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历史电子书 > 撩夫日常 >

第50章

撩夫日常-第50章

小说: 撩夫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顺便再再再剧了个透!

    其实女主的妈是平行时空穿,就是遇见女主爸的时候,她也觉得莫名其妙。后面会逐步携带她母亲的故事。作者不喜欢把每个配角单独弄成番外,我还是喜欢配角主角能成一条故事线,所以会慢慢穿插,她妈身上有很多故事,比女主多。。。

 第72章 卢相要死了

    其实那是一颗香茶木犀丸。

    香茶木犀; 又名清心爽神、桂馥悠远的茶块口香糖。

    孟静娴要服那□□丸时; 锦绣一把从其手中夺了过来。蓝色的小瓶袖入衣内,接下来,卢信良一慌神; 便看见的是锦绣从孟静娴夺过来的药瓶取出一颗药丸; 并往嘴里送。

    那两个瓶子外观看上差不多。

    锦绣恶作剧; 孟静娴吞的那个,早就搁了藏好。现装的这瓶儿,却是自己常常随身携带的香茶木犀丸。

    锦绣心里乐得咯咯咯的。

    看着卢信良如此失了心疯、吓得就差没人间末日来临的样子——锦绣心里的那个舒爽、惬意; 就如卢信良的嘴; 把自己舌头紧卷不肯放的口香糖丸子,砸鸣搅弄,一阵舌尖争斗与抢夺,而那口香糖丸子所融化流淌的爽利清香……锦绣的心,也跟着爽起来了!

    太色/情了!

    这死迂儒!若非锦绣知道他是吓极慌乱而所致,她还真的要怀疑; 这男人; 准是又变着法式和她调情,吃她的豆腐,满肚子的咂嘴交/欢以及男盗女娼……

    “唔……你……相公……唔……”

    她奋力挣扎着,锦绣的呼吸已经快要窒了,又捶又踢又打对男人是手脚并用。方才,男人扼住她嘴、迫使他的舌也跟着钻进的那一瞬间,锦绣的耳门子也嗡嗡作响;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觉得这样的感觉很是刺激。他要努力去争夺她咬在贝齿的那粒“药丸”,锦绣偏不让,顺势一裹,舌就把那豆粒大的丸子卷了进去。男人像是怒不可遏,她迫使锦绣的嘴在他的“淫威”下不得不为之敞开,锦绣越要吞那药丸,他越是失了心疯来争夺。当然,肯定也是用他的舌!

    “药丸子”何其无辜,两口子,嘴对嘴地,就那样弄嘴勾舌,啧声咂砸。

    门外,一个正准备再添送些酒菜上来的小丫头听见了,猛地把脚步一顿,再把背脊一挺,脸臊得又红又春心动荡,“羞死人!天呐!羞死人!”她心里一遍遍,脑子却在想象素日端庄正经的卢大相爷,放浪起来,居然如此……似乎不敢再想下去。小丫鬟赶紧把那托盘往厨房一端,就差没当场大声旗鼓昭告阖府上下,“你们都别进去,别进去,相爷和少奶奶在那个,他们两人正在房里做那个——”

    锦绣这次算是真正见识到卢信良的厉害了!

    这药丸子,她吞了半天没吞进去。

    当然,锦绣的目的很简单,无非吓吓这男人,最好吓得他钟鼓楼上的麻雀,乱了神。

    你不是一口一个大理纲常子孙大业吗?不,偏让你人伦倒置,母杀其子。君不君,妻不妻,子不子。

    锦绣的“恶毒”让男人双眸血红如炬。最后,争着抢着,两个人双双滚到地上。卢信良在下,锦绣在上。卢信良的大掌使劲儿按着锦绣后脑勺往下一箍,他以为,这样的姿势,趁着锦绣“啊”的当口瞬间,药丸子会因为这种驱使往他嘴里下掉——然而,事实上,掉却是掉了,可是,桌台上,一盏青玉海晏蜡台“碰”地一声因两人的动作受了击,蜡台打翻在地,卢信良一个惊怔的当口,锦绣松了口,嘴对着他的嘴,干脆顺着舌尖将那丸子往卢信良舌上一递。

    药丸子一滚,再被锦绣按着他背脊一拍,“咔”的一声,滚进了卢信良的喉咙。

    他,吞了下去。

    那个他自以为的“剧□□丸”,就这么始料不及,顺顺当当、麻麻溜溜滚进了卢信良喉咙,吞进了他肚里。

    他要死了——

    “你把它吞了?”

    “……”

    “我问你,你把它真吃进了肚里,是不是?!”

    “……”

    那个从桌台倒下去的青玉海晏蜡台,“扑”地一声,撞熄了火苗。室内的光线暗了。两个人的姿势,依旧是他在上,锦绣在下。谁也没动。气氛空前紧张严肃而又绝望。锦绣问,声音轻轻地,一遍一遍,柔声,就像个真的——真的在询问即将垂死的男人,他的丈夫一样——因为她的丈夫,就要“死”了。

    被锦绣嘴里的一颗药丸,给误毒身亡“死”了。

    “你把它吞了?”

    “……”

    “我问你,你把它真吃进了肚里,是不是?!……相公,我问你,是不是!你到底有没有把它吞下去!到底有没有?!”

    “……”

    锦绣笑得咯咯咯心里快绽了花。她还在装。卢信良的面部表情,让她满意至极。最后,声音轻轻地,就那么柔柔地,她又止不住再问一声,并眼泪一滚:“你就这么死了?我怎么办!相公啊相公,我吃我的□□,与你有什么相关?你要是就这么死了!我……我……”

    她的喉咙一哽,就那么把他摇着捶打着,撕心裂肺,掏着心窝子大哭起来。

    “你死了……你要是就这么死了!你让我,让我——”

    这声音,包含了太多太多讯息。如果卢信良死了,那也是被锦绣给害死的!现下,你让她怎么过意得去?儿子,刚刚怀上肚子,不满三个多月。如果锦绣她就死了,那就是一个真正的寡妇!一语成谶,锦绣的那句诅咒果然应了真,卢信良就这么英年早逝了,你让她孤儿寡母,从此以后怎么活!怎么活?!

    屋外,所有的丫鬟都避得远远,就因为刚才端托盘送菜的丫鬟暗示,谁也不敢挨近屋子打扰这夫妻什么。

    锦绣就那么一直哭,一直嚎,哭嚎得眼也肿了,嗓子也哑了,手拿着绢帕,趴坐在卢信良身上,上骂天,下咒了地,真的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相公啊相公!你蠢啊!你说你杂这么蠢,嗯?!这东西,我吃我的,你都还要来抢,不不不,夫人我现在就随你去!我要殉节!——既然我相公都已经说了,重义轻生,亡躯殉节,你我好说歹说夫妻一场,夫人我这就随你去了!”

    说着,方才拿在手中的蓝色小药瓶还有一颗,准备就着一倒。

    卢信良绝望如死灰地闭了闭眼,仿佛残存着生前最大的一丝余力,他拽住了她,手一把劲儿,狠狠地,将她拖住扯住。

    “不,不要为着我殉节,娘子……不要!”

    他的声音,苍凉、凄楚。那颗“药丸”,他确实是真的吞进去了。

    药进嘴里,滚入了喉间,再流经入腹,如此的干脆清晰利落,他卢信良怎么会不晓得呢?

    卢信良是从来不会慌乱、更不会流泪的人。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现在的卢信良,却是满腹的凄楚、心酸、哀凉、以及到顶心如死灰的绝望。他的眼睛,滚涌出什么。在那双清澈而布满血色的瞳仁上。锦绣的倒影还映照在那干干净净、清澈而又绝望透顶的眼眸中。如此的锦绣,如此的美人如玉又如花……如此的上好年华,那韶华亭亭春柳之躯,那如云的乌发,那鲜如苔纸的青春肌理……如今,却是要红颜弹指尽,一盏孤灯相伴了残生……卢信的眼,越来越红了。还有他的那些理想、报复、心怀天下的壮志未酬……

    这一刹那,都要统统覆灭。统统走到了尽头。

    卢信良到了这时方明白,原来,这就是心疼。

    心疼一个女人,到了极致,连关于那些殉道声誉节志都溃不成军。

    锦绣以后该怎么办?

    还有,还有……

    还有他忽然发现竟忘记了她肚子里还有他们孩子的事情……

    卢信良吃力地起身。他把锦绣搀起来,“走,你跟我来,”他说,“我有东西要交给你看……”

    步履虚浮垂了两个大铁球似的,整个身子东倒而西歪。汗水布满了额头,一滴一滴,从皮肤沁露出来。

    他这样子,还真像个即将死去的死鬼丈夫呵!

    锦绣的嘴角的笑本来先要悄悄地抿起,然而,抿着抿着,当卢信良步履轻飘、一步一步,不知怎么行走到他书房时候,打开书橱一个纱屉,并给锦绣从中拿递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红漆小木匣子时,锦绣嘴上的笑,也从心底上开始渐渐消失隐没了。

    “那是什么?”

    要留遗言了这是?!锦绣轻眯起眼,心绪变得莫名复杂。甚至心疼。

    “你……把它打开。”

    锦绣依言,将那盒子轻轻一揭,打开。

    “王翰曾经写了很多封信给你,当时,本相确实厌恶这人之极——”

    锦绣还未等卢信良把这话一说完,猛地一抬头,越发轻眯了眼,忽然,她又开始隐勾着嘴角。

    “既是他写给本夫人的信,怎么会被你卢大相爷扣押在这里……哦!”

    她一顿,“明白了!卢大相爷啊卢大相爷,你说你,你说你——”

    你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是不是个大老爷们!是不是个敞亮的君子!

    “本相现在才明白……”

    “嗯?你明白什么?”锦绣故意拉板着脸,学他,声音犀利,开始咄咄逼人。

    “你明白什么?”她又问。

    卢信良依旧虚汗涔涔直冒,从额头到鼻尖。他没有开口,没有回答锦绣的问题。

    这女人,很明显就在耍他,可是这时候,锦绣生气的样子却反而让他临死之际醋坛子都大翻特翻。

    不甘心!太不甘心了!太便宜姓王的那王八“绿帽子”,锦绣啊锦绣,如果我能为你重新再选,咱不选这个男人行吗?

    他呼吸艰难,粗喘着气,也是拼尽余生最后的一丝清明与力气,把手一伸,正要后悔似的一把抢过按下锦绣手上的木盒子,可是,再一次地,他颓然而然往书房身后的椅子一歪,连双足也是软如踩进泥水似的。

    他想,如果不选这个男人,他还能选谁呢?选谁……似乎都不合适。

    这种剜心凌迟的痛苦……

    忽然,他又闭上眼重重深吸了一口气,把那手中的木盒子依旧往锦绣手上一推。

    “他对你好……只有他我才放心……不要为我殉节守寡,娘子……不要……为我……”

    气,忽然喘不上来了!一口鲜血,呲地一声,喷涌而出。其实,这是急火攻心!

    锦绣吓得呆了。“相……相公啊……”

    锦绣是真正地吓得呆了。或者,就在这短短双方都失去清明的一刹瞬间,就连她自己,也在怀疑——

    那药……你锦绣确定只是一颗香茶木犀丸?

    只是一颗……口香糖?!

    锦绣傻眼了。

    卢信良真的……就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卢相:死不瞑目,本相死不瞑目~~~/(ㄒoㄒ)/~~

 第73章 生闷气的相爷

    锦绣把卢信良戏耍一番; 如此; 卢信良后来的反应如何暂且不提,锦绣心里的那个得意乐呵,却是快要美翻了天!

    卢信良所吞下的; 自然是那颗香茶木犀丸。

    第二天早上; 锦绣手拿一个圆圆的绣绷; 上面所绣,正是卢信良上次所提的“锦绣良缘”。

    丫头春儿给锦绣整理被褥。

    春儿笑道:“诶!小姐,高兴成这样; 是遇见什么好事儿了不成?”

    至今为止; 锦绣除了卢信良,她还从未给任何人提过自己怀孕一事。她就是这样的人吧?这么大的事,当时震惊了一场,到了现在,就像是已经给忘了!当然,锦绣可高兴的却不是她有孕一事。

    “呵; 我可不告诉你!”

    锦绣躺在床上; 一双玉足未趿鞋儿,吊在床沿边晃来晃去。

    早上,卢信良是如何板着脸气冲冲离开的厢房寝室,锦绣至今回忆起来心里还在转磨盘咯咯咯发笑。早上起来的卢信良,他没有和锦绣说一句话。男人被耍得这么惨,估计这已经是好的了!再换一个,准把锦绣给掐死。

    春儿摇摇头; 又去干活了。这小丫头,约莫因着昨天那送菜进来的小丫头各种奇怪脸红暗示——是暗示锦绣在房里和姑爷正亲嘴咂舌做那种暧昧事,春儿早把自家小姐心里腹诽了个遍,“小姐啊小姐,你说你……你说你杂那么豪放而不知羞呢!”最最重要的,是姑爷看来已经彻底被锦绣给带坏了!

    这妖精……春儿面红耳赤,又是一阵叹息。

    用过了早膳,锦绣后来又到孟静娴的院子转了一番。阳光明媚,至今还因上次事件凄苦未消的孟静娴,满脸泪痕和绝望头顶。当时,锦绣见到她时,她正遣了所有丫鬟把房门一关,手拿一条长长白布绢,脚踩小凳——上次没有死,这一次,却是主动寻死知难而退不再苟活。她要自杀。

    锦绣吓了一条,“傻啊!你是傻子啊!我辛辛苦苦花了那么多方式代价,你竟然,你竟然——”

    实在太怒其不争了!锦绣赶紧二话不说把人弄下来。“你傻啊!”

    她骂,“你说你,你说你杂这么傻?这么不开窍呢?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非要寻死觅活,做那等轻狂鲁莽之样——”再者说,我看你孟静娴也不像是这么个人啊!锦绣感到又气又窝火,此间二人种种谈话,暂不必提。

    孟静娴轻叹了一口气。“谁想死?我也不想死?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可我,我现在又有什么办法?”期期艾艾,袖子往脸上一擦,孟静娴哭得声音嘶哑哽咽。的确,她并不想死,有想见的人未见,有好多美好的心愿从不敢放出心间拿在手里看一看……她不想死!不想!

    锦绣也叹,“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她劝,“要说这事儿,呵呵——”

    她得意,一笑:“我锦绣不是已经帮你解决搞定了吗?”

    孟静娴猛地抬头一震,不觉瞪大了眼。

    卢信良原来已经决定不再信守陈规和原则。

    孟静娴确实该处死——她不守妇道、私通外男,公然而然背叛他们的家族和卢信良向来尊敬吊念的亲兄长。

    她是该被拿去浸猪笼的!毒死她,并悄而默不作声,这在原来卢信良眼里,已经是对这大嫂的最大仁慈。

    可是,卢信良败了!他败给了锦绣!

    昨天晚上,慧心巧思地,锦绣跟卢信良对干一场,演得一出好戏。卢信良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甚至把之前王翰将军写给锦绣、却又被他蛮着扣押起来的信也拿了出来。又是吐血,又是绝望悲伤哀凉交代遗言。卢信良让锦绣改嫁王翰——是的,当时的锦绣被他这一胸襟宽厚的豪举弄得颇有些不是滋味。

    你说你卢大相爷就真的那么大量?

    锦绣心想:你死了,就这么允我改嫁与他,你都不吃味儿吗?你一点儿都不在意?

    “我当然在意……”

    卢信良嘴角的还涌淌着血丝,当然,这也是急火攻心而致。他凄凄凉凉,极其苦涩弯了弯唇又说——

    “可是,本相还在还有什么办法?呵,不是没有办法了吗?”

    他的双眸忽然变得血红极其愤怒,像是刻着大写的不甘心在里面。锦绣正要说你这又是何必,卢信良有气无力朝她摆了摆手,非常绝望,非常不甘心恨至极点似的——“不用再说了,你以后就跟着他!我相信,王翰那人以后一定对你好,这样,我也放心一些……”

    显然地,他连锦绣肚里有儿子的事也已忘了。人的思路,何其奇特。只有将死,才肯正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处境、和立意。“人之将死”的卢大相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