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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天下-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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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记住了吗?一定要事先给他通个气,以免他心中不服。”

 

     杨国忠这才明白李隆基的意思,是要自己去安抚哥舒翰,他连忙躬身道:“臣明日一早去找哥舒翰!”

 

     “好吧!”

 

     李隆基心中惦记着梅妃,便准备起身了,这时,杨国忠又笑道:“臣还有一个建议,以保证哥舒翰的两线战役有足够的钱粮供给。”

 

     这倒是李隆基很关心之事,发动两线战役他最担心的就是钱粮不足,钱的问题倒可以通过银钱流通来解决,关键是粮食,他测算了一下,这场战役至少要准备一百万五十石粮食,可是这两年关中、河东、河南一带的税粮越来越少,他当然知道这是土地兼并严重的原因,导致年年入不敷出,对江淮的粮食依赖越来越大,去年平叛南诏,几乎耗尽了太仓库粮,他正发愁粮从何来?杨国忠便提出了建议。

 

     他精神一振,连忙道:“你快说,有什么办法?”

 

     杨国忠见李隆基重视,便得意洋洋道:“臣兼任转运都使,一直便在考虑如何增加江淮调米量,臣认为有两个方案可增加粮米运量。”

 

     “继续说下去!”

 

     “第一是增加漕运线,现在一年漕运粮食不过三百万石,主要就是受限于漕运能力,臣考虑能不能增加一条长江漕运线,从长江转汉水北上汉中,最后陆运到长安,臣以为每年至少可以增加二百万石的粮食;第二便是监督,臣以为江淮地方官不力也是一个原因,他们总是诉苦困难,臣认为这是借口,所以建议派亲王坐镇江淮,督促地方官运粮!”

 

     ........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三章 高翁决定

    走长江漕运并不是杨国忠的创意,当年裴遵庆主政漕运时便提出过这个方案,事实上也曾小规模运送过,但后来没有大规模推广,但派亲王坐镇江淮确实是杨国忠的专利,历史上李隆基对他的儿子控制极严,从来就不准他们离开京城一步,但安史之乱爆发后,李隆基便将他的儿子派往全国各地,但现在还是天宝十一年,至少在李隆基的心中,大唐还处于开元盛世的余威之中,在这种情况下,杨国忠建议派亲王坐镇富庶的江淮,确实是冒着被李隆基当场驳斥的风险,如果在一个月前他这样建议,结果肯定是被怒斥,但现在不会了,李隆基刚刚把他的长子派到安西坐镇,已经开了派亲王到地方任职的先河,说明他心中亲王不准离京的原则已经放松了。

 

     李隆基沉吟了片刻便道:“那你认为派谁到江淮坐镇为好?”

 

     “臣推荐永王璘,永王严厉正大,一丝不苟,臣以为他去江淮最为适合。”

 

     这就是杨国忠的目的,京城有没有粮食,他其实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到底是谁入主东宫,在三个热门的亲王中,最热门的棣王已经被囚禁,其次便是颖王和永王,杨国忠认为新东宫太子必会在这两人之中出来,但究竟会是谁?到现在也很难判断,为了能寻找到一丝端倪,杨国忠便用坐镇东南的建议来试探李隆基。

 

     “好吧!这件事朕知道了,朕会考虑考虑,如果可行,朕自会同意。”

 

     说完,李隆基站起了身,也不理会杨国忠,便离开了御书房,杨国忠呆愣愣地站了半晌,鱼朝恩上前道:“杨尚书,陛下已经走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他提起灯笼又笑道:“我送杨尚书一行。”

 

     鱼朝恩提灯在前,杨国忠跟着他,心事重重地走着,瞅见四下无人,鱼朝恩低声道:“圣上再次宠信梅妃,恐怕对贵妃不利,尚书需要我做什么吗?”

 

     杨国忠从沉思中惊觉,他连忙道:“梅妃不用管她,关键是不要让独孤家的那位进宫,记住,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进宫。”

 

     “我记住了,杨尚书还有什么吩咐吗?”

 

     杨国忠想了想又道:“还有东宫的继承人,圣上到底选择谁,这对我很重要,你一定要打听到。”

 

     鱼朝恩没有高力士那种政治眼光,也没有高力士对李隆基的了解,他不能意会李隆基的内心想法,因此他竟不知道李隆基其实已经定下了皇长孙,他连忙点头道:“杨尚书放心,我一定留心此事,不过....”

 

     说到‘不过’二字,鱼朝恩的笑容变得暧昧起来。

 

     杨国忠知道他的意思,便道:“你放心吧!我会给你重谢,照老规矩,明天你派心腹来我府上吧!”

 

     “多谢杨尚书!我还要去伺候圣上,那我就不送了。”

 

     鱼朝恩心中得意,向杨国忠告辞,转身走了,杨国忠望着他的背影,不由暗暗‘哼!’了一声。

 

     .......高力士府里,高力士背着手,慢慢踱到李庆安的小院前,负责照顾李庆安起居的管家婆连忙施礼,“老爷!”

 

     “李将军呢,休息了吗?”

 

     “老爷,他还在沐浴。”

 

     “嗯!等他沐浴结束,请他到我房中来,就说我有事对他说。”

 

     高力士吩咐完,便转身走了,管家婆望着那间门窗紧闭的浴房,她不由暗暗叹了口气,都已经快半个时辰了,他们还没有结束吗?

 

     浴房中热气腾腾,在足有三丈宽的大浴桶中,李庆安半身泡在热水中,正闭着眼睛享受那激情后的放松,在他身边,如诗如画姐妹一左一右服侍着他,雾气中,隐约可见她们雪白晶莹如凝脂般的肌肤。

 

     “大哥,明天你能封一个什么官?”如画将她那美妙动人的**紧紧挨挤在他身边问道。

 

     李庆安伸手揽住她的腰肢笑道:“你觉得我能封什么官?”

 

     “我觉得你能封王,什么鲁王、齐王之类,大哥管那么大的地方,最差也该封个安西王吧!”

 

     李庆安呵呵一笑,又仰头问如诗道:“如诗,你觉得呢?”

 

     如诗正在给他梳洗头发,她两腮潮红,眼睛里还荡漾着激情后的春意,她娇媚地瞥了爱郎一眼,道:“我听人说,官坐得越大,皇帝就猜忌,我希望大哥的官不要太大,平平安安的过下去。”

 

     李庆安呵呵一笑,道:“男人都是有野心的,每人会嫌自己官小,我也不例外,人在朝堂上,都是身不由己,不进则退,这就像走过独木桥一样,走过这一关就海阔天空,可若走不过去,只能掉进深渊粉身碎骨。”

 

     如诗一呆,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李庆安明白她的心事,又伸手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柔声对她们姐妹道:“你们放心,就算我出事,我也会把你们安排好,我会给你们足够的钱财,让你们舒舒服服度过后生。”

 

     “大哥,我不要钱,我只要你平安无事!”

 

     如诗有些动情地抱住他,焦急道:“你答应我,你不能有任何事情,你说,你快说!”

 

     “大哥,我也不愿你出事!”如画在旁边也道。

 

     李庆安望着眼前这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心中暗暗忖道:‘若自己有什么事情,如诗肯定会跟着自己走,如画就不一定了,外貌虽像,心却完全不同。’

 

     他轻轻拍了拍姐妹俩的脸,笑道:“我只是说说罢了,我不会有事,就算当今皇帝,也动不了我。”

 

     如诗叹了口气,轻轻将脸贴在他胸膛上,良久,她低声道:“大哥,你马上就要娶妻了,说实话,我们都有点害怕。”

 

     “大哥,我也是!”

 

     如画趴在他耳边小声道:“我的脾气不好,我担心将来明月姐不能容我。”

 

     “那是你们想多了,明月是大家闺秀,心胸宽广,你看她替舞衣解除婚约,就可以看出她不是一个小心眼之人,只要你们尊重她,尊她为长,她就会善待你们,你们毕竟是我的妾,届时我也自有家规,你们就放心吧!”

 

     这时,门外传来了管家婆的声音,“大将军,老爷说有事找你!”

 

     “我知道了,这就好!”

 

     李庆安长长伸了个懒腰,又搂住二女在她俩的胸臀间摩挲了一阵,这才笑道:“好了,不能再泡了,咱们洗洗就起身吧!”

 

     如诗如画姐妹连忙起身,替他梳头擦身,片刻,李庆安洗浴完毕,换了一身舒适的新衣袍,走到院子里,管家婆连忙上前禀报道:“大将军,老爷请你到他房中去,他说有事和你谈。”

 

     李庆安点点头,回头对姐妹俩道:“你们先回屋收拾一下吧!明天我要参加早朝,将我的朝服取出来。”

 

     姐妹俩答应一声,上楼回房去了,李庆安这才向高力士的房中走去。

 

     高力士房中点着几根蜡烛,灯光明亮,他正坐在灯下看书,这时一名侍女道:“老爷,李将军来了。”

 

     高力士放下书,只见李庆安笑着走了进来,对他施一礼道:“高翁,你找我?”

 

     “来!七郎,坐下。”

 

     高力士请李庆安坐下,又让侍女端了两杯茶进来,他笑道:“七郎,明天朝会了,心中可有什么想法?”

 

     “我在想,我封郡王可能性有多大?前两天李相国告诉我,我极可能被封郡王,但今晚发生了这件事,他会不会改变主意?”

 

     “这倒不会,我很了解他,他虽然对明月有想法,但他不会因此迁怒于你,女人固然重要,但他的江山更重要,七郎,你明白吗?”

 

     李庆安点了点头道:“今天哥舒翰半路拦住我,希望我能配合他发动对吐蕃的战役,圣上已经批准了,我想或许是这个缘故。”

 

     “哼!穷兵黩武,竟不知悔改!”

 

     高力士重重哼了一声,对李庆安道:“我不是说你,我是说当今圣上,他总以为现在还是开元盛世,以为天下富足,殊不知大唐已经羸弱之极,各地库房的轻货都被杨国忠卖掉,积钱于左藏,造成天下富足的假象,事实上各地库禀空虚,尤其江淮各地去年普遍下了一个多月的大雨,很多地方颗粒无收,损失惨重,圣上却一无所知,只知道整天逼江淮运粮,以致江淮屡加税赋,惹得民怨沸腾,十之五六弃田而逃,圣上非但不知节俭,反而更加奢靡,给贵妃过寿便几乎耗尽左藏存钱,去年高仙芝平定南诏判乱,只能说是惨胜,二十万大军只剩下十二万,巴蜀富饶之地也被这场战争拖累得元气大伤,朝廷太仓一百五十万石米,最后只剩下不到四十万石,连百官的禄米都减半了,现在他更加好大喜功,哥舒翰提议发动对吐蕃战争,他竟欣然同意,就为了夺取吐蕃千里不毛之地,要知道这种大战将会使大唐彻底陷入深渊,七郎,你久在安西不知,大唐其实只剩下一个空架子了。”

 

     高力士情绪有些激动,他一口气将这几年积压在胸中的愤懑都倾吐了出来,眼睛里充满了焦虑。

 

     李庆安沉默了片刻,问道:“高翁这些话告诉过圣上吗?”

 

     “怎么会没说呢?”

 

     高力士长长叹了口气,道:“就是因为说得太多了,才让他反感,说我危言耸听,他只喜欢鱼朝恩那种只会阿谀奉承的小人,杨国忠说的话他也是深信不疑,他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励精图治的中兴之帝,他现在真的老糊涂了,竟然**熏心,要夺重臣的妻子,这哪里还是一个有作为的皇帝。”

 

     高力士痛心疾首,从桌案上取出一本册子,道:“我已经心灰意冷,打算等你成婚后我便告老还乡,回岭南潘州去,不想再呆在长安了。”

 

     听说高力士有意回乡,李庆安不由有些伤感,道:“高翁若走,我在朝中就真的无人了。”

 

     高力士微微一笑,“想当年我初见你时,你不过是个校尉,替我打马球,可如今你已经升为郡王,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完全可以像安禄山一样,在朝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再说你还有王珙为盟友,怎么能说朝中无人?”

 

     说到安禄山,李庆安一下子被提醒了,他缓缓问道:“我在安西听到一种说法,说安禄山有反意,不知是否属实?”

 

     这是李庆安最关心的事情,现在历史的细节已经更改了很多,安史之乱还能像从前一样爆发吗?据他从河北得到的情报,安禄山已经完全掌握了河北的军政大权,铸币屯粮,还有说法是他的兵力已不止范阳和卢龙的额定兵员,他至少私自招募了四万人马,如果从大唐的社会走势来看,叛乱总是在民不聊生、民怨沸腾到顶点时爆发,而现在的大唐社会正符合叛乱发生的前夜。

 

     李庆安的问题让高力士有些为难,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不仅是李庆安,朝野中很多人都有这个怀疑,关键是安禄山掌控范阳已近二十年了,如果按照大唐节度使的轮换制度,他最多呆五年便该换地方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安禄山却能在范阳呆这么长时间,他还记得当年张九龄曾经对圣上提过这个问题,而圣上的答复是,‘非安禄山不能压制契丹。’

 

     或许这就是一条理由,圣上可以怀疑王忠嗣有造反之嫌,却从不怀疑安禄山、哥舒翰这些胡人,或许在他认为,造反只有汉人才会为之,这也是理由之二,还有安禄山善于投李隆基所好,善于表现忠心,善于巴结权势全盛时的李林甫,当然,他也善于讨好自己。

 

     种种原因,使安禄山的位置稳若磐石,甚至连监军都懒得派了,相反,李隆基不仅派监军去安西,甚至还派亲王去坐镇,就因为李庆安是汉人的缘故。

 

     “七郎,安禄山会不会造反,我确实不知道,尽管现在也有一些流言,但都没有确切证据,不过,大唐边军太重,而中原府兵空虚,这确实很大的危险,大唐四面皆敌,不可不屯重兵防御,而从前的中原府兵又丧失殆尽,可朝廷又没有这么大的财力募兵充实中原,说到底还是土地兼并太狠的原因。”

 

     “那圣上以为安禄山会造反吗?”

 

     高力士笑了,“圣上若怀疑他,早就把他调回长安了,七郎,圣上相信他,可远远超过相信你啊!”

 

     李庆安默默地点了点头,欠身道:“若高翁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去吧!我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已决定告老还乡,不想再过问朝中之事了。”

 

     高力士站了起来,笑道:“明天的早朝或许是我最后一次上早朝了,我入宫五十年,也曾权倾一时,得意如此,也不枉我人生一场,七郎,明天,我祝你再上一步。”

 

     ........次日,天还没有亮,轰隆隆的鼓声便敲响了,坊门开启,散居在各坊中的朝臣纷纷出门,顶着夜色向大明宫进发,一路上都是灯笼的世界,高品重臣则乘坐马车,而低级官员则骑马前行,一路上车轮声辚辚,马蹄声敲打着地面,这是天宝十一年继新年大朝后的第一次朝会,规模为大朝,在京七品以上官员都必须要参加。

 

     高力士和他儿子已经共乘一辆马车走了,他是以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的身份参加朝会,李隆基身边已经不再需要他。

 

     李庆安的马车也已停在门口,马车便是哥舒翰送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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