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历史电子书 > 撩夫日常 >

第18章

撩夫日常-第18章

小说: 撩夫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就那么一直撩,一直撩。最后,见卢信良整张脸又红又青又涨,一身的火气怒意未消,眼看马上就快把持不住,“霏霏!”他滚滚喉结,叫了一声,而且,肉麻兮兮地,叫的还是锦绣的乳名。锦绣,这时却知道她是该收手了!并眼看着颤颤一双手,就要慢慢来搂她的腰。锦绣“忒”地一声,身子悠悠地一转,站起,她不干了!

    拍拍手,“好了!”她笑,又是一个娇俏可人的艳丽荡人表情。“相公你慢慢在这里看书处理公文,妾身就不打扰了!”说着,盈盈一拜。就要告辞,走人。

    卢信良的鼻血后来真的就那么止不住哗哗流了出来。

    “——叶锦绣!锦、绣!”他咬牙切齿。

    骂,当然已是不太管用。全身的血液在咆哮沸腾和吼闹,身体就像打仗一样。

    锦绣的那碗参茸大补汤,又加抖落进去的指甲盖的白色粉末——是的,也就是“春/药”。卢信良到底一个肉身凡胎,身子后一仰,周身的硬硬邦邦,头一晕,眼一花,轰地一声,人就栽在了书案,不省人事。

    整个卢府惊动不少。

    那天的卢信良,不消说,被锦绣整的是凄凄惨惨戚戚,好不狼狈。

    卢老太太等人知道事后,锦绣左一句右一句哈哈,幸而是装模作态搪塞过去了。不过,到底有些心虚。

    第二天早上,她起床,对着铜镜婉转梳妆。嘴里哼哼轻唱:“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此乃《贵妃醉酒》经典名段。是的,锦绣就是这么一个人,做了任何事,再心虚,表面上,仍旧没心没肺、毫无心肝脾肺肾的样子。

    唱到了“衔杯”,因见窗格子外一朵粉色山茶探头进来,香味甚浓,她顺手摘了一朵,衔在嘴里,表演模仿着《贵妃醉酒》的动作。

    正兴头上呢,“碰”地一声,房门被踢开。卢信良站在门外。

    倒背着两手,脸色铁青。嘴角绷起。

    原来,是来算账的!

    锦绣的那朵山茶花还衔在她嘴里,花艳人娇,还是人娇花艳……总之,卢信良走过来,就着那双兰花指还高高翘在半空的、锦绣的手一拽——

    猛地身后墙壁一推,手把锦绣的手举过她的头顶。身子抵着她,紧紧低,抵着锦绣胸前。

    “你想玩死本相是不是?——玩儿死了本相,于你有什么好处,嗯?有什么好处!”

    实在是太可气了!太恨了!

    那天的卢信良,是的,锦绣磨齿都无法忘记,这个男人,是怎样板着张面孔,一张俊脸涨得是又青又红。

    估计是被锦绣气到之极,身子紧紧抵着她不说,又再往前挪挪,像要把她压扁压碎,以示惩戒和报复。

    “叶锦绣!本相再问你,玩儿死了本相,于你有什么好处,嗯?告诉本相!什么好处!”

    锦绣忽然有些害怕,身子一个哆嗦和激灵,平时再硬再强再辣的一张利嘴,都不怎么管用了。

    她看着他。

    他也窝火而恼羞成怒一动不动紧盯着她。

    微妙的气氛颤抖而难言。

    男人见锦绣不吭声,不作气,嘴还衔着那朵粉粉白白的山茶花,越发一上火,就着她小嘴儿上的那朵花猛地一咬 ,也衔住,且“呸”地吐在了地上。“看着我!本相在问你话!”

    看来,真的是气得已经就要发疯抓狂了!

    锦绣这一次却没有挑眉,也没笑,或者像个女流氓似的,耸耸肩,眨眨眼,再调戏调戏眼前这个老古板、老迂腐男人。

    她的心里有些儿怪。

    这种感觉,实在实在微妙而难言。

    男人压制住了她,不知为什么,她还觉得挺享受乐意似的。

    方才,就他那动作,那性感的,调情似的,甚至像带着一丝儿挑逗似的,从她的嘴上,把那朵粉色的山茶衔在了他的嘴……短短一刹那,就是这一动作,瞬间的动作,简单而直接又粗暴的动作,不知为什么,锦绣的心有些痒痒地。

    像一根羽毛在胸窝子上搔来又搔去。

    怎么就那么性感?那么……啧啧,那么“流氓无耻和不要脸”呢?

    人的感情也许就是这么复杂和奇怪。

    有时候,一朵花,一片云,一丝微漾的风,一道明媚潋滟的日光,一枝隔窗而望的山茶……都会把一个人的内心搅动得天翻又地覆。

    这种感觉,其实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非常突兀地,这次的感觉,来得太真太剧烈。

    锦绣依旧眼睛眨也不眨望着他。

    那天的卢信良,真是一个大写的“俊”。白衣,飘袖,宽大的袍子,被风吹起,飘飘乎,有极尽的儒雅仙人之姿。眉目如画。容色精致,五官俊朗而立体……

    锦绣也是“咯噔”一下,也是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之所以愿意和这个男人发生床第上的肉/体“苟合”,且心甘又情愿地。除了想要征服,还有一种就是这个男人的“美”。

    他越是傲,她就越是想要征服。

    因为,他“美”!

    锦绣其实一点都不惧于自己的那些“虚荣”和“庸俗”。不过,她也开始迷茫和困惑起来。怕自己的心会因此而保留不住。就因为自己的这点子“虚荣”和“庸俗”,她会把自己的心交出去吗?

    不,锦绣不愿承认如今她会出现这样的感觉。

    恰逢宫中的孝钦宣太后身体欠安抱恙,锦绣好几次想要去探视探视,总是以各种理由打发了。因为她懒。

    现在,锦绣终于想起这茬儿,不愿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研究她和卢信良的关系上,为了逃避,决定去宫里小住一段时间。

    当然,这一住,她就碰见了同样来宫中小住一段儿时间的延郡王世孙兼镇国中尉,王翰。

    ※

    锦绣以前曾女扮男装跟随父亲到军营玩耍参观一番。那时,她才十五岁左右。王翰,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和锦绣结识并对其展开的热烈追求。王翰也是皇亲,祖辈曾授过亲王。三十出头的王翰比锦绣大足足十岁。当时,她在他父亲陈国公部下任命为中将。两个人如何结识暂且不谈。

    现在,锦绣刚从她的姑母宣太后那里出来。

    太后说:“呵,我也乏了!——霏霏啊,去到外面逛逛吧!哀家听说,御花园里的腊梅开了,哀家这屋子里药味重,帮我摘几枝回来!”锦绣去了。她这姑母,其实是平民出生。先皇在时,宫中选秀,她仅仅一个小小县丞之女,有幸选入妃子。当时,宫闱争斗,十分惨烈,因着锦绣这姑母人老实,和顺,谁也不把她放于眼下。于是,坐收渔翁之利,兼之越是会咬人的狗,越是不叫,最后,倒是她占了上风,当下了太后。

    其实,若非这一茬,锦绣也算不得真正的皇亲贵胄。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后来,福及全家,锦绣的父亲,也就是这太后的亲生胞弟,因战场勇武,屡屡建功,加之太后这一关系,便被封了爵。

    锦绣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就是由于这一层上,她的父亲叶予槐,才一直没有能得到母亲的心呢?

    当然,她的母亲家族究竟什么来历,这一直是个谜。她母亲说,她的家族全都没落死光,你要调查,也调查不出个所以然。

    母亲不喜欢她的父亲,可能,就是因为陈国公那与生俱来的市井混样。他糙话连篇,没有一点风情和贵族情调的不说,和母亲口里的“细腻”与“精致”,简直豪不沾边儿。

    不过,这是锦绣的猜测。

    锦绣猜测母亲不喜欢的,是父亲的市井糙样。

    但因着那是自己的父亲,对母亲有一种强烈的反抗忤逆心里。她越是不喜欢,她就越是要努力从父亲的那些粗糙中有样学样。比如,父亲动不动挂在嘴上的:“他姥姥!”锦绣就学得很快。

    时下,锦绣刚从御花园摘了几束腊梅准备孝敬给姑母,突然,“哈哈哈”,她听见一道豪迈爽朗声音。

    “不行!你这射箭的姿势不对,什么叫做‘五平三靠’啊?五平,就是两肩要塌下,塌实了——”

    锦绣有些纳闷,这声音,实在太熟,真的太熟。

    不禁转过身,一看,这下,锦绣“哟”地一声,暗说了声:“可不得了!”

    背皮发麻地,赶紧把手捧的那几束腊梅遮在脸上。并左瞄瞄,右瞅瞅,生怕弄出声响,就要偷偷摸摸地藏身走人。

    “呵,霏霏儿!怎么看见我就要走?难道,我真的那么凶,怕我吃了你,嗯?”

    锦绣知道,这下她可逃不掉了。

    没有办法,只得紧咬着牙关,皮笑肉不笑,同样,嘻嘻哈哈,装模作样,冲对面那个男人打个招呼:

    “嘻!这怎么可能?就算王中尉您是只老虎,也不忍心把我吃了,对吧?”

    其实,现在的这个个子高大英挺的男人,身份已经不再是郡王世孙、以及镇国中尉那么简单了。

    锦绣的父亲陈国公退了职,因为年迈之故,现在,王翰,这个仅有三十三岁的高大汉子便接替他的职位。

    所以,现在的王翰,锦绣应该称呼他一声“王将军”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卢信良:你想玩死本相是不是?

    妖艳贱货:对!老娘就是要玩死你!还有各种体位各种知识各种科室普列后面等着你,卢相大人,你,准备好了吗?

    ……

    哈哈,老子就看你们咋个玩,本将军好坐收渔翁之利!(王将军奸笑飘过~)

    话说,这章这么肥这么粗这么长,乃们还满意吗?(羞涩脸)你个小妖精,简直不好伺候哇!

 第27章 锦绣的过去史

    新帝的八岁小皇子在御花园练习射箭打靶子; 王翰路过,见教习射艺的师傅实在笨拙不像话; 便忍不住; 一时手痒,干脆把身上的灰褐色貂毛大氅一摘; 亲自对那小皇子教习起来。他这次入宫,一则,是陇庆那边民变造反事情闹得太大; 地方总兵应付不过; 又再次加急书信请求朝廷派一员大将前去支援。可是,究竟派谁呢?内阁票拟了多名人选。最后,有人提出:“干脆; 就驻守登州的平威大将军王翰吧!这个人; 尤善山林野战,让他挂印剿匪救援,再合适不过……”

    “嗯; 下官附议。”

    “下官附议。”

    “……”

    就这样,王翰又在这次重大陇庆民变剿匪中; 立下战功。

    为此; 卢信良有时候都会想:当时,为什么他要听那些老匹夫的意见和提议?

    派谁去打不是一样; 偏偏地,让这么一顶又大又亮闪的“绿帽子”主动给送到了自己头上。

    “他姥姥的!——我他娘都快成绿帽子专业户了!”

    当然当然,一向秉持儒家理学之道的文明端庄正派的卢大相爷; 自是没有这么小家子气和脏话连篇。

    他只是重重把一张奏折放下,脸拉得比骡子还长。

    自从知道这王翰和他老婆锦绣的那些“过去史”之后,卢信良心里烦躁得两眼直冒绿光。

    他忽然有种预感,这顶“绿帽子”,只要一戴上去,想摘,可是不太容易摘下来的!

    王翰笑,走过来,搐搐鼻子,倒背着两手。“这么些日子没见面,霏霏,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地能言善道,人也越来越精神漂亮了!嗯咳——看来,你这新婚燕尔的小日子还是蛮不错嘛?——那姓卢的,看来,自是对你宝贝儿似地宠爱了对吧?”

    酸!百年的老坛陈醋似的,不用风吹,自有那么一股子酸味儿从缸子里冒出来。

    宠个屁!宝贝个屁!……锦绣心里暗骂。

    不过,面上还是笑吟吟地,依旧那么眼神泼辣而大胆地望着王翰,她可不想大吐自己的那些糟心苦水。

    “还不错!——王中尉,哦,不,瞧我这记性,现在,应该称呼您一声王将军了是吧?这次立了大功,怎么样,我那皇帝表弟,准备再怎么恩赐奖赏你一番呢?”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这话,王翰也禁不住把脸拉得比骡子还长。声音里,含着灭天天地的冷刺讽笑。“怎么赏?”早把这小皇帝恨得牙根痒痒。“再赏?他能把你赏给本将军,嗯?”

    王翰心里的那个气哟!其实,说句实在,他倒还不是真恨这小皇帝。他恨的是锦绣!

    他恨锦绣,要不是这女人作天作地的“作”,她会被皇帝指婚给那姓“卢”的吗?答案是不会。只要她锦绣稍微地一点头,即使不带感情装模作样给他糊弄过去地一点头——他王翰,早把这女人娶进府邸,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想怎么宠就怎么宠?

    他就不信,那姓卢的死迂儒死古董对这样的女人能多看上两眼?不信!绝对不信!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呆子,把锦绣今后的一生葬送在这厮手里,才是高级的缎料做了抹布,大写的“糟蹋”二字!

    总之,平威将军脸色有些复杂难看。

    锦绣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绝。

    她打量王将军。

    多年未见,时光在他脸上像没有添岁数似的。目光还是那样淳厚柔和。当然,只是针对她锦绣。

    看锦绣的目光一直是满满的宠溺。即使口吻言辞是骂,也是骂的宠溺。

    锦绣不仅就想,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目光,实在让人惊叹这么些年来,他的那些握刀握枪、南征北战的岁月又是怎样从这双眼睛溜淌过去?

    她和王翰的初次结识,其实,要追溯到父亲驻守边关的一茅坑儿军帐。

    锦绣自小深受母亲特别“与众不同”的教育。

    “阿爹!”不同于其他闺秀小姐,手拿绣花针,装摸作态,锦绣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想到您打仗的地方看看——那古诗上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女儿想去见识见识,那地方,是不是真的那么雄伟漂亮!”

    “胡闹!”陈国公自是十二万个不同意。那里刀光剑影,动辄血流成河,她一个女儿家家,又是自己这一生唯一的掌上明珠。自是不允。锦绣的母亲陈国公夫人立即边上冷笑一声,就说:“你让她去!又没有裹小脚,难道还怕她跑不动?——再者,她一个女儿家家,不会男装出行吗?谁看得出来!你不说,他们就知道她是个姑娘家了?再说,花木兰还知道替父从军呢!我的女儿——”

    她一顿,语气言辞颇为得意自傲:“我的女儿,就是要让她什么都见识见识!既能写诗,又能作文,至于骑马,开弓,射箭,样样未必逊色于很多大宅里的文弱书生……霏霏!去,老娘我支持你!”

    陈国公没有办法,谁教他是个妻管严呢!

    锦绣母亲后来又说:“真正有见识气场的一个人,既能享受这世间上最奢侈的享受,也能受得下这世上最不堪的辛酸与辛苦……”她就是要让女儿去“受受苦”!用她的话,这叫做对锦绣的“吃苦教育”。

    锦绣后来到了父亲的军帐,才知道,原来,母亲口中的“苦”,是真正的“苦”啊!

    实在是太苦太苦。

    就像一首美好的长诗,瞬间撕裂成瓦砾碎片向着那血腥之地一路抛洒。大漠的烟,确实是直的。长河,也有溶金的落日沉沉落下。

    可是锦绣一来,她就悔恨无比、肠子悔得都要青了、断了。

    锦绣第一次来“葵水”的时候,正是她女扮男装,进入军帐冒充父亲身边的一个小侍从第八天晚上。

    肚子疼得要死,她在那苍蝇蛆虫满地的茅坑里站了很久很久。夕阳照过来,苍蝇像是受到了鼓舞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