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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阴阳食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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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现象,惊了我一跳。

    因为自阴五甲的事情之后,我查过网上的八卦,有人说公鸡确实是有灵性的动物,十年生公鸡又是至阳之物,对阴怨的东西非常敏感。

    不管是不是真的,眼下我们鸡爷非常不正常的动作,似乎也在佐证,我们这间新店里……有些古怪。

    就在我看鸡刨车的时候,赵海鹏从我身后走了过来,他看着鸡的古怪样子,也是一阵凝眉,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看看他,又指指鸡爷,有些忐忑道:“这鸡的行为这么怪,不会是咱们的店里有……”

    没等我说完,赵海鹏立刻打断我道:“老三,饭店开张的大喜日子,别说晦气话,还等着你挂匾额呢,要是再晚点……城管可就上班了。”

    这一句话,可真是说道点子上了,我必须得在城管上班之前放完炮,要不然又得被罚一壶。

    食客中毒的事情之后,我已经被罚怕了,所以根本不敢耽搁,只好把鸡爷刨车的事情先放一放,不管有什么事,等挂完匾额,在做打算。

    放炮,挂匾,拉绳,上匾,起初一切顺利,但就在我那“鲁味居”的匾额即将落在门框龙头上的时候,那拉着匾的绳子,突然“啪”的一声断了。

    “不好!”我高喊一声,脸都绿了,随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直奔那砰然下落的牌匾。

    电光间,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匾额,绝对不能落地!

    刚开饭店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挂匾仪式神圣而庄重,期间最可怕的事情就是拉绳突断,因为绳断象征着“生断”,落匾则寓意“落贬”,据迷信的说发,遇见这样的事情会有血光之灾,别说赚钱,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第三十一章:地下室

    这挂匾仪式神圣而庄重,期间最可怕的事情就是拉绳突断,因为绳断象征着“生断”,落匾则寓意“落贬”,据迷信的说发,遇见这样的事情会有血光之灾,别说赚钱,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而挽留的唯一办法,就是在绳断之后立刻接匾,绝不能落地,更不能见土,而一旦错过这千钧一发嗯机会,想挽救,是不可能的了。

    处于本能,在绳子断掉的那一瞬间,我毫不犹豫冲了出去,以我最快的速度跑到匾额之下,随后背出身子,直接出一招“苏秦背剑”,把那匾额掉下来的一角,死命抗在我的右肩!

    30斤的匾额,两点五高的距离,一下子砸在我的后心上,毫不夸张的说,哥们一下就给跪了。两个膝盖“嘎巴”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骨头跟着嗡嗡作响,痛苦却又叫不出来。

    虽然这一招飞身救匾特别危险,但是我感觉值得,因为在我心里,招牌比什么都重要,信誉比什么都重要。

    我已经毁掉自己一块招牌了,我不可能看着自己这块招牌也毁掉,而且。。。。。。一天都没挂出来。

    。。。。。。疼痛过后,我恢复了意识。

    当我肩膀骤然轻松时,我看见阿四替代我接过了匾额。

    赵海鹏过来扶我,但我没有动,我跪在地上,只是抬着头,望着我高高升起的匾额,直到那块便再次稳稳当当的停在我那饭店的门额上,迎着朝阳,闻着鸡叫,稳坐门头。

    “鲁味居”,我的第二块招牌。

    我,保住了自己的招牌!

    。。。。。。

    晚上,赵海鹏和赵水荷与我上药,赵水荷看着我伤痕累累的膝盖和肩膀,有点佩服的对我说道:“你可真不要命哈,连那么沉的匾额都敢接,要是那匾歪一点,砸在你脑袋上,我们就接茬办葬礼了!”

    我笑了笑,算是回应,随后转头问赵海鹏道:“赵哥,今天早晨,先是鸡刨车,然后是掉匾额,这是为啥?”

    我问话的时候,赵海鹏正拿着个搪瓷缸子吹茶,他听见我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明显的变了一下,但随即恢复正常。

    他放下缸子,抬眼看了那只被我强行关进笼子里的鸡爷一眼,然后问我道:“听真话,听假话?”

    我咽了口吐沫,随后回答道:“那个。。。。。。咱说点半真不假的吧?总之,你委婉一点儿,成不?”

    “成!”赵海鹏点了点头道:“我告诉你,鸡刨车,是因为那个破皮卡漏油,鸡喜欢柴油的味。匾额掉,则是因为你图便宜,买劣质的绳子。”

    “就这么简单?”我愕然。

    “就这么简单!”赵海鹏说完话,站起身子,就要出去,临走时,还拿了店里的一块红绸布。

    我看着他丛丛忙忙的背影,心生疑问,于是赶紧问道:“这么晚了,干嘛去?”

    赵停住步伐,转过身,神秘兮兮的回答我:“时辰快到了,我请灶王爷去!你们等我回来,千万别乱跑,更不要进这新店的地下室。”

    说完话,赵海鹏进入了迷茫的夜色,很快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之外。

    我看着他远去的朦胧背影,总感觉今天早晨的事情,绝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不过好在于咱们这种人自律性强,赵海鹏说在他请灶王的时候不要进去,那不进去就成了,别的,等他回来再问也不迟。

    因此,我坐在饭店一脚,只安心的等着赵海鹏请灶王回来。

    赵海鹏和我说过,对一个厨子来说,厨房中最神圣的两样东西,一个是菜刀,另一个就是锅,而在菜刀和锅之间,锅又是最为贵重的。

    因为根据传说,锅不是属于厨子或某一个个人的,而是属于“火工神”也就是民间所说的灶王爷的,是灶王爷的“道场”,过去人家会在灶台上帖灶王爷的画像祭祀,而依靠“火工神”发财的五脏庙厨子,则更是把灶王爷,看的比祖师爷,或者别的什么神都重要。

    毕竟,这县官不如现管!

    也因为那些老迷信,所以五脏庙里的厨子普遍相信,如果搬家,另起炉灶,绝不能在白天,一定要等到搬迁处所有家当安置完毕后,在夜里十二点时行“启灶礼”敬香完毕,才能把锅灶拿回来。

    移锅置灶,兹事体大,来的路上,也很有讲究,居赵海鹏说,锅在路上必须用红布罩住,和新娘子披盖头一个道理,出门之后,定要在日出鸡鸣之前把锅灶接回来,重新上香,行“置灶礼”把灶王爷供奉好才成。

    这些五脏庙里的繁复仪式,我自然不懂,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赵海鹏只能一个人去“请灶王”。

    当然,不跟着赵海鹏请灶王,并不代表我很清闲,而且我身边坐着赵水荷这个小妖精,也注定清闲不下来。

    赵水荷在给我仔细包扎好伤口之后,就坐在我身边,冲我漏出两颗虎牙,突然那么一笑。

    水荷花开的样子,自然是美的,可是我看在眼里,却浑身起鸡皮疙瘩。

    咱知道,这小丫头办事刁钻古怪,说话又不过大脑,所以她这么猛然冲我献媚……只能让我感觉到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

    果不其然,赵水荷灿烂一笑后,突然“提醒”我道:“那个……老板呀!你对我给你找的店面满意么?”

    这话问的太诡异了,不过我的确挺对这个店满意的。除了“门头匾”差点砸死我之外,到现在为止,也没看出什么坏处来。

    故而,我警惕的点了点头。

    赵水荷看着我表态,非常高兴而得意,她又漏出更具杀伤力的鲜烂笑容,冲我继续:“那……你对我满意么?我好不好?”

    一个女人说这句话,可就有点意思了。

    我不知道赵水荷为什么变得这么温柔,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个劲往我这蹭靠,蹭就算了,居然还伸出手,拉住我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那个部位……**裸的暗示呀!

    因为距离太近,所以我承认,我心慌,在心慌的同时,我也终于第一次闻到了赵水荷用“水案云天”修炼出来的那股子淡淡花香味。

    那种香味是……意乱情迷的感觉。

第三十二章:血勺子

    水荷很漂亮,这小丫头还没成年就已经有了小女人和小厨娘所拥有的一切潜质,也因为她没成年,我更不能犯原则性的错误。

    而且,我心里是有阴女梅的,所以我不能对不起人家。

    眼见着赵水荷赤果果的诱惑,我义正言辞,拉开距离,和这小妮子严肃道:“水荷,你的功劳我都记着,但咱不能太过分了,而且在饭店里,影响不好……”

    话还没说利索,赵水荷就抢着打断我,迎合道:“对呀对呀!不能太过分,不能在饭店里!所以说……”

    赵水荷停顿了一下,故意靠近我,当她的荷花脸距离我只有三公分远时,水荷又用一种任何男人受不了的眼神盯着我,一字一顿道:“……所以说,你能不能把公寓让出来,给我住?”

    我去!虚惊一场呀!

    这个时候,我才听明白了赵水荷的意思。

    因为我们新搬的店面太小了,无法再为水荷和海鹏提供单间宿舍,而水荷又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间唯一的姑娘,所以肯定感觉不太方便,她这才动了搬到我公寓去的想法。

    毕竟在我这个团队里,咱是唯一在本地有房的人,但我没成家,只有一个单身公寓,环境也不太好,就这也能被赵奶奶盯上,简直奇迹。

    后来,我架不住这姑娘的软磨硬泡,也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当然,这个无奈的决定不是我主动做出来的,全因为赵奶奶威胁我说,要是不把单身公寓让给她住,那就把她和我联合用莽草子毒赵海鹏的事捅出去,反正她早就被发现了,不怕和我破罐子破摔。

    有这样一位奶奶在店里供着……我也只能把家门钥匙乖乖的送出去。

    她鸠占鹊巢呀!

    我承认,这是一次失败的“交易”,不过在这次交易中,我不是没有任何收获,至少赵水荷答应我,在以后会把五脏庙的火工暗语全教给我。

    这无形中,距离我正式进入五脏庙的期望又近了一步。

    赵水荷一拿走钥匙,就屁颠屁颠的跑到我公寓祸害去了。她走之后,饭店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赵海鹏请灶王的这段时间里,独守空店。

    我浑身都是伤,坐着很不舒服,因此便拼合了几张桌椅,一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按理说从早晨到现在,我忙活的不要不要的,又赶上浑身受伤,正是急需休息的时候,但是无奈自己累的似乎有点过头,翻来覆去反而睡不着觉。

    既然睡不踏实,我也就懒得再睡,一个人朦朦胧胧的从桌子里做了起来,去厕所洗了一把脸,便等着赵海鹏回来。

    开灯,打水,洗脸,一切正常,正在我打肥皂的时候,我听见自己身后响起了一阵“噔,噔,噔”的声音。

    声音清晰而固定,好像是隔壁有人拿锤子敲击墙壁的声响。

    我闻声看表,发现已经半夜二点半了,心知自然不是隔壁的动静,于是也是一阵好奇心起,就胡乱找了根棍子防身,走出去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在撞墙。

    新的店面不大,物业也被分成三部分,我们租住的店铺只占这间洋楼主体部分的三分之一,楼上和隔壁都是一家古董铺子的地盘。

    因为店面不大,所以我一眼就看出饭店里没什么能发出那样声响的东西,而声音传来的方向……好像是那间曾经为酒窖的地下室。

    洋楼的地下室曾经是酒窖,据说民国时是西餐厅的一部分,它和地面联通的部分有一条木楼梯,楼梯的尽头用一道特殊的橡木门封闭。

    起初我听着那声响,没什么行动。

    毕竟,赵海鹏出去请灶神的时候特地交代过,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要打开那地下室的门。

    有了上一次猫怨老太太的经历,我可不想在犯那种低级错误。所以在听见地下室穿出那“咚咚咚”的凿击声时,很明智的选择了沉默,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放下棍子,安静的等待着赵海鹏回来。

    时间……是漫长的。

    人这个东西,最怕的就是等,等的时间太长,绝对是最熬人的痛苦,尤其还有那么一个持续不断的噪音,严重干扰了我的情绪。

    不久之后,我被那破具杀伤力的噪音折磨够呛,也实在不想坐着干等。

    无奈中,我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赵海鹏说不让我去地下室,并不代表不让我去地下,我走到地下室门那里,不开门进去便成。

    在之后,我想用棍子敲打几下门,或者找个门缝看一眼,这样或许能把里边的东西吓走,又或者能试探出里边胡乱响动的玩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拿定主意后,我站起身子,拖着受伤的双腿,一步步往联通地下室的木门处走去。

    没多久,我下了七八节台阶,随后居然意外的看见了那个发出机械声响的“东西”。

    居然……是鸡爷!

    大晚上的,鸡爷没睡觉,我也不知道它老人家怎么从笼子里跑出来的,此刻正撅着黑毛屁股,背对着咱,使劲用喙,兴奋的凿着地下室的门。

    看见鸡爷凿门,我觉得这是虚惊一场,但又感觉不太对劲。

    毕竟,鸡爷的表现太过异常了一些,那种凿门的表现和早晨时凿车的样子如出一辙,真让我心有余悸。

    鸡爷凿完车,我牌匾就掉,差点落了地,这一回又凿地下室,该不会预示着。。。。。。地震或者火山爆发一类的灾难吧。

    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灾难,我真有点站不住了,于是赶紧走下去,想一把抓住鸡爷的翅膀,不管它闹腾与否,先一起出去避一避在说。

    随着我逐渐接近鸡爷,顿时看清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因为这个时候,我发现,鸡爷其实并不是在刨门,而是……在啄米?

    带血的……米?!

    此时此刻,在隔绝那地下室的橡木门下,已经不知道被谁挖开了一个巴掌大的口子,从口子中正伸出一支金属汤勺,从那口子里伸出来。

    勺子泛着银色的光泽,似乎十分精致,勺里有走米,浸透着暗色浊血浆的米。

    那些米一伸出来,便被它面前的公鸡抢食干净,鸡爷在吃那些米的时候,用力过猛,一直在发出“咚,咚,咚”的响动……

第三十三章:无客局

    地下室过道里的场面怪异突然,但那毕竟只是一个勺子而已。因此在最初的恐慌之后,我迅速冷静了下来。

    人一冷静,头脑就清醒,头脑清醒,自然就有主意,于是我决定……我撒开腿,径直往后跑去。

    什么开门,敲击或者勾起我的好奇,让我看一眼等,老子不傻,才不干呢!有了上一回猫怨灵的事情,我心里就已经和明镜一样明白,跑才是王道!剩下的,等赵海鹏回来再说。

    这想法是不错,但真正操作起来,我却发现有点困难,转身的时候不知道谁从我后边推了一把,随后我便顺着啼哩咕隆的滚了下去。

    身体毫不听实话,顺着木楼梯撞向了木门,顿时我感觉一阵闷痛,整个人大叫一声,感觉天旋地转。。。。。。

    。。。。。。再惊醒,放发现自己从睡觉的桌板上摔到了地面。

    朦胧间,我看见赵海鹏站在我身边,他手拿覆盖着红布的锅瓮,眼睛瞪的老大,开口问我道:“做噩梦了?”

    摔地的这一下,我不小心碰到了膝盖上的伤口,痛的不要不要的,惊颤之余,咱赶紧看了眼被我关进笼子里的鸡爷,发现它根本没出来,正立着单腿,站着睡觉呢。

    哎……果然只是梦。

    噩梦散去后,我从地板上爬起身体,冲赵海鹏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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