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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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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华彦多说,那边厢的吕翔早已是一马当先而出,冲着身后的千余骑众高声呼喝:“骑兵众,随我出战救人!”

“杀——!”

随着一阵穿破云霄的喊杀声响起,袁军阵中的骑兵队纷纷纵马持枪,向着平原军冲突而去。

眼看着袁军骑兵向着自己冲杀而来,平原府丞的嘴角露出了一个似是早有预料的微笑,抬手一舞战刀,其声音遍撤沙场,几是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先登军列阵!”

“唰!”的一声,平原军的长蛇前阵已是向着两侧延伸开来,但见其后站立的,乃是近千名手握强弩的精锐士卒,他们一字列排开,手中的精弩布满了戾气,恍如一支支骇人的夺命统器,幽幽的对准了向着他们奔袭而来的精骑。

与吾部卒人箭镞三支,当可荡平汉庭边境!

“放~~!”

随着这一声凄厉的呐喊,成群成簇的箭团彷如漫天的飞雷,向着袁军千余奔袭骑兵飞射而去。

但见漫天的箭团好似一道道耀眼的流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入了袁军。顿时,马匹嘶鸣掀翻骑兵者不计其数,哀嚎遍地,肃杀横野,天空之上雷鸣滚滚,仿佛天空都为之晦暗。

“先登营!”

吕翔一边奋力招架箭雨,一边不敢相信的望着远处的那近千的强弩手,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平原军阵中,那年轻府丞的嘴角,在不知不觉中,缓缓的挂起了一丝冷厉的微笑……青州,临淄城。

“司马懿已经返还冀州了?”听了司马懿派来的使者禀报,袁尚多日来一颗一直悬挂着的心,终于缓缓的落在了地上。

“是,司马先生已是渡过了黄河,抵达冀州边境,现正在向冀州方向回返,特派小人向主公知会一声,望主公勿念。”

袁尚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司马懿已是功成身退,我这方面,也是应该考虑回冀州的事了司马懿这小子很不错,回了家还记得跟我传达一声,懂事。”

却见那被司马懿派来的使者突然面色揣揣,低声又道:“只是司马先生这次回来,路上一直挂着脸子,好像是不太高兴,有心事……袁尚闻言,顿时来了兴致,忙问那使者道:“哦?司马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快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那使者闻言顿时冷汗哗哗流。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手下的痛苦之上

主公,真非常人也!

“司马先生此次从许都之前,本来一切尚还颇为正常,只是在临行之际,与从许都北门碰见了曹操的谋主,执金吾贾诩,司马先生跟他唠了两句,其后便一路不言不语,连漂亮姑娘都不稀罕瞅了,与平日间的表现实是大不相同。”…;

贾诩?袁尚心口的跳弦不由得跳动了一下。

自打穿越回来之后,袁尚明面的敌人一直徘徊在曹操,袁谭,郭嘉,荀彧,夏侯渊,曹仁等人的身上,对于这个在历史上,号称老毒物的怪才,却是一直少有疏忽关注,甚至已是隐隐的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但贾诩低调并不代表这个人没有,袁尚心里清楚,论诡诈,论应变,论对天下事的剖析见地,这个老狐狸的实力和功底,或许还在郭嘉之上。

司马懿见了贾诩一面之后就变得深沉失落,想必是那老儿应该是没惯菜他,跟他说出了什么大事,正中他的要害,才惹的吉祥物颓败了

看来犹如自己与司马懿这样的年轻一辈,还是欠练啊。

臣子遭到打击,意志消沉,当主公的需得鼓励鼓励。

想到这里,袁尚抬头对那使者说道:“我有一句话,你给司马懿捎带回去,或许能为他解开忧愁。”

使者闻言不由的大喜过望,不愧是主公,只消捎带一句话,便可解开司马先生的忧愁,真常人所不及也。

使者急忙问道:“敢问主公要传达何话?在下定然为主公如实转到司马先生耳中,不差一字。”

袁尚深吸口气,缓缓道:“你告诉司马懿,‘你个不要脸的是不是以为四海之内皆你妈啊,谁都得惯着你!?多大点屁事还值得上火,回头老大我帮他找回场子!’”

使者闻言睁着眼睛,顿时愣了,好半天才颤巍巍的反问了袁尚一句。

“你妈是啥意思?”

“你妈的意思就是他娘亲,亦是被人们普遍用为口语上对待其他人老母的尊敬谦称,很深奥的。”袁尚耐心的为使者做着解释。

使者……未完待续)RQ

第一百五十三章亲征平原

使者犹犹豫豫的带着袁尚的口信走了,风轻云淡的,不带走一片云彩。

虽然他很怀疑袁尚的这句话到底是能给予司马懿鼓励,还是会让他继续消沉,但既然是主公亲口所言,自己却是不能不传达的。

看着使者渐渐的走出大厅,消失在了回廊的尽头,袁尚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青州平定,司马懿回归,一切又将步入正轨。

接下来就是真正的进入休养生息、操练兵马的发展阶段。

以河北四州雄厚的底子,袁尚相信,只要不出三年,他一定可以置办出一个富饶的天府之国,以及一支可以凌驾于天下所有诸侯兵将的雄兵!

平定天下之路,就此开始!

袁尚正美滋滋的想着,突听一阵焦急的脚步声响起,沮授满面焦急的奔进厅中,冲着袁尚草草一拱手,道:“主公,大事不好,吕旷派人送来急书,我军在平定青州各郡县的时候,在平原郡遇到顽愚殊死相抗,汪昭将军被生擒,吕翔将军受伤,兵马大败,现在屯扎于平原城外三十里处,吕旷将军飞马快报,请主公速速派兵前往救援!”

“吕翔受伤,汪昭被擒?”袁尚吃惊的看着沮授,似是不敢相信的言道:“那平原城有多少人马?竟能这般生猛。”

顿了顿,又续道:“他们,该不会吃速生鸡了吧。”

“”

少时,却见沮授长叹口气,面色变得忽明忽暗:“如在下所料不错,平原城兵马不过数千,将不过十,且大多是久不上阵之辈。按道理,却是根本不能与我大军匹敌的。”

袁尚重重的一拍桌案,面色有些抽搐,气道:“一万人打不过几千人。简直饭桶!汪昭这个混蛋,他该不是又假仗义,故意放水的吧!”

沮授闻言苦笑一下,叹道:“应该是不可能,哪有人放水会放到自家被生擒的地步,这其中必另有事故。”

“什么事故?”

沮授捋了捋胡须,叹道:“据前来求援的信使说,平原城内,有一小将擅使长环刀。武技不俗,三个回合不到便生擒了汪昭,且颇擅行兵布阵,很是了得!不过最让人不解是。那小将麾下统领着一支亲军,不但战力非凡,且手中的强弩精妙非常,颇似当年”

“当年什么?”袁尚有些好奇的问道。

“颇似当年先登营手中精弩。”

“”

不说汪昭被俘,吕翔受伤的消息传回临淄城,却说此时的平原城主府内,酒肉酣香,载歌载舞,已是摆下了丰富的庆功宴。为平原府丞庆助战得胜之功。

青州别驾王修与太守黄康都是一脸的欢兴雀跃,各自持着酒盏,向着立功的府丞敬酒。

府丞也不推辞,当先一饮而尽,尽显豪爽本色。

王修放下酒盏,冲着平原府丞一拱手。笑道:“阁下年纪轻轻,本事却端的了得,不但生擒了汪昭,还大败了那冀州上将吕翔,真乃当世良才也!白日不曾仔细寻问阁下出身来历。不知府丞乃是师承何人也?”

府丞闻言淡然一笑,道:“回王别驾话,在下姓郭名淮。太原阳曲人,建安元年举孝廉入平原为仕,虽任府丞之职,却因黄县令看重,亦兼都尉,负责那操练兵马之事,至于家师,王别驾想必也是认得,就是昔日曾击溃匈奴单于於夫罗,并在界桥与鲍丘两战破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之人。”…;

王修闻言,手中的的酒盏不由“咣当”一声掉落在了桌案上,不敢相信的看着郭淮道:“难不成,阁下之师,却是那金城麴义乎?”

郭淮轻轻的点头,道:“师傅谈不上,亦师亦友而已。”

王修恍然大悟:“难怪日间见郭府丞麾下千余弓弩,与当日麴帅先登营颇有相似之处!先登营强弩之士,天下间亦是只有麴帅能调教的出来,不想今日郭府丞深得其法,麴帅若是泉下有之,也当可瞑目了。”

郭淮展颜一笑,摇头道:“所谓的先登营,不过是强弩之营而已,天天人人可组,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只是麴公之弩营,只之所以能够天下闻名,无往不利,秘密却是在那强弩之上!”

王修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忙道:“先登营之弩,与他弓弩有何不同?”

郭淮仰头喝了一口酒,道:“当今天下诸侯,所用之弩皆乃是一次一箭者,射程最多者可达二百三十余步之遥,然复弦时间较长,制备麻烦,颇不应手。而先登营所用之弩,乃是麴公昔年得高人指点,又兼多年研攥而创,弩身长三尺四,弦长二尺一,合木为身,檀为弰,硬铜为膛,铁为机,一指麻索系,精丝为弦,射程最高可达三百三十余步,且弩平长宽,可并发三矢!此弩做法精巧,与一般弩器执式不同,除非是大精通者,否则端难仿造。”

王修闻言,恍然大悟,道:“原来先登营之利,非是兵卒悍勇,却乃是兵刃奇利郭府丞能够重建先登营,想必已是得了麴帅的制弩之法吧?”

郭淮闻言稍一点头,淡笑道:“略有所悟,却比不得麴公,惭愧。”

王修点了点头,心下大感震撼之余,不由又想到一事,随即问道:“敢问郭府丞,你与麴帅,又是因何结下这般师友情谊?”

郭淮面色一变,摇了摇头,叹道:“王别驾恕罪,请恕此事在下不能将此事告知。”

王修闻言,面色有些不悦了。

却见那县令黄康颇有些眼力见,急忙出来岔开话题打圆场道:“王别驾,咱们今番先是捉了汪昭,后来又败了吕翔,只怕冀州的那位断然不会善摆甘休。大兵压境是迟早的事,咱们还是早早思谋退路要紧。”

冀州的那位,指的不是别人,正是袁尚。

王修的脸色瞬时一紧,似笑非笑的瞅了黄康一眼,道:“那依黄县令之意,我等又该如何给自己留下这一条退路?”

黄康面色一正,忙道:“以一城之地数千之兵而隅抗四州百万之众,实乃是求死之道。诚不可取!今日一战,郭府丞擒汪昭,败吕翔,已是充分的向冀州那位展现了我平原的实力。晋身之资已然有了,接下来,黄某料定冀州的那位会再次派人来招降于我们,我们亦是不妨顺水推舟,率众出城归降,当可复得重用”

黄康的话,于情于理,于公于私,都算是金玉良言。很是符合实际。

可偏偏此刻的王修愚忠于袁谭,又恼恨袁尚毫无理由的偷袭青州之举,安肯轻易归属?

但见王修猛然将手中的酒盏往地上一扔,恼怒道:“黄县令,安可出此无父无君之言乎!我等今日守护此城,为袁青州基业。岂肯去降袁显甫那小人?此等叛逆之事日后休要再提!不然,休怪本王某不念同僚之义!”

黄康见状顿时懵了,这怎么个情况?…;

虽然大家都是隶属于袁谭,但袁尚乃是老主公生前亲定的接班人,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冀州之主,本来就是他的属下,怎么投了他怎么反倒是变成叛逆了?

黄康张口想说点什么。怎奈一看王修满脸不讲理的模样,这话到嘴边就又是说不下去了。

跟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实在是一件根本没有道理的事。

见黄康一副唯唯诺诺,低眉顺目的应承样子,王修的心中方才缓缓的放下心来,转头对着郭淮吩咐道:“郭府丞听令,来日若是冀州军大部前来,便由你做为前部,守卫平原城,与袁尚小儿对战到底!以报袁青州昔日的恩德!”

“诺。”

好嘛,喧宾夺主,直接跳过黄康开始命令起他的人来了。

黄康低下的头,瞬时变得有些铁青,平日里显得一双沉寂的双目,此刻变得寒气森森,当中全是骇人的戾气。

天下之大,唯权势喜人缚人,当一个人的权势被别人无端的侵占之后,这个人便会脱离实际,陷入疯狂,办出一些他人所意想不到的事情。

可惜,低着头的黄康,那晦暗的脸色,没有被王修看见。

小小的平原城内部,开始泛起了汹涌而沸腾的浪花。

数日之后,袁尚亲率麾下精兵猛将,来到平原城。

数万兵马将平原城团团围住,直令其水泄不通。

飞鸟不过,人更难出。

安营扎寨之后,袁尚便领着田丰,沮授二人来到阵前,围绕着平原城细细观看,查探地势,以作破城之策。

“城不是很大,地势也不是很险,若是发发狠劲,两个时辰应该就能打的下来。”袁尚摸着下巴,转头询问田丰沮授的意见。

田丰闻言亦是点头,道:“区区一座平原城,如何能与我整个四州做较量,要打必然是会打下来的,只不过空费兵马钱粮,诚不足取,不如让老夫进城说之,卓平原县令黄康出城投降,方为上策。”

沮授闻言亦是符合:“元皓此言不错,黄康之所以要与我军厮杀,非是对袁谭忠心耿耿,不过是想自抬身价,以求得到主公重视,主公不妨就给他机会,顺带收复了那个府丞良才,日后也可为一大臂助。”

袁尚深赞二人之言,道:“二位先生此言有理,不过要田先生亲自去说,只怕是有点危险吧?万一被扣下怎么办?”

田丰摇摇头道:“不会的,他们没那个胆子,老夫久不动筋骨,也是闲来发慌,不妨走这一遭,替主公办成这件小事。”

袁尚闻言有些犹豫,道:“田先生,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万一平原太守不上道,不按规矩出牌,将你拿为人质,令我军束手束脚,不敢攻城,岂不糟糕了?”

田丰闻言哈哈大笑,摇头道:“那黄康昔日老夫亦是见过几次,为人懦弱不担事,借他八个胆子也不敢亢老夫他若是真如此做了,主公你也不用顾忌老夫性命,直接出兵攻城就是了!”

说罢哈哈大笑,当先打马转营而回。

袁尚看着田丰的背影,长长的舒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罢了。有他这句话,我就不会愧疚的睡不着了。”

沮授在一旁听得眼皮子直跳,诧然道:“主公,元皓若真是被扣下,你该不是真的打算将他弃了攻城吧?”

“啊?谁说的,我脸上刻着小人两个字吗?真逗。”

沮授定定的看了袁尚半晌,摇头道:“没刻”

“沮先生好眼力。”

“因为您根本就是,不需要刻,何苦画蛇添足?”

袁尚闻言一愣:“沮先生真是铮铮铁骨仗义直言,有什么说什么,让人佩服!多谢你说的这么直接。”

“公子夸赞了,授一向如此。”

“”

第一百五十四章田丰之计(二合一)

田丰仗义直谏,欲凭三寸不烂之舌往那平原城内说太守黄康开城投降,其言在理,其意在忠,袁尚自是不好打磨了他的积极性,随即在第二日,着亲卫王双为陪同,保护着田丰为使进城,也好有个照应。

后世读三国演义时,曾有诸葛孔明只身领着神将赵云入东吴为周瑜吊丧,今番天道重演,又有田大谋士携莽汉王双单骑进平原替袁尚劝降。

规模虽小,气节犹在,千百年后,又不失为一段千古佳话矣。

但流芳百世的前提是,田丰得把这事办成了,若是落套,倒是也会传承到后代的嘴中,只不过却变成了人们口中那茶余饭后的笑话谈资了。

以田丰的眼力和智谋,此事怎么看怎么成,根本就没有不会成功的可能性,且先不说两方的实力差距,单说那平原太守黄康,当初田丰也与其有过几面之缘,软软趴趴的,看着就不是一个有骨气的主,若是说他会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田丰拉下马的气魄,打死田丰这老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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