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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撩夫日常-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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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皇表姐啊,才说不咱们不是一家人吗?既是一家人,哪说这么接驾不接驾排场不排场?再者说,朕与你相公卢爱卿的关系,整个朝野谁不知,随便些吧,就聊聊家常如何?对了,我看这府上院子修得好,就是太湖石少了一些,有空的话,朕会命内侍大臣从宫里搬一些过来点缀点缀,这书香门第的情调,该有也是有的,光秃秃,就不好看了?”

    锦绣微抿着嘴,仍旧微笑。

    她哪能不知道这狗皇帝前来的目的啊。卢信良现在蹲在牢狱里,说什么不让他准了辞官之请,就不出来。

    现在,这狗皇帝真个狗急跳墙了是吧?这卢信良不出来,于是,办法便打在锦绣的主意上了。

    锦绣说,“哦!算了吧!反正我们家相公这宰相之位也是打算不做了,以后解甲归田,找个地方隐隐居,过个小民小户的小老百姓生活,皇帝说的那番心意,怕是用不上了?”

    她就那么拿着乔,一会儿,不疾不徐从袖子抽出一张丝绢,轻轻点了点鼻子,压压嘴角。丫头们捧来茶,她又装模作样吹吹,再浅啜一口。

    皇帝又要说,“呵,皇表姐,您相公这次跟朕开玩笑,您也要开玩笑是不——”

    “呵!”

    锦绣这才冷笑,将皇帝声音打断,“皇帝陛下,这是玩笑吗?我相公做官,这次坐得命都差点保不了!你也都看见了,”她手抚着肚子,“肚里怀着个孩子,还要因为那档子事儿东奔西波……”

    锦绣演戏的功夫一流,可以说,就连自己也才发现这份天赋和才能。卢老太太在旁边还要开口说什么,锦绣手慢慢抚着自己的肚子,说着说着,她就哭起来,“这官儿,还怎么做下去?皇上,老实说,那一次,就为了能进宫将你,把龙玉亲自转交到您手上,我受了多少的窝囊气和委屈?您也是知道的,民妇从小的生活娇生惯养,这等奔波,哪里受过?你的那些内侍不让民妇进去不说,还说,还说……”

    “他们说什么?”皇帝仿佛被锦绣的那眼泪搞得不是滋味,认真问起。

    “他们说,他们说……”

    锦绣声音哽咽,“反正你们家相爷也活不长了,与其在这儿想办法见皇上您,还不如带着肚子里的这个小杂种,早点打主意改嫁,也好做个投奔打算,皇上,您说,你说这些气……”

    皇帝总算总算是明白了!他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把锦绣这个“祸害”,给指婚卢信良。

    早知道她这么厉害,这么“重情重义”,要是当初冷静下来,干脆收为自己后宫也好省事。

    瞧这样子,梨花带雨,看来,对这卢信良算是一条道走到底了。

    “呵!”他也冷笑,“朕这天下,离了你们相公,还真转不动了?你可知道?”

    锦绣道:“这不关我们家相公的事!”声音板板,脸拉得很长。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在花厅里背着手走过来,走过去,忽然,把桌上一个瓷瓶重重往地上一掼。

    卢老太太一惊,所有的丫鬟嬷嬷也是一惊。

    皇帝忽然转过身,手指着锦绣,“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肯帮朕劝劝姓卢的?告诉他,不要辞去宰相之位,那么多的事情,朕,朕……”

    皇帝的窝囊和失败,统统在这一刻暴露无遗。那种无法克制的惶恐情绪,是的,若是卢信良真的被他这次糊里糊涂弄得下了台辞了官,那以后,以后的日子真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锦绣豁地站起身来,下巴抬得很高,很傲慢,“皇上,您要臣妇去劝我家相公也可以……”

    “说!”皇帝眯起眼。

    “这第一,发个邸报,告诉朝野,说,我家相公之所以会被指收受贿赂全是因为那个东西,就是龙玉,他只是为了献给皇上您!还他一个清白!”

    皇帝摆手,意思是,下一个。

    “这第二……”

    。

    人烟寒橘,秋色老梧,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是秋天。

    锦绣的肚子已经高隆得不成样子,行动笨拙,眼看马上就要生了。

    卢信良风风光光,自然早又坐回了原来的首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最后把奴儿娜娜送去一家寺庙剃了发去当尼姑,当然,何守备以及其他的党羽,在卢信良出来之后,不知怎么地,犯的事儿越来越多。或许只有锦绣知道,现在的卢信良,完起权术是越来越有手段和高明了。她发现他是真的改变了不少。自从那件事之后,不管是言谈举止,还是其他,甚至,她觉得他越来越腹黑……有点小坏小坏。

    锦绣永远也忘不了她在皇帝的恳求下,去牢狱接他的那个下午。

    那么多的人,乌压压浩浩荡荡跪了那么一地的官吏内臣,锦绣一见了他,慢慢地,一步一步走进去,看着他形容憔悴、短短几日便瘦得不行的面容。

    她心疼地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相公,咱们回家吧?回家……”她语带哽咽。

    可是,手未触及他脸上的轮廓,人,已经一把被他抱搂进了怀里。

    接着,他把她是越抱越紧,就像那次被带走之前,要将自己的整个人嵌进他骨头一样,“好,你说回家,就回家……”

    当时,那么多官员内大臣,甚至皇帝站在那幽暗潮湿的牢狱边上。

    锦绣从来没有脸红过,可是那一刻,心砰砰乱跳着,跳得快要出了胸腔。

    她倒是扭捏起来了,“别,别……”意思是,别抱了,大庭广众,那么多人看着呢!

    卢信良的改变还不仅在此,一天……



 第85章 卢相的变化

    卢信良的改变还不仅在此,一天; 锦绣去探望卢信贞回来。

    卢信贞; 这个小姑子身上所发的一切不要太长太长。如果要细述; 就连锦绣也不知从何说起。

    卢信良被送往都察院进行调查那会; 锦绣问过卢信贞; “三妹妹,你,愿意为了你哥哥忍受忍受; 或者听听你二嫂我的提议吗?”

    锦绣让卢信贞装疯。卢信良的罪名有一条; 满口仁义道德; 实则家风败坏; 品行不端。是指他嘴上一套; 内里却是个伪君子。这是他家门作风的弹劾。锦绣的意思,让卢信贞装疯买傻; 大街也好,家里也好; 见了人就示意对方是个傻子。她的意思明显不过; 一个傻子,如何去勾引一个宅外男子呢?所以; 卢信贞和何守备之子何绍基之事; 就是颠倒过来; 那个男人,勾引了她。因为卢府的三小姐是个傻子,所以; 何绍基趁机引诱无知良家妇女,见色起了淫邪歹毒之心。

    卢信贞点头,“二嫂,你也知道的,这件事若认真算来,到底是我卢老三品行败坏,名声反正是早烂了,装个傻子又算什么呢?”

    京城的各大街小巷,就这样,卢府的三小姐信贞姑娘是个傻子的消息,轰动各个市井街坊。

    锦绣当时为了救卢信良,不得不想出了这样一种不是办法的方法。她为卢信贞心疼,也为自己的那份建议感到自私内疚和可耻。

    到底是一个诗礼人家的贵族小姐呐!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原先和卢信良一直敌对的何守备父子,尤其是何绍基,居然携了重大聘礼亲自上门来提亲。卢信良复出了!他这一复出,今非昔比,数日的牢狱之耻,官场宦海的更迭起伏,卢信良终于领悟什么,如果真的要在整个朝廷混得风生水起,那么,非离不开曾经有人提醒过的一句话。

    那个人就是他的岳丈陈国公,他说:“你看呐贤婿,这文官衣服上绣的是禽,武官衣服上绣的是兽。披上了这一身,我们哪一个不是衣冠禽兽?若不是,你认为这官能当得下去吗?”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锦绣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的父亲陈国公,竟是一个如此有大智慧的人。

    卢信良复出之后,何绍基便携了大量聘金向卢府的三姑娘卢信贞求亲。何绍基说,“卢夫人,能让何某见见令小姑吗?拜托您了!”

    锦绣想也没想,正好当时门槛边站了个马车夫,她一手夺过车夫拿着的马鞭,“啪”地一鞭子,就朝何绍基重重甩了过去。

    “好了!”

    锦绣把眉毛一挑,“还有四十九鞭子呢!何公子,何大人——想见咱们信贞,一共五十鞭,剩下的四十九鞭能挨吗?”

    言辞得意,挑明了,她这是在打狗。狗这种畜生想要见卢信贞,必须挨过这几十鞭,看你细皮嫩肉,男生女相,这么多鞭子,能挨吗?

    锦绣显然是把她爹陈国公当年对付王翰的那招套了一用,当然,就何绍基这种人,给王翰提鞋想也不配。

    何绍基气得就真像条疯狗,他指着锦绣:“卢夫人!好……好……”

    “好什么好?”锦绣又挑眉。

    “你好……你好……”青筋暴跳,他是想说,好你个叶锦绣!你好!你行!不枉本公子曾经还追求过你呢!

    “啊呸!”锦绣便骂,“你那双狗眼睛给盯上,我还真得该去多弄些柚子水往身上洗洗呢!”

    何绍基就这样狗夹尾巴仓惶而走。

    “二嫂!二嫂!”

    卢信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怎么就这么赶他走了啊?你怎么就这样赶他走了?”

    锦绣一愣,敢情这卢老三……?

    卢信贞又道:“你那几鞭子算什么!是我,我非剥了皮!抽了他的筋!”她眼眸血红,目露狠光。

    卢信贞后来没有把那孩子给打掉,当然,也没有选择自尽这种蠢方式来解决问题。她要把那孩子生下来。

    那天,卢老太太给闺女卢信贞配了一副药,药端到了卢信贞手里,可是,就在准备将药碗里的堕/胎药一股一股往喉咙里倒,哐当一声,药碗掉在了地上。卢信良泪眼滚滚,猛地扑倒在卢老太太裙下,把她拉着拽着扯着不断求她,“我下不了手!娘!我下不了手!”

    锦绣当时就站在边上默默地看着。

    卢信贞的眼泪像汹涌澎拜的河流。西厢房的梳妆台上,点着一盏遍体腊结的牛油灯。昏黄灯火仓惶抖动,尖尖的火苗上,挑着一缕盘旋而升的幽幽冷烟。跳动的火苗像是要和卢信贞眼中的泪水凝结一气。卢信贞的眼睛,让锦绣看得愕然一惊。

    她曾告诉过她,告诉过锦绣,“二嫂!我胎动了……”

    卢信贞就这样被锦绣探望一番。锦绣回来,她在想:这可怜的卢信贞,她以后,可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

    院子的一株老柿子树底下,卢信良的贴身小厮青云,青衣直裰,发上皂条软巾款款垂带,面若傅粉,鲜肤柔白,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锦绣感到吃味,怎么卢信良人漂亮,连个下人拿出去都是一等一的,甩某些大家公子好几条大街?这两人长期搞在一块儿,会不会出事儿啊?

    锦绣心里瘪瘪嘴。招呼着,“干什么?走来走去,闲着没事儿干是吧?你相爷呢?”

    以前曾经为了卢信贞的事,锦绣将这东西好好给收拾了一顿,为此,当时的大嫂孟静娴还担心,打狗要看主人,如此不给相公面子,卢相爷翻脸了怎么办?……是的,就为着那一桩,这小子,现看见了她都躲。他怕她,怕锦绣,很怕很怕……

    “二、二少奶奶……”

    “嗯?”锦绣懒洋洋地,手抚着肚子,把人从头到下,打量一遍。

    青云被她打量得发毛,吞了口唾涎,还是麻着胆子,问,“您,您这是刚从三小姐那儿出来的吧?”

    “是啊,怎么了?”锦绣声音仍旧懒洋洋,还在把他盯着看,从上到下,有些漫不经心。

    “额……”青云再把头一缩,“那,那三小姐人还……还好么?”

    锦绣一愣,这卢家的三小姐好不好,关这小子屁事相干?

    后来,锦绣的嘴角慢慢挑了起来。有戏!

    她觉得,这卢府的小厮下人青云,和卢信贞,绝对绝对有戏?!

    锦绣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厢房卧室的右边靠墙有一排紫檀雕云龙大柜,柜子现打开,放了很多很多的包裹和红漆箱子。锦绣不想再去思索卢信贞的事,这让她心里颇为复杂难言。看见那么多新搁置的木箱及包裹在里面。

    她便问,眼神有些奇怪:“这谁搬进来的?难不成,又是你家姑爷让人抬进来的?”问的是丫头春儿。

    春儿正在花盆架下绣花,站起身笑,“是姑爷!小姐,您看咱们这姑爷多疼您呢!成日里东西一件一件往咱们这里送,还都是你喜欢的!小姐啊小姐,怎么这姑爷现在就那么好了呢?”

    那都是些锦绣喜欢的衣裙、首饰,总之一大堆的俗物。

    锦绣让丫头春儿把那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她要一件一件,试着穿,试着戴。

    春儿倒也依了,边帮锦绣弄那些东西边说,“这姑爷也真怪!就这些东西,什么貂毛、珍珠、玉镯、金银器物……一看,哪样不是顶级的昂贵?小姐啊小姐,成日里,我只听说咱们这姑爷如何如何节俭,可没想到一给你送起东西,都这么大手大脚啊!”

    锦绣抿着嘴儿只是微笑,笑容颇有得意和沾沾自喜。

    她们这姑爷确实和从前不太一样。

    锦绣记得以前的卢信良,若是面对这些金银珠宝华服美衣的贿赂诱惑,他眉头都不挑,直接会一拍桌子,会把那些人拿去办了!可是现在……

    现在的卢信良,酒会饭局私人宴请,虽不动眉毛,到底不会一拍桌子把人拿去给办了。

    “首相大人,本官可听说,尊夫人系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名花,名花倾国,风华盛茂,可是,再美,也需要这些东西陪衬陪衬不是?”

    “……”

    卢信良手把玩着两颗文玩核桃,嘴角微勾着点笑。笑容深不可测,不可捉摸。

    拍马屁的,想钻空子的,想讨好,想求饶恕的,想占队的……杂七杂八。

    很多人其实都是冒着被处置的风险、将一大堆金银首饰俗物悄送到他面前,暗示了又暗示,把他的脸色观摩了观摩……

    “搁下吧!”

    卢信良的微笑还是那么深不可测。手中的文玩核桃转了又转,声音咯吱响了好一会儿。

    终于,从椅背上直起。“记住了!以后这些个手段就不要使了!最好更不要打着本相夫人的名号,本相的夫人跟随本相生活了那么些日子,她自然知道本相什么脾性……好了,这些东西,本相会令人一一记档,南边有灾情,北边有饥荒,你们也算是立了一件大功德……”

    那些官吏给高兴得啊,三跪九叩,就差没当众对卢信良直跳雀跃泪流满面。

    “是是是……卢相大人是什么人呐!卢相大人做了这么多年的一国首相,其两袖清风,为国忠君,难道还会贪恋下官们的这些东西,您不怪罪下官们这些鲁莽之举就好了!真是太好了!太感谢您了!”

    其实,谁不知道呀,这卢相大人向来爱妻如命,妻管严,他们投其所好,准是没错!走对了路子!没错!

    卢信良的变化……太大太大。

    锦绣就那么那些衣服啊毛料首饰些拿了对着镜子一样一样地试。一会儿问,“春儿,你看这个如何?”一会又问,“这个呢?这个怎么样?”到了傍晚,卢信良下朝回来,见她兴致勃勃。“就这么喜欢?”他摘了帽子,进屋,解下披风,坐下,把袍角一撩,“来,过来……”并拍拍他的大腿,示意锦绣来坐。锦绣把东西搁下,挺着个肚子,往他身上一坐,手环着对方的脖间,“喜欢!当然喜欢!”她笑:“对了,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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