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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法兰西之花-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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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蒙奇只能紧紧的盯着城下,他们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什么
    那整片原野非常昏沉,天穹在这时又下起了淋淋的小雨。
    在圣旗骑士团骑兵扼住马缰不久,贵族的联军从后方跟上了,他们策马伫立在枪十字旗帜之后,两眼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法王不在兰斯,竟在桑斯
    时间一转眼间过去好久,小雨下下停停,打湿了所有人的衣袍,模糊了双眼,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约兰德夫人抱着她的女儿,两人依偎在一起,此时只有面对千军万马围住,安茹公爵夫人才发现女人在男人的世界里是多么的渺小。
    “妈妈…我们会不会死呀?”
    女儿玛丽的发问令浑身发冷的公爵夫人一阵心酸,约兰德搂住这个才嫁做妇人不到一个月就到处乱跑的女儿:“不会的,我们不会死的。你是王太妃,未来就是法兰西的王后,你不会有事的。”
    决定她们生死的两个人动了。
    第七十六章法兰西的救主中
    第七十六章法兰西的救主,到网址

第九十九章 远征评议会
    来自洛林骑士双眼射出的凶恶光芒笼罩住科尔宾。科尔宾有苦说不出啊,伊莎贝拉打定主意要受鞭刑来弥补过错,从小到大,她要做什么事情,谁能拉的回来?
    伊莎贝拉不但叫来了骑士团里有头有脸的人,还引来了勃艮第人,事到临头,科尔宾也只能赶鸭子架,抽她一顿。
    第一鞭,伊莎贝拉娇躯剧烈一颤,紧跟着不停发抖。
    第二鞭,伊莎贝拉发出一声压抑的痛苦莺啼,细若蚊声。
    刑罚,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科尔宾连续甩出五鞭,手软脚轻,感觉这期间犹如一个世纪漫长,他生怕伊莎贝拉忍受不住疼痛,一个惨叫出来,那谁都会知道,这位看起来很漂亮的年轻骑士实际是个女人。
    伊莎贝拉忍住了,身份暴露,就不可能以骑士的身份混入这次针对阿曼涅克伯国的远征,不能参加远征就意味着要去再跟那安茹的勒内见面!听说那个家伙从普罗旺斯正在向洛林做远程旅行。
    想起那鼻孔流着鼻涕小屁孩,在大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把手伸进鼻孔,掏出一大坨在火把下带着晶莹水液的鼻屎,放进嘴巴里如美味一般咀嚼着才如获至宝似的问她要不要一起吃,伊莎贝拉在这还算暖和的春天里打了一个冷战。
    洛林来的骑士很快把伊莎贝拉架走,离开前,恶狠狠地瞪了科尔宾一眼。
    科尔宾叫人去命令修女给伊莎贝拉送药去,他浑身软绵绵地返回军议大厅。好好的军议被一连串乱七八糟的事情打断,他都差点忘了今天的主题是什么。
    环视勃艮第人一圈,最靠近科尔宾的左右两首,一个是英格兰的公爵,一个是波旁的伯爵,他揉了揉发胀的脑袋:“继续我们之前的话题,军队必须有一个统一的调度才能进行作战,今天,我们就把指挥权这件事解决掉!”
    勃艮第的维利尔斯子爵吉恩和英格兰公爵托马斯不约而同地想要发话,出于身份的尊重以及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情,维利尔斯子爵伸手示意英格兰公爵先说。
    托马斯给对方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转头严肃地看向科尔宾:“大团长阁下,我与我麾下的英格兰人将无条件接受阁下的调度。”
    托马斯引来了所有勃艮第人的注视,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位英格兰的公爵把220人的长弓手指挥权拱手相让。
    被骑士团收留的夏尔斜视了完全没有好感的勃艮第一眼,他选择了投桃报李:“波旁也无条件接受骑士团的领导。”
    夏尔交出指挥权多少能说通,但是,托马斯这么干是为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是科尔宾的第一个想法,他对这位公爵的印象很不好,主要原因是托马斯从背后射了他一箭,暗箭伤人,这人的人品有问题。
    托马斯要能知道科尔宾的想法绝对会大喊冤枉。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托马斯这是在示好科尔宾啊,谁让当初他各为其主,好死不死地射了对方一箭。
    按道理说,托马斯是要牢牢守住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的,不过那是一个非常愚蠢的行为,特别是对退无可退的托马斯而言。
    亨利五世从亨利四世即位开始就一直跟着叛军作战,军事素养不是盖的,托马斯跟在亨利身边南征北战,学了很多东西,他清楚,要是这只军队没有凝聚力,一盘散沙的,走出里昂是给人去送菜。
    托马斯不想灰溜溜地跑回英格兰,也不想被科尔宾刁难,所以他只能选择示好科尔宾,成为对方必须倚重的助力,现在,托马斯只能先看看对方下一步的反应。
    轮到勃艮第人的维利尔斯子爵了,这位黑发中年人在勃艮第人的团体威信不小,他一要开口,其他勃艮第人都闭嘴巴:“大团长阁下,在下只有一个疑问,如果您能给出令人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愿意交出指挥权。不过,我们似乎不方便在这里谈。”
    科尔宾从座位站起来,挥挥手示意维利尔斯子爵跟着他。两人走出军议大厅,进入军议大厅对面提供给值班士兵休息的房屋。
    关门,维利尔斯子爵开门见山地问:“我们何时出征阿曼涅克伯国?”
    科尔宾如实相告:“秋季之前,在阿曼涅克伯国的种下的粮食丰收之前。”
    维利尔斯子爵捏着下巴深思一阵,得出了一个答案,对方是有想法有目的,而不是胡来想打就打的二百五,就目前而言,值得托付:“我明白了,我将愿意作为一名普通的骑士接受来自阁下的任何一个任命。”
    科尔宾不大确定问道:“你真的明白?”
    维利尔斯子爵回答道:“我看阁下从各地收购粮食,再加您透露的出兵期限就大致知道您的战略。您的意图非常清晰,胜败的关键就在于敌人的粮食,如果实施妥当,确实可以减少不少攻陷阿曼涅克伯国的阻力。”
    夏秋交际正是粮食储存最少的阶段,科尔宾抢在阿曼涅克伯爵收割农作物前进攻阿曼涅克伯国,扰乱他们的秋收,没有太多粮食支撑的军事要塞将会以非常快的速度陷落,缺少粮食的阿曼涅克军会因此缺衣少食,反观远道而来的远征军就没有这个顾忌,因为科尔宾替他们弄好了一切。
    “差不多。”科尔宾打着马虎眼道,反正他也不怕说出他的出兵日期。里昂的军队一动,沿途那么阿维农翁教廷的教堂都是活生生的监视,也不怕迟这一天、两天。
    返回到军议大厅里,维利尔斯子爵表达了他的态度,勃艮第人对此显然早有准备,既有一个公爵和一个伯爵在先,又有维利尔斯的吉恩点头,勃艮第人也没什么大的意见。但是为了保证科尔宾不会忽然脑筋抽风,导致他们跟着一个头脑出错的疯子一起走下地狱,勃艮第贵族提出了一个保障他们利益的条件。
    由英格兰克拉伦斯公爵、波旁的克莱蒙伯爵、维利尔斯子爵、波伏瓦子爵、不知名的洛林骑士,五人组成一个远征评议会。评议会有监督远征统帅的义务,在战场,评议会不具备制约科尔宾的能力,但在行军决定进攻目标时,评议会将会对任何不合理的方案举行否决投票。作为统帅,科尔宾有投票权,也有权提出再议,但这一次投票的范围将扩大到整个自愿参加远征的人士。
    伊莎贝拉能加入到这个评议会里着实令科尔宾汗颜了一把,不过科尔宾对此没有异议,他晓得这帮勃艮第人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玩平衡么。
    波旁的夏尔很有可能站在他这边,英格兰公爵估计是首鼠两端的家伙,洛林来的骑士,能带11个骑士杀进骑士团办公的总部大楼,似乎很厉害,又被鞭打了一次,跟科尔宾结怨定了,勃艮第人自己有两个代表,到时候出了什么糟糕的情况,拉拢英格兰公爵和洛林的骑士不就成了!
    双方围绕着指挥权妥协完毕。
    科尔宾迫不及待地派出会写字的神甫去军检,点清勃艮第贵族麾下军队的具体数量、器械、装备、粮食。
    从夏龙那边逐渐蔓延开来的瘟疫是个严重的威胁,听说从北边赶到里昂的勃艮第人说在第戎附近挨病的勃艮第人会有全身不适、乏力、食欲不振、腹部不适等症状,病情似乎从百人扩大到了千人。
    未来一到两个月就会传播到里昂了。
    连续3天,科尔宾找来仅有的几个会算数的神甫,挨着设立在城外的营帐进行检查,第五天晚,4个神甫待在他房和他就全军的情况进行计算。
    一夜下来,顶着个黑眼圈的科尔宾总算对手下的实力有了较为具体的了解。
    骑士团人数不变,护卫队人数不变,骑士团长枪兵100人,嫡系将近2000人。瑞士雇佣兵现有1973人,算赶路过来的2000人,大致4000人。勃艮第地方领主军骑士117人,士兵1976人,波旁公国军有骑士23人,士兵23人,英格兰公爵有骑士1人,长弓手233人。意大利手弩雇佣兵200人,意大利炮手45人。
    全军9417人。
    骑士团的神甫都得出这个数字时倒抽了一阵冷气,很牛逼呀,如此数目庞大的军队都能在今天夏天拉出去玩东征了!
    科尔宾对此嗤之以鼻,100长枪手不堪一击,波旁公国军战力堪忧,9500人的军队就去了三成的战力,还东征呢,不被奥斯曼人冬蒸就算不错了。
    军议结束后不久的一周内,骑士团向领内颁布了一个在其他人眼里是非常古怪的法令:严禁所有人汲取罗讷河河道内的河水,领内的人必须煮熟井水才能饮用,违法者罚5里弗尔,出现异常症状者,告之骑士团将获得奖励10里弗尔。
    傻瓜009童鞋,辛苦你嘞。

第七十九章 教堂雪夜
    第七十九章教堂雪夜
    科尔宾被法王捅了一刀,法王随身携带的匕首自然是好货,刀刃捅穿锁子甲,插在科尔宾腰间挺深的。他被处理了伤口之后又过去了几天,骑士团的人看到科尔宾的身体没有什么到任何异样,就带着他跟其他人一起撤离桑斯返回奥尔良,旅途中科尔宾躺在车架上,整个人浑浑噩噩,一般伤口康复的时候都会这样,所以大家并没有在意。
    等到大家返回奥尔良之后,科尔宾在给人换掉腰间的绷带时被人察觉他浑身发烫发,糟糕的中世纪医术和赶路中糟糕的环境令他伤口被感染了,处于对抗病痛之中,那段时间对科尔宾而言,毫无任何时间的概念,脑袋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偶尔睁开眼睛,他看不清任何事物,眼帘有的只是一个个黑漆漆的人头,他对他们毫无印象。
    他想开口说话,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初他还能感觉到左手一直被人握着,但后来随着听觉越来越迟钝,他再也感觉不到对身体的控制权,每天耳边传来的声音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传来地一般,带着混音,非常模糊。
    很糟糕,科尔宾的命运完全放在了别人的手里,如果这个时候谁上来捅他一刀,那他就死定了。
    科尔宾感觉他跟凯撒和亚历山大一样,都是有够衰的,命运这种虚幻无常的东西非常奇怪,当年凯撒和亚历山大尚未成名之前尚能保留性命,一旦他们意气风发处于万万人之上了,就忽然失去了继续生存下去的权力。
    这两人丧失生命正是自己人生之中最辉煌的时候,果然人是获得了什么就必须付出另一样东西。
    不过他是各取一半创造出了自己的特色,命运让他像凯撒一般在莫名其妙中被捅了一刀,然后又跟亚历山大那样有足够的时间弥留在床上,两耳不闻身边事可以思索自己的短暂一生。
    科尔宾最初在纳闷为什么他会跟自觉地把自己跟凯撒和亚历山大进行对比,后来他想明白了,他们死得不甘心,科尔宾对身边的人都充满了歉意,对内维尔夫妇,对伊莎贝拉,还有他的老乡,十字架上的耶稣。
    科尔宾觉得自己非常虚伪,无数次借着他的名义去残害其他人,跟中世纪的教廷没有任何区别,做完之后,每次他都用他是无可奈何被迫去做这理由去逃避,然后又每次想要下定决心去不再借用他的名义去残害,结果又是一次次的事与愿违。
    如果他答应英王亨利在对决时的邀请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被法王刺伤的事?
    科尔宾对那场对决中做出的选择思索了无数次。
    英王亨利高呼耶稣的圣名来争夺法王的王冠,而自己举着基督的大旗与之对抗,信仰狂热者跟伪信者的对抗,高下立判。
    科尔宾认识到自己被查理六世捅一刀不是无辜的,至少他就没打着要挽救摇摇欲坠的法兰西的心思,他只想来到北方走个过场,尽快卷铺盖回到奥尔泰兹。
    有人给科尔宾喂东西吃成了判断自己是否活着的依据,每天送入他嘴中的食物再经由食道滑入胃中,要是哪天没人再送食物过来,科尔宾可以决定他离死不远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漂亮的女武神瓦尔基里会在我挂的时候忽然从天而降,把我带到另一个世界去。”
    科尔宾从未来而来,到另一个世界去也是有可能,只是要是那样的话,就意味着再也见不到这里的人和事了,与其或者不如死去,科尔宾心有戚戚地去等待他的最终宣判,但他很快就意识漂亮的瓦尔基里有着严重的种族歧视,她们去招待北欧维京人来着,不接待外宾。
    “天使不是很好嘛?为什么一定要瓦尔基里?她们都有神性,天使比瓦尔基里多了一对翅膀。这不是更合适你们的口味吗?”。
    科尔宾觉得在听到这话的刹那间获得了肢体的控制权,他慢慢地睁开双眼,四周依旧是白茫茫地一片,他立于无边无际的空间,科尔宾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一滴血从他的掌心出现,滑落地面,打在地上,溅开成一朵漂亮的花朵。
    顷刻之后,这朵血花涌出的鲜血,血液向四周扩张,科尔宾眨了眨眼睛,下一秒,映入眼帘的是一场残酷战争之后的遗留地,四处尽是东倒西歪的尸体,熟悉的枪十字旗和斜纹罩袍成为了点缀这处战场最美丽的装饰。
    触目惊心的一幕没有令科尔宾发狂。
    “他们都是你的下属,你的军队,代表你在世上的成就,如今他们毁于一旦,你不心痛吗?”。
    还是那个声音。
    科尔宾捡起附近的枪十字旗帜,他把它插在地上,坐在了身边,语气非常平淡:“我的成就以欺骗为基石,欲望做栋梁,暴力做材料,残忍为装饰。有了这些才有了我的成就,这表面华丽的事物没了,我会伤心,但我不会心痛。因为他们本不该存在,而且我也没想做过多大的成就。”
    眼角便走进一个赤脚白袍的人,他也坐在了科尔宾身边,伸手望着满目苍夷的战场:“他们都是忠心追随你的人呐,你这样说不是很伤他们的心吗?”。
    “他们也是你的子民,相互残杀,你不伤心吗?”。
    “我给过他们机会。”
    科尔宾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别提了。我又不是学哲学的,老实说,你来是叫我下地狱的吧,别不好意思告诉我,我有心理准备的。”
    “你不想问些其他问题吗?比如为什么是我出现,而不是你们的东方的神祗,又比如你出现在600年前的原因…”
    “这对我没有意义。”
    2000“好吧,在我告诉你的去处之前,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在你眼里,我算什么?”
    连接过去的存在吧??
    科尔宾想了想就要开口回答,他嘴唇动了动:“你要我告诉你答案,那你又知道你是谁?”
    科尔宾的老乡微微笑了:“你不认我,我又如何认你。我一向很大方,对其他人是如此,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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