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第3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士卒背着高山先行休息下来。
吕蒙摸近了仔细一看,知道贼人疏于防备,乃发了一声大喊,带着人马杀了上去。营内的士兵都在做工,皆来不及拿起兵器。早为吕蒙人马所踏,惨叫声四起。吕蒙打破油锅,挑起火把,尽往大帐丢去。顿时红光冲天而起。吕威璜被喊杀声惊起,周围他的亲兵望着山下一遍火光,心里大骇,向着将军吕威璜报告。吕威璜大怒。当即带着预备机械部队杀了下去。
鄄城城头,此时吴猛正带着人马往来巡视着。他正想着心事,只听士兵一声惊叫。指向西面营帐,叫道:“将军,你看,贼兵大营着了火!”
吴猛也即看到了,立即明白是吕蒙将军带人劫了敌营。
“将军,我等要不要开城夹击?”
吴猛观看了一眼,说道:“火势虽大,但并没有覆盖全营,没等我们冲过去只怕敌人已将大火扑灭,吕蒙将军也已经撤出来了。”
士兵们正猜疑着吴猛的说法,孰知过不一时,隐隐的喊杀声渐渐平息下来。跟着,营内的大火也被扑灭,只剩了各处星星之光。众士兵看到这一幕,纷纷向着吴猛拱手:“将军真乃神算。”
吴猛捋须摇头:“非是我神算,此乃常理。吕蒙将军见贼兵远来,想要在晚上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故而派出轻骑先偷袭他们一阵。既然是偷袭,当然不能恋战,收到战果也就撤退。是以我这才猜到火势不久即灭,吕蒙将军也会很快退去。”
吴猛说的果然不错,吕蒙一阵冲杀,很快就冲破了敌人前军,yù要趁势杀向敌后方。但还没进入中军放火,吕威璜已经亲自领兵杀到,吕蒙没必要恋战,也就呼啸一声,带着八百骑兵杀了回去。一回到帐内,吕蒙点示了一回,八百人无一损失,却是带回了敌军五十颗首级。当然,还有好多杀死的,来不及下马割首。不管怎么说,此次偷袭首先给了敌人一个下马威,今后也好相见。
第二天,吕威璜气呼呼的升了大帐,点视了昨晚的损失。营主簿统计,共计折损小将三员,士兵一百二十人,烧毁帐篷三十顶。
想到一战未打,甚至连敌人一面都未曾见到,己方就损失了这么多,吕威璜大怒啪案,大喝而起:“吾今rì必报此仇!”喝叫左右,点视八千人马,随他一齐出战。但被其他将军提醒道:“将军不可!贼兵狡猾非常,目下城内城外都有他的人马驻扎,我等不可轻举妄动。在我等尚且弄清城内到底有多少贼兵前,若是贸然发动大军去攻打他城前营寨,恐怕非明智之举。试想,若他在我等攻打彼营时,他若开城从后袭击我们的营盘,这却如何是好?不如将军分兵三千,且去试探贼营一番,若能胜之则罢,若不能胜,再增加人马无妨。”
“嘿!尽是啰嗦,三千人马如何够?”
吕威璜想了想:“不如五五分,带五千留五千吧。”
众人一听,都是摇头。这位吕将军的确是酒囊饭袋,平时爱赌也就算了,如今打仗时居然也算起了小家子帐,真是让人奈何他不得。既然他这么说,众人也只得依了。吕威璜立即从军中抽调了五千人马,其中五百马军,一千弓箭手,三千多则都是步刀、长枪兵。
在营前放了声炮,起了五千人马,杀向吕蒙大帐。
一大早,吕蒙早已命令军队吃过了饭,在校场随时待命,及至人马探到吕威璜即将起兵。已然将军队派在了帐外,等候着吕威璜的队伍。
吕威璜带着人马一路杀来,还没摆好阵势,吕蒙早已挥起单股剑,向天一指,三军齐动,分着左中右三路冲来。先时,吕蒙已将队伍分作三股,留下五百守营,其余人马则是随他杀敌。吕威璜见到眼前阵势。只指着左右,大叫道:“诸位看,这厮分明在耍赖,不等本将军将阵摆好就来冲杀,实在可恶!”
左右无奈的别了他一眼,还啰嗦干嘛,队伍都被冲散了,不跑等死啊!
城头上,将军吴猛看到吕威璜将起大军攻打吕蒙营帐。他也立即挑了千名甲士,随时待命。等看到吕威璜尚未对阵就败了下来,大军如水一样向着四野乱散,他拔出佩刀。对着众甲士喝道:“吕将军已首败贼兵,只等我等出城夹击,我等当奋勇杀敌,不可懈怠!”
“奋勇杀敌!嗬!”
甲士们听到吕将军居然打败了贼兵。士气立时高涨,纷纷举起手中武器,向天轰然应诺。
吴猛见到士气都已上升了。也就立即扯下吊桥,带着大军,冲杀了出去。
……
……
“可恨!这厮败就败了,如何把败军往自己大营引来!”
吕威璜原来不过是领兵不过千人的小将军,若不是淳于琼保举,焉能带得了这么多人马。而这些人马都曾经是颜良或者其他将军的部下,起兵时临时被分配到吕威璜名下的。若不是军令压着,谁肯服这个刚出道的小将军。此刻见刚刚出征,还没一会就败了回来,而且只顾将祸水往自己大营这边引来,那些本不服吕威璜的部下立即jǐng惕起来,纷纷建言shè住辕门,不让吕威璜进营。不然吕威璜前脚刚进营,只怕后脚贼兵就杀了上来,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众人既然商议定了,也就开始调集忠心于自己的个人势力,将辕门关闭,鹿角摆开,派弓箭手shè住了辕门,吩咐不放一人进营!
吕威璜听到后脑勺的喊杀声,心里着实害怕,不敢稍歇,一路直往大帐而来。
其实他回头一看,只怕更加骇人,他带出的五千人马,如今紧跟在他身后的不过百人,而且这百人还是他原来的心腹。而那些临时召集的各股势力,在看透了吕威璜的无能后,纷纷不再听从吕威璜号令,只各带自己的小股人马跑向各处山头,根本就不顾他了。
吕蒙也难得看到这么一幕,他本来是准备以逸待劳,先拼命冲杀一阵,好歹剿灭他个千把人。可如今见到眼前的敌军如同一盘沙子散了,东奔西跑,倒是让他愣了楞。在确定吕威璜就在前方不远时,立即舍弃了其他目标,命令士兵只捉拿肩披灰sè披风的那个贼将。
吕蒙士兵在身后不停提示着,吕威璜看看自己身上灰sè的披风,立即将其一扯,丢在了地上。
吕蒙看见,又传令,只捉拿身穿烂甲的贼将。吕威璜来不及解甲,只伸手乱扯,好不容易到了大帐前,将铠甲丢了,让人高声叫道:“吕将军回来了,快快开门。”
守卫辕门的甲士早得了各自小将的命令,不敢开门,只说道:“听说贼兵将军也是姓吕,孰知你是不是贼将?不能开!”
吕威璜气得半死,扯马上前,高声叫道:“本将军在此,还不开门?”
守卫辕门的甲士只是不理。吕威璜大怒,命百名心腹给他冲营。只是还没杀到离辕门八十步距离,他的心腹就被乱箭shè死一半。吕威璜彻底崩溃,后面只听又有人高声叫道:“全军与我捉拿骑着黄骠马的贼将!”吕威璜也是气得糊涂了,听到后面这么说,他是立即将身下马来,看你还捉谁?眼看吕蒙的人马就要追到跟前来了,将军不跑还下了马来,这些心腹愣了半天。不及提醒一声,后面杀声到了,将这些他的心腹统统杀散了。
吕蒙看着弃马在地的吕威璜,不觉的哈哈一笑,又在他耳边喝道:“给我捉拿拿刀的贼将!”
“咚!”
吕威璜的刀也丢在地上了。
恰时,吕蒙见到城内吴猛也已经领兵前来接应,乃对着他哈哈而笑:“你看这厮乖不乖,让他丢什么就丢什么。嘿嘿,这种酒囊饭袋也配领兵打仗。哎,真是搞不懂!”
吕威璜先时下马时,实在是糊涂了,及至看到心腹尽散去了,而敌将重重将他围了起来,猛然醒悟已经是来不及了。听到吕蒙的戏谑声,以为将错就错吕蒙会饶了他。他哪里知道,吕蒙还没动手,他的部下早举出刀枪,将他乱刀乱枪给扎死了。
也由于营内的敌军及时关闭了辕门,这才暂时保住了一营士兵的安全。吕蒙与他们对峙了一晚,敌人半夜里却都悄悄撤去,不知去向了。吕蒙也就把驻扎城外的人马收拾了,回了鄄城中。(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九:救鄄城潘璋听令
“来人,给我速传淳于琼!”
袁绍将接到濮阳那边的战报丢在了案上,心里十分震怒,对着帐外一声大喝。帐外小校也不知是何事,听到袁绍吩咐,赶紧跑到淳于琼的前军大帐。
“将军,袁侯急传你过去。”
淳于琼也是刚刚接到的濮阳那边的消息,正是震骇之余,听到传唤,手一挥,道:“回报袁公,我这就过去。”
既然得到淳于琼回话,小校不敢耽搁,立马回去了。
这边,淳于琼思虑着如何回答袁绍的话,慢慢站了起来,转过木案。旁边将士一见,纷纷上前,说道:“想必袁公正是为了鄄城之事发着大火,将军此时过去只怕凶多吉少,不如且休去。”淳于琼摇了摇头,说道:“不可。我这里有一妙计,诸位听着。”他把众人招到眼前,围做一圈,如此这般的说了。众将士都是深觉此计大秒,纷纷点头,拱手退了三步:“淳于将军尽管去,我等按照将军吩咐就是。” 。。
淳于琼点了点头,说道:“一切拜托诸位了。”
“哪里!”
在众将士的躬送中,淳于琼结束着装,带着两名心腹,直朝袁绍中军大帐走来。
“末将淳于琼见过袁公!”
淳于琼居中一拜,抬起头来,看着袁绍,明知故问道:“袁公突然传唤小将,不知有何吩咐?”
袁绍气劲很大,一把将案头的那篇奏牍举了起来,向地上一丢,喝道:“你自己去看!”
淳于琼装作吃惊之状,慌忙走上前去,一把捡起地上的奏牍,假装看了几眼,突然顿足道:“咦!可恨这厮。枉我平时对他这般信赖,他首战居然给我大败了去!哼,如此挫我三军威风,死也活该!”
看了袁绍一眼,将两胯前裆襟一扯,跪了下去,叩头道:“袁公,此人先前乃是小将所保举。我原本以为他有百般能耐,万般忠诚,却不知道他是纸折的老虎。看着唬人,其实一点用处也没有。只怪我一时没有看出这厮的底细,一心想着为袁公你引见可用之人,却疏于体察,匆忙引见,实在该死。吕威璜之败,非怪他人,实乃某所举之人不当,请袁公责罚!”
说着。已然将将军头盔取了下来,以头覆地。
袁绍本来有一肚子的气要撒,哪里知道被他把话全都说完了,一时不知道该骂些什么。他伏案而起。喝道:“你既然知罪,那就立刻去帐外领死!”
说着,又喝叫外面:“来人!”
淳于琼心里好一顿骂他,本以为自己这么一顿自责也该消了他一点气了。事情也可以缓缓了。谁知他居然听风就是雨,自己只不过“罪责”自己罢了,他倒是要动真格的了。但转念一想:“幸好!老子还有第二招!”想到这里。只望着帐外,祈祷起来:“还不快出来!”
果然,也就在袁绍喝叫的帐外之人进来的同时,一名小校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淳于琼一见,放下心来,暗暗的调回头去。
袁绍不及吩咐士兵,先问那名小校:“你有何事?”
小校看了地上淳于琼一眼,再向袁绍拱手道:“启禀袁侯,刘备又使人在营外挑战,单点淳于将军。听说淳于将军在袁侯这里,故而我等过来,yù请将军速速回营备战。”
袁绍一听,心里一跳,摸了摸胡须:“我一时气急,倒是忘了淳于琼正是统领前军大将,若将他斩了,前军用何人主持?这却疏忽了!”
袁绍想到这里,喝道:“淳于琼听着,吕威璜之事暂且押后,你速回本帐准备迎敌!”
淳于琼心里嘿嘿一笑,得意的长身而起,拱了拱手,说道:“谢袁公不杀之恩!”当即带着心腹走出袁绍大帐,脚步飞快,装作一副前阵大战的样子。出得中军,淳于琼笑道:“你表演得很是不错,回头重赏!”
那小校一听,喜上眉梢,赶紧躬身称谢。
大帐里,袁绍气并没有消,想想自己的万人反被贼兵五千人马轻易打败,这传出去如何还有颜面?他把手一喝,又传进一人,问道:“吕威璜被杀后,可知他的余部去向?”
那人拱手回道:“据濮阳方面送来的消息,说吕将军被杀后,余部七八千人都已经逃到濮阳城去了。”
袁绍点了点头,心里想了一想,说道:“吕威璜这厮败是败了,但幸好没有将我人马送个干净。也罢,速传韩大人见我。”
“韩大人?”
那人微微一愣,一时没有想到袁绍口里所说的“韩大人”指的是谁,只好小心的问道:“不知道袁公说的是哪个‘韩大人’?”
“还有几个韩大人?”
袁绍十分生气,挥袖立身:“当然是韩吕子!”
“呃?”
那人见袁绍即将动怒了,不敢多说,眼珠子一转,立即应诺了一声,退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时,外面啷当之声起,在帐外停了下来,先前那人走进来报道:“回袁公,韩大人已在帐外,是否让他进来?”
袁绍等的久了,其实已在批阅,正读到要紧处,也没抬头,鼻子里应了一声。那人连忙哈腰,说了声:“带进来!”啷当声又响了片刻,停了下来。那人道:“袁公,人已经带到。”
“嗯!”
袁绍又埋头看了一时,一篇奏牍看完,抬起头来随便看了一眼,又复突然仰起,吃惊的道:“此乃何人?”
也怪袁绍认不出来,眼前之人头发蓬松,衣服破败,两手污垢,脚下手腕都是套了条长长的铁链,适才的啷当声就是发自他走路时铁链拖地发出的声音。那人听到袁绍一问,血泪纵横,两膝跪在地上,哭道:“袁公,我是冤枉的,请袁公明察!”
袁绍错愕的听了出来,指着地上跪拜之人:“是你!你是韩吕子?!”
听声音。很显然不敢相信。
听到这声反问,韩吕子感动得两泪放肆的长流:“还是袁绍脑袋还使,把自己整得这般惨,转眼就不忍人了!”
“袁公!正是鄙人,鄙人正是韩吕子!”
听到囚犯的回答,袁绍一时记不起来,忽然问道:“两rì不见,你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此刻不但是韩吕子怔住了,就连带他来的那人也怔住了。这袁绍好记xìng啊,明明是你亲自下令将他关起来的。如何又忘了?韩吕子脑子里却是一亮,记得田丰一事,他也是事后就忘,看来他是把我被参的事情给忘了。韩吕子想到这里,只管凄惨嚎啕,嘴里喊着冤枉:“袁公啊,我是被人陷害入狱的呀,请袁公明察!”
袁绍此时也记了起来,但只记起韩吕子的好。完全把淳于琼当初参他的那些罪状给忘记了。他急着要找韩吕子寻求点子,故而也不理会许多,叫旁边人将他身上锁链全给去了,当场赦免了他的罪:“你先回去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见我!”
韩吕子死里逃生,喜得连连跪拜,称了谢,一古脑站起。跑出了帐外,向天笑道:“哈哈,我韩吕子再获zì yóu了!”突然想到一人。脸sè立时转为yīn郁。
韩吕子回到帐中,立即让人准备了温热的水。脱掉一件件的衣服,衣服表层都传来了隐隐的腐臭味,直恶人鼻息。而脱到里面,血肉开始模糊不清,纠缠在衣服上,一不小心,就是一连撕下了几块皮,重又冒出了新鲜的血液。
几乎已经没有完肤,还如何洗澡?只得用厚实的毛巾让下人帮他将着那些尚且完整的后背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