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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爆笑宠妃:太子有病我有药-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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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伸手拉着他的手,“郑王是庶子,不能继承你爹一切,从小就被丢到军队中操练,很可怜的,对了,他还去边疆打过仗,保家卫国,是英雄呢,我们作为正室嫡子,要有容人之量是不是?”

    “是!”

    皇后道,“好啦好啦,我也知道,郑王开朗又活泼,武功又好,还是什么十绝美人榜的顶尖的人,宫里很多人都喜欢他,你父皇也很喜欢他,我也很喜欢他,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些就妒忌他,妒忌人不好的。”

    妒忌,郑王吗?文旻太子真想大笑,就他那么一个那着鸡毛当令箭的小瘪三,他妒忌?开什么玩笑,不够在皇后面前,文旻太子是谦逊万分,不停的违心的点头,“母后说的是。”

    皇后又凑过来,小声道,“放心啦,就算你心里不喜欢他,也没有人呢强迫你。可是你不能摆在脸上。这样会让人觉得你不好人,对你以后执政不好。你父皇最看重你,你可不能给你父皇抹黑。”

    文旻太子使劲点头,“知道了。让母后您操心是儿臣的不是了。”他笑着看着她,“母后也要保重身体,往后的日子还很长……”有个单纯的跟白痴一样的娘,对他来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皇后还想着说什么,这边内侍就进来道,“殿下,信阳郡主……郡主在殿中哭了好一阵了。”

    “啊?”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一窝鸡能长出两种鸟

    第一百七十三章一窝鸡能长出两种鸟

    皇后刚要说什么,文旻太子赶紧起身解释,“肯定是为了信阳郡马的事,母后,我去看看,我让人送您回去,嗯……替我问候父皇。”

    不等皇后挽留,文旻太子已经大步走了出来。

    皇后在屋子里看了好一阵才出来,出来就听着大殿中传出来的一阵哭声,信阳郡主哭的梨花带雨,“殿下若是我不为我做主,我就死在这里……我好好的一个人,被他京兆府说抓早就抓,这算什么章法!殿下若是不能给我做主这件事情我绝对不能善罢甘休……呜呜呜呜……”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旁边的人道,“是信阳郡马被人当罪犯给关起来。就关在京兆府,好些日子了,大家都以为出事儿了,可是京兆府郑大人硬是不知道信阳郡马就被关在大牢里,也说不定是知道,结果,没通知信阳郡马。”

    “什么?这可怎么得来,信阳郡马多俊的一个人,去那种肮脏的地方怎么活下来啊的。”皇后的叫起来。

    “可不是!”

    “这可的跟陛下好好说着,这京兆府大人,太,太糊涂了。”

    信阳郡主闹了一通,见着目的已经达到,自然回家去了。

    文旻太子换了衣服,站在了铜镜前,窄袖束腰的暗纹衣服,让他看起来冷漠而凶狠,他接过內监捧着的剑走出来,整个人说不出的英气逼人。

    一路走来朝着练武场去,世界的光都似乎凝聚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他走到练武场中,微微的闭着眼,脑子里流动着无数的年头。突然一个年头就跳进他的脑海,就那么清晰的浮现出来。李十一娘那么一个小不点,整个人是灰头土脸,脸很小,满脸的稚气,让她看不出一点特别,直倒她睁开眼睛看过她的那一瞬间。

    朦胧而带着庆幸,或许在庆幸她没死,又或者是庆幸,他也没有死。

    他将剑从剑鞘抽出,凛冽的光带着恣意的冷傲,抬起头看面前的剑,他的手指从上边抚摸过,一股股锋利无比的冷厉,一劈,挽出一窜剑花,蜿蜒盘旋在树木之上的蔷薇被剪劈开,成了花瓣雨,从空中洒下来,成了一幅潋滟的画……

    太子想起李十一娘,庸俗可怕,毫无美感,她能嘶能吼能叫,狰狞而世俗,而他呢,就如同她书中所写的,在这个妙曼的的身子外边之下,藏着的只是一具恣意的想要挣脱的这精致外边的阴狠狠厉的内里……

    世人看着的是那只妙曼的仙姿的狐,而着实那是狼才是这本书的实质,他一个转身,一抬手,一把将剑飞掷出去。剑穿透了空气,插入了木桩上,摇摆不已,剑尾发出了嗡嗡声……

    內监吓了一大跳,“殿下,殿下?!”

    “是谁在母后跟前胡说八道的?”

    “是郑王殿下?!”內监道,“那日殿下一走,郑王殿下就十分沮丧的对着陛下和皇后说,殿下您似乎不太喜欢他?”

    文旻太子讽刺一笑,“他都亲自上阵了呀?我还以为他还能耍出点什么手段?”

    他说完大步往前,众人赶紧跟上去,文旻太子走了两步他回头问內监,“何侍卫何在?传何侍卫……啊,不对,本宫忘记了,他受伤了,在养伤呢。”

    李满多一回来,彩金就上来,禀告马九娘被赶走的事儿,李满多只是轻声吱了一声。彩金顿时不满,“你怎么也不高兴呀?”

    李满多道,“我刚门口看着。”

    彩金,“……”

    “她真的偷了那么多东西?”李满多问,其实是觉得这么挫的栽赃陷害手段,正常人用起来都有些跌份,何况七夫人。

    彩金四处一看,小声道,“我觉得她倒是没那么大胆,不过她的主子就不好说了,七夫人的几件首饰是从柳姨娘屋子搜出来的。”

    李满多点点头,“果然是贼赃。”不过贼,说不准还是他那个自命风流的老爹呢,这偷自己媳妇的首饰给小妾的用的状态,李满多有点觉得太跌份,有点不想认这个爹。

    不管马九娘是怎么走的,反正就是离开了,李满多才没心思替她翻案,倒是想起何颖正,一直觉得没地方可以报答他的地方,因为救钱财俗物,只怕何颖正比她不知道富裕多的多,今天她碰见了他,突然觉得,其实她以帮他做一件衣服。

    真是个好主意!

    不过让她自己做,她把自己给拆了都没办法,只能求助她的小管家了彩金小姑娘啦。

    彩金看着她,一脸疑惑,“怎,怎么,别那么笑,你那么笑的时候,肯定,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没,绝对没有。”李满多双手合在一起,笑眯眯的问,“你手没事吧。”

    “什么?我的手有什么事儿?”

    李满多笑眯眯的看着她,“既然没事的话,帮我做件衣服吧可以啊?”

    “啊?”

    李满多看着她笑起来,“尺寸嘛,就比九哥的肩宽一点一寸,长度少半寸,衣袖,衣袖少一点,做成窄袖束腰的,用天青色的细棉布就行,花纹图案么?用墨竹怎么样?他那个人有点斯文,看着还不错,兰花你觉得怎么样?”

    “嗯?”彩金皱起眉,伸手摸着她,“你,是十一娘吗?”

    “嗯。”

    彩金道,“你知道跟人私通会被沉塘的吧。”

    “呀,什么私通?”李满多叫起来,“人为了救了我,胸口挨了一刀,你知道这伤口有长,从肩膀一直拉倒了胸口,血肉翻飞呀,衣服被砍开,全部被血给沾了,血顺着衣服就这么跟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得多疼呀,我没什么好药送他,大约也不稀罕,就想着赔他一件衣服,而已。我这么光明正大的,你怎么思想这么龌蹉呢?”

    “哦……”彩金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呀。不过,既然是救命恩人的话亲手做的岂不是更有诚意。”

    李满多看着她,“人是我恩人,不是我仇人,你这是让我恩将仇报吧。”

    彩金噗嗤一声笑出声,“想不到,你最自己的定位还是蛮准的呀!”

    “呀!”

    彩金道,“你急慌慌的,哪儿还能绣花,你箱子下不是还有一匹暗花蜀锦吗,用那个怎么样?”

    李满多一怔,“有吗?在哪儿,我去拿。”

    李满多从箱子里翻出一匹暗竹纹的蜀锦,天青色,心里一喜,“我都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料子,什么时候存的。”

    彩金道,“去年年底呀,当时九哥一直嚷着让你给他做衣服,惹急了你,你不就没搭理他么,后来就忘记了。”

    “这个好,这个叫。”李满多忙笑,“被九哥心心念念的一定是好料子,好姐姐,就用这个帮我做。”

    彩金一扭头,“帮你也可以,给钱。”

    李满多道,“多少?”

    “一两!”

    “敲诈勒索是不?”

    “不做算了,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呢?”彩金扭头道。

    “好,好,给,给……”李满多道,“我再给你五百文,你手里边的事情,都交给锦烛她们吧。我要的真的这很着急!”

    彩金还打趣两句,“没见你急成这样的。”

    晚上两人就关了门在屋子做衣服,做到一半,彩金突然道,“就算做好了,你明天也出不去呀。七爷不会让你出去折腾的。”

    李满多道,“做出来再说。”谁知道他会不会路过他们家屋顶呢。

    彩金将衣服裁好,坐在床边缝,李满多替她理线,“你说,九娘的婚事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什么婚事?”彩金倒是一惊,“谁的,谁说的。”

    “熊家。”李满多盘腿坐下,“熊三姐夫的爹有个堂兄弟,他有个儿子,跟九娘差不多,主要是人长得不错,还是个秀才,据说,这科也考试,要是考中了,就是举人老爷了。”

    “不错呀,年纪轻轻就是个秀才,前途无量,以后九娘指不定就是举人娘子,怎么,七爷没答应吗?这事儿七夫人知道不?我觉得七夫人一定会答应的。”

    李满多皱起眉头,“秀才怎么了?我对熊家的家风十分让人不耻,你说一窝鸡能长出两种鸟吗?熊三那瞎憋样,看着就想揍他去。”

    彩金却想到什么,噗嗤一声笑出声,“你倒是可以让九哥试一试?”

    李满多看着线,“这熊家,真是太不对劲了。你说,跟八娘联姻,我可能还能想的开,为什么是九娘?熊家什么时候知道有个李九娘的?你知道吗?京兆府被信阳郡主给砸了,然后熊家就跑来我们家联姻了。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还有我收到的那匕首,我略去瞧了一下,”她伸出一只手,“大约,这个数?五千两不止呀!”

正文 第一百七十四章线头在哪儿

    第一百七十四章线头在哪儿

    “为什么贵的东西要给我,可以买个大屋了,你去恐吓人,拿这么贵的东西吗?这些事情,说起来没有任何联系,可是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李满多将线绕成一团。

    “哎呀,别扯我的线,出去出去……”彩金看着被裹成一团的线,推开她,“走开发癫。”

    李满多走出来,在廊下走了七八圈,总觉得什么重要的线索被她忽略掉,如果京兆府被砸死因为牢房里的那位,那么是谁送她的匕首?!如果是那伙凶徒将匕首送给她威胁,何不直接干掉?何颖正跟着的文某人是富商,所以很多钱,才被截杀?

    李满多脑子又变成一团浆糊,脑子里一个什么念头闪了过去,她想要抓住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回想近断时间的总总,总觉得阴谋重重,如今想来,千头万绪,她总觉得有一条线牵连起来才对,这条线的线头在哪儿?在哪儿?

    李满多深呼吸一口。转身回屋,她得好好将脑子清空,理一下思绪才行。

    李满多坐在桌子前,将一张纸给扑在桌面上,她的把所有有关人员给列了出来。

    近的众人有,李伯爷大伯二伯四伯,熊家,少师府,监狱那家伙,给她送刀的人,薛三算一个,还有就是那个神秘的文公子以及那些刺客,这些人跟她有多少联系呢?

    李家众人跟她直接关系,熊家跟她间接关系,可是因为李九娘,可能变成直接关系,然后少师府,监狱的人是一伙的,能将京兆府给砸的人,势力至少比京兆府强,谁?给她送刀什么意思,威胁还是友情赠送,文某人的的刺客,因为她介入刺杀行为,所以,也成为他一伙的人吗?

    表面看没有更多的联系,可是李满多总觉得期间还有一条暗线将她跟这些人联系起来,这条线到底是什么呢?

    彩金不明所以,看着李满多将这些人用乱七八糟的线连连起来,成了一团,彩金觉得李满多不对劲,瞧瞧靠近,叫起来,“您在干什么呀?”

    李满多一看,那纸已经变成一团黑墨,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呀。”

    “就算我比说了你两句把线给我理乱了,你也用不着画个线团自己玩吧。”彩金一副看神经病的神情。

    李满多叫起来,“我疯了吗?算了,我出去透透气?”

    彩金,“……”

    外边的天黑漆漆的,还有点下雨。

    李七爷跟姜氏正在说李伯爷给她说的事情,“是一门好婚事,门当户对,而且孩子已经考中秀才,我爹的意思是回来问问你。”

    姜氏却道,“七爷觉得熊家的人品能相信?要是出了第二个熊三呢?我不太同意。”

    “等着人考上举人,你就后悔吧。”

    姜氏毕竟是母亲,门当户对的她就吃了不少苦,对着几个字是深恶痛绝,就因为两家衰微,这还盯着伯爵的头衔了,熊家都拿他们家是人不是人,这次要不是十一娘出来捣乱,李三娘在李家那过的是什么日子。

    李七爷道,“熊家那庶子,确实不成器,这个少年是嫡出,母亲的教养很好,是个乖孩子。”

    “这件事情,你容我考虑考虑。”姜氏是有些心动,她也知道九娘的条件不好,可是毕竟是关乎女儿的终生,忍不住要慎重一些。

    “再考虑,煮熟的鸭子就飞了。”李七爷是十分看好,他爹也觉得还行,成不了秀才的爹,指不定进来就成举人的岳丈呢。

    姜氏正要说话缓一缓,劲伯却在外边敲门问,,“七爷,十一娘这是怎么了?”

    “啊?她有怎么了?!”李七爷问,“大半夜的,不睡觉,她又做什么妖!”

    劲伯赶紧道,“她,她出来问,问我要斧子……”

    “斧子?!”李七爷惊叫起来,“她,她要斧子干什么?”

    “七爷,七爷快去拉着十一娘。”姜氏叫起来,“柳姨娘那么说她,她不会是要去,要去砍死柳姨娘吧,这要怎么办?”

    “呀,这死丫头……”李七爷赶紧往外冲,却看着柳姨娘从屋子出来,楞了一下问,“十一娘跑哪儿去了……”

    李婆子道,“好像,好像去柴房了!”

    “柴房?!”

    姜氏跟李七爷对视一眼,皱起眉头。

    李满多将柴放在墩子上,然后高高扬起斧子,一斧子下去,一块柴火直接被劈开。

    过来围观的李七爷姜氏等人却吓了一跳,又听着砰的一声,另一柴火被李满多给劈成两片。李七爷吓的一个咯噔,“她,她怎么这么大劲?!”

    姜氏道,“十一娘,不会,不会受什么刺激了吧。让她这么下去,会受伤的。”

    “不成不成,”劲伯感激反对,“一看她就是怨念颇深,怨气发出来才好,要是这口气憋着,指不定哪天就发大招。”

    李七爷道,“那,那就看着她这么发疯……受伤了,咋整?这,这一个姑娘家的,这,这,这舞刀弄枪的,整的跟啥一样。”

    姜氏道,“七爷,怎么办?要不让九哥出来?”

    李七爷眉头一思索,摇头,“算了算了,你们去,去把灯点起来,多点一些,”回头对着姜氏说道,“你把药箱子准备着,哎呀,你说,我这是,她,这是……这……哎!”

    回头对着劲伯说道,“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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