上千下似的。

    不计其数的西夏兵士好象狂风中的落叶,给掀飞,在空中手舞足蹈,哇哇乱叫。更有人口喷鲜血,身受重伤。

    这还是好的,竟然有人当场殒命。

    “啪!”一个兵士摔在李忠身边,李忠定睛一瞧,只见这个兵士整个人变了形,跟堆烂肉似的,毛细孔中不住往外渗鲜血,双眼翻白,有出气无进气,眼见是不活了。

    “这个……苍天怒了?”李忠看在眼里,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何事,还以为老天震怒了,抬起头来,打量着天空,只见天空放晴,万里无云,没有一丝云彩,不见老天动怒的样儿。

    “这究竟是怎生的事?”李忠万分想不明白。

    “城破了!城破了!”

    “城墙垮了!城墙垮了!”

    就在这时,一阵惊惶的声音传来,是西夏兵士在乱叫乱嚷。

    李忠定睛一瞧,果然是城墙垮了,原本坚固的城墙竟然出现一道近五丈宽的缺口。这是坚城,是西夏遣良工不遗途力建造的,坚固异常,怎么会说垮就垮了呢?

    这道理,哪是李忠能想得明白的。吴骥用的是火药破城,这是历史上的第一遭,李忠就是想破脑袋也是想不明白。厂火药,开启了热兵器战争,有了火药就可以造火炮,造枪械。可是,吴骥眼下还不具备这条件,只能把火药象炸药包那样捆好,再挖条地道,放在里面引爆。那是好几千斤火药,一下爆炸,那威力还用说么?

    左厢神勇军司再坚固,也禁受不住,一下子就崩塌了,一个约莫五丈宽的缺口就出现了。

    用火药破城,吴骥这是为攻打涿州而准备的。正是因为有火药在手,吴骥才提出了那么大胆的谋划,在大年夜对辽国大打出手。

    为了让王韶支持吴骥的计划,吴骥特的试验,王韶见识了威力,立即支持吴骥。王韶的支持,具有极为巨大的作用,他为推动这一计划出了不少力。

    有了这万全的准备,吴骥的底气十足,对于涿州是志在必得。可是,涿州却是赚城成功,根本就没有用上。至于幽州,更是给智严大和尚收复,献给宋朝,火药更没有地方使。

    如今,用来攻打西夏,再好不过了。有了火药在手,左厢神勇军司再坚固也没用,对于宋军来说,那不过是一道不起作用的摆设罢了。

    “真破了?”李忠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根本就不相信,那是西夏不惜余力打造的坚城,就是强悍的辽军也是奈何不得。

    可是,事实就在眼前,他要不信都不行,李忠一双眼睛连转动部不可能了,直到传来宋军惊天的怒VL,这才清醒过来。

    巨响一起,周威他们就知道威了,果然,城墙上突然崩出一段近五丈的缺口。虽然小了点,却也够用了,只要用得好,宋军完全可以一举破城。

    “吴都指挥,攻城吧!”周威他们大声提醒起来。

    “弟兄们:杀进城去,为安定军报仇!为死难的安定父老复仇!”吴骥猛的拔出斩虏刀,用力一挥,大吼一声,率先冲出去。

    “报仇!报仇!”宋军发出惊天的怒吼,象海潮一般,随着吴骥朝城下冲去。

    对于宋军来说,他们早就在盼着报仇了,再有城墙垮了这喜事,个个象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莫铭,无不是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吼,呼啦啦就冲了过去。

    乍见宋军象海潮一般涌来,不可阻挡,很快就漫到城下了,李忠头皮发炸,强忍着酸疼,站起来身来,手握弯刀大吼:“杀啊!弟兄们:宋军要杀光我们,想活命的就杀光宋军!”

    西夏军中就有不少党项人,他们知道他们为宋军所不容,若是宋军进城jr他们一定会给杀死,无不是响应李忠的号召,挥着弯刀前来缺口,准备把宋军堵住。

    然而,迎接他们的是铺天盖地的霹雳弹,霹雳弹一响,惊天动地,西夏军死伤无数,尸体横飞,肢残体缺,鲜血迸溅。

    虽然霹雳弹的大名早就传遍天下了,然而,西夏军这是头一遭遇到霹雳弹,直接给炸懵了,不明所以。

    就在他们发愣之际,宋军在吴骥的率领下,已经冲过了缺口,蜂涌而入。陌刀手数十上百人端着陌刀,在刀手的掩护下,开始了冲杀。

    陌刀的威力,对于西夏军来说,虽然没有经历过,却是听说过。陌刀、强弩、骑兵是唐军的三大利器,唐军在西北之地杀人盈野,不知道有多少异族死在陌刀之下,西夏军至今仍在流传陌刀之威,他们一见陌刃,就吓得头皮发炸,陌刀是无解的存在,要他们不怕都不行。

    “陌刀!是陌刀!”

    “前朝的陌刀复现了!”

    “前朝大军端着陌刀横行无忌啊!”

    西夏兵士立时气沮胆丧,个个脸上变色,刚刚鼓起的勇气荡然无存。

    “啊!啊!啊!”就在他们胆寒之际,只听一阵惨呼声响起,陌刀已经发威了,陌刀高高举起,狠狠劈下。每一次劈下,必有不少西夏兵士身亡,他们在陌刀面前,没有一丝一毫的还手之力。

    陌刀手就象农夫收割庄稼似的,一劈一大片,西夏军队一见到闪闪发光的陌刀举起了,发一声喊,四下里逃散。

    给陌刀劈死了,连个人样都没有,全是碎肉,整个人要断成很多截,谁不心惊?

    不要说兵士害怕,就是李忠也是心惊胆跳,一个劲的想:”久闻前朝的陌刀了得,杀人盈野,死在陌刀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却是没有亲眼见过。如今一见,远过闻名!陌刀啊陌刀!”看看地上的碎肉,李忠有哭的冲动。

    “吴都指挥,我们愿降!我们愿降!”

    有西夏兵士胆寒,忙着求饶。

    “晚了!”吴骥断然拒绝:“我适才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珍惜,怨不得他人!”

    西夏兵士这才记想,适才吴骥着实给过他们机会。那时节,他们虽然心眼活了,却是下不了决心,心想吴骥再厉害,也不可能一鼓作气攻下此城。哪里想得到,吴骥没有吹牛,只不过陈述了一个事实,真的是一鼓作气攻进城里了。

    虽然眼下宋军还没有掌控全城,这只是时间问题,在陌刀和霹雳弹面前,西夏军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吴都指挥,我们错了,我们错了!请吴都指挥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西夏兵士胆寒之下,不得不乞求了。

    “哈哈!”周威大笑起来,打量着象绵羊一样温顺的西夏兵士,一裂嘴角,极是不屑,道:“西夏狗不是瞧不起大宋么?你们都怎生了?竟然如此低眉顺眼,低声下气的乞求!痛快!痛快!”

    宋朝与西夏打了数十年,西夏占了上风,一向不把宋军放在眼里。一见了宋军的面,就要讥嘲,就要说宋军如何如何胆小,是猪狗,任由他们宰杀。

    如今,西夏人破胆,一而再,再而三的低声下气乞求活命,这在数十年的宋夏战争中还是头一遭,宋军将士们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倍觉扬眉吐气,不由得挺起胸膛,昂起了头颅。

    “哈哈!”欢快声响成一片,比起炸雷还要响亮,出自宋军之口。

    “吴都指挥,我们不是党项人,我们与大宋作对是被逼的!我们愿为大宋效力,我们愿意打杀党项人!”西夏兵士听了宋军的嘲笑,头垂得更低了,一张脸涨威了猪肝色,却是不得不强忍着求饶。

    脸面是重要,却是没有性命重要,不得不忍!

    “哼!”吴骥冷哼一声,宛若打了一个炸雷:“我适才说过,一旦城破,就不会接受你们的投降!如今,城已破,你们就是要投降也不行了!机会得靠自己珍惜,当机会来临之时,你们自己不珍惜,就只有死!杀!”

    吴骥脸无表情,下达了屠杀令。”杀!”

    “杀光西夏狗!”

    宋军嗥叫着,开始了一场大屠杀。

    这是一场大屠杀!西夏军队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他们进行了最后的挣扎,可是,在强势的宋军面前,他们的任何抵抗都是无用的,是徒劳的,结果仍是给宋军杀掉了。

    陌刀、霹雳弹大展雄风,西夏军队死伤无数,整个左厢神勇军司成了人间地狱,血腥气浓郁之极。

    死在宋军屠刀下的不仅仅有西夏军队,还有城里的党项人,还有西夏兵士的家誊。

    这是立威之战,务必要狠!

    吴骥这一想法得到了验证,当李忠给宋军象死狗一样扔到吴骥脚下时,李忠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跟在土里埋过似的。

    “得得!得得!”厂李忠牙关相击,瑟瑟发抖,软得跟面团似的,跟狗一样匍伏在吴骥脚下。

    不仅李忠给吓破了胆,就是幸存下来,为数不多的西夏兵士也是如他一般,吓得不成样儿了,个个软威了面团。

    “李忠,不是我们心狠,而是我们在讨还血债!血债血偿,这是天经地义!”吴骥打量着李忠,一字一顿,恨恨不已的道:“若无安定五城之事,断不会用此血腥手段!”

    (未完待续)

第十章 威震西夏

    宋军这是报复,报复总是血腥的,血债就得血偿,这是天经地义!

    西夏军在安定五城进行了屠杀,把安定五城化为废墟,五座城池,活下来的百姓不到一百人,这是何等的血腥手段。

    听闻如此手段,没有人能忍得住,要不报复都不行!

    吴骥的话掷地有声,宛若巨雷一般,在李忠耳际轰鸣,李忠结巴着,心惊胆颤的道:”是是是!吴都指挥说得是,李宗保、梁熙他们在安定是做得太过了!是太过了!不该杀人!不该杀那么多百姓!他们抢抢财货还可以,杀人,杀这么多人不该!真的不该!”

    西夏很穷,夺下安定五城,抢财货是必然之事。若是仅限于此,吴骥断不会下此辣手。

    可是,西夏军队在安定五城大杀特杀,把五城化为了废墟,这事太过骇人听闻了,就是李忠他们听说这事后,也是觉得心惊。

    这种事太过狠辣,就算是敌人,如此做的也不多。

    “你是给吓破了胆,不得不如此说吧?”

    吴骥把李忠的话听在耳里,眉头一挑,冷冷的喝问道:“我想,你当初得到消息,一定会说杀得好!杀得好!这些猪一样的宋人,就是给人们勇猛无敌的勇士宰杀的,是不是?”

    数十年来,西夏人占到上风,不把宋朝放在眼里,在他们眼里,宋人跟猪狗没差别,任由他们宰杀。得到安定五城之事,必然有不少西夏人大声叫好。

    “吴都指挥,您可就冤枉我了!”李忠原本低垂着的头颅突然昂了起来,声调提高:

    “吴都指挥,我听到这事后,我并没有欢喜,我叹息李宗保他们做得太过了!太过了!”

    他的声音虽然仍是颤抖、结巴,却不象是在说假话,吴骥有些意外,问道:“你是西夏人,还是党项人,为何如此想?”

    “哎!”李忠叹息一声,道:“吴都指挥,你是知晓的,我们大夏很穷,我们的弟兄们多是在穷山恶水之地长大的,他们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如此多的财货。到了陕州,要不抢都不行。可是,抢归抢,不能杀人啊。即使要杀人,也不能屠城啊。他们还是一屠就是五座,骇人听闻啊!我虽是党项▲,也不认可这种事。这种有干天和的事情,就是契丹人也没有干过。契丹人打草谷,抢掳成风,所过之处一片废墟,却也没有屠杀整座整座城池的事,更没有一屠就是五座城池的事情。这事,太过骇人了!太过骇人了!”

    “嗯!”吴骥点头,道:“算你明事理!

    辽狗是可恨,也没有象你们在陕州那样,一屠就是五座城池的事!我们的报复,是不是应该?”

    李忠暗中叹息,很想说应该,却一想到他是党项人,陕州之事他不能如此说:“吴都指挥,这事……我们党项人也不全是坏人,也有好人呐!”

    “好人?”吴骥冷冷一笑,声调陡然转高:”安定五城的百姓,都是好人!他人手无寸铁,却死在党项人的手里!他们死在党项人的屠刀之下,你们党项人里就算有好人,也要死!”

    这话如同惊雷轰在李忠心坎上,李忠只觉脑袋中嗡嗡直响,活命的希望彻底断绝,情急之下,大吼大叫起来:“是李宗保、梁熙干的,不是我做的,你不能杀我!你这是不分清红皂白!”

    他感到很委屈,只觉他是天下间最为委屈的人了。”不分清红皂白?亏你说得出口!”吴骥还没有说话,周威就怒吼一声:“枉死的安定五城百姓,哪一个不是给你们西夏人,哪一个不是给党项人不分清红皂白杀死的?他们找谁说理去?他们到哪里去论个清红皂白?”

    李忠张大了嘴,宣接无言了。屠城中,枉死的百姓不知道有多少,谁个不是给西夏人不分清红皂白杀死的?

    “你就是说破了嘴,你也要死!”吴骥冷冷的道:“念在你还明事理的份上,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吴骥一挥手,周威拔出斩虏刀,刀光一闪,李忠的人头就搬了家。

    李忠一颗人头给周威拎在手里,一双眼睛不住转动,一脸的不甘之色,一张嘴不住张阖,却是没有声音,可以想得到,他一定是在诉说他的冤委。安定五城不是他干的,他却因此而送命。

    “嗤!”

    吴骥冷冷的瞥了一眼,手一伸,从李忠无头尸体上撕下一块布片,沾着李忠的鲜血,在布片上写了起来。

    周威他们很好奇,伸长了脖子打量着,见了吴骥的字,不由得头一昂,胸一挺,大笑起来:“痛快!痛快!”

    “派人把李忠的头颅,还有这信,送给李秉常!”吴骥晃晃手中的布片。

    “呵呵!”周威他们发出一阵畅笑声,七嘴八舌就议论开了。

    “年初,吴都指挥给耶律洪基送礼,把个耶律洪基气得晕头转向,昏招迭出!”周威笑得限睛眯威一条小缝了。

    “这次,再给李秉常送礼,一定会让李秉常吓破胆吧?”皇南嵩笑着接过话头:“大宋与西夏打了数十年,历来只有西夏攻打大宋城池的份,就没有攻下西夏城池的事。如今,我们不仅把左厢神勇军司攻下来了,还要把李忠的头颅送给李秉常,他能不吓破胆么?”

    “他会不会吐血?”齐大保笑呵呵的猜测起来。

    众将你一言,我一语,猜测多端。不能怪他们,实在是吴骥此举对他们来说,太振奋人心了。

    数十年来,西夏压着宋朝打,不把宋朝放在眼里。如今,宋军攻下了左厢神勇军司,还把守将李忠的头颅送给李秉常,这是示威,这是挑衅,谁能不欢喜莫铭昵?

    个个扬眉吐气,昂着头颅,挺起胸膛!

    “王师,王师!”

    “王师来了!王师来了!”

    就在众将议论之际,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响起,这吼声蕴含着无限喜悦。

    “左厢神勇军司的汉人来了!”吴骥眉头一挑,笑道:“自从唐朝灭亡之后,流落在外的华夏儿女很多,西夏之地就有不少。他们和燕云百姓一样,倍受异族欺压,他们在党I页人的铁蹄下艰难苟活。他们终于回到了华夏的怀抱!”

    西夏之地,战略地位极为重要。那是河西走廊,是华夏中心区连结西域的通道,再加上丝绸之路的开启,前往西域的汉人就更多了,唐朝灭亡后,遗落在这里的汉人不少。

    党项人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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