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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撩夫日常-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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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多大兴趣的。

    两个人就那么颠鸾倒凤一场。

    第二天早上,锦绣起床,洗身子沐浴换亵裤的时候发现裤子上面好像有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类似于茶褐色的分泌水渍。也没在乎,依旧沐浴梳头洗脸,该怎么怎么。

    是啊,她怎么会意识到这些个事呢?没有人跟她讲过女人一旦有了身子具体该有哪些忌讳?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尤其是前三个月,更是什么能动,什么不能动?……况且,要不是今儿下午晕倒,估计这大意又没心没肺的女人、到现在都怕是忘了这茬——她怀孕的这茬。

    孟静娴要离开这卢家老宅了。

    五月的阳光,亮如澄金般洒照在大宅的黛瓦红墙。

    孟静娴,这个近守了十年死寡的正值青春如花年纪的女人,终于,有一天,她不再穿着那灰暗沉沉的“孝服老衣”,戴上了青碧翠闪、耀眼灼人的宝石、戒指、耳环,穿上了流光华彩的朱色深衣,贻我青铜镜,结我红罗裾,口含朱丹,翠眉点金……

    锦绣看着她。“真好!真好!你这样子真好!”她笑得眉眼涔亮,连说了三遍。

    她是因着卢信良代兄长所写的一封《放妻书》离开的卢家老宅。

    所谓的《放妻书》,自然也就是《和离书》。

    不同于休书的犯了“七出”而致女人被休,这封《放妻书》,却意味着男女的平等、自由、并愿意给对方一个幸福美满结局的最好割舍。

    信里写:“谨以卢信实之名立放妻书一道,窃闻夫妇义重,如手足似乎难分,恩爱情心,同唇齿如不别。况且夫妇念同牢之乐,恰似鸳鸯□□,并胜花颜共坐,两得之美。二体一心,生同床枕于寝间,死同棺椁于坟下。数载结缘,然则夫妇相对,今则一个亡于九泉,一个正值青春风华之姿,缘尽到此,就则分离……”

    卢信良当然不能好端端无缘无故代写。从锦绣那儿的影响劝导提点后,卢信良决定,放了他的大嫂孟静娴。甚至连母亲也不告知一声,只说,晚上梦里兄长托得话来,说,孟静娴虽为她妻,然而,九泉之下到底不忍让她就这么一直跟着青春孤苦,老无所依,因此,愿意放妻书一封,离了她,愿其重扫娥眉,再拾粉黛,另选高官良聘,弄影寝前,解怨舍结……如此种种,也就是信中所写。

    当然,如此说辞,谁也无法相信,首先这卢府的上上下下以及朝野诸多同僚贵就不会深信。

    卢信良最后当着阖府上上下下的面,又请了几个灵媒神婆以及道长法师,给他们些银子,让其挑了经担,铺陈道场,又是摇灵打鼓,又是讽诵证盟,此间诸事,暂且不提。

    锦绣晕倒的那天,正是这些灵媒道士神婆乌压压把个院子弄堵得水泄不通的那天下午过后。

    三姑娘卢信贞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说——

    “二嫂,你们为大嫂所做的这些,又是托梦,又是搞什么通灵法场的,不可不谓用心良苦啊!”

    锦绣大吃一惊。

    当时的卢信贞……

    作者有话要说:  吐个苦水——

    作者从来没有写过这么平淡如白开水的言情情节/(ㄒoㄒ)/~~这文里连个基本的勾心斗角都没有,恶毒配角也是没有,想写出点□□,唉,水平也就这样了~主要是发现最近收藏点击下滑,一下没自信了~也不知道剩下的小仙女们看厌烦没有?

 第76章 要当太后的锦绣

    锦绣晕倒的那天; 正是这些灵媒道士神婆乌压压把个院子弄堵得水泄不通的那天下午过后。

    三姑娘卢信贞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不一忽儿; 她说:

    “二嫂,你们为大嫂所做的这些,又是托梦,又是搞什么通灵法场的,不可不谓用心良苦啊!”

    锦绣吃地一惊。

    当时的卢信贞; 一张脸苍白凄惨; 苦哈哈的,手; 有意无意按向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平坦; 并没什么端倪可瞧出——其实,锦绣并不知道,这时的卢信贞和她一样,也是有孕在身!月份上,估计也就差了那么十天半月。当然; 这时的锦绣哪里瞧得出来呢?卢府的三姑娘精神时常恍惚,看着不太对劲儿,说是生病但又不像,总之,没有人会怀孕向来家风严谨正派的他们三姑娘肚子早出了问题?

    锦绣只是觉得奇怪。这卢老三; 最近到底怎么了?说的话,总是给人一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瞧她现在这样子,就像经历什么大事?看透了沧桑?锦绣自然早忘记了上元灯会把她带出府的那茬儿; 那个男人——那个相貌英俊倜傥的何家公子哥儿,当时,卢信贞给她的解释是,不过就一问路的。锦绣后面便没有再问了。

    孟静娴后来到卢老太太跟前做最后的拜别。

    至今都还卧病在床的卢老太太,在孟静娴失节、锦绣唆使卢信良做出如此荒唐选择的事上,她的态度,一直是无法理解与原谅!决不能宽恕原谅!她是一家之母,然,大事一般还是卢信良说了算。她理解不了儿子的如此选择!

    卢老太太不也是守了经年的寡吗?

    小女儿卢信贞还在呀呀学步,卢老太爷便早早地离世而去。享年三十多岁。寡妇的苦,卢老太太自然比谁清楚。至少比锦绣清楚。一个女人,一生下来便注定有多重身份:女儿,媳妇,婆母,孩子的母亲……最后才是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卢老太太可能会对孟静娴之事感到可怜,因为她理解!可是,别忘了,她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这个决定不再誓死守节的年轻寡妇的婆母!她儿子卢信实的母亲!

    “母亲!”

    孟静娴先是对卧病在床的卢老太太磕了几个头,后亲自从一个丫鬟手里接了药碗,坐在床沿边,喂,“媳妇这就要离开了!您老人家以后……以后要多多保重身子!”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朴实、端庄、善良。仿佛心里太愧太疚,最后的拜别,显得尴尬而又心里沉重。

    卢老太太呢,却是不理,良久,一把将孟静娴手里的药碗拂开:“别叫我母亲!”

    她的脸沉重冰冷,也是无尽的哀伤痛楚:“谁是你母亲?我们……我们卢家压根儿就没有你这样的媳妇!从来没有!”一阵红晕,眼看就要尴尬万分从孟静娴两腮爬出。一旁的卢信良轻声开了个口:“母亲!您别这样!”他似是想去开解。锦绣在旁轻轻扯拉他的衣袖,“别说了!”

    她那眼神,你老娘气头上,等她哪几天想通了就好……你不也是这样?

    孟静娴就这样拜别了她的婆母。几番感慨,几番心绪,孟静娴的心情,想来也是何其复杂。对于这个侍奉了近十来年的女人,孟静娴的心情,或者可以说是酱料拌的苦瓜。味道多半是苦,其中却也又酸,有辣,甚至还有一丝咸和甜。

    末了,忽然发生一件事。

    卢老太太慢慢地从床榻上坐起,冉冉灯烛中,卢信良搀扶下,她慢慢揭掉敷在额上的湿热巾帕,对孟静招了招手。

    “来!孩子!过来!”

    所有的人愣怔了。尤其是孟静娴。孟静娴走了过去。

    众目的注视下,卢老太太竟忽然抹下右手腕上的一只羊脂白玉镯子。

    声音轻轻地,对孟静娴说,“这去了以后,我们娘儿两的缘分就已尽了!这镯子,戴上吧,也算是我老太婆一点心意。堂前榻内,这么些年你也挺不容易的,伺奉我,竟比我那亲生儿子还强——”

    眼泪刷刷刷地,从孟静娴眶子里掉出来。就跟雨点儿似的,滴滴打落在灰色的古木地板上。

    锦绣也看得酸了。

    孟静娴最后说什么也要给锦绣和卢信良磕头。尤其是锦绣。

    走出大宅的垂花门廊,娘家的轿子已经来接了。她声音一遍一遍地,“弟妹,你的大恩大德,我孟静娴就是来生——”来世化作了牛马,也无以回报!报答不了!锦绣要搀她起来,她又紧抓着锦绣两手不放,说,以后想起了,有空了,不妨去她娘家的府邸找她。

    锦绣当然就开她玩笑,说:那时候,你还呆在娘家吗?当然是换了府邸了啊!是她相公梁石云的府邸。孟静娴一阵脸红。“哎!”她叹,“梁家府邸也好,孟家的府邸也罢,弟妹,除了你之外,我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这样说话谈心的朋友了!”

    女人的友情,往往来得简单而纯粹。

    云鬓金钗,朱衣罗裳,臻首蛾眉,丹唇杏目……

    锦绣看着她飞扬的裙琚渐渐远离了眼底,没入了小轿,不知为什么,她的眼睛竟有些湿了。

    卢信良道:“她自然是要感谢你的!想想你叶锦绣自从嫁入咱们这卢家,又是教人打马吊,又是给别人当月老牵线搭桥,呵,你不觉得你就跟个大举反叛起义的女英雄、女匪头子么?——好了!这女土匪头子,女英雄又解救了一桩人事,我那大嫂,自然是来世做牛做马也对你报答不尽的!”

    这时的卢信良,着暗紫罩纱常服,墨发玉冠,倒背着两手,脸虽板着,但大概做了回好事,锦绣看他很是顺眼。

    锦绣道:“呵!什么大举反叛起义的旗帜?!难道这军功章里,就没有你卢大相爷的一半儿?”

    两个人说着话。黄昏橘光分散过来,照于两人脸上。锦绣见卢信良头上落了一片粉蔷薇的叶子,她要去给他捡,“下来点!”

    卢信良听话,往下。“哎呀!你太高!还要往下!对!再往下!”她就那么捡着。

    忽然,一阵虚汗直往背心涔涔上冒,而且,不光是背心,就连手底,也是软的像没了知觉。卢信良的脸,就那么在锦绣眼睛里放大缩小,缩小了又放大,捡了半天,那叶子都勾不着使不上力。

    “我……我头晕……”

    “又要我背你?嗯?”

    “不是!我真的头……头……”

    “……”

    锦绣晕倒了。

    上一次,锦绣不慎被卢信良弄伤了脚,故作娇柔脆弱,非要卢信良背。卢信良左三圈右三圈,真背了,惹得上上下下府中人捂嘴偷笑不止。现下,卢信良不想再上这女人的当,“——你要我背?嗯?”然而,这声拖长的音调刚刚发完,锦绣突然而然,咚地掉进了卢信良怀中,她真晕了。

    “——来人!来人!”

    卢信良吓得,急忙抱起了锦绣直往屋子里奔。

    。

    锦绣的晕,自然是跟怀孕有了身子脱不开干系。

    当然,以及她的粗心,两个人的房事过度——说直白点,就是房事不看时机,太不懂节制,和卢信良纵欲过了头。宫中的老太医请来为锦绣把了脉。老太医说:“首相大人,尊夫人如今已有三个来月的身孕,难道,首相大人您一点都不知道?”意思是,太粗心了!这有关子嗣、以及尊府上儿女开枝散叶问题,身为向来把这些看得无比奇重的首相大人您,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

    卢信良好半天身子僵着说不出话。

    卢老太太不知何时也听得音讯风声,利利落落,下得床来。这病也好了,气也不怄了。

    “二儿媳妇,二儿媳妇呐——”

    最开始,卢老太太急着要去找她的西洋老花眼镜儿。丫头们不解,就问,“老太太,您是又想打马吊了是不是?”锦绣说过,打马吊祛百病。卢老太太恍恍惚惚,轻哦了半天,才把脚一跺,“——送子观音!送子观音!”原来,是要找那尊佛像来拜。就这样,她疯疯癫癫,对着那送子观音拜了又拜,磕了好几个头,才拄着拐杖,一路丫头簇拥跟随、七弯八拐、拐进了锦绣的院子。

    卢信良这时还没从锦绣“已经怀孕三个月”事上回过神来。

    那个老太医已经走了。

    挎着个药箱子。临走前,他告诉卢信良,说,首相夫人这肚子里的胎儿很是不稳,需要卧床保胎。然后,千叮万嘱,又嘱咐好一番暂且不提。锦绣这胎确实不稳!老太医自然哪里知道昨天晚上她和卢信良的那档子事儿——夫妻间的事儿。他所说的“粗心”,是指到为何这么大的事儿现在才发现?有够荒唐!

    卢信良感觉肠子都要给悔青了!

    手拿着方帕子,坐在床沿边亲自给锦绣擦脸。丫鬟端来的水,不是嫌烫,就是嫌冷。

    “蠢才!蠢才!”

    “真是有够笨的!有你们这么伺候主子的么!”

    “这么蠢笨,要你们何用!……”

    丫鬟们吓得哆哆嗦嗦,相爷的脾气,这还是头一回见。

    幽幽的烛火中,锦绣却是早已醒了。

    被子齐胸,声音有些疲惫,有些倦怠:“相公,怎么了?怎么火气这么大?谁惹你了?”

    看着锦绣的这张疲惫倦怠脸,卢信良的肠子,已经是悔断了。

    “没事儿!你怀孕了……傻子,怎么这么粗心,都不告诉我,嗯?”

    俯下脸,卢信良摸摸锦绣额前的头发,在她额上亲了亲,点水蜻蜓般,十分温柔。

    他想,自己确实该死,瞧瞧昨天晚上,跟个色魔有什么区别?不,与其说是色魔,不如说是个禽兽……他实在难以想象,怀有三个月身孕的锦绣,昨天晚上居然……居然被他那样折腾?而这锦绣,也够混账的!明明自己有孕,她还挺享受……

    “我不是早说就了,是你不信我?我有什么办法?”

    “好了好了!这次是我的错,你以后,也……”

    “也什么?”

    “算了算了!我的错!我的错!……”

    “……”

    呵,锦绣心想:你终于肯承认你是个“色魔”了是吧?

    丈八高的烛台,照得见别人,照不见自个儿,还想怪我?!

    卢老太太一进来不久、就将她儿子卢信良从头骂到脚。

    卢老太太道:“汝贤啊汝贤,你说你,说你,你让我怎么说呢——”

    一开始听说锦绣有孕的卢老太太,本来高高兴兴,欢喜一场,疯疯癫癫就跟乐昏了头似的拐进来。她问媳妇锦绣:“想吃啥?娘吩咐下人都给你做?”“……”“你这一胎,可要好好保住了!我们老卢家的香火从此就指望你了!”那架势,恨不得立刻给锦绣跪下。让锦绣来做她这个娘,自己去做她女儿。

    锦绣道:“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甭说生儿生女不好说,太医刚不是说了吗?这胎不稳,保不保得了都是个问题?”

    锦绣的话里意思,娘,你别高兴得太早!别到时候希望多大,失望就多大!

    卢老太太一听,当即听出苗头不对,话里有玄机,忙把儿子往边上一拉,“你说说,都怎么回事儿?”

    卢信良呢,自然是俊面绯红。这件事上,也深知瞒着不好。“是,是儿子的错,儿子……”

    然后,吞吞吐吐大致讲了一番。当然,不说锦绣,只说是昨天晚上他强要的,所以锦绣才……

    卢老太太恨不得一拐杖从儿子肩头打下去,“唉!你个不成材的!要是她肚子不稳,我看你怎么像你祖宗老子交代!看你怎么交代?!”

    卢老太太一向遵循三从四德,自己这个首相儿子面前,向来谨守慈母本分,大事上,从来以儿子为尊,很多事情,也是卢信良说了算。如今,事关子嗣问题,这些个慈母本分统统不见,化为一只严厉阿母,她骂卢信良圣贤书读哪里去了?怎么一向识大体的堂堂首相,这点子事情就猪油脂蒙了心,想当初,你阿爹在,就算再粗心,这些事上也是谨慎无比,要不然,你老娘怎么会养得出三个孩儿?又说他不懂修身养性……

    越骂越狠厉,骂着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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