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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大宋兵器谱-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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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骥抱拳回礼,道:“有请!”

    把张桐请进屋里,齐大保忙端上茶水,坐到一边。张桐也没废话,直奔主题,道:“涞水的马场虽无异动,可是,从这里赶去,还有四五百里的路程,若是就这样去的话,很可能惊动附近的辽军。虽说这附近的辽军不多,惊动了也是麻烦。在下有一点看法,还请吴都指挥斟酌。”

    “正有请教。”如何去涞水,吴骥有自己的想法,却不妨碍吴骥多听听齐云社的看法。

    张桐取出一张地图,摊在桌上,道:“从这里出发,到这里歇息,然后直奔马场。我想,归信军晚上行动比较好。”

    他的想法与吴骥的想法不谋而合,吴骥也是这样想的,当即赞成道:“如此甚好。要兄弟们隐蔽,到了晚上,我们再行动。”

    一声令下,归信军开始做准备,隐蔽起来。归信军陆陆续续全赶到了,没有发生意外,这比吴骥预想的还要好。

    吴骥、皇甫嵩、齐大保与张桐一起说话,吴骥问起燕云之地的情形,张桐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齐云社对燕云之地太熟悉了,山川地理,人情风俗,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经过这番长谈,吴骥对燕云之地了解得更加详细了。暗想,与齐云社合作,还真是不错。有了他们的帮助,以后对辽国动手就更加方便了,这是现成的情报网。齐云社掌握的情报资源,就是宋朝很可能也没有如此说尽。

    “吴都指挥,马场没有异动,不如把这些地方全给收了。”张桐很是激动,白皙的手指不住在地图上点动,他所指的地方,都是辽国的薄弱之处,还处于归信军的打击范围内。

    “是呀!若是把这些地方给端了,我们的收获就会更大。”皇甫嵩和齐大保齐声附和。”先解决马场,再视情形而定。这还要有请齐云社盯住这些地方。”吴骥没把话说死。

    计划快,不如变化快,战场上,瞬息万变,得视情形而定。

    “也好!我会派人盯住的。”张桐重重点头,很是期待:“把马场端了,再把这些这方端了,耶律洪基会不会气得吐血?”

    “肯定会!”皇甫嵩接过话头,大胆猜测起来:“我们这次行动,是大宋创建以来,第一次深入辽境掳掠,耶律洪基绝对想不到,他要不气都不行。””所以,我们要大干一次,最好让他气死!”齐大保红光满面,声调部有些尖细了。

    四人谈谈说说,时间过得飞快,说得最多的便是如何打劫辽国,理由是辽国掳掠了宋朝上百年,该轮到宋朝来打劫辽国了。他们是越说越光奋,很快就到了晚上。

    吴骥一声令下,归信军悄悄出发,在齐云社好汉的指点下,朝下一站进发。齐云社的向导对这一带很熟,没有发生意外,连辽军的影子都没有发现一个,顺利的进入下一个地方。

    这是一片树林,有十几里大小。归信军就隐藏在其中,放出警戒哨,树林立时戒备森严。

    在这片树木里呆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归信军再次出发。齐云社向导对这一带是轻车熟路,归信军顺利的接近马场了。

    赶到马场的时候正是黎明之时,远远一望,只见一个大马场,里面的马匹肯定不少。

    可是,有不少辽军驻守,戒备森严,不时有辽军巡逻。

    “完了!我们忘了一件事。我们应当晚上赶到,眼下天亮了,这可如何是好?“皇甫嵩一拍额头,大是懊恼。

    “这附近没有地方可以掩护,哪能晚上赶到昵?”齐大保也傻眼了。

    “是呀!吴都指挥,你怎不提醒我呢?”

    张桐也是后悔了。他当时只是想着如何把归信军以最隐蔽的方式带到马场,却没有想到到了马场以后的危险。”呵呵!”吴骥却是笑了,笑得很欢畅:”这么好的机会,你们担心甚昵?听我的。”

    吴骥把想法一说,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他们个个傻眼了,齐声惊呼:“这能行么?”

    (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出其不意

    晨曦初上,金色的阳光洒向大地,把大地染成一片金色,说不出的瑰丽雄奇。

    马场中,辽军起床后,正在漱洗,伙夫埋锅造饭,阵阵肉香、饭香随风飘来,很是诱人,让人流口水。

    辽军漱洗之后,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说东说西,就等着吃早餐。他们说得最多的就是欺压燕云百姓之事。

    燕云百姓之所以抗争不息,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契丹人老是欺压百姓,骂他们为汉狗,掳掠他们的财物,甚至强抢妻女,供其淫乐。”我昨儿个看中了一个汉女,约莫十二三岁,皮肤白皙,比得上美玉了。昨儿个,本想去提了回来,可惜的是,给汉狗发觉了,逃进了山里。今儿个,我就要去捉了回来。想想耕小娘子的脸蛋,我就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踌躏,嘿嘿!”

    “在哪里?有好事,你不能一个人得了,得给我们乐乐。”

    “自个找去!我找到的,自然归我了。”

    “你不说,你也莫想玩儿,我给将军说,看你敢不敢不献?”

    “说起将军,昨个晚上可是快活了一晚上。前些天,将军抢回来那个小娘子,水灵贡的,跟水做的似的,不要说快活,就是摸一摸,我也甘心了。”

    “你好大的胆子,连将军的人也敢打主意。”

    正在辽军东一拉,西一扯之际,只听一阵隆隆的蹄声响起,放眼一望,只见一支军队证朝马场赶来,马蹄踏处,烟尘弥漫,好象…祭怒龙,很快就来到了近前。

    “这是哪支军队?好大的威风。“’

    “这阵势好了得!”

    辽军给惊动了,打量着疾驰而来的军队,大是惊讶。

    这支军队正是吴骥率领的归信军,正大摇大摆的开过来,吴骥策马在最前,皇甫嵩、齐大保、张桐策马在侧,前呼后拥,威势十足,乍一瞧之下,必是一员大将。

    更夸张的是,归信军不再改扮,而是穿上了宋军的装束,只是没有打归信军的旗帜,币是打了一面辽字旗。

    宋军的装束,辽军的旗帜,着实让人迷糊,让人摸不着头脑,辽军看在眼里,个个目5睛瞪得老大,东瞧瞧,西瞅瞅,就是不明白,怎会有如此怪异的军队。”吴都指挥,这能行么?”皇甫嵩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很是紧张的打量着辽军。

    “是呀!吴都指挥,这是不是太过了?”

    齐大保右手握在刀柄上,紧张得不得了。

    “吴都指挥,我看不行。”张桐一副惊疑不定,埋怨起来:”吴都指挥,你怎能出这利主意昵?要是辽狗杀将上来,我们可就……”

    后面的话没有说,都明白的。

    吴骥的主意就是要归信军大摇大摆的出瑚在辽军面前,这太冒险了,众人不愿,无奈吴骥坚持,不得不这么做。

    “休要慌张!”吴骥却是镇定万分,安慰他们。

    “都到了虎穴,能不紧张么?”皇甫嵩代众人说出话。

    “你们是哪部分的?”终于有辽军忍不住了,大声问询起来。

    “我们是大宋的归信军!”吴骥大声回答。

    我的天,这不是要命么?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一听这话,感觉就象炸雷在耳际轰鸣,都快晕过去了,见过莽撞的,就没见过这秀莽撞的,连自家的底细都告诉了辽军,这不是找死么?

    “哈哈!”一片大笑声响起,辽军前仰后合,笑得非常开心。

    “兄弟,你在说笑吧?你们是不是杀了南人,穿着他们的装束,扮成南人,准备偷袭蓓人的城池?好主意啊!””你们要偷袭哪座城池?是雄州,还是崆信?”

    “雄州有些难度,偷袭这种事情,大辽曾经干过,却是没有成功。去偷袭归信,还是司以试试的。”

    辽军打量着吴骥他们,边笑边说,好象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当着归信军的厦谈论着如何偷袭归信,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让人不思议的事情么?

    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他们听在耳里,惊讶在心头,要不是他们亲身经历,打死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这事太离奇了,吴骥明明说眺是真话,辽军不仅不信,还如此说话,谁能不惊讶?

    “他们为何不信?”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三入的眼睛瞪得滚圆,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不住找原委。”兄弟,瞧你们这模样儿,身材高大,精悍,装备如此精良,是皮室军吧?”

    “皮室军?对对对!只有皮室军才有如r七七精良的装备,严整的阵势,高大的身材,如u七神骏的战马。””这是我们大辽的战马!我就说,南人不可能拥有如此神骏的战马昵。兄弟,你们真是逗!骑着大辽的骏马,打着大辽的旗帜,却访是归信军,这种事儿,谁会信?谁信谁是猪!”

    辽军又找到了不相信的理由,说得更加欢实了,笑得更开心了。

    “我明白了,明白了!”张桐率先反应过来,佩服的打量着吴骥,笑道:”这叫出其不意。上百年来,大宋的军队没有深入过辽境,我们就是堂而皇之的让辽狗知晓,他们也不会相信。这不,他们把我们当成了皮室军呢!美都指挥,你好算计!好高明的算计!”

    “是啊!我们怎生没有想到呢?”皇甫嵩一脸的恍然大悟:“我们骑着缴获的战马,辽狗竟然把我们当成了皮室军,可笑!”

    “吴都指挥,不如,我们接着扮下去。伤瞧,辽狗正准备早餐昵,我们去吃辽狗的军餐,吃饱喝足了,这才来杀辽狗,这可是大姒事儿!”齐大保把辽军一打量,开始冒坏7了。

    “对!这是绝妙之事,不能错过了!”皇甫嵩和张桐马上附和。”那就接着装!”吴骥微一点头,沉声道:“闭嘴!竟敢如此无礼,见到本将,还不见礼。”

    这一声喝,宛如雷霆,让辽军心惊肉跳,吓了一大跳,忙上前见礼,道:“见过将军。”

    辽军躬身见礼,很是恭敬,大气都不敢出,可以说是毕恭毕敬。皇甫嵩他们看在目6里,又是惊讶,这也太难以让人相信了,辽军竟然向吴骥见礼,还如此恭敬,要不是他亲目6看见,还真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们赶了一夜的路,正要找个地儿歇息!”吴骥脸色稍为缓和,淡淡而言。

    辽军马上就明白了,道:“将军,您请进营里歇息。我们这就去启禀将军,您请进!绝请进!”

    机灵的兵士忙上前把吴骥他们请进营里,自有兵士去启禀镇守马场的辽军将领。吴骥他们这般,大摇大摆,在辽军的恭迎下进了D场。

    李明初他们这些归信军看在眼里,奇在心头,真想放声大笑,可是,此时不是笑的日…候,只得强忍着,个个憋得脸色通红。

    镇守马场的辽将叫任取,本是契丹人,去'取了个汉名。此人身材高大,正把一个掳掠幕的汉女压在身下,使劲的发泄着,一阵阵粗ji的喘息声响起,夹杂着汉女的尖叫,任取更力'努力了。

    “禀任将军,皮室军来了!”就在紧要关头,眼看着就要攀上巅峰了,却是传来一个r游惶的声音:”任将军,皮室军的将军很有辣头,发火了呢。”

    “皮室军?皮室军的将军来头很大?”任取乍闻此言,从汉女身上跳将起来,小毛毛生似的**急剧萎缩,变得比米粒大一点点,三两把穿上衣衫,就冲了出去。

    “皮室军的将军在哪里?在哪里?你怎不早报?”任取心想皮室军的将军非同小可,耕可是能见到耶律洪基的大人物,哪里是他这个镇守马场的废员能比的。

    “在那里l";兵士忙朝吴骥一指。

    任取一瞧,只见吴骥正站在铁锅旁,看着辽军伙夫做早餐,不时说上几句,伙夫是激影得红光满面,一个劲的讨好。

    任取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去,冲吴骥见礼,道:“小的任取见过将军!”身子躬成了九十度,身段儿放得极低,一脸的恭敬之色,比见到老祖宗还要恭敬。

    吴骥鼻子一抽动,闻到一股女儿体香,眉头一跳,喝问道:“你怎生衣衫不整?”

    “小的,小的,小的捉了一个汉女,有几分姿色,小的正在那个。”任取给吴骥一哐斥,吓得不轻,忙把事儿说了。

    皮室军是千挑万选的,是辽国最为精锐的军队,是皇帝的禁军,地位非常之高。不要访皮室军的将军,就是皮室军的一个兵士,走蛩哪里也会受到尊重。皮室军的将军就更不用i51了,比他的地位权势高得太多了,由不得任耶不害怕。

    “啪!”吴骥右手一挥,重重打在任取能脸上,喝斥起来:“你枉顾军法,到了大r=天,不处置军务,还去做这等淫秽之事!谚打!”

    这个耳光打得很重,响声清脆悦耳,归催军将士听在耳里,喜在心头,心中一个劲的IL打打打。契丹人欺压汉人百姓一事,本就让人气愤,更别说,还是当着他们的面说出这科事,要不是时机不对,归信军肯定是冲将上去,把任取活活打死了。

    吴骥也是气愤,此时却不能挑明,这才以枉顾军法为由痛打任取,右脚狠狠踹在任取祸裆里,只听传来一声“卟”,好象鸡蛋破了仍的。”啊!”

    任取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裤裆,摔倒在地上,脸色苍白,不住哆嗦,连话都说不出辣了。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作威作福

    “咝!咝!”

    任取躺在地上,跟死狗一样,不住抽搐,嘴巴张大,想要叫喊,却是没有声音发出,唯有抽凉气的声音。

    辽军把任取那倒霉样儿看在眼里,却是不敢说话,唯有眼睁睁看着的份。皮室军的将军那是独挡一面的大人物,与任取的地位权势高得多,不要说吴骥打他,就是把他一刀砍了,也没人敢出头。

    再说了,吴骥还扣了一顶大帽子,以枉顾军法为由,就是到耶律洪基那里也是占住了理的,谁会去触这种霉头?

    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他们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冲上去胖揍一顿。在契丹人欺压汉人百姓的罪恶中,最让人气愤的莫过于夺人妻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吴骥一副心冷如铁石的样儿,板着一张冷脸,数落起来,右脚不停的踹,只一会儿功夫,任取身上全是脚印,浑身是伤,青一块的乌一块,不成样儿了。

    过了老长一阵,吴骥这才收住脚,冲辽军兵士厉声道:“本将奉皇上旨意,前来征调战马,你们,把战马赶来,我要挑几匹好的,送给皇上。”

    打起了耶律洪基的旗号,这些辽军哪敢不遵。别的不说,吴骥对任取痛下辣手一事,就让他们心惊肉跳,要是惹恼了吴骥,还不知道有多少苦头吃呢。

    “将军,您请放心,小的这就去办!”

    辽军齐声应命,一队辽军忙去赶马了。

    “吴都指挥真是威风啊,我们明明是要来劫马场的,却要辽狗自个儿把战马送上来,这种好事,天下间有几人能遇上?”皇甫嵩看在眼里,笑在心头,忍不住嘀咕起来。

    “这种好事固然让人欢喜,可是,可一不可再,有了这一回,以后就不成了。”齐大保是个明白人,当然明白这次之所以如此成功的原委所在,就是没有宋军深入辽境的先例,辽军想不到。

    有了这次之事,就有了先例,辽国就会防范,要想再这么干,就不行了。

    “呵呵!”张桐发出一阵畅笑声,特别清脆,很是悦耳,赞道:“吴都指挥,你真够高明,竞有如此打劫的办法。”

    “可一不可再,以后就没这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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