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宠妃:太子有病我有药-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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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满多楞了一下,“我喜欢给我娘穿几百年前的衣服,难道不好吗?”
对方却笑起来。
“笑什么笑,你看着还差好些颜色,怎么样?”
大师指着画道,“这个,可以用那个紫色,用一些胆矾加进去,就可以使颜色永固。”
“咿?!”李满多吃了一惊,“这个,不是调香的吗?”李满多道,“我弄了这么久,这个是画画,不是调香?”
“你闻到花的香味的吗?”
李满多摇头,“这个倒是没有,所以我刚才还在想着,为什么没有香味的花也能调香?”
“你做吧。”
李满多点点头,“这个颜色真好看,不知道能不能褪色?啊,如果有紫色的宝石的画,用来画画,岂不是更好?”
“看你画的画也不太差,原来是外行呀?”
李满多叫起来,“我才多少岁,是外形有什么奇怪的,孔雀石是什么颜色,给我看看呢?”
“你说的这些是想要讹我东西吧。”李满多道,“这些东西放着又不会生财,你要拿出来,才能体现她的价值,我就不知道那些,把一大堆钱财放在屋子里的人到底怎么想的,李满多拿起笔,沾了紫色的颜料,小心翼翼的涂在裙子的边沿,“这个,颜色,真好看?”
“你知道你画的这人是谁吗?”老和尚问李满多。
李满多道,“都说了,这是,我娘。”李满多将画铺子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拿起画笔添颜料。
“这画,我很多年前看过……”老和尚笑着。
“嗯……”李满多吃了一惊,回头看着他。
“那个,破屋。”
李满多的手一抖,差点将笔落在画上,回头死死的盯着老和尚,“啊,那个,我……说什么来着,难道说,这……”
“宝相公主!”
“咳咳……”李满多哽了一口,“这么说……”李满多道,难道那画不是宝相公主的丈夫画的,回是面前这个人画的吗?
老和尚的笑容有点迷茫,“年少时候的好奇,所以,就了解了一下,你知道的宝相公主是什么样的人?”
李满多道,“我不知道,我对她一点都不了解。”
“说说也行。”
李满多想了一下,“就知道她是帝女,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出家了,在后来就是驸马爷出家了,然后就是,我看着好像驸马跟公主就住隔壁,也不知道两人到底是在一起修行还是不在一起修行……”
“世人看见的不过其中之一,其中之九往往充满别了伤感。”
李满多坐在了他身侧,回头看着摆满了各种各样香料的盒子,其实她也想,这位老和尚可能也是充满了故事的人。她伸手支起头,“其实我也明白,可能,也许所有的人都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这故事中又有很多是充满了悲剧色彩的,可是我们总是想要活下去,就不能让着悲伤将我们掩埋。”
老和尚笑了笑,“想不想知道宝相公主的事?如果你想,我就给你讲一讲。”
“讲嘛讲嘛。”李满多道,“我最喜欢听别人的故事了。”
“宝相公主是成帝之嫡公主,备受宠爱,十七岁嫁给了当时云国公之子,也算夫妻恩爱,令人羡慕,不两年,成帝死后,成帝的兄弟厉帝继位,这个号也知道这个皇帝不是什么好皇帝,厉帝性格暴虐,为人阴险。”
李满多倒是十分不解,“就算如此,宝相公主不过一个公主,即使受宠了一些,也碍不着他这个叔叔的什么事情?他这个叔叔暴虐,也不会逼宝相公主出家呀?为什么宝相公主要出家呢?难道是对人生失望了吗?莫非有什么隐情吗?”
“是有很大的隐情,”老和尚笑道,“外人不知道这才叫隐情呀!”
李满多十分好奇,“快给我说说,这到底是什么隐情?”
“十一娘,你说,男子比起女子来,最突出的是什么?”老和尚看着李满多问。
李满多道,“十一娘可是我俗名,我如今叫止因,止因居士啦。”她抬起头,眯起眼睛望着老和尚,像一只猫一样。老和尚却笑起来,“俗名也是宿命呀。”
李满多想了一下,“大约,比起男子来,女人更多了坚韧吧。”这坚韧背后,带着怎么样的血,李满多真的有些说不清,她倒是想起乐府诗歌《孔雀东南飞》里边的女主人,比起男人来,女人可以忍,也可以狠,狠起来连自己都可以不要。
“对呀,是坚韧,厉帝虽对别人苛刻残暴,却对宝相公主十分好,因为宝相公主真的很漂亮是吧,连画中都是如此美人,时间的到底如何的笔墨才能描绘出她绝美之姿,这样的心思,让这残暴的厉帝都产生了异于常人的畸恋之情。”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宝相公主秘史(二)
第二百九十五章宝相公主秘史(二)
“等,等等……”李满多叫起来,“如果是畸恋的话,那,那就是……”李满多微微的皱起眉头,“可是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呀,也许,可能,或者……不是,要么,厉帝不是成帝的兄弟,啊……如果不是的话,继位都成问题,或者,宝相公主是皇后的私生女……”
“世道人伦本就如此,在常人眼中,这是骇然惊闻之事,可有些人便要去挑衅人之伦常!”
李满多微微的抽口气,“我总觉得,没有血缘的人伦纠缠是乱象,可是,如此又血缘关系的,这,大约只能用畜生来描绘,我觉得有点耍蛭笤季醯茫馐歉呶徽撸裕途醯锰乇鸠}人。”
“是呀,后来,厉帝便对公主用了强,纵公主之前百千宠爱于一生,如今也不过一草芥,遭逢人世间的女子最大的侮辱,在权势面前也恍然不可终日。”老和尚说道。
李满多心里也十分难受,心里生出无限酸涩,比起做皇帝的女儿的公主有个做叔叔的皇帝,大约公主也尝试了人家的酸楚,连如此侮辱的事情都忍下来,那的需要多大的勇气于毅力。
“公主也想过一死了之,可她爱着自己的丈夫,丈夫一家在新皇帝的手下惶惶不可终日,大约也只有公主会觉得应该这样吧,所以,她也只能忍辱负重的活着……”
老和尚突然叹息一声,“公主如何,王子又如何,一旦失势,也不过是如落水的狗,还不如常人,常人因为因为不曾得到过便不觉得死去有多值得。”
李满多道,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问,“后来呢,公主,为什么又出家了,是,因为厉帝厌恶了她吗?”
“因为驸马,抛弃了公主。”
李满多直起了身子,“什么?”
“所以说,人世间深情之人最薄幸。”
李满多哽咽了一口,“公主是为了他,还有他一家才忍辱负重的,这个,时候,他怎么能,能这么的,抛弃公主?”李满多哽了一口,“他,怎么能这样?”
“是呀,驸马来了承光寺。”
李满多道,“他也要出家吗?”
“他看上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
李满多有些不能理解了,她抓了一把头发,“我都已经搞不清楚,我到底是该怎么去理解这家人了,因为,这个关系太混乱了……”
“宝相公主来承光寺出家是为了跟小和尚抢驸马的,可是你也知道宝相公主很漂亮很闪亮吧,他不仅将驸马从小和尚那里抢回来了,连同小和尚一起从无极净土之外拉入万丈红尘,再两人,不,加上厉帝,三人如痴入倦之时,公主却放了手,皈依了佛门。”
老和尚指着宝相公主的胸口,“这里曾经有块玉佩,是成帝的父皇送给成帝母亲的定亲信物,成帝赐给了自己的女儿。”
李满多眉头皱起眉头,“那,这块玉佩去了哪儿?”
“如果记载没错的话,宝相公主再去世之前送给了自己的侄女宁安的公主。”
“宁安公主后来怎么样了?”李满多问,她其实很想知道,为什么宁安公主的玉佩会在他们家的井水中,那井水里的难道是宁安公主吗?
老和尚无语的看着他,“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提,提了宁安公主吗?”李满多问,“难道就知道一个名字吗?”
“能在几百年后留给后人一个名字的公主有多少,你以为人人都像宝相公主一样经历过这么奇特的事情吗?回去吧……”老和尚道。
“也是呀……”李满多却又突然叫起来,“不对不对,这样的事情,史书上不会记载,野史我也没听过,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肯定是因为你这个老头无聊瞎编的,你是傻子才会在这里听这样的故事。”
“十一娘呀,你以为屋子里就只有画了吗?”老和尚问,“那画,是我没带出来的,在宝相公主写给自己的五十余封信中,我看见了一个公主的苍伤与悲凉。”
阳光洒进来,照射在了老头花白的胡子上,李满多望着他,似乎望着一个垂暮老人的在这阳光之中的感伤。
他淡淡的说道,“所以,我就记着了这个故事,其实我一直觉得这个故事会被岁月掩埋,从我之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她的遭遇,可是遇见你,我想将这个故事讲给你听,只是讲给你听罢……你也可以当成是我在骗你的,这个姑娘已经去世几百年了,以前不需要人为她证清白,现在,也不需要有人对她铭记。”
李满多想起了,宝相公主那空空的屋子。
“在宝相公主死之前,就将屋子里东西全部送了人,这些信件之所以留下,是全部放在了墙角的夹层中,她也许是希望有人发现这些信件的,或许,当时也有人知道她藏着这些信件的。”
老和尚道,“人总是说缘分,有时候,我却觉得有些勉强,后来,却又觉得,冥冥中,是有什么将人牵扯道一起的。宝相公主是,我们也是,几百年的恩怨,由着我们两个不相干的人说……我拿走了的信,留下她的画像,你拿走了她的画像,又在这里听我说她的信的内容,这冥冥之中,是不是也算是一种缘分呢?”
李满多道,“我们,在同一个寺庙修行,这个缘分应该不浅呀。”她突然想起,这位大师,难道当初调香就是为了引她过来吗?
为什么呢?!
为了将宝相公主的遭遇与她述说吗?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人不可貌相
第二百九十六章人不可貌相
从老和尚哪儿回来,李满多心里根本不难平复,老和尚给她讲的这个故事,不,应该说是这段历史,让她的心里真的是翻江倒海。
倒不是为宝相公主的悲惨遭遇而伤悲,宝相公主已经去世几百年,无论生死,早已定论,何况作为一个公主,比起多数人的悲哀,她一生的尊荣虽然弥补不了她的伤痛,可是也让她比一般人有更多的抉择。
她还能在寺庙安稳的念经,而有多少人,连经也没的念。
只是,这段历史还是颠覆她对人伦的认知,不对,是对人性的认知。
震惊之后,这后头还有很多事情是让人要考虑的,李满多都不想揣测老和尚当初为什么拿走了信留下了画,如今倒是突然有点好奇起老和尚的身份。
他年纪很大了,快要作古了,在这个寺庙中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五十年。
从宝相公主旧宅的遗迹看来,这些信件并不是现在才翻出来,也许老和尚已经将这个故事存放了几十年。
她伸手支起头,心中着实烦闷不已。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宁安公主又是谁,为什么她的玉佩会在李家的后院的宅子中?难道她们家的院子是宁安公主的旧屋,不对呀!
如果是的话,那个人是谁?宁安公主的后人吗?
不可能是宁安公主的原因也有很多,如果有个公主跳井死了,没有正史也该有野史传闻,二是,就其死状看,应该就在近百年的时候。
难道她家真的跟宁安公主有关系,是皇族后人吗?
“哎!”这都什么跟什么?
彩金看着她,忍不住叹息一声,“你为何整日总有那么多的神神道道的问题?”
“啊……”李满多叫了一声,“谁知道呢?对了,李继业来信没有?我想问问,书的事情卖的怎么样?”侧头问彩金,“你说,厉远征会不会赶上这届的艺考?”
彩金道,“能不能这还不得靠你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李满多问,“我难道去给太子说,嗨,太子,这里有个人才,来加个塞?我有那么大面子?”
彩金坐下来,“也有可能。”
“那我得欠他多大人情。”李满多不满的说道,“我为他招揽人才,还变成我求他,凭什么?”李满多是满身怨念。
正说着,外边想起敲门声。
两人停止说话,彩金忙去开了门。
柳枝走了以后,重新来了一位,也不知道是保镖还是监视她的人,是一位婆婆,打扮十分朴实,为人和气,对李满多也十分恭敬,会打扫院子,帮忙修剪花木,帮端菜洗衣服,让彩金都十分不好意思。对方自称刘婆子,完全看不出一点杀手的气质,可是李满多看过她的手,手心都是厚厚的茧,是当年握剑握刀留下的。
“居士。”她进来之后,便行礼,“晚饭您是去饭堂吃还是端回来用?今日开了斋节,留下来用饭的人增多了不少,厨房那边我经过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如果端饭回来的话,他们就先把饭菜留出来。”
彩金道,“留出来留出来,我一会儿去端。”
刘婆子道,“我刚才带了一个盆子回来,一会儿还回去的时候,正好讲饭带回来也可以的。”
彩金道,“总麻烦您。”
刘婆子道,“我在哪儿有几双鞋底,您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帮我纳鞋底,当时还我的工。”
彩金道,“那我可赚到了,多谢您了。”
刘婆子出去,彩金道,“这位婆婆真好,人好脾气好,又会做事儿,真是好的不要不要了,我想我们从这里回去,要不带上她吧。”
李满多道,“你倒是想的多,你知道人到底多厉害,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比起家财权势,十个你也没人一个强。”
“知道知道,我就想说,人家一点架子都没有。”
李满多却有点迟疑,“这位刘婆子好像纳了许多鞋底呀?”
“是呀,好像也不是她自己的尺寸。”彩金道,“会不会是他丈夫的?”
李满多朝着她招手,“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你去打听的吗?”
彩金一撇嘴,“知道了。”
外边已经传来脚步声,彩金将衣服叠起来。
李继业这边正帮着人看画,一遍解说起来,“你别看着画看着乌七八黑的,可是这都是上好的料,这都存多少年不褪色的好货色,而且您看着画功,这构图,这样式,古朴典雅,买一副放家里,甭提多提格调,你来这里买,绝对保证质量,让您是买的舒心,看着开心……”
文旻太子对着裘明义问,“瞧,这嘴,比裘兄如何?”
裘明义最近却陷入买了假货的惶恐中,一脸不削的道,“我那儿能跟这位比?”
文旻太子笑,“听着,似乎有故事呀,怎么,以前你不是挺喜欢这位九公子的吗?听说你还为九公子的排名问题想要将拍在他前边的八公子给挤掉呀?”
裘明义嘴角抽了抽,一阵一阵的肉疼。何颖正站在一侧道,“公子为何如此不开心,我倒是略知一点。”
裘明义冷哼一声,“你知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