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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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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孤的事,日后我定会想办法替他将涓儿从袁尚手中救出来,让他宽心就是了。”

“多谢主公!”

曹操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颇有些冷厉的问道:“张辽怎么样了?可是冷静了一些了?”

夏侯惇精神一震,忙道:“张辽打伤了子和,现已被许褚,于禁二人捉拿囚禁,主公,对于他该当如何处置,还望主公明示?”

曹操闭着眼睛想了一会,突然道:“把他领过来,孤要亲自问他!”……,

第二百零九章班师回城

曹操脸色阴沉的坐在帅帐之内,谁也搞不清楚他现在的心里想得是什么,也弄不清楚他对张辽目前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态度?

凭心而论,张辽是个人才,无论是武艺,统帅能力,排兵布阵,还是计谋,张辽在整个曹营之内都可算是个中的顶尖高手,综合来看,在整个曹营当中,也只有曹仁,徐晃等寥寥数人能与其相提并论,这一点不论是曹操还是其帐下的诸位谋士,都是相当地清楚的。

但是,现在的张辽毕竟投身在曹操麾下尚且不足五载,虽也是战功赫赫,但却并不能完全算得上是曹操的心腹,特别是每当一想起当初张辽投身在自己麾下时所提的那几个要求,曹操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赌登感觉。

特别是最近几年,袁军又突然冒出了一个吕布之女吕玲绮,虽然知道并不会影响到张辽对自己的忠心,但曹操的心里却又总是放心不下,每每思之,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犹疑之感。

这就是枭雄的多疑本性啊!

就这样,在反反复复的思虑之中,曹操的思绪千回百转,踌躇不定,直到张辽身上被捆着绳子,被一群虎卫军半送半押解的带到了曹操的帅帐之中。

“末将张辽,拜见主公!末将身负重绑缚,不能全将礼,还望主公恕罪!”

曹操看了看在他面前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张辽一眼,挥挥手命他身后的虎卫军退下。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漫步走到张辽的身边,仔细的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突然开口言道。

“文远,你脸色苍白……瘦了,是不是最近睡的不好啊?”

张辽闻言,不卑不亢。不慌不辱,只是恭敬地回答道:“回主公话,末将最近却有心事。扰得自己思绪不宁,夜不能寐,身思疲惫。颇感劳累,还望主公见谅!”

曹操轻轻地“嗯”了一声,仔细地打量了张辽几眼,道:“孤亦是知道你的难处,想必你心中所思的心事,便是那吕布之女把?”

张辽闻言丝毫没有慌张,只是坦荡荡地回声言道:“主公英明,末将日夜所思之事,确是在此!”

曹操背负着手,在帐中来回漫步。恍如不经意地说道:“听说那女子与你有些师徒之谊?”

张辽点头言道:“主公所言,然也。”

“那就是了……本以为自己已是与吕氏有了一个了断,不想凭空又闪出了一个吕布之后,故友之女,人非草木。也难怪你会有所心焦,此乃忠义之举,孤不怪你……可是文远,战场之上,你却为了那女子与子和相并,这。是不是就有点过了?”

张辽闻言面色不变,只是将头深深的低下,朗声回道:“末将知罪,愿凭主公处置!”

曹操闻言一愣,目视了张辽好半晌,方才疑惑的开口言道:“怎么?你一点都不辩解么?”

张辽闻言面色不变,朗声言道:“末将在战场之上,临阵与自家将领敌对厮杀,按军法例,该当斩首示众,有什么值得辩解的。”

曹操闻言,双目微咪道:“这么说来,你是后悔了?”

张辽呵呵一笑,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焉能有所悔,若是让末将从新选一次,末将依旧还是会这么做。”

曹操闻言愣了好半晌,道:“如此说来,那吕布之女,纵然是让你废却性命不要,也要保她了?”

张辽闻言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是!”

“文远,孤可待你不薄啊?”

“主公待我之恩,张辽永感腑内,永生不敢相忘,故而今日请主公以军法处置于我!还望主公成全!”…;

曹操的面色在不知不觉间变了一下颜色,双眸亦是凶光暴闪。

但这变化却仅仅是一瞬间,并没有被低着头的张辽看见。

“哈哈哈哈~~~~!”

少时,却见曹操突然莫名其妙的仰天长笑,笑声中包含着深深的赞许与浓重的欣赏之意。

“文远啊!”只见曹操笑着走到了张辽的身后,抬手刷刷刷几下替他解开了绳索,拍着他的肩膀道:“文远,真义士也!让孤深感敬佩之!”

张辽闻言顿时一愣,诧然地看着曹操言道:“主公,您,不杀我了?”

曹操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文远如此豪情忠义,若是杀了你,孤岂不是成了昏聩之人?你今日对吕玲绮之所为,不比当年关云长在孤之麾下思念刘备之豪义,都是深令人敬佩之举!”

说到这里,却见曹操顿了一顿,道:“文远,孤答应你,若是有一天,孤真的攻破了邺城,吕布之女,孤必不伤害,只是会使人送回许都,相会其母,并为其择选婚嫁良人,为她选一个好的归宿,让吕氏一门后继有人,完成当年你我在下邳之协议,你看如何?”

“主公!”张辽闻言不由得热泪盈眶,单膝跪倒在地,冲着曹操拱手拜言道:“臣张辽誓死报答主公之恩,今生今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曹操笑着抬手将张辽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笑道:“好啦,跟孤还用整这些虚事儿,有什么道歉的话,还是去跟子和说罢,孤是原谅了你,可毕竟被你打伤的人是他,有什么话,一会憋好了到他的帐篷内说去,说得好说得不好,孤可就管不了你了!”

张辽闻言哈哈一笑,道:“主公放心,曹纯将军那里,自有末将前去负荆请罪。”

曹操闻言点头笑了笑,道:“不论如何,这就得靠你张文远自己的本事了……对了,文远啊,妙才的膝下有一个侄子,叫做夏侯尚,字伯仁,如今已是应了孤之相召,入伍从军,现任军中偏司马,这孩子底子不错,是块当将领的好苗子,孤有意让他到你军中锻炼一下,跟你学学文韬武略,你好好帮孤和妙才提点一下他,如何?”

张辽闻言,急忙拱手道:“主公之命,末将敢不遵命!”

曹操笑着摆了摆手,笑道:“明白就好,好了,你也征战了一天累了,下去休息吧!别忘了去子和那里!”

“诺!”

张辽说罢请辞,转身向着帅帐外面走去,刚走到帅帐门口,突听曹操喊住他道:“文远!”

张辽闻言停住了脚步,转头问曹操道:“主公唤我?”

“你当初跟吕布南北征战,大概有多少年啊?”曹操一脸和善的笑着问他道。

张辽闻言一愣,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下意识的回答曹操:“回禀主公,末将当年随温侯,南北征战至徐州…大概有十年有余吧。”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张辽下去。

张辽的脚方一踏出帐外,便见曹操的脸色瞬时变得阴沉。

“十年…十年……还真是不久啊……来人,传夏侯尚到帐中见孤!”曹操猛然向着帐外传令道。

少时,却见一个年轻的小白脸走入帐中,向着曹操拱了拱,道:“主公,您唤我?”

曹操点了点头,冲着夏侯尚招了招手,道:“伯仁,你过来,孤有一件大事要吩咐于你!”

夏侯尚闻言愣了愣,傻傻的走到了曹操身前,附耳过去,却见曹操趴在他的耳朵边,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大通,却是天知地知,其二人知,其他无人知晓他们二人在说些什么。…;

夏侯尚闻言顿时冷汗直流,满脸变得煞白,不敢相信的看着曹操,道:“主公,这,这能行么?他…他可是张辽啊?!”

曹操冷冷的注视着他,道:“有什么不行,孤授予你临机专断之权,你在他麾下,尽管肆意而行之……。若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的话,你将来还能有什么出息?”

夏侯尚……冀州,邺城。

在得知了曹操确切的退过黄河,罢兵北伐的消息之后,袁军终于班师回邺城。

遥遥的看见那座高耸入云的高大城池,袁尚的心中不由得飞出一种异样的情怀,虽说并不是第一次返回这个城池,但每一次看到这个高耸入云的城头,袁尚这心里头就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冒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样情怀。

毕竟,那里属于自己的家,有着自己思念的亲人,累了可以安枕,苦了可以倾诉。

司马懿跟在袁尚的身后,遥遥地看到了邺城的城门,急忙对着袁尚言道:“主公快看!邺城所有的官员都出了迎接您了!”

袁尚抬头望去,一看却是乐了:“可不是么?快,跟我过去看看!”

来到邺城的城门前,却见以审配为首的一众邺城众将官俱在,见了袁尚急忙一个个俯首行礼问安,并一同高声呼喊。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祝主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道:“不就是打了一场不属于胜仗的胜仗么,还至于用得着这么拽词,连我在书房的临摹词汇都给用上了,行啊,倒是都学得挺快!”

审配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得意洋洋的袁尚一眼,低声咳嗽道:“主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袁尚愣了愣,但还是跟审配来到了人群的一边,却见审配轻轻的低声对袁尚道:“主公,你好像还不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吧?”

袁尚闻言一愣,道:“什么情况?”

“主公啊,您要成亲了!”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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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议记成亲

听了审配的话,袁尚有点蒙圈,一时没反应过来,道:“谁?谁要成亲了?”

审配用颇为复杂的眼神看了袁尚一眼,笑着低声言道:“主公这话问的有意思,不是您成亲,难道还是我去成亲么?再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家中贱内不得一巴掌抽死我?”

袁尚愣愣地看着审配,慢慢地似是明白了过来,然后突然说道:“照你这么说,能够替我定下亲事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审配点了点头,道:“主公英明,为主公定下亲事的,正是老夫人本人!”

“可是……要成亲不是得有纳彩,问吉等一系列的流程么,没有我在这,老夫人是怎么办妥这些事情的?”袁尚的脸上全是疑惑,诧然的看着审配不解地言道。

审配闻言长叹口气,无奈地笑道:“以老夫人的身份,还有袁家在河北的地位,您觉得这些事情算得上是问题吗?”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无奈地笑道:“确实不算。”

“我得去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袁尚一个转身,拉过身后的马匹,翻身上马,然后冲着审配高声呼喝道:“正南先生,迎接回归兵马的事宜就全权托付给你了,我还有事,先回府中一趟,帮我跟诸位将军们道个歉!”

审配闻言微微地冲着一拱手,笑着言道:“主公放心,一切自有审配在这里替您料理妥当。”

袁尚不再迟疑,一甩手中的马鞭子。呼啸的向着城内奔驰而去。

看着袁尚越行越远的身影,审配不由地羡慕着抿了抿嘴,无限感慨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年轻,真好啊。”

袁尚的御马速度很快,转眼间便已是奔到了袁家府邸,下了战马,也顾不上收拾仪容。便大步流星地向着院内走去。

刚走出没两步,却是正好碰到了负责管理袁氏内务的王管家,王管家看见袁尚先是一愣。接着诡异地向着袁尚眨了眨眼,低声说道:“主公,咱们府里现在可热闹了。”

袁尚闻言愣了愣。没明白王管家的话是什么意思,刚想好好地问一问,却见王管家身影一闪,已是消失在了袁尚的眼帘之中。

袁尚挠了挠头,不解的继续往内府走,却是正好碰见了刘氏的贴身侍婢青儿,青儿一见袁尚,脸色一红,接着低声在袁尚旁边说了一句道:“主公,咱们府里现在可乱套了。”

“什么乱套?你给我说清楚点……哎哎哎。别走!走什么走啊!喂!”袁尚招呼了半天,青儿却是很快地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帘之中。

“神经病!”袁尚摆了摆头,径直继续向里面走去,少时,他来到了刘氏所在的内府正厅。刚迈步就去,就见其中呜呜呀呀地坐着一大帮子人,当中主居正位的自然是属于刘氏无疑,而她的身边两侧,左面是张氏,甄尧。甄姜等人围绕着甄宓正襟危坐,右面,则是以邓昶,左慈,葛玄,华佗等人围绕的夏侯涓在侧,两个女主角多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低着头,但陪伴在她们身边的这些人,却是你一言我一语地叽叽喳喳吵闹不休。

袁尚站在大厅门前,愣愣地看着场间混乱的形势,不由地咧嘴一笑,无可奈何地叹气言道:“擦,果然他娘的乱成一锅粥了。”

他寻思了一下,没有立刻进去,只是偷偷地趴在门槛处静听。…;

刘氏的左面,只见甄宓的母亲张氏重重地咳了一声,慢条斯理地的对面的群众言道:“我的女儿,虽生于商贾之家,但家夫甄逸却曾任上蔡令,亦属朝廷中人,论身份也不浅薄,更何况近年年来为河北袁氏忙前忙后,举全家之力帮助袁卫尉督办粮草,没有功劳也当有苦劳,更何况我女儿贤惠聪慧,芳名冠绝河北,若是不为正妻,只怕传将出去,世人不服啊……。老夫人,您看民妇这话说的可是在理?”

听了张氏的话,刘氏重重地点了点头,赞同道:“甄夫人所言,却有道理,这些且不论,令女天资聪颖,才貌双绝,老身也是喜欢的紧,若能得此佳女为吾儿正妻之贤内助持家,纵然老身日后身死,却也可以放下这颗心了。”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邓昶重重地咳了一声,一脸不服气地看着对面张氏的脸,豪言壮语道:“甄夫人这话,邓某可是不敢苟同,甄丫头虽然聪颖,但论及贤惠,却是远远的不及我这干姑娘夏侯涓来的了得,这丫头从中原开始,就跟着主公一同患难,不远千里来到河北,远离故土亲人,可谓吃尽了苦辣算,就是没甜!就冲这份同患难的执着情谊,给她个应得的正妻身份应该不算过分吧!左慈,华佗,葛玄,你们说是吧?”

另外几个人都是邓昶的同党,闻言不由得一个劲点头。

刘氏见状一愣,道:“嗯,你此言有理,若不如此为之传将出去,恐怕会令天下人言我袁家薄情寡恩,颇为不取也!”

甄宓的哥哥甄尧顿时急了,冲着左慈,华佗等人道:“你们几个老头跟着瞎搀和什么啊?你俩那前来了么就跟着点头,根本就什么也不懂也来搅局!”接着又赚头,开口冲着刘氏道:“老夫人,你切莫听信别听邓昶之言,夏侯姑娘对主公情深义重不假,但她毕竟是夏侯氏之女,与曹操有甩不干净的关系,如今曹操与我军乃是死敌,夏侯姑娘虽好,但让她当主公正室,岂不有失说法?”

“嗨——!我这暴脾气!”邓昶闻言顿时急了,怒道:“各家夸各家的长处便是了,你怎么转头开始埋汰人呢?太不地道了也,信不信老子我抽你!”

甄尧一脸的不服气,道:“怎么了?谁,明文说不许截短了?我这是实话实说!你要是有能耐,你也埋汰我妹妹!”

甄宓的脸色晦暗,恨不能挖个坑把头埋到里面去,见甄尧越说越离谱,不由地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说道:“哥,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不是正妻就不是呗,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妹妹我能嫁个好郎君便是………”

“闭嘴,没出息的玩意!”甄尧恼羞成怒地瞪视了甄宓一眼。

那边的夏侯涓也是想和邓昶说点什么,但一看见这老头那凶神恶煞般的眼神,没办法只能憋住,一点点地将头低下去,可怜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根本就没有争雄好胜之心,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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