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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撩夫日常-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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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锦绣越发笑了。

    微勾着嘴,是冷笑:“哦?是吗?难道相公您还真的被什么鬼给附身了?还记得不记得……”

    还记不得记得她锦绣刚嫁过来那会,他是横看她不顺眼,竖看想要纠错改造。锦绣走路摆动的幅度太大,翘屁股小蛮腰扭起来他看着恼火。衣服裙子,穿得太华丽,太耀眼张扬,也是十二万个不顺眼。至于什么肚兜抹胸,以及肚兜抹胸的花饰颜色一不和他卢大相爷的“胃口”,他就强行手段,铁面无情地逼着她换。甚至逼着逼着……对,就是那一次,他们开始了第一次的较量,他想用床事来压制她,给她颜色看……

    过去的种种太多,实在多得难以言诉。

    卢信良的脸越来越红,锦绣的那张利嘴实在厉害。说不过……说不过只有器械投降。

    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他疲惫揉着太阳穴,很是头疼无奈:“为夫不是不想让你们出去,为夫……”

    声音也是疲惫无奈。这话转机藏了不少。

    锦绣一听,精神气儿马上就来了。

    “哎呀!相公,这套裙子可做得真真好看!你看,这腰身,怎么就裁剪得那么合尺寸?啧,这颜色也好,看着既喜兴又不失典雅庄重,绣纹也很精致……还有……还有这领口,袖口以及上面的花……啧啧,你眼光可真让妾身小瞧了!”

    “……”

    卢信良弯起嘴角苦涩笑笑。

    那红木梳妆台的大圆菱花镜子前,锦绣就那么故作兴奋激动地把衣裙拿起来,对着镜子左扭,右扭,比划起来。一会说,啧啧,相公啊,你不仅眼光好,连品味也很不错。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这腰身的尺码?一会儿又说,这身衣服,必得配相公你送来的那些首饰钗环穿才合适,还有啊,那香粉也不错,闻起来就跟这几天新开的梅花儿一样,你说,要是一会儿洗了澡,沐了浴,把那粉一擦,再穿上这身裙子……

    卢信良被她说动得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滚了滚。“娘子……”正要伸手去搂。

    锦绣柔柔地,娇模俏样往对方怀里一瘫:“走,我们一起洗澡去?”

    卢信良耳门子轰地一下。

    风轻帘舞,银烛高烧。

    那天的锦绣,就那样,被男人猛地拦着腰打横一抱,唇吮燕呢,厮磨耳鬓,她又赢回了一局。

    作者有话要说:  厚着脸皮求个收:作者的新文存稿


 第55章 灯会(上)

    锦绣如此下来以后; 孟静娴与卢信贞听说能出门的事儿都震诧不止。

    “大嫂啊!你这是和我们在开什么玩笑?上元节?我大哥、大哥……居然同意我们出门?不、不会吧?”

    卢信贞还是那张尖酸刻薄脸; 虽然和锦绣不再那么冲,口气仍旧傲里傲气地。

    那天,一块臭豆腐; 再次将两姑嫂的关系拉近一层。

    回到自己厢房以后; 卢信贞开始思索起锦绣嘴里所描述的“花花世界”。那五光十分; 自小一出生就未接触过的世界,卢信贞的心酸了,是真正的酸了!

    从小到大; 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她几乎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枯井死水般的生活。

    她们老卢家有一个“女儿楼”。自从守了望门寡,卢信贞不是呆在女儿楼里绣花,就是剪纸做鞋面儿给自己做老衣。“老衣”、“老衣”,就是老死才穿的寿衣。她的这一辈子也就如此了。一汪死水,波澜不惊。什么事情不需要在计划和编排了; 像一个活死人被困在那阴森森死气沉沉的绣楼里。后来; 要不是母亲怜她可怜,兄长卢信良也觉这样太没有人味儿,最后,从女儿楼里搬出来,开始接触些院子里的仆妇各下人,这生活,才算不那么真的就跟活死人一样。

    卢信贞话音未落; 孟静娴当然也是十二万分惊讶:“弟妹啊,这,这怎么可能?”

    那意思,向来规矩家风甚严的卢氏家主卢信良、卢大相爷,怎么可能突然变得如此开明起来?

    孟静娴和卢信贞不太一样。

    孟静娴念过书,能写诗,又能作文。早年未出阁期间,她是户部员外郎孟文贤的嫡长女。孟府的家风没有卢家这么严苛死板,教条框子也没那么复杂迂腐。“女子无才便是德”——然而,孟员外却不反对她的女儿看书作文写诗弹琴绘画,只是不要太过。锦绣刚嫁进来那会儿,谁看锦绣都如市井泼妇,真真的女混账女流氓一个,然而孟静娴却并非此想。

    算是锦绣的一个“知音”了。

    孟静娴认为: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恶,余者皆无大异……颇有点《红楼梦》贾雨村评贾宝玉那话的味道。

    锦绣后来和孟大寡妇走得近,估计也是这缘故。此女毓秀,和卢宅其他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不太一样。

    当然,寡妇这一生的故事很长很长。后来,嫁鸡随鸡,嫁给了现已死去的卢家长子卢信实,为了融入顺应这个家族,她不得不安分随时,守拙藏份。比锦绣却是懂礼识时务多了……

    锦绣道:“怎么?原来你们都不想去?呵?那不想去也就算了!要不,我让我相公把这‘旨意’收回?以后啊,你们再想去,也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哎呀!二嫂!”

    “弟妹!”

    两个女人齐齐地吼说。锦绣一笑。

    正月十五,一年一次的难得上元佳节……就那样,孟静娴和卢信贞,这两个基本没出过宅子的女人,便在锦绣的帮助怂恿唆使下,大模大样,也是珠翠堆盈、妆花锦衣出了院门。

    灯树千照,花焰七开。

    百枝火树千金屧,宝马香尘不绝。飞琼结伴试灯来,忍把檀郎轻别。

    帝京城的上元佳节人烟凑集,自然是热闹无比。既然是赏灯,又是元宵,时辰当然是光华皎洁的黄昏晚上。

    两个基本没出过宅院的女人,果然,这一出门,矜持依旧矜持,规矩仍旧礼仪规矩,然而,从坐在马车轿子里一路掀动轿帘的动作情态来看——这两女人,怕是要喜兴震颤得疯了。

    孟静娴穿的是秋香色凤鸾云肩通袖妆花织金,下十六副石榴红马面裙。她人白,纵是寡妇,经年不是藏青死灰荷藕这样颜色衣服的抬衬,也不显有多老气。卢信贞今天看起也很漂亮,杏白通袖妆花织金对襟短袄,黛紫长裙。锦绣把两个人月画烟描一番,两个人便是“寡妇”身份,这样看起,娇娇滴滴,也跟个未出门的嫩黄花闺女一般。

    锦绣说:“嘿!你们都知道么?今儿你们那哥哥和小叔要跟着来,我是想尽了好多办法,才让那死鬼终于答应不肯跟着?”

    锦绣说的是“死鬼”,她居然把那个向来威仪素严的卢家家主卢大相爷称为“死鬼”!

    两个女人相视一眼。

    眼见着锦绣口若悬河还要说。

    卢信贞当即把脸一撂:“喂,二嫂!”意思是,你怎么说话?怎么说话呢?

    孟静娴忙用手肘把她靠一靠。她这意思,人家两口子这么叫亲热,怎么着,你二哥都没意见,你个做小姑的吼什么吼,闲事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就这样,三个女人,终是放弃素日矜持隔阂,一路马车的轻微颤簸中,叽叽喳喳,说说笑笑。

    她们先是逛遍了整条美食街以及斋宝铺子,买了很多东西,什么白玉斋的水晶糕,锦绣口里的花生饼,三鲜莲花酥……最后,卢信贞一路下来,这才知道,白长了那么十几二十年,她究竟错过了多少?而锦绣,又帮助带领她走进了什么样的世界?

    “这锦绣……”

    她想:也太会享受了!怪道以前名声那么臭烂,她还是自由自在满不在乎。一时间,倒钦佩欣赏起对方来。

    孟静娴同样也不例外。

    后来,狮子街的灯市,终于,行到那儿赏灯玩猜谜的时候,锦绣的背脊忽然没来由打了个哆嗦与寒颤——

    这一次,她是同情这俩女人,好容易和卢信良拌嘴斗气一场才争得如此机会。

    可是,这样做,到底对吗?会给自己惹祸上身吗?会找麻烦事儿到她锦绣的头上吗?

    俗话说,“多一事不如省一事”,上一次,锦绣为了帮春台戏院的杜二姐戏耍张某。她惹祸上身,自惹了麻烦……总之,该吃堑长智的事太多太多,不是吗?

    是的,她闯祸了!锦绣,又闯祸了!

    “祸”是一个灯谜所引起……

    作者有话要说:  卢相:老子又要黑脸了!

 第56章 灯会(中)

    祸就是由那一个个灯谜所引起。

    “组家互让二相宜 ”

    “醉眼朦胧看草色”

    “篆书之下染残红”

    “纷争再起逐走之”

    “……”

    当时; 满街成千的灯架供游人围列诸般赏玩买卖。

    绣球灯、金屏灯、白兔灯、骆驼灯、青狮灯……吊挂流苏; 盏盏妖娆炫色。

    自然,猜灯谜也是这灯会佳节不可缺少的游玩之一。锦绣是玩腻了。而卢信贞和孟静娴呢,虽说每年的元宵佳节在府中照样此玩; 但; 这府里玩法; 和京城夜市的玩法自不一样。

    三个女人袅袅婷婷走至一盏盏灯前。

    说来也怪,除锦绣以外,不管是卢信贞; 还是孟静娴; 她们手拿的灯谜底儿竟全都指向一个字。

    锦绣笑:“呵,真是奇了怪哉!你俩不是个寡妇吗?按说这灯谜拿一次这样也就罢了,偏偏每次都是,难道是天上的红鸾星动,你两的桃花运就要来了?”

    那是一个“缘”字。

    不管是射、解、拆、会意还是其他方式方法猜,每一个灯谜的谜底; 都指向这个字无疑。

    “呸!”

    卢信贞赶紧骂说:“二嫂; 这饭可乱吃,话不可乱讲哈!你这样说,切忌那些有心忍听见了,对咱们这样的人家又是一阵好诽谤呢?”

    卢信贞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米。内心翻滚,羞臊得如被当街剥了衣服恼火不已。

    是的,她和她大嫂孟静娴一样,当手拿谜面的时候; 如此简单的谜底自然也都猜到了,然而,谁都不肯把谜底说将出来。孟静娴看看锦绣,又看看卢信贞的,也是脸上好一阵迷蒙困惑,脸上羞红微带,嘴不敢说,却不知锦绣竟大大咧咧毫不在乎说出来。

    锦绣懒洋洋挑了眉一笑。

    看她们如此急臊臊地,说实在,那灯谜所射之字,锦绣未必会拿此玩笑描摹。

    这节日上头,有些人为了故意制造事端,勾搭惹事,那些蠢蠢笨笨的无知女人,可不就上当了吗?

    锦绣倒也难得再打趣取笑。

    就这样,几个人又猜得一阵,赏了会灯,说了会玩笑,忽然,就在这时,孟静娴的一张素白手绢发现给不慎弄丢了。

    “那个弟、弟妹啊……我这就去捡回来,一张帕子,虽不值几个钱,但给别人捡着,到底不好……”

    此事其实说来,有太多疑点。

    第一,帕子为女人贴身之物,被别人捡着到底不好,这很正常、对孟寡妇来说也是正常不过。但是,一张帕子而已,她孟寡妇有必要像丢了魂儿那么慌慌张张吗?是的,是丢魂儿!在说捡帕子这个表情的瞬间,孟寡妇的脸一直苍白而惶骇,就像梦游似地,诸番形容,暂且不提。

    其次,虽锦绣带卢信贞这两女人出来,将好多丫鬟仆从遣开,是的,就为了当时能玩得尽兴,玩得自在。但是,到底各人的贴身侍婢还是跟随身侧。按说像主子遗帕这件事,孟静娴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叫她的丫鬟绘珠去料理吗?怎么自个儿慌慌张张地不由分说跑了去捡?

    最后的最后,却是锦绣真真正正地大意粗心了!

    在整个游玩猜灯谜的过程,她始终感觉有男人的眼睛在追随他们。

    锦绣以前生性落拓,潇洒不拘,成日京城楼馆毫不避讳四处溜达,而她最最讨人厌的,是什么趣味没有,偏偏喜欢看那些衣冠楚楚的王公贵胄子弟,拜倒在她红裙之下,求而却不得,只能对她锦绣垂涎三尺,频频出丑的丑态……

    锦绣一直觉得那男人的眼睛是冲她来的。

    心忖:又不知哪来的烂桃花?……微感烦躁,到底不在心上。

    终于,等她惊觉某些事情不太对劲儿,忙要去追随——

    可是,拥挤的人流,轰雷的车马声中,锦绣被人群左一挤,右一推,耳畔一片嘈嘈杂杂中,不仅没有把孟静娴追到,再一转身回看,甚至连被她吩咐站在原地的卢三姑娘卢信贞也统统、统统不见了!

    “大嫂,大嫂——”

    “三姑娘,三姑娘呐——”

    锦绣就这样闯祸了!

    花红柳绿,月华当空的帝京元宵佳节,东风夜放,赏灯男女,乐和春奏,星落如雨。

    人流穿穿梭梭,来往不绝。

    锦绣不仅弄丢了这两从未出过宅子的两寡妇大嫂和小姑,最后,找遍了各街各巷,喊破了喉咙,两个从未出过宅子的寡妇,还是不见丝毫踪影……

    晚上,夜色浓稠。

    锦绣回到卢氏大宅以后,步履急匆匆地,一顿,一阵说话声,原来一向甚少涉足她院子的卢老太太正在和卢信良说话。

    澄亮的灯火,摇摇照着。两个人坐在小厅,见了她俱都微微地一笑。“二儿媳妇!”卢老太太先说。是的,锦绣要带大嫂小姑这两从未出过宅门的女人逛灯会游元宵,卢老太太当时听了生气,完完全全没法接受。纵然现在的卢氏对锦绣改观不少,也喜欢不少,然,这种堂而皇之出门这种事还是无法接受。“母亲,我看,你老人家还是让她们去玩玩吧!”卢信良难得的开通,连卢氏卢老太太也都诧了!他是在为这几个女人说情。卢老太太心想:怎么就换了个人呢?难道是锦绣?当下的不悦是肯定的,不过,到底是儿子的面子与威仪,卢老太太再不同意,还是勉为其难极其不愿点了个头。

    “那你们要多派些婆子嬷嬷们跟着啊,千万千万别闹出了事儿!记住了,千万千万!……”

    卢老太太接受得非常犹疑,非常困难。这件事情在她脸上,一直很梗,很不愉悦。

    “二儿媳妇啊!”

    卢老太太站起身,颜带微笑。既然,锦绣现在也已平安无事回来了,那么,这趟出门终究也没闹事,自然而然地,她的大儿媳妇和二女儿也都回来了。

    锦绣无望极了。

    因她知道,就在卢老太太站起身向她微微一笑,并卢信良也把微翘的嘴角凝向她时——

    她知道,完了!这次的祸,真的闯大了!她锦绣完了!

    孟静娴和卢信贞没有回来。

    至少,从他们对锦绣所带来的希冀与信任的表情微笑来看,锦绣最后的一次希望,也都破灭了!

    她们,孟静娴和卢信贞,压根儿就没有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猜,猜中了有奖~~~~


 第57章 一脸懵怔的相爷

    其实这事儿说起来; 还真怪不到锦绣头上。

    孟静娴与卢信贞同时失踪; 自然有蹊跷。然而,到底是何蹊跷?

    先来说孟静娴。

    孟静娴嫁给锦绣的那死鬼大叔子、也就是她的那个致使她年轻就守寡的丈夫、卢信良的亲兄长卢信实——这段姻缘与结合,可谓不幸之至。

    孟静娴早有自己的心上人了。

    那是她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兄; 正在光禄寺做典簿的从七品小吏。姓梁; 名石云。

    孟静娴在娘家的时候; 她的嫡母过世很早,后,父亲没有续弦; 孟静娴便由待她胜似亲娘的一个庶母给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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