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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撩风弄月动你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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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扬骁手里的鞭子真抽出去了,虽然没抽到人,但是那破空的声音还是把顾全吓出一头冷汗,他还没娶媳妇呢,要是给抽破了相,谁家的小姑娘要嫁呀。
  顾扬骁拿鞭子指着他,气到手发抖,“都是那个屠鹰,现在让陶陶一心只惦记着他。我,我……”
  他连说了几个我后恶狠狠的说:“我要把温蘅给揍一顿。”
  远在九盘山上的温蘅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觉得夜色凉寒,最好还是回热乎乎的被窝里睡觉。
  绿璋忽然在睡梦里惊醒,她听到了窗子被有节奏的敲了三下,而后又三下。
  这个暗号她在密室里听到屠鹰的人敲击过,忙从炕上下来,走到窗户那里。
  “谁?”她压低了声音。
  “我。”低沉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熟悉极了。
  绿璋迅速打开窗户,“屠鹰,你怎么来了。”
  男人蹿上窗台跳进了屋里,一只独眼看着绿璋灼灼发亮。
  绿璋也打量着他,俩个人大概有月余未见,这一见,她竟然觉得有些思念。
  不过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他胡子短了好多,人也没那么扎眼,看着还蛮帅的。
  关了窗户,她背靠在墙上,“我的那些守卫看来都吃白饭,竟然没人发现你。”
  他呵呵的乐,“不怪他们,是我太厉害,毕竟这世上跟我这么厉害的人不多。”
  对于他的自大,她也是呵呵两声,“鹰爷,风这么大,您不怕闪着舌头吗?”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在她避开后也没尴尬,只是改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睛那么红,是哭了吗?”
  她不想给他知道,就摇头说没有。
  他笑笑,在屋里转了一圈后说:“我饿了,有吃的吗?”
  绿璋想起她也没吃饭,就对他说:“你等着,我让人给送进来。”
  她快走几步,又不放心,回头看他乖乖站在床边,就指指床,“坐好等着。”
  屠鹰笑着点头,“好。”
  等绿璋出去,他一张脸立刻拉了下来。
  这个屠鹰有什么好,看把她给高兴的,来了就给弄吃弄喝,她就没想到她的二叔还在野外啃烧饼吗?
  绿璋住的房间外面有个回事的小花厅,她让人把饭给摆在了那里。
  碧波送完最后一道菜,就要在旁边伺候,却不想给绿璋支开,“你下去吧,我不用伺候。”
  桌上四菜一汤,还有一大盘白胖包子跟薄饼,连餐具都是两套,而碧波竟然什么都不问。
  菜是一条清蒸鱼,一盘鸡丝银芽,一盘水晶肘花,一盘黄金虾球,汤是奶白的鲜鱼汤,另外还有一碟子胭脂鹅脯一碟松子奶油卷儿,满满当当一桌子。
  绿璋去关好门,确定没人了才进内室去叫屠鹰。
  他正躺在她床上,翘着二郎腿,样子很逍遥。
  她掐腰,气呼呼的指着他,“赶紧起来,去吃饭。”
  屠鹰却无赖的把手给她,“拉我起来。”
  她皱眉撅嘴,“是不是皮痒了?要我给你松松?”
  他嘴角噙着一丝慵懒的笑容,竟然毫不客气,“给你这一说肩膀还真有点酸疼,要不你来捏捏?”
  她给气笑了,那种说给个杆儿能顺着爬就说的他吧,臭不要脸。
  她倒是真上前,本来想要给他点苦头吃,谁知他长臂一伸,就把她给拢在了怀里。
  绿璋小脸儿红着挣扎,“你别闹。”
  他在她脸上香了一下,“我抱我的女人是闹吗?陶陶,我想你了。”
  俩个人隔着这样近,他的呼吸都喷在了她脸上,她也能闻到他衣服领口散发出来的淡淡沉水香气息。
  屠鹰这人虽然胡子拉碴,但衣服向来洁净,总是带着一股子皂角味道,这香气还真是第一次闻到。
  当然,这倒不是说他去拈花惹草了,沉水香本就是男人用的香,比如顾扬骁,他的书房一般就熏这种香,身上多少会染上些。
  不过绿璋也没多想,大概今天顾扬骁把她给惹恼了,她拒绝去想一切跟顾扬骁有关系的事。
  屠鹰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他的眼里只有她,而且温香软玉在怀,向来脑子是没有手快的。
  他很快就把人给摸了个遍,还得出一个结论,“胖了点。”
  绿璋趁机站起来,拉着他的手用力,“起来吧。”
  他就势站起来,双手扶住了绿璋的腰。
  他低头看着她秀美的容颜,啧啧两声,“我的女人又美了。”
  绿璋去拧他腰间的软肉,“说好听的也没用,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到了外间,她拉着他在小桌旁坐下,“这鱼是今天从河里捞的,很新鲜。”
  听到她这话,屠鹰彻底不好了。
  这鱼虽然已经入盘为安,身上还浇着香浓的汤汁,还有葱姜丝点缀,但就连那翘起尾巴的样子都像是在嘲笑他。
  鱼说,你看不到我的泪,因为我下锅的时候你被人赶出了庄子。
  某鹰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老子又回来了。
  绿璋亲手盛了鱼汤给他,却看到他一张大黑脸,不由得问:“怎么了?你不喜欢吃鱼吗?”
  他忙摇头,咬牙切齿的说:“当然吃,还特别喜欢。只是……有酒吗?”
  “酒?你等着。”绿璋小步跑开,脚步轻巧,裙摆飞扬,一看就是心情特别好的样子。
  屠鹰摸着自己的胡子,一看就是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绿璋拿来的是梅子酒,酸酸甜甜,女人喝的。
  连倒酒的杯子都是小小的海棠花酒盅,他大手一捏就笑了,“女人的玩意儿。”
  绿璋白了他一眼,“你吃我的喝我的还挑剔上了,不吃就给我走?”
  杏眼一瞪小嘴儿一撅,鲜艳明媚活色生香,可一点都不见面对顾扬骁时候的拘谨和颓然。
  屠鹰的心里翻江倒海的闹腾,酒和鱼在打架。
  三杯酒下肚,绿璋小脸儿上浮起桃花色的红晕,那眼睛仿佛带了水光,一颦一笑都尽显风情。
  虽然只是窃窃私语,她的笑容却很开,但屠鹰却知道她并不高兴。
  借酒浇愁?借他忘记顾扬骁?他也不高兴了。
  绿璋对屠鹰好他不高兴,绿璋心里想顾扬骁他还是不高兴,几杯果子酒让他变成了傻子,已经不知道谁是谁。
  大手按住绿璋要去倒酒的小手,他沉声道:“少喝点,会醉。”
  她水汪汪的眼睛里似乎碾碎了星光,“你就让我醉一回吧,最近这些日子我给憋闷的要死。”
  “什么愁绪说出来给我乐乐。”
  绿璋娇横的瞪了他一眼,低头就咬在他手上。
  他疼得直吸气,嘴巴上的伤要不是有胡子遮掩早就露馅了,养了她十几年怎么不知道她爱咬人呢。
  绿璋笑着放开他,“疼吧,看你还敢管我?”
  屠鹰哭笑不得,“好,我的小姑奶奶,我不敢管,我听你的。”
  反正这是在庄子里,里外都是他的人,就由着她的性子来吧。
  青梅酒喝了三壶,她醉倒在桌上。
  她本来酒量不错,可空腹喝酒心情又不好,不醉才怪。
  屠鹰把人给抱起来,送到了卧室的床上。
  他给她脱了鞋子,大手轻轻握住了小脚。
  灯光下仔细检查了一番,果然有几处细小的擦痕。
  这是从马上掉下来时候他就怕她会受伤,她的皮肉又嫩有娇气,划一下都要破皮流血,那样他会心疼。
  口袋里有现成的药,他给涂抹上,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他手里捧得是时尚最昂贵的珍宝。
  睡梦里她极不老实,翻了个身喊了一声二叔。
  屠鹰的脸更黑了,伸手在她脚心给挠了一下算惩罚。
  她最是怕痒,抬起脚就去踢他的脸,还咯咯笑着说不要。
  屠鹰气血翻涌身体紧绷,他气的在她脚底板打了一下,“乖乖睡觉。”
  她却把头从胳膊里伸出来,眼梢微微吊起,就这样斜睨着他。
  屠鹰不敢看她,拿起被子往她身上压。
  她一脚就把被子蹬了,小脚胡乱的往他身上踩,“不要盖被子。”
  她踢得挺是地方儿,屠鹰抽气,真想立刻办了这个小妖精。
  他再次拿被子压住了她,人也跟着压上去,“陶陶,你乖乖的睡觉,行吗?”
  她睁开了眼睛,眨了眨,然后用一种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屠鹰:……
  小手抬起,轻轻摸着他高挺的鼻梁,“你是谁?”
  她身上的香气跟梅子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在这样的夜晚,这样密闭的房间里,这样一个稀罕她的男人面前,简直是要人命的情药。
  屠鹰深吸了一口气,抓住了她乱摸的小手,捏在掌心里。
  “疼。”她很娇气,用鼻音撒娇。
  屠鹰喉结上下滚了滚,终于还是没忍住亲了她的手背。
  她的肌肤太嫩,胡子蹭上去就是一片红,看着像受了凌虐一样。
  幸好那晚他没用这张脸,否则她的身体还不知道被折磨成什么样。
  屠鹰眯起眼睛,想要逃跑又舍不得,人很暴躁。
  她见他没什么反应,就又喊了一声,“疼。”
  他忙去吹她的手背,“哪里疼,吹吹就不疼了。”
  他拿起她的小手,轻轻给吹着。
  那温柔的气息让她觉得痒,又咯咯笑起来。
  屠鹰真是服了这个小祖宗,说哭眼泪就来了,可要笑立马又哈哈哈,演戏也没她这样的。
  他低头贴着她的额头小声说:“陶陶,你睡觉,我要走了。”
  她紧紧拉着他的胳膊,“不准,不准你走,陪我睡觉。”
  他差点把眼珠子跟瞪出来,果然是喝多了,这么豪放的话都能说出来。
  不过,他是有点儿想。
  绿璋嘟囔一声,掐了他的胳膊。
  好好,他不虚伪,事实上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要陪她睡觉。
  此睡觉当然不能是盖棉被纯聊天,那次她喊疼,这次正是他彰显功夫跟技巧的时候,一定让她舒服到。
  可现在这样子,他不敢占她的便宜。
  他很矫情,很在乎她想要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躺下把她给揽到怀里,他让她枕着他的胳膊,“陶陶,你说我是谁?”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手掰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是屠鹰呀。”
  他的一颗心算是放下,可马上又揪起来。
  她果然是喜欢上了屠鹰。
  绿璋摸着他的脸又说:“屠鹰,你为什么不是顾扬骁?”
  他的心一下飞上了云端,果然这小东西还是爱他的,可没有两秒又跌入了谷底,明明人在屠鹰怀里,想什么顾扬骁。
  他的心就这样起起落落,跟自己较劲,估计要是到了天亮,能把自己给怄死。
  “你身上有二叔的沉水香味道,你跟二叔一样高一样壮,可你怎么不是顾扬骁?”
  她的声音很小,闭着眼睛自言细语,可传到屠鹰耳朵里,却跟雷鸣一样,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兰峭 说:
  大型吃醋现场。


第55章 嘴角有伤
  他扯开自己的衣领往里嗅了嗅,果然是有一点香味。不过有绿璋的香味在先,他的几乎闻不到。
  每次换身份,他的衣服都要从里到外换过,这次因为太晚又急着过来,他只换了外衣,里面还是套在军装里的白衬衣。
  要不是她喝醉看不清,他估计就露馅儿了。
  想到这个,他咬咬牙,要不要跟她坦白?
  撒谎太多,他自己都觉得累,而且对方是和他肌肤相亲的人,一不小心就会露馅。要是给她自己发现,后果他不敢想象。
  依着绿璋的脾气,大概一辈子都不肯原谅他。
  “屠鹰,我冷。”她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无意识的说。
  这傻丫头,到底还是喊了他的名字,她心里已经有了屠鹰,这个毋庸置疑。
  “屠鹰,我头疼。”
  “让你喝那么多酒。”
  她不依不饶的,“我疼呀,你疼吗?我不管,你要替我疼。”
  “真麻烦,就替这一次。”嘴里说的嫌弃,他大手按住她的太阳穴,轻轻给她按摩。
  绿璋闭着眼睛,长长的黑睫毛小扇子一般铺展在眼睑上,哼哼唧唧的,特别娇气。
  “屠鹰,你唱个歌哄哄我。”
  他差点跳窗户走人,“不会。”
  “我不管,我要听,要听,不听就会疼。”
  这番歪缠,可就是她顾大小姐喝醉了能做出来。
  屠鹰捏着她的小嘴儿说:“那你先亲我一下。”
  “亲你?”绿璋皱了皱眉,觉得这好像也不是什么不划算的,就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好了。”
  “这不算。”
  绿璋生气了,“怎么不算……唔。”
  他灼烫的唇蛮横的覆住了她的唇瓣儿,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绿璋睁大了眼睛!
  酒醉的她总是过于大胆,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高挺鼻梁,也看到他柔软的唇在自己唇上用力摩挲,蛮横有力却又不乏温柔,让人无从抗拒逃避……
  她渐渐呼吸跟不上,整个人也变得昏昏沉沉,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他跟上他。
  过了许久,他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这样抱着,她的柔软几乎契合在他的每一寸刚硬上,那种过电似的感受迅速蔓延了全身。
  他要是再不推开她,恐怕今晚上都推不开。
  低头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儿,他弯起了嘴角。
  昏昏沉沉中,绿璋听到他哼起了一个小调儿。
  如果屋里还有第二个清醒的人,一定会感叹,这小调——太难听了!
  真是没听过这么难听的,估计就是小黑叫两声,都要比这个好听。
  喝醉了的人分辨不出来,绿璋在他的按摩下,疼痛的头部终归舒缓下来,在临睡前,她还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真好听。”
  咳咳,本土匪也是这么觉得。
  天晴气朗,又是一个明媚的春日。
  绿璋却感觉不到,她给碧波从被窝里拖出来梳洗,感觉头重的像石磨压在肩膀上。
  庄子里的女仆端来一碗煮的浓浓的醒酒汤,碧波逼她喝下,“小姐,趁热喝。”
  相比较头疼和喝苦苦的汤,她选择了喝汤。
  只一口,她的小脸儿就皱成了苦瓜,好歹喝了几口就放下碗。
  碧波也没法子,哄她吃了蜜饯,又给灌了一碗热牛奶。
  汤汤水水下了肚,绿璋这才舒服了些,她发誓以后一定不要喝醉了。
  回程的马车里,绿璋把头枕在碧波腿上,让她给自己按摩头部。
  可是碧波的手艺不行,总觉得按不到疼的地方,她开始怀念屠鹰的服侍。
  明明就是个土匪,服侍人还真有一手儿,他怎么就不是个文弱的小白脸儿呢。
  要是那样,她就把他给买回来,养着专门服侍她,她也享受一下男人所谓的乐趣。
  想到不要脸的地方儿,她嘿嘿笑起来。
  碧波给她吓得够呛,“小姐,你还没酒醒吗?”
  她推开她,“你才醉着呢,我就是笑笑而已。”
  碧波伸手去给她倒茶,桂圆大枣熬出的红枣茶暖暖甜甜,十分可口。
  绿璋一回到顾府,按理要去给老太太请安。
  她理了头发换过衣服,让碧波带上东西,就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抹麻将牌的清脆声音,她隔着窗子往里一看,老太太林若兰还有徐氏母女,刚好是一桌麻将。
  这些人,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隔着窗子,绿璋就听到林若兰轻缓的笑声,“又输给茵茵了,今天赢我这么多,你的嫁妆可又厚了一笔。”
  顾茵捧着林若兰,“我那点东西怎么跟二婶您比?”
  徐氏跟着附和,“就是,若兰你就是拔根汗毛都比我们的腰粗,更何况二爷整天往你房里搬好东西。”
  林若兰莞尔,随后看着老太太说:“母亲,顾茵的嫁妆除了公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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