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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驸马圈 作者:花日绯(晋江2012.08.17vip完结)-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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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魁大选已然进行多日,由初赛开始,到今日决赛,共在朝堂民间选出了十五位候选人,其中七个乃公卿子弟,八个为民间推选,今年的民间推选,实力大超从前,而公卿子弟间的争斗也不如往年激烈。
而最令众位评审感到意外的是,原本最应该参加,人望最高的定远侯府安容安将军竟然没有参赛,不仅如此,还有一些将门子弟也在赛前莫名退出,使得这一届的武魁大选多了一些奇迹,少了一些众望所归的激情。
百里家的嫡孙——百里桀的出场无疑在场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个是因为他的身份,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这位百里桀不仅仅是百里府的嫡孙,更加是之前也在京城贵圈内掀起波浪的大驸马朱富,这层身份的转变不禁让人怀疑,从一开始,便是百里家的阴谋。
但无论人们心里怎么想,百里桀都成功跻身进入会场——因为,先皇在世时便就规定,每一届武魁大选都允许有一位‘元帅推荐’直接晋级终选,而百里桀的推荐可想而知便是百里纵横,他曾是开国元帅,此推荐位他当之无愧。
百里桀的出场无疑是轰动的,引人注目的,骑在健硕高大的马背上,英武不凡,不苟言笑的神情为他增添了一股难言的刚毅,也许是面容清减,使他看起来多了一种刀锋般的锐利,从前的大驸马,还是朱富的时候,嘴角总是挂着一抹憨憨的笑,个人淳朴的印象,没想到一朝身份大变,连带着整体气质都发生了根本改变。
他端坐马背,一杆的银枪背于身后,从入场口走入,沉稳冷漠的眼神若有似无的将所有看席上的人都扫了一周,每个被他眼神扫到的人都觉背脊一挺,无一不被他那股难言的锋利目光震慑。
坐于上首的皇家席位中,池南面无表情的端坐于最东方,其他公主驸马以她为列,分别在后。
当百里桀的目光扫向这一席的时候,可以说是影响最大的,纯属观战的三驸马和三公主对望一眼,又将好奇不解的眼神转向池南,但后者却好似没有看到场内那人般,无动于衷的同时亦没有其他反应。
青瑶公主暗自绞着手帕,看着场内的那人,痴怨的目光如影随形,下唇仿佛咬出血般,那个男人,注定是她萧青瑶的,旁的人……将目光转向看上去平静无波的池南,哼,萧池南,被自己的男人遗忘,这种滋味不好受吧,尽管你竭力表现出常日的姿态,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苍白无力,满目幽怨,就跟一个弃妇般不堪一击。
百里桀上场,终选分为三个项目,第一个,便是马上枪战。
因为朱富曾同长公主萧池南一同出使过胡国,曾在胡国展现过马术上的天赋,因此,马上枪战对他来说并不算是生疏的赛事,眼下就看他的枪上功夫了。
与他对战的是显平爵爷的二公子,无双郡主的郡马赵桓,曾与朱富一同任职与律勤馆中,只不过朱富是巡城马,而他却是宫廷卫,打过几次照面,对朱富的印象仅止于大驸马这个头衔而已。
但此回赛场遇见,赵恒不得不承认,这位大驸马真的颠覆了他的形象,从前的憨厚与淳朴竟如烟般在他身上消失不见,剩下的唯有沉稳与刚毅,也好,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与他赵恒一战。
两人在马背上拱手互礼过后,战马嘶鸣声起,愤然而冲,两杆银枪初回交锋,发出脆亮的悲鸣,百里桀不遑多让,几个翻手,银枪在手中翻转自如,或挑,或刺,或戳,每一下都蕴含着累积般的实力,赵恒再次与之对枪,两枪相接,赵恒只觉虎口被震的发麻,但长年习武的神经立刻做出了反应,抓紧枪杆,横挑而出。
百里桀扭转马头,立刻反应自如,换了一个方向展开攻击,这场对战,明眼人都能看出百里桀胜算在握,对赵恒丝毫不曾顾及同僚之宜,正感叹大驸马性情大变的时候,一声长啸自百里桀口中发出,赵恒被枪尾扫中,打落马下。
百里桀高举银枪,口中发出胜利的咆哮,震慑全场。
首先站起来鼓掌的,自然是开国元帅百里纵横,他的孙子强势回归,如今扬威赛场,百里家一蹶不振的名声从今而后,便算是得到了决定性的扳转,谁还敢说,百里家后继无人?谁还敢说,百里家从此没落?谁还敢说,他百里纵横无子送终?
都他妈的见鬼去吧。
百里相爷心中如咆哮着,压抑了多年的情绪瞬间崩塌,顾不得身份,由看台坐席上狂奔而下,给了孙子百里桀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便与他一同高举银枪,示威场内所有曾经看轻他们的人。
“皇上,百里家的百里桀胜了,需要您正式宣布才行。”内侍官在小皇帝的耳旁提醒道。
小皇帝正在剥桔子吃,龙案上满是果皮果核,听内侍官如是提醒,这才将目光看向了场内,不禁惊呼:
“咦?他,他不是……皇姐,皇姐,他不是大驸马吗?怎么就变成百里家的人了?”
小皇帝没心没肺的话让皇家坐席内再一次掀起波澜,每个人都静待着池南长公主的说辞。
只见池南漠然一笑,对小皇帝微微倾身,冷道:
“是与不是,非与不非,三言两语说不清。皇上只需知道,他此刻是百里桀,不是……大驸马。”
池南这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让小皇帝更加摸不着头脑,还想追问,却被眼明心灵的内侍官看出了其中的尴尬,委婉的在小皇帝耳边耳语几句,小皇帝才嘟着嘴,不清不愿的走下龙椅,朝领着百里桀走上前的丞相爷孙俩走去。
当众宣布了百里桀的胜利,小皇帝越看这个朱富越不对劲,在他转身之际,忽的抬手揪住了百里桀的头发,百里桀扭头一看,动手的是皇帝,也就没说什么,却听小皇帝凑近他,轻声问道:
“大驸马……你跟皇姐是不是吵架啦?”
怎么两个人的表情都不对呢?
百里桀冷眼扫过池南,面无表情,仿佛他看的并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般,冷硬的声音自他喉咙口发出:
“皇上,臣……不记得自己曾是大驸马,长公主天人之姿,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足以高攀的。”
“……啊?你,你在说什么呀?”什么叫忘记了自己曾经是大驸马?他明明就是啊,为什么要抵赖,还说自己忘记了。
小皇帝听朱富如是说后疑心大起,觉得眼前这个人陌生极了,明明长了一副朱富的脸,但说话的方式和整体气质却完全不同。
在百里桀行为端正的行礼退下之后,小皇帝不禁边走,边看池南,边暗自嘀咕:
难道……这个世上真有什么离魂之术?




☆、《驸马圈》

  武愧大选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城外的十里坡走来一队踢踢踏踏的马队;马队以十人一队;共分为八个小组;从如此阵仗来看;被护在马队中央的车辇便显得生人勿近了些。
  
  马队来到京城外,守城门的官兵一看牌碟;立刻清出了一条宽敞的路,供马队进入。
  
  但凡有这种气魄的非富即贵,平头百姓见着了最多驻足指点观望;却没人敢上前阻拦半分。
  
  马队一路东行;未及过午,便在一座美轮美奂的宅院前停止;从车辇上先是蹦下一位活泼可爱的婢女;摆好了足凳后,一只纤纤素手自帘后伸出,拨开帘幕,露出柔和优雅的容颜,车辇旁一匹骏马驻足,自马背上跃下一位朗朗如日月入怀的清爽男子,男子手持竹箫,对马车上的柔美女子伸出一手,女子与该男子交换了恩爱的眼神之后,便放心的将自己交由男子手中。
  
  两人夫唱妇随,在成群奴仆的簇拥下走入了美宅。
  
  …
  
  “哦?孝冉回来了?”
  
  池南正在看折子,三公主到访,闲聊了两句后,三公主告知了池南那件事。
  
  五公主孝冉携五驸马江乐清自滇南回来了。卿蝶知道,自小高傲如池南能看得上眼的也就只有孝冉一个,两人的关系是众姐妹中最为融洽的。
  
  这次孝冉回来,竟然没有事先跟池南说,这一点让三公主卿蝶觉得很意外,难道真的是因为最近朱富的事情,池南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致吗?
  
  “对呀,今儿上午回来的。怎么她没跟你说吗?”
  
  卿蝶在军机处走走看看,到处都是她最为头疼的书,若是坊间的画本,她还能看上几页,可这些一张图片都没有字书,她可看不下去,真不知道池南每日对着这些东西,怎么受得了的。
  
  池南微微蹙眉,自案前的折子堆中翻找了好一阵,才找到了一张紫色信封,紫色向来是孝冉最爱的颜色,这个连卿蝶都知道,池南将信封拆开,上下看了两眼后,才对卿蝶摇了摇头:
  
  “没,她说了,我没看到而已。”
  
  卿蝶见池南这副模样,只觉得从来没见过般,知道她心里烦闷,不禁出言安慰道:
  
  “池南,你是不是为了朱富的事,这两天人都瘦了一圈了。”从小到大,她看不惯青瑶的放荡,星辰的老成,孝冉的灵异,安乐的豪爽……但是,要数最看不惯的,还是池南的高傲。
  
  曾几何时,她也有过想要报复池南的念头,毕竟父皇在世的时候,她几乎一人便独占了父皇对所有子女的宠爱,做事倒是没话说,但是做人方面真的存在很大的问题。
  
  从前她总想着,以池南这种性格,今后怎么可能找得到称心如意的男人?只要是稍有自尊的,都会受不了她的冷淡吧。
  
  没想到,她失踪了半年,在大家以为她从此消失的时候,她又回来了,还带着一个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驸马,憨厚老实的朱富很平凡,最起码从外表上看是这样的。
  
  卿蝶也与所有人一样,一开始非常不看好朱富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驸马,因为在她的直觉中,总觉得高傲的池南不应该配这么老实,这么平凡的男人。
  
  可相处之后才知道,就是所有人不看好,觉得他太过平庸的一个人,竟然会是个拥有大智慧,对身边的人和事都抱有极大质朴热情的人。
  
  他不善言辞,却待人诚恳;他老实憨厚,却勇猛无敌;他看似平庸,却正直无私;他市井山野,却爱妻如狂……
  
  一系列的事情下来,大驸马已经用他自己的方式,成功征服了公主圈,驸马圈,成为当之无愧的大驸马。
  
  可当她们还未真正开口对他诉说由衷的钦佩之时,他却又全然推翻了众人对他的印象,就连身份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从朴实淳厚的大驸马一转身竟然变成了百里家的唯一继承人——百里桀,而且,竟然忘记了从前的一切,对曾经视若珍宝的妻子,不屑一顾。
  
  卿蝶知道那种习惯被人宠爱,然后又一朝失去的感觉,池南如今便是这样吧。
  
  早已习惯了朱富的爱宠,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失去,而且还失去的这般彻底。
  
  “池南,你知道我不会安慰人,但是,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朱富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三公主卿蝶说出这一番安慰的话后,面上一阵尴尬,在池南还未表态的时候便红着脸走出了军机处。
  
  池南看着离去的卿蝶,又看了看手中的紫色信件,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今的形势尚且不明,谁敌谁友,她该亲谁疏谁,这才是首要分析判断的问题。
  
  …
  
  由于朱富不在府中,池南也不急着回去,在军机处将陈年的一些案宗也拿出来看了看,直到亥时过后,才困倦的回到了公主府。
  
  房内虽有灯火,但那却不是朱富为她掌的,里面也没有一心等着她回来,一同相聚的人。
  
  这种寂寞的感觉池南还是第一次这般鲜明的感觉到,从前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朱富弄出来的声响,甚至不用看到他,从府中其他人的动向便能知道朱富在干什么。
  
  人一旦适应了热闹,再让她回归平静,总觉得比从前更加寂寞。
  
  屏退了下人,池南独自入房。
  
  将房门拴好之后,却忽觉里屋人影一闪,池南警觉的回头冷问:“谁?”
  
  同时将手摸到了门拴,以便发现情况后能立刻开门出去。
  
  等了良久,内里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在池南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产生了错觉的时候,身影不知不觉竟以闪到她的身后,从背后突然抱住了她。
  
  池南吓得浑身一僵,刚要出声大喊,整个人却被猛然转了个身,压在门扉上不得动弹,火热的,充满了男性气味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池南先是挣扎,待感受到那舌尖传来的温暖之后,便放松了身体,靠在门扉上,任君采摘。
  
  朱富一手将她的两只想要拒绝的手按过头顶,一手搂过池南的纤腰,将之拉近自己,贴身摩擦。
  
  “唔,等,等一下。”
  
  池南被吻得天旋地转,好不容易吸入了些空气,恢复了丝丝理智,困难的想要扭头逃避朱富热情似火的亲吻。
  
  “不,不等,等不了了。”朱富粗重的喘息声传入池南耳朵,被解除禁锢的双手开始轻微的推拒着给她紧致压迫的宽厚胸膛。
  
  却因为朱富在她耳廓便的轻轻啃咬而显得力道不足,推拒不够,反倒有欲拒还迎的感觉。
  
  朱富迫不及待的覆上池南胸前的柔软,仿佛怎样都抚摸不够般,百般搓揉按压,弄得池南不住发出嘤咛,似水双眸渐渐的被□所染,变得水润乌蒙。
  
  “朱富……不,不要,不要被人发现了。”池南整个人化作一滩春水,双腿无力的支撑着酥麻的身子,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朱富原本想当场就来一回的,听了池南的提醒之后,便双臂一伸,就着双唇相接的姿势,将池南抱起了身,朝隐秘的内室走去。
  
  将想了好久的人儿拥在怀中的感觉,便如置身天堂般,将人摆放在床铺之上,朱富便不管不顾的压了上去,趴坐在池南的双腿之上,也不及解开腰带,便拉开了池南的衣襟,拨开内里的肚兜,露出一侧雪白的山峰,山顶之上,茱萸挺起,诱惑着他去采摘般红润光泽,几乎是没有想,朱富便将那片美好包入口中,反复舔抵轻咬,另一只手便探入池南的衣襟,大肆抚摸。
  
  “啊,痛,轻点。”
  
  也许是动情太深,禁欲太久,朱富手底下的动作略显粗暴,疼得池南不住轻呼。
  
  仿佛是受了媳妇的刺激,朱富一把边将池南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三两下便拉下了她内里的亵裤,还不及脱掉,便双手托住池南的臀部,将自己坚|挺昂|扬的欲望狠狠刺入了池南体内。
  
  突如其来的填满让池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未适应的时候,朱富便开始了比原始还要猛烈的律|动,一下一下撞击着池南的花芯,将她撞的生疼,却又酥麻无比,前后进出不下百次,朱富仿佛嫌这种姿势不够过瘾,便就着埋在池南体内的姿势,将荡在她双腿间的亵裤脱掉,将池南的双腿大大张开,向两边按压过后,才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池南被弄得连喘息都来不及,床铺不住摇晃,她觉得满眼星光的同时,双手还要紧紧抓住床栏,才稍稍做出一些缓冲。
  
  这样狂野的朱富,池南已经好久都没有看到过了,自从他失踪以后,自己便一直为他的事情担忧着,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了,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会这么重要,重要到她甚至愿意牺牲自己。
  
  身上的衣服被运动中的朱富一件一件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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