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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丞相,倒追用点心好吗?-第4章

小说: 丞相,倒追用点心好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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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晏平依言站到了陆墨的身侧,只见萧凌英的脸都已经红到了脖子根。赵晏平依旧不解恨,她说道:“以前真是没见过天家风姿,今日真是开了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羞羞~记得收藏哦~

  ☆、《晏晏余生》之六

  此言一出,萧凌英的脸红的都有些发紫了。
  陆墨看着红着脸的萧凌英和咬着牙的赵晏平,只一念间便明白了。他亲昵的牵起赵晏平的手,朝着明王告辞道:“我们两个近日都有些着了寒,今日便不多陪两位殿下了。”
  明王一副‘随你便’的表情,萧凌英心里虽然不愿意刚见着陆墨便见他走,但明王没留,她也无话可说。
  回去的路上赵晏平气还没消,陆墨虽然不对刚才的事做解释,但却一直紧握着赵晏平的手。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陆墨都一副不当回事的样子。赵晏平实在是食不下咽,她把筷子啪地放到桌上,板起脸来瞪着陆墨问道:“这个凌公主,你不解释一下啊?”
  正在吃饭的陆墨被她这么一问也将筷子一放,拿过一旁放着的手巾擦了擦嘴说道:“那个宋家独子,你先解释一下。”
  赵晏平白眼一翻,心道我跟你解释得着吗?
  可是陆墨却不像是随口问问的样子,他学起赵晏平板着脸的样子逼视着她。眼神里有种令她无所遁形的热辣。
  “宋燃就是当年家里给说的那门亲……”赵晏平顶不住陆墨的逼视,如实招来。
  “啊,是他啊。”陆墨恍然大悟的说道,语气里却像是提及了仇人一样的咬牙切齿。
  “既然当年便说了亲,怎么拖到了现在?”
  “你以为我为什么跟我爹分家?我可是自己独立出来的一户,我交着税呢!”赵晏平得意地说道。
  现在的大封朝虽然不是战时,对女子结婚的年龄不是那么严苛。但作为一个女子,主要的社会作用便是繁衍后代。赵晏平年至三十不婚而不被问罪的最大支撑便是她自己是独立出来的一户,交着比一个男子养家的税更多。
  这就是为什么下面的人都称她为东家而不是少东家,这也是为什么她自己独辟府邸,因为荣昌钱庄是她自己的,跟她爹没有丝毫关系。自然,这样一来她爹也管不了她的终身大事了。
  陆墨看着得意洋洋的赵晏平,板着的脸忽然展开。他温柔的夸赞道:“做得好。”
  明王是先帝诸子中最小的一个,排行老九。如今正是二十七的大好年华,虽也是鲜衣怒马却总给人留下一种超出年龄的豁达。
  说是豁达也不尽然,就像赵晏平看到的,他对所有事物都带着一种漫不经心。
  容州太守刘匡被杀一案,皇帝派了明王来查。这让陆墨有些上心,因为明眼人都知道——明王,是查不出任何结果的。
  陆墨此番回容州表面上是筹备婚事,但暗里主要还是查容州赈灾粮款贪污一案的。也不知是刘匡做事不严密还是他本就行事猖狂,陆墨到了容州没两天就拿到了罪证。
  然而正要往下查刘匡上面是谁时,刘匡突然被暴民勒死在家中。
  这个时候断了线索,并不让人觉得奇怪。令人奇怪的是居然有人为了掐断线索而杀了刘匡,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正经的科举出身为官多年,一州之太守。
  赵晏平不管这些,如今是一门心思的跟萧凌英对着干。
  “喂,听说你以前是摆摊儿起家的?”萧凌英坐在摘星阁的一楼茶座跟站在柜台后面算账的赵晏平闲聊。
  ……
  “女儿家在街上吆五喝六的你就张得开嘴?”萧凌英见她不理她便接着刻薄的问道。
  “我堂堂正正做生意,又不是张嘴骂人,我有什么好张不开嘴的?”赵晏平也毫不示弱的讥讽道。
  萧凌英闻言面上红了一红,气焰立马矮了半截儿,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没骂你,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本来几年就是三十岁了,三十岁就是老女人啊。”
  赵晏平闻言眼眉一挑:“我也没说你啊,你往自己身上揽什么?”
  萧凌英被堵得无话可说,手上茶杯一顿,气哼哼的仇视着赵晏平。
  正在这个时候,宋燃气呼呼的破门而入。
  “赵晏平!这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解释!”
  赵晏平斜了他一眼说道:“上好的琼州黄花梨,前三朝的好东西……”
  “说什么呢!?”宋燃依旧有些激愤。
  “我说我的门!你刚才踹的老娘的门!五百两拿来!”赵晏平翻了个白眼说道。
  宋燃从胸口里掏出一张银票啪地拍在赵晏平面前,一幅‘这样总可以了吧’的表情看着她。
  赵晏平这才慢条斯理的拿起了那张银票正反两面仔细的辩了辩真伪,说道:“解释什么?皇上赐的婚,我有什么好解释的?”
  “少来了!咱们俩一起玩到大的我不知道你?就你这种视财如命的人会开仓放粮设粥铺?你那点心思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宋燃口气轻蔑的说道。
  赵晏平听了这话双眼一眯,语气发狠的说道:“我什么心思?我就不能有济世之心?人命你知道是什么吗?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好好的人在你面前饿死,然后你府中歌舞升平声色犬马的过日子吗?”赵晏平双目入炬地盯着面前的宋燃,她的情绪有些超出自己所控制的范围内,“就因为一个窝头?连家里的狗都不吃的窝头就能救活一个人,让他们不必死,不必啃光方圆百里的树皮,不必逼到最后易子而食!易子而食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自己的孩子不忍心吃掉,拿去换了别人家的孩子,然后煮熟了吃!”
  “钱什么时候都能赚,我自己有手有脚我不怕穷!”说到最后,赵晏平情绪依旧难平。
  赵晏平看了看瞠目结舌的宋燃和一旁早已经看傻了的萧凌英,这副不知所谓的场面让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拿了没算完的账本匆匆的说了声两位慢坐便走了。
  陆墨和明王正在太守府研究案件时,正巧新上任的容州太守携家眷从门口下了车。
  陆墨和明王两个人听见了动静都从堂内走了出来,在阶前站着想看看新上任的到底是谁。
  只见一个身穿墨绿锦缎的人影一晃,走进门来。来人正是当年关了陆墨两个月的王旭。王旭颇有余裕的一笑,朝着主堂门口的这二位拱手道:“下官王旭参见明王殿下,丞相大人。”
  陆墨脸色一凝还没说什么,只见王旭身后一个身形曼妙的女子行至跟前娇媚道:“民妇韦氏参见二位官人。”然后又风情万种的瞟了一眼陆墨,说道:“多年未见,陆公子可好?”
  陆墨冷哼一声:“托夫人的福,好。”
  明王看着这三人眉来眼去的情景不觉嘴角浮上一丝饶有兴味的笑意,他心道:这和陆墨有瓜葛的女子还真是多啊!
  晚饭的时候,陆墨看着赵晏平有些不高兴。问她她也不说,只是闷头吃完了饭气哼哼的噘着嘴自己躺到了榻上。陆墨想起了下午才见到的王旭和韦仙仙,觉得应该不可能赵晏平比他先见到了这两个人。
  陆墨洗了洗,然后贴着赵晏平躺到了她身后,他把脸埋进她柔软的发丝中,亲昵的模样尽显。
  赵晏平气哼哼的往后拱了拱,陆墨却伸出手去从背后抱住了她,然后就静静的躺着,也不说话。
  时间就这样伴着烛花间歇地噼啪声轻轻走过,赵晏平以前从来都对‘永恒’这个词嗤之以鼻,而此时时刻,赵晏平翻身过来把脸埋进了陆墨温热的胸膛,她真希望时光停驻在他们两个现在的模样,直到永恒。
  陆墨本还琢磨着该如何把王旭接任容州太守一事告诉赵晏平,结果第二天韦仙仙便来登门拜访了。
  纪宁虎视眈眈的盯着坐在主堂客座的韦仙仙,好像一不留神就要伺机上去暴打她一顿似的。
  赵晏平懒懒的长着哈欠从寝室往外走,她刚才还嘀咕,这么早是谁上门来。结果一到了主堂,立刻浑身一僵,眼神都直了。
  韦仙仙对赵晏平这个错愕的表情很满意,她娇媚的一笑,并未起身。她说:“我随着夫君来上任,想着故人多年未见,特意来看看赵老板。”韦仙仙说着向身后站的的侍女示意,侍女拿出了一笼糕点。“这是临州有名的糕点,叫夹薯松糕。拿来给赵老板尝尝。”
  赵晏平僵着的脸缓慢的恢复笑意,语气熟稔的埋怨道:“你来了我都不知道,陆墨一点也没跟我说起见过你啊。你们来上任什么?容州太守吗?”
  韦仙仙闻言双眼一眯,但转瞬便恢复娇媚的模样。她略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夫君是来接任容州太守的,昨日在太守府见过陆公子了,这么多年未见他还真是风姿不减当年,大概陆公子是怕赵老板误会就没说吧。”韦仙仙呷了口茶接着说道:“我和陆公子也这么多年未见,是说了好些话。不过大家都是故人,赵老板就别介意了吧。”
  赵晏平笑的很大气,好像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她说:“这是哪里的话,这天下怎么还有不让人说话的道理?只是你多次提到的夫君是……”
  韦仙仙这次是真尴尬了,她收起了那副恶心人的娇媚,正经的说道:“赵老板忘了,我夫君是王旭啊,当年,你们也是见过的。”
  赵晏平一拍大腿:“哦!五百两!我想起来了。那该称您王夫人啊!”
  一听到‘五百两’韦仙仙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她这点伎俩跟谁使呢?以为她这些年光长岁数没长脑子?
  笑话!当年要不是陆墨这个坏了脑子的,你以为你能斗得过老娘?赵晏平笑眼看着,心里却是明镜一般,韦仙仙这回要还能掀起点风浪,算她这十一年的饭白吃!                        
作者有话要说:  请自动配乐《恭喜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环绕着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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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晏余生》之七

  韦仙仙走后,赵晏平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她气呼呼的走到床榻边上,叉着腰怒吼:“陆墨!你给老娘起来!”
  陆墨闻言眼都没睁开,却听话的坐了起来。他半睁半睡的垂着头,领口松松垮垮地垂在身前,坦露着一大片光滑紧实的肌肤。
  赵晏平虽不是故意,但视线总是落在他胸口。
  连吵架都集中不了精神,真是恼人!
  陆墨发现她正盯着自己胸口看,迷蒙双眼一把拉过立在床边的赵晏平,只听她惊叫一声然后倒进了自己怀里。
  陆墨闭着眼将赵晏平抱在怀里,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赵晏平你还是不是人?我昨天晚上那么累,早上又来?”
  说着说着,陆墨呼吸又均匀起来。
  赵晏平被压得难受,伸手推了推他。没想到他却抱得更紧,然后她听到了最动容的一句梦话,他说:“晏晏,别走。”
  纪宁这段日子觉得日子过得好没意思,赵晏平整天跟陆墨腻歪在一起,招猫逗狗的事都没人陪她了。
  这天正好去离州收茶庄的账本,刚一出门便差点撞上一队飞奔过去的人马。将纪宁狠狠地给吓了一跳。
  纪宁还没开骂,便听见刚才那队人马来的方向忽然有人哭天抢地的哭嚎。纪宁踮着脚往那边张望,却听见旁边一个茶棚里喝茶的老头说:“土匪打家劫舍了,这个月都第三回进城了。”
  “离州附近有土匪?我怎么没听说啊?”纪宁问道。
  “听说是刚落草没几个月,以前都是在州界活动劫商队的,现在东边的都知道了离州边界有土匪,不敢来了。他们没得抢,这不就进城打家劫舍来了吗。”
  “离州太守不管管啊?”
  “离州太守上个月让土匪给绑了,要十万两银子赎人。结果离州太守家没拿出钱来,土匪一刀就给杀了!”
  纪宁大吃一惊:“那下面巡捕的不出去剿匪啊?”
  “剿!怎么不剿?剿一回刮一回民脂民膏,刮了这几回了这不还是给抢的就差露着腚了!”老头说完,朝着那哭天抢地的钱庄扬了扬头示意。
  “听说啊,这帮土匪的头子叫张俭,先帝那一朝还是武状元呢!这回落了草可真是那孙猴子上了天,谁也奈何不了他了呦!”那老头说着说着又喝了一口茶,哀嚎道:“可怜我们这小老百姓,灾荒灾荒没人管,还得天天受着这张俭荼毒,真是作孽呦!”
  这时茶庄的掌柜见纪宁还在门口没走,出来看了看。正听见那老头在那哀嚎,便上前劝道:“吴老板,做人得想开些个。你那当铺虽然是被抢了,可是老婆孩子没事啊。你看看上个月老刘他家,闺女媳妇都掳走了!”
  “作孽呦!”那个被叫做吴老板的老头接着哀叹道。
  纪宁倒是没有什么真切的感觉,倒是听吴老头正说着的时候注意到了对面街上包子铺的一个食客,那人背对着他们坐着,从后面看乃是猿臂蜂腰,一看就是习武之人。他许是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声音,屡次攥紧手中的剑又放下。
  纪宁脑子开始转的飞快,她想该不会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张俭,那帮土匪盗用他的名号打家劫舍,然后他气愤非常,准备冲出城去手撕那帮混蛋!
  太激烈了!纪宁想,这样精彩的事赵晏平肯定没碰见过。回去又是一个炫耀的谈资。
  这样想着想着,纪宁便忍不住要去看看这个‘张俭’长成什么样。她装作平常似的走进包子铺,坐到他身边还不满意,还要绕到他面前坐下。
  一坐下纪宁便有些讶异,这人好生面熟。
  再凑近看看,分明在哪里见过。
  周奕看着凑到面前左瞧瞧右瞧瞧的纪宁,有些无语。怎么过了十一年,她还是这么二?
  “喂!看什么!”他很凶的说道。
  “没,没有,你脸上有个饭粒。”纪宁听闻他呵斥她,赶紧收回身子坐好。
  居然这都没有认出他?
  无奈周奕只好先说道:“纪宁,你不如以后叫二宁吧。”
  她还不知所谓的问道:“咱俩真认识啊?”
  “我是周奕。”
  “啊!周奕!对了,你是周奕!”纪宁恍然大悟道,然后瞬间恢复冷静:“你怎么变的这么壮了?”
  周奕瞥了一眼纪宁,没说话,起身结了账便走了。
  只留下纪宁坐在原地眨巴眨巴眼,不知道那句话得罪他了。
  赵晏平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和萧凌英斗嘴,萧凌英喊她‘赵婆娘’,赵晏平喊她‘泼妇’,你来我往,甚是精彩。
  正在这时候,韦仙仙派人来递帖子,说晚上在太守府设宴招待众人。‘众人’里面自然包括陆墨了,嫁了人了还这么不安分,真是不要脸!
  赵晏平死盯着那张请帖,正设想着宴会上会发生的事情。
  萧凌英自从听了上次赵晏平在摘星阁为着开仓放粮的事情激愤自白之后,对她的印象已经大大的改观。甚至说都已经有点喜欢她了,但碍于她抢走了陆墨,还是没办法与她亲近。
  这个韦仙仙她是从来没听过的,但瞧着赵晏平的紧张神色只怕不是个好相与的。
  她凑过来看了看都快被赵晏平盯出个洞来的请帖,问道:“这个韦仙仙……到底是什么人啊?”
  “骚浪贱!”
  “真的吗?”萧凌英高兴的说道:“那正好治你啊!”
  等萧凌英真的见到了韦仙仙本人之后,终于明白赵晏平是怎样从牙缝里挤出‘骚浪贱’这三个字的了。
  她虽然自认为在公主堆里面算是比较不矜持的,但是跟韦仙仙一比,那还真是差着十万八千里啊。
  只见陆墨正襟危坐在明王和王旭中间,以为男人们谈事情便可以躲过韦仙仙。谁知韦仙仙纤腰一扭便坐在了王旭身边,拿起酒杯来便往陆墨嘴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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