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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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允文怒色稍息,转面看向自己,武士彟怯怯道:“我真是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啊,我。 。 。 我甚至连皇上面都不曾见过啊!”
允文重重哼了一声,面向杜如晦道:“那依杜公,现在我们就只能束手了吗?”
杜如晦道:“以不变应万变。 岂不是兵法中上乘之道?”允文闻言转目看向武媚娘,心中想及陈铁终究不过是让媚娘入宫做名宫女,兼且又对母后情深义重,未必便坏无可坏,此时木已成舟,也只能如此。 。 。 心中恨恨看了眼面无异色地杜如晦,抬步来到武媚娘身前,轻轻搂住,吸了一口气道:“媚娘先在宫中小心待上几日,等来日我找个机会在父皇面前将你我之事说了。 父皇一向爱我。 必定会答应我放你归来。 ”
武媚娘靠在允文胸前,素手轻轻在他胸前画圈。 幽声道:“妾身此身只属殿下一人。 。 。 ”
。 。 。 。 。 。
另一边翻云覆雨,
陈允宝从太平身上翻了下来躺到一边,搂住她轻声哀求道:“好妹妹,这些**越发厉害,做哥哥的可有些支撑不住了。 ”
太平却将他手拨开,翻身而上颠龙倒凤、倒转乾坤坐与他身上,使了个手段却发现没有用处,褪身下来寻到腰间口舌施为,含糊道:“大哥你这时方说不行,以前可是急不可待啊,莫不是在外有了几房的小妾,将那心血都花在别人身了吧?”
允宝身下微微有些起意,任她动作,口中只做苦笑道:“妹妹,倒不是哥哥不愿,实在是有心无力,再说咱们这般关系。 。 。 ”还未说完,太平已然半立起身,立眉怒道:“你莫不是怕了?这事的源头可是你勾起来的!莫不是想要洗手不干了吧?只是现在才想起来只怕是不是有些晚了点吧?”
允宝不料她这般说,这毕竟是遗臭万年的勾当,少年时自己无知行差踏错,其后却越来越是越陷越深,以前虽然是他自己见色起意,可如今,却是这个五妹食髓知味不肯罢休,心里越发后悔当初,对自己决定抽身而退再不迟疑。 但他此时却又不敢激怒这个妹妹,连忙改口道:“妹妹可看错哥哥了,哥哥这世界谁人都可负的,可就是不能负了妹妹啊。 ”见太平神色稍悦,接着干笑道:“只是现在皇宫内院,人多眼杂,若是让别人看见只怕。 。 。 ”见太平怒气又盛,急忙又道:“前番二弟便不是险些撞破吗?当时要不是我硬着面皮将他挡在了外面,那可就是弥天大祸了啊!”
太平斜眼看着允宝半晌,从他身上翻下来,坐到一旁,抬手轻轻撂了撂发梢。 说道:“说吧,大哥,你到底什么意思?”
允宝连忙也坐了起来,凑到太平身旁,将两手握了她肩膀轻笑道:“好妹妹,我问你父皇给过你一块封地了吗?”
太平昂然道:“我封地多了,你说地是哪块?”
允宝笑道:“我知道父皇喜欢你。 我说地是上上个月你生日那天父皇给你的那块的上党郡中的上党、屯留、潞城、长子、潞城五县。 ”
太平疑惑道:“这五县怎么了?”允宝道:“我还知道平阳那周边的几县以前父皇也赏赐给你了。 ”太平道:“哪有怎么样?”允宝诌笑道:“我的意思是好妹妹你能不能让父皇把这五个县的封地让给我。 。 。 ”
“这是父皇给我地,干嘛要让给你!”允宝一句话未完。 太平已然忿然道。
允宝张口结舌,半晌强笑道:“你不是知道父皇不喜欢我嘛?你看看我,现在都二十了,不说封王吧,现在连块封地都没个影。 ”太平打断道:“那是你自己不争气,能怨我吗?”允宝连忙道:“我知道是我不争气,可我这不是为你我x后的好日子嘛?只要我有了这两块封地。 到时候我就向父皇请辞,你也向父皇请辞说去你地封地,只要离了京到了封地,到时候天高皇帝远,我们两不是可以。 。 。 自由自在了吗?”右手掌在太平胸上轻轻摩擦,又道:“再说反正好妹妹你封地多的是,也不在乎这几个小县,就算送给了哥哥我也算不了什么啊?好歹哥哥我陪着你。 。 。 这两年。 就算没有功劳也有点苦劳啊。 ”
太平被弄的舒服,轻声呻吟了几声,咯咯笑道:“你这点心思怎么瞒的了我?说是双宿双栖,可你真地就以为我不知道父皇不会舍得放我离开这京城?”顿了一顿道:“到时候我在京里困住了,你跑了,你就终于甩开我了。 是吗?”两人这翻话若让别人听见难免不耻之余又有不屑,不谈礼仪,只说身为公主若是想找几个面首当真又有什么难的了?何必死扳着自己哥哥丢尽廉耻还不肯放手?其实皆因太平因母而贵,受尽陈铁宠爱,对于驸马一事陈铁是格外看重,不想自己这个爱女如历史上大多公主一般政治婚姻,平日里与她来往的男子都被陈铁尽收眼底、着人细细调查身家人品,所以这番一来,太平反没有了收养面首地机会,再加上允宝天赋异秉。 着实让她难舍。 所以这种泯灭人伦之事这才得以一直延续至近。
但大多数男人甚或女人都有一个通病,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便如一只母猪。 假如有两个男人同时去抢着要她,那么这知母猪混身上下便都会变的漂亮起来,面对猪头皮上的猪鬃也要夸上两句,但又假如其中一人突然弃权了,那么另一个男人必定会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条母猪,只不过是条母猪”。 此时的陈允宝便也是如此,未勾搭上时日日对这个妹妹垂涎三尺,一旦搭上了手,便又整天提醒吊胆,一会担心被陈铁发觉,一会又要怪这个妹妹占了自己断了与别的女人地欢好,便是床地间也要自己每次使足了劲,全无以前**别地女人一般快感十足。
“哎,妹妹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虽然想要抽身,但却不敢轻易得罪了这个极受陈铁宠爱的妹妹,允文急忙笑道:“若是妹妹不愿,就当我没说就是了,”接着忍不住又小声道:“只是我怕天长日久下去,咱们这种关系万一要是被人看出来了。 。 。 ”
太平抢声道:“现在怕了?当初是谁下药使阴无所不用地?坏了自己妹妹的贞洁,现在得了便宜便想缩头了?你想的倒是挺美啊?”眼见允宝一脸懊恼,又扬眉媚笑道:“不过总算你说的也有哪么一点道理,功劳没有还有苦劳啊,我那五个县虽然不能给你,但求父皇赏你一两个县还是不成问题地。 ”将身手抱着自己苦笑的允宝拉到身前,轻抚脸夹娇笑道:“现在你再好好的尽你的苦劳吧。 ”将他翻身压下,又是一番酣战。
※
邗国公杨雄并非隋文帝杨坚所在的弘农杨氏一族,但在隋初时贵宠一时。 授上柱国、领雍州牧除右卫大将军,封观王,以邗国公封其二子杨綝。 后杨坚忌其得众,阴忌之,不欲其领兵马,转拜为司空,外示优崇。 实夺其权,杨雄自此无职。 乃闭门谢客,及到杨广即位,寻又令其为凉州总管,以抗突厥。 之后到陈铁窃国而居、铲除杨氏,至贞观元年,杨雄上书多次请辞未被允许,在他执意要求之下。 除了王爵,依旧改封为邗国公,其子爵也除。
这一日杨雄坐与府中,有下人进来禀报有故人子求见,杨雄想自杨氏落魄之后,虽然自己还依旧领着凉州总管,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是陈铁手中地提线木偶,手中权利早已架空。 人人借知自己随时便要覆灭,哪里还有什么“故人”?这时心中奇怪,依旧命人将那人请到厅来。
来人进到大厅,抱拳行礼,口称:“拜见世伯。 ”杨雄看来人三十以上,不到四十。 朗目白面,伟岸英姿,心心便有些暗暗喜爱,说道:“你是何人?为何称我为世伯?”
来人笑道:“小侄便是大隋唐国公李渊之子李世民。 ”
“啊!”杨雄大惊,未料平日没有半个人影来访,一来便是天大的麻烦,急忙道:“现在已是大唐朝,前朝隋的名号休要再提。 ”
李世民却笑道:“陈铁窃国而居,沐猴而冠,人心思隋。 世民自然以隋臣自居。 ”杨雄听李世民嘴上说的好听。 心中却知道哪里会有什么“人心思隋”?现今天下太平,人人安居乐业。 老百姓有吃有住,谁会吃饱了饭没事做想什么前隋?至于如自己这等前朝旧臣,又有哪个敢沾惹上半点前朝的东西?急道:“休要胡说,我念你年轻糊涂,不追究你这次地胡言乱语,快快出去,快快出去。 ”
李世民不退反进,上前一步道:“世伯何其太怯?现今我奉义成公主懿旨来请世伯相助公主复国,为世伯地杨氏复国,世伯你又何必推辞呢?”
“义成公主?”杨雄随即省悟是那个出嫁东突厥地宗室女,明白李世民此行其实是引突厥兵犯中原来求自己合作,不由逾加恐慌,嗔怒道:“义成不过一宗室女,有什么资格代表杨氏?说到底你还不就是想引突厥兵进大唐?卖国求荣也敢说地这样冠冕堂皇!”立起身欲寻宝剑却省起自己已然近二十年不再动武,随身宝剑早已搁置到尘土皑皑,抓起茶杯做势道:“快不快滚?”
李世民却依旧笑道:“世伯若不满义成,那世民便奉世伯为主也可,到时候突厥兵胜了大唐,王爷顺势而起,则天子之位舍你其谁?”
杨雄见李世民言语反复,越加不信,不说他极不看好突厥与陈铁之战,只看李世民几句应对,便知他天纵之才,胸怀大志,更兼心胸宽广,是一个干大事地人。 自己已然垂垂老矣,三个儿子一个糊涂,一个平庸,只有大儿子杨恭仁虽然稍稍聪慧,却目光不够长远,迟早被李世民玩弄股掌,就算两国交战,自己这方也是绝占不到什么便宜,只怕到头来全都为他人所嫁衣裳,便宜了眼前的这个野心勃勃的李世民。 只依旧喝道:“你给我出去!再若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杨雄话音一落,自己身后屏风里传出一阵笑声,惊讶中转头看去,只见自己大儿子杨恭仁陪着又一名不认识的壮年男子来到厅中,向李世民笑道:“如何,世民?我便说我父王不会答应你吧?”
李世民微微一笑,道:“王爷英明。 ”
杨雄听两人一对一答,李世民称自己儿子为王爷而自己儿子并不推却,又称自己为父王,心知两人必定被着自己私下做了什么交易,大惧道:“恭仁,你胡说什么?”
杨恭仁叱鼻道:“父亲你有何必如此?陈铁待我父子太薄,不说削了我父子两人的王爵,便是二弟原本的公爵也被他们收了去,既然他们不仁,那便怪不得我们不义,索性趁着突厥南侵我们反了,日后也能江山有份,社稷平分,南面称孤又有何不可?”又道:“何况二十多年前父王命我擒兰陵时何等雄心大志,今日怎又变的如此胆小怕事?”
杨雄心中气极,他本非杨坚同族,只不过是杨坚立国之初见他英雄多智这才加以重用,但二十七年前他雄心犹在,却遭杨坚忌惮他功高震主,当时他表面收敛,放弃大权在家做了一个无职地闲散王爷,但暗中却命大儿子杨恭仁收集亡命假做强抢兰陵,以图儿子恭仁到时‘英雄救美’得以与杨坚结亲,从而消去杨坚戒心,但不成想被当时的陈铁破坏,原本以为今生重振名声无望,谁料两年之后杨坚便即去世,杨广即位又对自己大加重用,却不料未及一年杨广驾崩,陈铁大权在握,尽灭满朝杨氏,这一次自己却又依靠非是杨坚同族得以保存。 世事难料,失势之于非杨坚同族,得生之于非杨坚同族,一起一落,再起再落,杨雄心终于放下,二十年来小心翼翼,辞了王爵,放了兵权,渐渐淡出陈铁的视线,只望自己平安度过余生,百年后三个儿子脱离纷争,做个富家翁,能够不用再担心陈铁斩草除根也未始不是一件幸事。
杨雄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诛,与虎谋皮,焉能不亡?就算你二人有心复国,也不可与突厥联手。 ”
杨恭仁道:“父王你二十年放权弃兵,若不假借突厥之手,那我父子兵从何而来?再说东突厥现在由我大隋义成公主秉政,并非异族。 ”向李世民道:“此事便我做主定下,世民你就说说你的计划吧,”回头面向杨雄道:“若父王怕了,只管向陈铁告密,儿子这条命是你给的,现在由你收去也不会怨人。 ”
杨雄气极无言,半晌终于长叹一声,道:“事不密则泄,你二人看看四下可有人藏匿,要怕隔墙有耳。 ”
杨恭仁大喜,连忙道:“父王放心,儿子来之前便早已命心腹将下人隔开,此厅中只有我等三人。 ”又道:“世民,你快将我等的计划说出,让我父王好好听听。 ”
“好,”李世民上前一步,道:“世伯,小侄计划。 。 。 ”
第一百九十五张 游园
第一百九十五张 游园
再说武媚娘进了宫,前面半月跟随老宫人学了宫中礼仪,后面便一直在陈铁身边伺候,穿衣磨墨都由她一人来做,便是早晚饭时也是片刻不愿她离身,旁的宫人羡慕她受宠,但在她自己心中却是寝食难安。 起先允文还能借着进宫探望陈铁的机会来看她,但后来来的勤了,陈铁不愿自己儿子每天都来探望自己做悻悻小儿女态,便命允文七天进一次宫,至此武媚娘越加度日如年。
“磨墨。 ”陈铁道。
“是,”武媚娘答应一声连忙向砚台中倒了点清水,小心研磨,但微一侧目便见陈铁眼睛不眨地盯着自己,不由如芒在背。 赶紧砚得了墨,道:“皇上,墨好了。 ”说罢退到一边。
“恩,”陈铁目光从她身上收回,心中却忍不住道:“这般的害羞,也不知那历史上的武则天刚进宫时是否也是如此?” 刚要让她出去,又想起一事,转头向武媚娘道:“上次朕让你进宫,你说你已经许了人家,现在你说说是许的哪家?”
武媚娘进宫之前杜如晦特意交代自己和允文之事不能告之陈铁,否则只怕会断了自己与他的因缘,这时陈铁问起如何能说?当即找借口谈塞道:“是原来洛阳时的一个人家,父亲已经回了话断了这门亲事了。 ”
“哦,如此说来朕倒是断了一件因缘了。 ”陈铁轻笑道:“有道是有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既然如此,媚娘你说,朕要如何赔你啊?”
武媚娘心中直道你放我出宫啊,口中却不能这样说,直道:“能伺候在皇上身边已经是对媚娘最大的奖赏了。 ”
陈铁笑道:“你嘴上说地好听,但心里是不是想要朕放你出宫啊?”武媚娘心中噶嘣一跳,陈铁却已接着说道:“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最近这些日子朕已经习惯你伺候了,可不能轻易放你走了。 你想件别的事,朕一定答应你。 ”
武媚娘心中失望,口中道:“媚娘说的都是真心话,不要皇上的赏赐了。 ”
“哦。 ”陈铁心中暗道此女倒是不贪心,但转而又想,这等小事上不贪,那必定所图者大。 依旧不可不防,又道:“既然你执意不要,朕也不强逼你了,不过朕金口御言,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这样吧,你父亲武士彟不是在洛阳做的木材生意吗?那朕就赏他一笔大生意,最近洛阳下游有几个县造了水灾。 朝廷要重建许多房屋,这些木料便全部由你父亲那你购买吧,价钱从优。 你看可好?”
武媚娘心知不说自己父亲武士彟是几乎囊括了洛阳木材生意十有其九,便是自己和河南王允文现下地关系,朝廷如果要买木材便肯定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