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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三国之群英技-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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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挥几千士兵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只是分分秒秒的功夫,便把山下所有白波贼驱除的一干二净,随后开始分兵合围,把整个山峰角下都给包围起来,不放过哪怕有一丝可能的下山通路。
  何晨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用武将技火雷炸开关卡,但就算这样,随之而来的攻坚战依然会十分困难,只要白波军守在要道上,以那狭小的山路,根本无法展大面积攻势,只能添油战术不停一批又一批上去干耗,这样显然得不偿失。除非自己能发挥愚公移山的精神,不停用火雷进行轰炸,那样迟早有一天能把山峰炸平,当然何晨还没有疯狂到这个地步。这样做,还不如老老实实封山围道,和他们干耗粮草呢。
  守住下山必经之路,何晨开始好整以暇分派任务,这个去伐木、搬石,那批去挖沟开渠,看这架式,显然是准备在山脚下扎寨立营,建起一道防线,做好持久战的准备打算了。
  一方面何晨派人去通知郭嘉,让他准备好所有防御器械,并且催促粮草运送过来,一方面何晨带着侍卫与马玉等人先去探查四周地形。对于马玉刚才的急智,何晨十分欣赏,有心想再考考一番,指着直插云宵的山峰道:“润佳,若我军想攻取此山,你可有何良策?”
  “回主公,此乃天险雄峰,西北两面壁立千仞,飞鸟难渡。东面岩层断石,又有飞瀑垂挂,人足难立,唯有南面这条小径通天,以属下以来,当以守代攻。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三两旬,敌军便不战自溃,高举白旗投降。”
  日,老子问你有没有什么进攻手段,你又来个以守代攻,意思和刚开始不是如出一辙吗?何晨挑了挑眉头,声音有些爽道:“润佳,本州牧是问你有没有急攻手段,而不是再一次听你的守成之术。”
  “回主公,除此之外,再无它法。”马玉声音虽然有些秀气,但此时显的斩钉截铁道。
  何晨为之一塞,这家伙是个认死理的人啊,有些不甘心道:“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
  马玉沉默了半响,缓缓单膝跪地,声音激动道:“若主公急心想早日拿下此阵地,属下愿立马点起死士为先锋部队,以身作则,激烈士卒英勇向前。”
  何晨忽然醒悟过来,这家伙原来是担心自己沉不住气,怕一股脑下令强攻啊。所以才这样劝说自己。何晨心里被小小感动,这家伙是个人材啊,又忠心可靠,更为关键是通过此人,日后可以把马氏兄弟紧紧绑在自己战车上。
  “呵呵,润佳良苦用心,本州牧明了,日后便不提此事了。”何晨拉手拉起马玉,宽慰道。
  “主公圣明。”马玉见自己“成功”打消何晨念头,松了一口气,顺手丢了一个马屁出去。
  两人边走边聊间,这时候有兵卒过来,通报道:“报主公,刚刚来了消息,徐将军铜鞮山下初战不利,折损数百人,现正整顿人马,准备从新再战。”
  “怎么?徐晃头一仗就败了?”何晨虽然有些惊讶,但联想到自己目前处境,倒也是理解。
  “铜鞮山有七洞二十一寨,洞洞可藏兵,寨寨而相连,徐将军由于缺乏当地向导,加上对铜鞮地形不熟,初次进山,便被李乐埋兵所击,好在徐晃准备充足,又指挥若定,这才带领将士杀出重围。”
  八章被骗惨了
  八章被骗惨了


九章 油嘴滑舌

  九章油嘴滑舌
  “好了,本州牧知道了。你且退下。”何晨挥了挥手,示意士兵退下。
  马玉待信兵退走,一边跟随着何晨后侧,一边接着道:“主公,徐将军首次交锋便挫了锐气,加上荆州士卒一时间适应不了北方气侯,只怕接下来会更加艰苦……”
  “无事,公明虽折了头阵,但以他能力,很快就能吸取教训,重振旗鼓,本州牧本不担心。”何晨倒不是很在意,徐晃这人也算是文武双全,虽然没有郭嘉、荀攸他们那样计谋通天,但行军布阵,攻城拔寨能力,何晨还是十分放心的。
  马玉见何晨这样说了,便不在提起这事情。徐晃乃是随何晨起家老臣,对于他的能力应该一清二楚,自己也没必要在背后风言风语当小人。马玉又想起一事,接着道:“对了主公,虽然军师连番用计,削弱了于扶罗与胡才、李乐部的盟友关系。但前些日子探子来报,呼厨泉又一次发动对河西郡县劫掠,只是收效甚微,当地士族大姓联合百姓躲入深山之中,挖沟垒寨,借助地形之势,加上匈奴骑兵大队无法开展冲锋,被连败数阵。难保于扶罗无奈之下,铤而走险,发动对上党的攻击,或者干脆夹击我军粮道,掠夺物资。”
  “这于扶罗日子,当真是一日不如一日啊。”何晨不由感叹一番道,想当年匈奴势力浩大无边之际,纵横驰骋草原数千里。哪怕汉武帝鼎盛时期,由一代名将霍去病、卫青等一手缔造名垂青史的“河西之战”“或者“漠北之战”,虽然打通了河西走廊,但依然无法真正消灭匈奴势力。直到汉宣帝刘询本始元年,适逢匈奴遭遇天灾内乱,乌桓趁机袭败匈奴王庭,迫使北迁而“空地千里”,这才让匈奴由盛转衰,自此再也难已恢复往日荣光。
  “恩,这个倒是个问题,狗急了还跳墙,何况这么多饥寒交迫的人民。这事情不可不防。”
  两人聊着聊着,便回到所择安寨之地。
  由于此次出兵,全是战斗部队,并没有带辅重东西,所以只能先建简单的防御工事。
  这时候前方传大声嚷嚷声引起何晨注意。
  几个士兵如狼似虎围着地上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恶狠狠道:“少在这里闹事,信不信大爷拿鞭子抽你。”
  “某要见你们州牧,还不快去通报一声。”那青年人与地上唯唯诺诺、卷成一团,满脸惧色的书童截然不同,浑然不知自己乃是阶下囚,飞扬跋扈,张狂无比道。
  何晨哑然,这他**还真活宝一个,典型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只要士兵这鞭子真的狠狠抽下去,只怕这个家伙立马哭爹喊娘,痛哭鼻涕。想想这人身份可疑,何晨便上前打算问问。
  几个士卒见何晨来,急忙行礼。
  何晨点点头,开口问道:“问出这家伙的来历了吗?”。
  “回主公,问出来了。这家伙叫孔舟,鲁国人氏,自称乃孔子二十代孙,孔宙七子之一,与孔融,孔昱皆兄弟,自号“孤舟垂钓”,喜好周游诸州,绘制地图,只是不知真假。”
  孔舟?孔融、孔昱的兄弟?何晨有些意外看着这家伙,实在无法相信眼前这位故作镇定,满脸清高,实则痞子无赖模样的家伙乃是书香门第,孔家子氏。假如真如他所言的话,这家伙身份就不简单了。孔融现为北海相,领太守,可是日后赫赫有名的建安七子之一。孔昱更不得了,乃是党锢之祸时的首领级人物,后与刘表等人并列荆州八俊来的。只是这两人的年纪几乎都可以当他老爹了,怎么可能会是兄弟?
  “你叫孔舟?”何晨一脸怀疑看着眼前之人。
  “正是鄙人,吾见足下仪表堂堂,威严不凡,应该便就是士兵口中的何州牧吧。”孔舟上下打量何晨一番,表情没有一丝慌张,与先前面对战虎时那种狼狈表情截然相反,还自认为英俊潇洒的甩了甩额前发楣,一脸骚包。
  真能装,何晨鄙视一眼,似笑非笑问道:“你真当孔融、孔昱弟弟?”
  “正是。”
  “来人啊,先拿下去重大八十大板再说,让你敢骗本州牧。”何晨脸上一板,怒目而视大喝道。
  舟被吓一大跳,急忙出声大叫,随后问道:“州牧为何不分青红皂白便断定某骗了你?”
  何晨冷冷扫了孔舟一眼,掸了掸风衣上的灰土,这才用眼角斜视孔舟道:“孔昱、孔褒、孔晨、孔谦、孔融等人皆乃当今名士,为人刚正不阿,怎么偏偏就你这家伙长的贼眉鼠眼,满脸奸滑狡诈,油嘴滑舌,你也不怕辱没孔宙名声,被人群而攻之?”
  “龙生九种,何况人乎。家父年迈时生某,这又有何奇怪?”哪知道孔舟振振有词,对何晨的贬讲毫不辨驳,反而洋洋得意道。
  真是个怪家伙,估计是见自己比不上哥哥们文采学识,又想引起别人关注,便特立独行,专门搞一些唬头来吸引别人眼光吧?何晨也不拆穿,接着问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准备去哪里啊?”
  “不是说了吗,鄙人喜好周游诸州,绘制地图。此番盘缠罄空,正想借道安泽,北上普阳,拜访下世伯,顺便借点株钱发发。”说到后面,孔舟贼笑起来,本想做个数钱手式,却发现自己被捆,只能不了聊之。
  日,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家伙脸皮之厚,实在让何晨甘拜下风。
  何晨随意问道:“你世伯谁啊?”
  “乃太原望族王机是也。”
  “王机?”何晨蓦然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王若华请自己帮忙要杀的人,假如不是孔舟出现,只怕已经忘了一干二净了。何晨惊的大汗淋漓,操啊,忙的怎么能把这事情忘了?
  “你认识王若华吗?”。何晨回过神来,一脸古怪之色问道。
  “你也认识若华妹妹?”这回轮到孔舟惊叫一声。
  “如此国色佳人,谁不认识。”何晨随口调侃一声,内心却一沉,看他叫的这么亲切,难道和王若华有什么关系不成?
  孔舟一扫刚才满脸正经之色,色mimi道:“哈哈,州牧果然是同道中人啊,若华妹妹的确长的倾国倾城,美艳不可方物。那万种风情的眼眸,诱惑迷人的丹唇,前凸后翘的身材……”
  何晨忽然发觉自己听不下去的,换做谁一脸**形容与你有关系的女人,心里都会像吃了苍蝇一样别扭,随即堵上那肉麻至极的用语,厉喝道:“侍卫在哪里,怎么还不把这家伙拉下去重大八十大板……”
  狼似虎的侍卫哪想到州牧会立马翻脸,先是一愣,随后便大步冲上来,老鹰捉小鸡般把孔舟拉了出去。
  “喂喂,州牧聊的好好的怎么忽然又要打某啊?”
  “快停下来了。”
  “让他嘴贱,再掌十个耳光。”何晨余怒未道。
  “哎哟,娘亲啊,痛杀某也。”不远处开始传来“噼里啪啦”掌嘴声,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天空,让人闻之心惊肉跳。
  “……”
  何晨听着孔舟惨绝人寰叫声,心里大大爽了一把,让你这厮满嘴鸟语。
  “主公,山上白波军有动静了。”就在这个时候,马玉忽然指向山峰,声音高亢道。
  “哦?”何晨急忙抬头看向远方山峰。
  果然,肉眼可见的山中小道上,刚开始只有几十人影在晃动,接着越来越多的人沿着山路下山,到最后几乎连成一条长蛇,飞快的移动着。
  终于忍不住了?何晨冷笑一声,转头下令道:“马玉你带领三千士兵堵住山下路口,摆出阵式,好好扎一个口袋,让他们自投罗网,出来个杀一个。向平,你带领一千士兵为接应使,严防四周还有出山小路,以防我们侧翼或者后方被杀个揩手不及。”
  “诺”两将大应一声,转身匆匆离去,各自点起士兵,准备应战。
  何晨现在最为担心的一个问题,就是怕这山上藏有地道通往外面,虽然有些杞人忧天,但凡事没有绝对,万一真有的话,只怕自己一切都成了无用功了。
  很快,白波贼大开寨门,无数喽罗在头目的带领,冲了出来。
  何晨在后方看的真切,果然就是一股杂牌军来的,十个喽罗中起码有一半脸色菜黄,其中虽然不乏人高马大之辈,但没有统一的番服,衣着破烂,手中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拿砍刀、竹枪、木棍只要你能想到的,这里都可以找出来。
  南阳军很阴险的退了半箭之步,既能放白波军出来,人数又不会很多。
  几个头目自持武勇,拿着武器嗷嗷领头冲了出来。
  随手一波弓箭,便灭了大半,剩下大半眼看情况不对,想撤回去,却又被源源不断冲出来的喽罗挡住,立马乱成一片,任由南阳军像割稻草一下射杀贼兵。
  只是不要半刻功夫,白波军便丢下数百尸体,寨门紧闭,再也没人敢冲出来。
  何晨不由摇头叹气,就这样的贼兵,竟然曾经杀到河东郡,甚至一度威逼洛阳,这汉室积弱,诸侯心怀鬼胎到何种程度,当真是不言而谕。
  九章油嘴滑舌
  九章油嘴滑舌


十章 找宝贝啦

  十章找宝贝啦
  当天夜里,接到何晨快报的郭嘉,便全军拔寨而上,随之而来的大量物资辅重让士兵热火朝天的连夜赶工。待到第二天早上清晨时,白皑皑的冰露之中,山下一座戒备森严,拒马栅栏,哨楼望塔的防线已经初步林立起来,严然已有一副大寨框架模样。
  这一夜,南阳士兵冒着严寒,点着火把,连夜赶工。
  这一夜,所有插云峰上的白波军彻夜不眠,听着山下“叮叮当当”声响彻一夜。
  而胡才却无设可施,一直引以为傲的山寨防线,如今却成囚笼,生生的缚住自己手脚,就好像孤坟一座,外无援军,内生骚乱。虽然他组织起几波攻势,却无一例外被严阵以待的南阳军给打了回来,困守山中。
  到了第三天,一座简单的防御营寨已经搭建安毕,高高的屹立山脚下。而何晨还不知足,不停督促检查,补强加固,仿佛要打造一座深沟堡垒。而为防万一,在营寨落成一刻,马上让向平带领二千士兵,于太岳山外围各个高点、险要等地,又设起哨楼狼烟,以防万一真有地洞让白波军逃走。
  就这样,何晨封山锁道半个月左右,其间娄圭还组织了一次粮草运输过来。何晨是铁心了要和白波军耗粮草了。因为他断定胡才他们储备粮草绝对少的可怜。
  果然,半旬之后,白波军就开始出现松动,已经有人陆续跑下来投降。当何晨白花花的饼,鲜甜可口的食物供应他们吃的时候,可把这些白波军感动坏了,那可是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没几下就全消灭干净,最后还眼巴巴看着何晨,意犹未尽的样子。何晨当然不会这样白白给他们吃粮草,只是催他们趁夜从新回去,鼓动更多的白波军来投降,并且承诺只要投降,绝不滥杀无辜。
  在何晨强大的心理攻势下,这些白波军很快就瓦解心理,自告奋勇为说客。
  其中何晨的分田一说,实实在在是打动他们。
  能有一口饭吃,有一份田种,谁想过这刀头舔血的日子啊。
  插云峰就在这何晨只围不攻,消耗粮草,煽动军心战术下,终于慢慢崩溃了。
  到了最后,除山中头目与重要人物有吃有喝外,大部份人只能饿着肚皮。这下白波军可不干了,老子跟你造反,无非是想填饱肚子,现在没有着落,老子凭什么跟你?越来越多的人准备下山投降。
  眼见在这里已耗时太久,又是年关之际,情势也不容何晨拖到来年。加上时机已经成熟了,何晨便与郭嘉商量了一下,决定毕其攻于一役,搞定胡才部后支援徐晃。要说徐晃也算是倒霉,折了头阵后,他虽然没有气馁,稳扎稳打,步步推进,接连打了几场胜仗,眼看着就要打到敌人老巢之际,却忽然大雪封山,雪积尺高,让士兵寸步难行。只能无奈退回营寨,再图良策。
  这日,天空飘着鹅毛大雪,把整座山峰都装扮着白皑皑一片,道路结冰,山路难行。雪堆起几乎淹没膝盖。好在营寨就在插云峰脚下,没有几步距离,加上一开始何晨就组织士兵每日清理积雪,所以道路也不算太差。
  夜里,何晨特意让后勤兵烧几十大锅辣椒水,让整装待发的士兵用来暖和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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