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白莲奋斗日常-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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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两人在一起的时日虽然不算久,他在这事儿上却进步颇为迅速,对于她身体的了解,怕是比她自己还要多。
自然多得是办法让她动=情。
刚才那种畏惧厌恶的模样,让他心中像是被刺了一般,下意识地不想看见她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严青放开那被啃=噬到红肿的唇,终于不再仅仅满足于此。
转而埋首到她难受仰起的纤白脖颈间,牙齿碾磨着细=嫩的肌肤。
手下动作不停,声音嘶哑,压抑着勃发的怒意。
“你和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齐楚楚唇舌终于得以解脱,有些失神,红唇微启,被他咬住的脖颈处传来一阵微微的痒意,被手指覆盖住的地方偏又传来一种熟悉的酥=麻感,让她生出一种幻觉来,仿佛现在只是在卧房之中,如往常一般行亲密之事罢了。
可她知道,这不过是假象罢了。
他不过是在故意羞辱她。
齐楚楚难受地闭着眼,摇着头想要驱逐身体上可耻的感觉,细细地喘着气,断断续续解释道。
“不是,他……现在的临平王……是……是我……父亲……”
“……啊……”
忽然传来一阵刺痛,白皙细嫩的脖颈仰的高了些,好似生怕被他咬下一块肉来。
齐楚楚痛苦地皱着眉,一双眼直直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应。
严青掀了眼皮,目中的怔然之色一闪而过,过了片刻,眸中已满是讽意。
男人薄唇讽刺地勾起,目光冷淡地瞥她一眼,声音凛冽似寒风。
“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就是要找理由掩盖你们的丑事,也该找个让人信服的说法。”
齐楚楚也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可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就彻底否认了。
“我没有……他真的是我父亲……他是借了临平王的身体……”
齐楚楚摇了摇头,着急地继续解释,身体突如其来的反应,却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唔……嗯……”
——
严青手指的动作加重了几分,重重地按揉着手中的柔软之处,待得听到难耐压抑的柔=媚嗓音,看见她颊边微微泛起的潮红,这才觉得心中舒坦了些。
只是尽管陷入了情yu,那双长睫上,犹挂着点点湿痕,细密卷翘的睫羽不安地颤动着。
男人修长的手转而向下,顺着姣好的曲线轻轻抚过纤腰,探入衣内,一路向下滑去,直到落到某处,指尖沾上几点湿痕。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如意料之中得到回应。微微挑眉看她,声音低哑,含混中带着几分未明的讽意和嫉妒。
“哭什么?你看,你明明就很喜欢这种事,不管那个人是谁,对不对?”
说完这句,却又皱了眉头,不愿再往下联想,腰身一挺,往里重重地戳刺了一下。
女人痛的身子一颤,面色愈发苍白,忽然扬起手来。
只听“啪”地一声。
是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
响声清脆,在这安静偏僻的竹林角落分外清晰。
其实齐楚楚被他禁锢了许久,手脚酸软的厉害,使不上太大力气。
这一巴掌,连五层的力道都没有使出来,算不上太重。
那张俊朗冷鸷的脸上连半点红痕都没有落下。
只是,严青还是被她这一巴掌打的懵了一下。
他生在世家,也算的上是锦衣玉食,万事顺心。就算是从小练武,多年征战,也只是在身上受过伤。
被人甩巴掌,这还是生平头一回。
他亲爹都没这样打过他。
因此,就算这会儿脸上跟被小孩儿拍了似的,没什么痛意,他依旧有些怔神。
——
趁着他愣神的这段时间,齐楚楚将人推了开去,脚步虚软地站了起来。
她低着头,抓过被扔在一旁的衣服,将撕坏了的衣衫重新裹上,系着衣带的手指犹在发颤。
腿间传来隐约的痛意,眼眶也火辣辣的。
她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收拾好情绪,这才去看严青,声音冷静得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知道,这件事是很难以置信。”
“但我没有骗你,现在的临平王确实是我父亲。我本来准备今晚回去告诉你的,因为昨天,我虽然知道了些许实情,也和你一样不敢相信。”
“可是现在,除了这一点,我想不出这世上还会有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一切。一个字迹和我父亲一模一样的人,一个会做父亲小时候给我刻的木偶娃娃的人,一个能对我小时候的事情如数家珍的人,一个对母亲的喜好和妹妹生辰八字极其熟悉的人。种种事情,都巧合的可怕,我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想到父亲,齐楚楚苍白的脸色稍微好了些。
“你要是依旧不相信,大可以等他醒过来询问一番。”
说完这句话,她匆匆地收回视线,忍住了眼中的一点儿湿意。
身上的痛仿佛愈发严重了些,齐楚楚身子晃了一下,却依旧坚持着说了下去。
“成婚之后,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至于成婚之前,在静王府那一回,你大概也猜出来了,我的确差点被静王夺了清白……你要是介意以前的事,不必再这样勉强自己,何不重新找一个干净的。”
她轻笑一声,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嘲笑面前的人。
是啊,何必勉强呢。
听说盛怒之中出口的话,往往才是一个人最真心的话。
要不是这次他发火时提起来,她还不知道,之前的事情对他而言,就像喉咙中卡了许久的刺,上不去下不来。
既然如此,何不将这刺彻底拔了个干净。
“至于我们俩,大可以……”
齐楚楚停顿了一下,闭了闭眼,她原以为那两个字会很难说出口,结果才发现,并没有那么难。
“和离。”
丢下这两个字,齐楚楚不敢再抬头,转过身,脚步虚浮地往外走,眼前一片模糊。
——
要是一年前的她,肯定会觉得这样的做法简直是愚蠢至极,只有傻子才会提出这种建议。
好不容易得到将军夫人这样尊贵的位置,拥有了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这是多少年才能修得的福分,怎么能轻轻松松地拱手让人。
怕是宁愿忍着不快,替他纳一位合心意的美貌姨娘,也坚决不会让位于人。
可是现在,她怎么可能愿意亲手替他选新人,亲眼看着他去宠幸另一个人。
和离之后,至少可以眼不见为净。
他之前的那些话,实在是太伤人,齐楚楚不愿再去回想。
这个位置,他愿意给谁就给谁吧。
还好,现在有父亲在。
她也不用担心阿菱和母亲了。
——
严青还没消化完前面那一番灵异之话,陡然听到“和离”两个字,心中一凛,沉了脸色,想也没想,狠狠地道。
“不可能!这件事你永远也别想!”
说着已经追了上去,伸手去拽她的胳膊。
即将碰到的那一瞬间,前面人忽然伸手按了按额头,纤瘦的人影摇晃了一下,毫无预兆地向后倒了下来。
“楚楚!”
作者有话要说: 将军懵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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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楚楚!”
严青面色大变; 疾步冲上前; 险险接住朝后栽下来的人。
怀中人一双眼紧紧地闭着; 纤长睫毛连颤抖都不再有,唇色苍白; 细白的手腕无力地耷拉下去; 毫无知觉地垂在身侧。
这种不省人事的模样,让他忽然生出一种恐惧来。
就像是……她再也不会醒过来了一样。
男人收紧了胳膊,心跳忽然难以控制地乱了; 此刻那双幽暗眸中的冷淡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之色。
她这是……怎么了?
“楚楚……你醒醒!”
严青将人往怀中收拢了些; 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声音中竟是有些颤抖。
可即使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竹林中一遍遍回响; 齐楚楚却始终闭着眼; 没有任何反应。
仿佛要永远地沉睡下去一般。
严青呼吸一滞,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将怀中人一把打横抱起,迅速出了竹林。
——
“将军!”
侍卫甲不安地在外面守了好一会儿,心中正有些担忧; 见将军抱着夫人出来了; 急匆匆地迎了上去。
不经意地扫了一眼; 发现夫人居然晕过去了,而将军那张俊脸也颇有些难看,竟破天荒地带着紧张和后悔之色,而且衣服下摆上; 还沾着几根杂草。
侍卫甲收回视线,黝黑的脸颊爬上一抹可疑的红色,心中暗暗思忖,将军刚刚该不会是狂性大发……把人欺负到晕过去了?
平时可真没看出来,将军居然是这样的人……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大夫!”
严青瞥了傻站在一边的侍卫,沉着脸吩咐道。
“是!”
侍卫甲收起乱糟糟的思绪,俯身行了一礼,领命去寻大夫。
——
程氏在屋子里休息了一会儿,正琢磨着女儿这个时候也该回来了,正要派人去寻一番。
就听见院门一响,程氏出了屋子,便见严青踢了门进来,面色焦急,怀中抱着一个人。
程氏正在心中疑惑着,这个大女婿什么时候也跟过来了,倒是没听楚楚说他也会过来。
还有,他这怎么还抱着个人呢。
下一刻,瞧见被严青抱在怀中的,正是自家女儿,闭着眼垂着头,程氏心中不由得一紧,脚步慌乱地迎了上去。
“这……这是怎么了,楚楚,你别吓娘亲……”
瞧见女儿这样,程氏顿时眼眶就红了,腿脚也有些发软。
“已经派人去请了大夫,很快就到。”
严青说了这句话,本想说句让程氏放心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他自己都不能确定,齐楚楚究竟是怎么了,会不会出事。
方才她直接倒下来的那一幕,实在是叫他心中很是不安。
——
两人进了屋,严青将齐楚楚小心地放下,让她在榻上躺好。
程氏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抹泪,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楚楚这丫头,成婚之前身体还好的很,这几年生病的次数都极少,怎么成婚之后就三天两头的生病。
上次已经是病过一次躺了好些时候,怎么今儿个又晕倒了。
会不会……是女婿对女儿不好,这才让她三天两头的生病。
楚楚这丫头,之前虽然说两人之间相处颇好,可这丫头一向是个报喜不报忧的。
她为了避免自己担心,就算有了麻烦,只怕也不一定会对自己说。
大约觉得,就是说了,自己这个做娘的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还不如说好听的话哄着自己。
程氏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中也带上了几分不快。
要真是这位大将军欺负了女儿,她……她这个做娘的,就算性子软了些,这次也绝对要立起来,不能让他继续欺负楚楚。
程氏这般想着,不由得瞥了一眼旁边的人。
目光却是一怔,又有些不确定起来。
女婿坐在榻边,英挺的浓眉紧蹙,将女儿一只手握在掌心,大约是太过紧张,手背上都现出青筋来。
他的目光牢牢地盯着榻上的人,仿佛只要错开一瞬,人便会消失不见似的。
这……这种样子,怎么看都是很在意楚楚的,而且他方才抱着楚楚进来的时候,也很是焦急,既然这样在意的话,又怎么会对她不好。
看来,应该自己是多心了吧。
程氏这般思索了一番,总算暂时按下了之前的猜测。
看着躺在榻上面色苍白的女儿,程氏心中有些懊悔。
要是自己当初不说那些个生孩子的话催她,楚楚这丫头也不会急着想要来拜送子观音,那也就不会在这里突然晕倒了。
说到底,都是她的错。
——
两人这般煎熬了许久,终于听得门被叩响。
有小丫鬟在外面传话。
“将军,大夫到了。”
这观音庙之中,因着常有女眷来往,特地请了位年轻的孙大夫坐镇。
万一夫人小姐们不凑巧犯了什么小毛病,也可以暂时应付一下。
虽然不是什么妙手回春的神医,一般的病症上倒也还过得去。
要不是有这么位大夫,侍卫甲一时片刻,还真不知道该去哪儿寻人。
——
“孙大夫,我夫人……究竟得了什么病?”
这位年轻的孙大夫把脉有一会儿了,却一直没说话。
这样守在一边的严青心中越发不安,只怕是什么大的病症,忙出声问道。
那大夫摆了摆手,神色舒展了些,没立刻回答,而是又重新把脉了一次。
严青皱了皱眉,心中暗忖,这位孙大夫医术只怕不怎么好,看这样子,竟是连个病症都查不
出来。
把脉把了这么久,都没查出什么来。
楚楚这病,还得赶紧回府找李大夫才是。
——
程氏也守在一旁,见那孙大夫诊完这一边,微微点头,面上露出一点儿笑意来,却是隐约间
猜到了什么。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果然,下一瞬,那位年轻的孙大夫已经抚了抚衣衫,站起身来,笑眯眯地朝着严青的方向拱
了拱手。
“恭喜将军,若是在下诊断无误,尊夫人应当是有喜了。”
“什么!”
程氏和严青异口同声。
程氏方才隐约猜中了一些,倒是没有那样意外,现在美梦成真,一时喜不自胜。
激动之下,程氏又看了眼榻上的女儿,紧张地问道。
“那我女儿,怎么会突然晕过去了?”
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妥吧。
怀孕的前三个月,是最不稳妥的时候,楚楚这丫头肯定是不知道自己怀孕了的,要不然也不会来拜送子观音。
这万一之前在哪儿不小心碰了撞了,那腹中的孩子岂不是……
“请您放心,将军夫人身体并无大碍。先前应该是一时情绪激动,这才会突然晕倒,待会儿就能醒了。不过,以后要多注意些,要是一直这样情绪不佳,怕是对夫人和孩子都有影响。”
“我先替夫人开些安胎的药。”
孙大夫说完,便去了一旁的桌边写药方了。
程氏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这才将提着的一颗心又放了回去。
一时间开心得很,想着这送子观音果然是名不虚传,实在是太灵验了。
她们今儿个才刚拜完呢,楚楚这就有喜了。
其实吧,细想一下就知道,这件事,跟观音娘娘并没有关系。
要是灵验,怎么也该等过段时间才会有音讯。
哪有当天拜了送子观音,当天就有喜的。今儿个就是不拜,那孩子也已经在肚子里揣着了。
只是程氏一时激动,就忍不住觉得,这喜事儿是托了观音娘娘的洪福。
思索着待会儿回去之前,还得再去还愿一趟才是,保佑女儿和外孙平平安安。
程氏心中胡乱想了一通,转头去瞧女婿,却见他一副没回过神的模样。
目光怔怔然地盯着昏迷的女儿。
——
严青哪里会想到是这样的情况。
就在前一刻,他还在担心,齐楚楚是不是生了什么重病。
可刚刚大夫却说,说她不是生病,是怀孕了。
怀孕了……自己刚才还让她摔倒了地上,险些就对她做了那事儿……
要是真的做了,那孩子是不是……就没了……
严青被这消息砸下来,想到之前犯下的荒唐事儿,眉头紧锁,一时间颇有些后怕,背后竟渗出冷汗来。
正此时,却见那双紧闭的长睫动了动,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乍一开始,那双眼中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