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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撩夫日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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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却是真正地“不耻下问”了!居然十分可笑地,对着一个九岁孩童“发问求学”起来。

    是啊,一个人的“名誉”,到底值多少钱呢?

    她午夜梦回,常常发吐作呕,不为别的,却是那些人肆意对她的攻击侮辱和诋毁。他们说,当然是《绣榻艳史》那本书,暗射其作风的淫/乱无耻和放荡,思及那段生性好色放纵,道德败坏,连几岁的琴童棋童都不放过时……锦绣反射性地,立马站这小男童两尺之远,像避蛇一样,退了一步。

    小男童问:“小娘子,您这是怎么了?”

    依旧谦和而有礼有貌。这是他们儒家所说的“仁”与“礼”,眼神纯真而干净。

    锦绣一笑:“哦,没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一个人的名誉,在你那些圣贤书里,到底值几个钱呢?”

    ※

    锦绣碰到吴氏之弟吴二郎时,正是她和那小书呆一番“讨教”之后。

    当时……

    (修改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修改有话说吧,与其让读者来梳理整个事情的经过,不如作者自己在有话说梳理一番:

    关于女主和张渣男还有吴氏的二三事:

    最开始,张渣男无意在大马路边上碰见漂亮又嘴角泼辣的女主,那个时候,渣男的老婆怀有身孕,本就看得厌烦,现在,看见女主那么漂亮,不免有点难以忘记,看她老婆更不顺眼了。后来,渣男在戏院屡次碰见女主,想去搭讪,但是女主很高傲,没有理她。多番下来,张渣男灰心丧气。但是,正要放弃的时候,女主却走过来对她笑了一笑(前面有写)这下子,张渣男认定女主在勾引他了!

    女主确实也是有意的,恰逢那个时候得知渣男羞辱过她的一朋友(其实还算不上朋友),单纯喜欢看她的戏而已。那个女戏子演员想自杀,被女主拦住,说为了这么一个畜生,不值得。然后,最后一次她碰见了张渣男,便喊他名字,也热情打了招呼。女主的目的,是为那个女演员出口恶气,也没想那么多,单纯想挑逗一下再像甩狗一样去踹渣男。结果,张渣男着了迷,以为女主踹他是因为她有老婆,便说什么要休老婆——

    整个事情就是如此。女主有错,作者不为她辩驳,但是,整个事情,女主就该遭受后面一系列人生攻击?

    作者不发表任何看法,说多了是错,作者仅一个观念阐述:女主是有错,但是她能反思自己,这是作者写几章的目的!谢谢!

 第34章 锦绣的反转

    锦绣碰到吴氏之弟吴二郎时; 正是她和那小书呆的一番“讨教”之后。

    小书呆说:“一个人的名誉究竟值多少钱?嗯,在下也计算不出来; 不过; 孔老夫子有言: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就这样,摇头晃脑; 传道解惑,有板有眼地又是一通。“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这句话大意是; 君子担心死了以后; 他的名字不为人们所称颂夸赞。锦绣听了,哈哈大笑。

    “小娘子,在下……在下说错了什么吗?”小男童面红耳赤。

    锦绣忙说不是不是。

    她幽幽地; 勾着那张漂亮粉嫩的小嘴儿; 长叹了一声:“原来,一个人的名誉,连死了都这么值钱呐?”她摇头; 冷笑。没有再说什么。

    通往那个巷口出去就是锦绣要去的聚月斋。

    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就这么闲嗑一会儿。忽然; 小书呆又是一张脸红耳赤。随即,嘴里嘀嘀咕咕; 好像在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锦绣一愣,又以为是见着了童幼版的小卢信良。不过; 没有调戏他的兴致,问他念什么呢,小书呆眼睛天真而清澈地看着锦绣,又是一阵脸红火热。“小娘子,你长得真真好看……”

    嘿!敢情是这小东西调戏起她来了?旁边的春儿听了,噗地一笑,锦绣马上瞪她一眼。

    “小娘子,你人长得这么好看,看起来又端庄,又好学,肯定是知书识礼,难怪诗篇上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后,在下要是能娶到像你这么一个又好看、又好学聪慧识大体的娘子做夫人那就好了……”

    “唔……”

    那天,锦绣到底还是没有再去聚月斋选购紫貂皮毛。

    小书呆说,那貂儿被取毛的过程实在残酷而血腥,具体怎么残酷、怎么血腥呢,怕锦绣听了会做噩梦,只大致那么叹了一声,很是无奈地:“所以,朱老夫子才说,夫外物之诱人,莫甚于饮食男女之欲,然推其本,则固亦莫非人之所当有而不能无者也……”哆里哆嗦,又是一堆。锦绣忙道:“行了!行了!”这还没完没了了!

    不过,仔细想想,不知怎么地,抚颔笑了:卢信良啊卢信良,看来,你的那些说教能力,还没个小屁孩有能耐呢!

    就这样,锦绣没有再去选购貂皮了。春儿就跟见了鬼似的。

    春台戏院的杜二姐,因为锦绣之事,自然心里七上不下,忐忑内疚。觉得这件事儿上始终对不起锦绣。这天,《绣榻艳史》的幕后黑手和始作俑者吴氏的兄弟,吴二郎,又到这戏院听她唱戏。上次吴氏来找他就是因着这缘由。不过,他倒不是这二姐的戏迷。这吴二郎平时最恨的,就是这些莺莺燕燕、妖妖娇娇、尤其是打扮得浓妆艳抹的浮□□子,特别是这些娼门粉头之流。因此,他来这戏楼子听戏的目的,就是想借此三教不入流之地,好好地、痛快地发泄一番。尤其,是像杜二姐这种贱/货骚/货,他最喜欢看的,便是她们在自己手底下被整得哭爹求教,满脸泪痕狼狈告饶。

    “你喝,还是不喝——”

    杜二姐已经被灌了将近十杯的苦辣烈酒了。

    一个羸羸弱女子,本就不胜酒力,生活如此之地,逢迎酬对,她的身体早出了毛病。

    现在,那吴家的二郎还在灌。意思是,你不喝,就不给他这个在吏部做事的五官员面子。是的,吴家虽不是大宦,到底也是有些来头。二姐觉得,自己再被灌下去,不死也要掉下一成皮!

    “吴大人……”

    杜二姐陪着笑:“您看,小女子毕竟是个弱质女流之辈,要拼酒,自然拼不过像吴大人这样的刚烈男子,所以……”又是再三的赔笑。意思是,她再这么喝下去,就要弄出人命。而弄出了人命,于你这姓吴的王八不见是个好事儿!

    是的,就这么一阵拼死了的折腾。当时的杜二姐,心里那个恨啊!锦绣之事,本就雪上加霜,现在,这杜二姐恨不能手拿利刃,或者一包□□,先结果这腌臜变态的臭王八再说……

    “卢夫人……”

    一阵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声。

    灯光灼灼闪耀的戏院二楼。锦绣,穿得盛装隆重地,气场灼人而鲜艳靓丽走了进来。

    碧蓝色闪银明霞锦缎长裙并夹袄,身系青云缎玫瑰色锦毛披风。有人帮她打了珠帘,侍女春儿跟在她的后侧,手捧了个掐丝珐琅的小暖炉。

    杜二姐心中“哟”了一声,暗叫不妙。和这姓吴的臭王八惨烈对峙都也忘了。

    锦绣进来的一刹那,忙递眼色望过去,“大姑娘,大姑娘——”意思是,你这小祖宗小姑奶奶怎么来了?

    锦绣倒也很淡静,她坐下来,轻轻撩撩裙摆,撂撂臂上画帛:“吴大人——”

    一笑,有仆从端得茶来,她用那青花瓷的盖子慢慢地,轻轻地刮弄着汤面上的细细茶丝。

    满盏浮花乳,芽芽挺立,是白毫银针。

    锦绣又说:“何必要跟个小娘们过不去呢?吴大人气血方刚,这酒量自然是一海一海的。诶?要不这样吧,本夫人瞧着今天跟本夫人来的那几个小厮——”

    她这意思,你要拼酒,本夫人有的是人……怎么样?要不要来拼拼,本夫人量着你也不敢!

    那天的气氛,着实微妙而难言。

    二楼上的纱绢红色小灯笼一盏一盏,还在次第摇曳。

    杜二姐当时的那个嘴哟,僵得之硬,直暗骂锦绣这姑奶奶太不省事儿。你说……你说你现在都已被推倒风口浪尖了知道么?拿什么《绣榻艳史》……啊呸!杜二姐光是想想听听就气血上涌,恨不得马上化为厉鬼,撕掉那幕后黑手的皮!这些个龌龊之辈,太不要脸……叶姑娘啊叶姑娘,唉,都怪我……都怪我这个出生卑贱的杜二姐拖累了你,如今,唉……总之,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角涔涔自流。当时的杜二姐那个气,实恨锦绣为什么到了这风口浪尖,还不知道关在屋里避避嫌、躲一躲臊呢!

    锦绣当然读得懂杜二姐那眼神中的各恨意、以及哀其不争。

    她想:你这姓杜的,也太小瞧她叶锦绣了!她是什么人呐?那些个狗屁艳书,她还真不太当一回事儿!

    当然,这话可能有言过其实的成分。

    她没有再去看杜二姐。复又轻轻地,优雅一笑:“怎么样?吴大人,本夫人这建议如何?”

    吴二郎的脸撂得比猪肝还难看。

    不过,嘴角阴阴地,上下打量着锦绣,一扯,他倒也云淡风轻地:“哦!下官当是谁呢?原来是卢夫人。”一顿,甚至还装模作样拱拱手:“我说卢夫人,您最近的风头,可是出了不少啊!”阴阳怪气地。意思是,如此风口浪尖,你叶锦绣居然还敢出来啊?

    怎么就不敢出来?本夫人怎么就不敢出来?锦绣帕子按按嘴角,傲里傲气。嘴角轻轻扬起。

    她也打量他。

    年纪不过二十五上下的吴家二郎,肤色和他大姐差不多,人有些偏黄,精精瘦瘦,穿一件猩红斗牛绒袍。腰悬鹧鸪白玉环佩。头戴乌纱。两只眼睛,蛇一样在锦绣脸上爬移游动。

    锦绣“哼”地一声轻笑,当然,谁也没有听见。

    她是想:吴二郎,这打蛇打七寸,你信不信,本夫人我还用不着我府上卢老迂儒的那些个首相权位,只要我一拔毫毛,现在,立马就会弄死你!弄得你满地找牙!满头生疮!

    旁边的人都为锦绣有点着急,尤其丫头春儿还有杜二姐。两个人想去拉她,然而,又被锦绣的手给轻轻一扬。驳回了。

    “对了!”锦绣微微地,又一笑:“吴大人,您——现在的病,可好些了没有?”

    吴二郎当即脸色大变

    眼睛锥子一样,盯着锦绣:“这话什么意思?下官可听不懂,卢夫人,可否告知下官一二?”

    “唉!”

    锦绣叹了口气,仍旧啜着茶,一口一口,啜得差不多了,才装作好心似地,把那茶盖子一合。

    “吴大人,瞧您,这么年纪轻轻得了不治之症,可是不好!其实,本夫人也是偶尔一次听我相公说,他说……对了他说什么来着,什么来着——”

    一顿,锦绣马上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吴大人,我们家相公给您推荐的那个太医院的医官还管用吧?其实,本夫人倒是觉得,病急不能乱投医,多找几个宫中老太医问问,如果,吴大人觉得不便开口,本夫人再去向我相公说倒说倒,你看这好不好?”

    年轻气血方刚的吴家二郎,其实是一个“真正”的不举。

    先别管锦绣如何知道这事儿,想是“绣榻艳史”事件一出,锦绣也没闲着。是的,这就是所谓的打蛇要打七寸。年轻气血方刚的吴二郎,据说幼年之时不甚被狗咬伤,终身带残,这才是个真正“不举与无能”!

    吴二郎可能做梦都没想到哇!就他请的那破酸秀才,写什么不好,偏偏地,影射锦绣的第二嫁相公卢信良是个“无能”!现在,可好了,被锦绣抓住了把柄,倒打一耙,事情来了个大反转。

    吴二郎据说有家暴的倾向。

    他前后共娶了三房媳妇。

    第一个,那才是个标准的“淫/娃□□”,就因为这吴二郎的无能,背地里偷鸡摸狗,不知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吴二郎之所以那么痛恨锦绣,在于,他总觉得,能在锦绣的身上看见他头一任的影子。穿着妖妖娇娇,口舌泼辣而嚣张。因此,帮着他大姐出气是真,可谁也不明白,这暗藏了多年的心病隐疾,终究也是想发,也发不出来。偶尔间闲了,就只能找些像杜二姐的下层或青楼女子出气,从她们身上,找到一个作为男人的“尊严”和“雄风”!而他的那个第一任,是被他一包□□偷偷毒死的。吴家娘子死得七窍,七窍流血,双目龇裂,然而谁也没有查出这事的真正原凶——是的,就是吴二郎。

    锦绣又说:“吴大人,按说您的这病,也着实奇怪……”

    她帕子再点点鼻子,一笑,装作很是好奇纳闷,一知半解颇为关心的样子:“本夫人听坊间那些传闻,说,吴大人幼年之时,不慎被一只狼犬所伤。真真觉得奇怪了!不就是一只小畜生?但他们怎么偏偏传言说你是终身带残呢?嗯?——我想,要是吴大人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说道说道,没准儿,真有哪个有缘人给你找一个对症而治的江湖郎中,说不定就给治好了呢?”

    然后,她又是一笑,事情就这样来了个大反转。

    当时的吴家二郎气得,浑身哆哆嗦嗦,“卢、卢夫人……”意思是,叶锦绣,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咬牙切齿,声音已经气哽在喉。两眼又蛇一样,吐着信子在锦绣脸上爬来爬去。锦绣却是不想理他了。站起来,却是对旁边的杜二姐,“我看呐——”

    她叹口气,倒很认真:“你还是跟我回府上吧?以后,你的那戏,就唱给我叶锦绣一个人听,岂不更好?”

    理也不理旁边的吴二郎。

    杜二姐声音也哽咽着,说不出话:“不行!大姑娘,你这注意好是好,可是,可是——”可是她也有她的傲骨,一个女戏子也需要的傲骨。“你别说了大姑娘,我跑到你们府上,就我这样子,能算什么呢?”她们府的那些老太太,三姑六婆,卢大相爷能容忍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得为她考虑才是……她不想去当浑水的棒子。杜二姐有她的自知之明。

    锦绣再次叹了一口气:“那就随便你吧……总之,你一直这么呆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吴家的二郎,那天是怎么灰溜而走的,锦绣已不太记得了。

    他把两只蛇信子一样的眼睛,在锦绣脸上盯来又盯去。“叶锦绣,你给我等着,你给我——”锦绣不想再理这些龌龊之流。最后,他走了,袍子一撩,袖子一撒,旁边的人看得咯咯直乐。是的,吴二郎有疾,一个男人最不能外道的痛苦之疾,这事儿,被锦绣拐弯抹角当面扯了出来。吴二郎一回到家中府上,声音急促,咳声连连。身子一倒,就几天几夜没再敢出门。

    后来,又不知怎么地,本是人设立意直攻锦绣的那本《绣榻艳史》,突然而然,就那么来了个大反转。吴家二郎,偷鸡不成,倒蚀把米——因为,不知锦绣怎么地阴谋阳谋一搞事儿,那书,就成了含沙射影,直戳吴家二郎心窝的、他的第一任老婆,那些风风流流,艳韵之事儿。

    吴家二郎气得直恨不得剥了锦绣的皮,抽了她的筋。“贱人!贱人!——”

    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这样破声大骂。当然而然,那酸秀才也被抓了起来。而吴二郎这个人的蠢,就在于很多事情上,太过粗心与大意。人,竟是被他抓起来的。那秀才写什么不好,偏偏写了个“不举与无能”!吴二把酸秀才抓了起来。从此,民间坊市流言一出,众人轰然,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那个无能的高官儿,是某某尚书之孙,吴家的二郎啊!

    当然当然,至于书中本是影射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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