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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相公,帐暖共良宵-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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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肚中有了反应,他顿时额头冒汗,以有史以前最快的速度冲向茅房。他家小妹也太狠了吧。
 
“哈哈哈……”依依笑得只差没跌下椅来。终于让她整到她家二哥了,真爽。
 
笑过之后,一个人静静的看着花园中那些争鲜斗艳的花朵儿,陷入了莫名的沉思。
 
心,为何总感觉有一个空缺。
 
 
 

流泪
为何流泪?
 
依依睁开双眼,看着枕边的湿润和有些生痛的双眼。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吗?可自己明明一夜无梦呀,怎么会莫明的流泪?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知道每天好眠无梦的她,每天起来的时候,泪还挂在脸上未干。而且这种情况一天二天还好,半醒来以后,半个月来,可是要是天天如此,连她这个医者都不知道了是什么疑难杂症了。
 
为何流泪?有何伤心的事,能让自己梦中都止不住泪意?
 
如此止不住泪意的伤心之事,为何自己却没有任何记忆?
 
穿着白色的里衫,有些蹒跚地走下床来,依依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浮肿的大眼,惨白的脸色。这几日来,爹娘和大哥二哥已经特别关注她这双眼睛了。虽然他们没问,可是从他们关心的眼神上,看得出来,他们每每话到嘴边,却又使劲地咽了回去。
 
唉,有些莫名其妙的烦闷,特别是看到镜中的自己,依依有着拂掉镜子的冲动。
 
愣了一下,她不明白的看着自己打算去拂掉镜子的双手。怎么回事?自己不是每天都生活在幸福中,每天有着家人的疼爱关心,为何会有如此莫名的心闷感。
 
为何会有偶尔的伤心,悔恨感突涌心中?
 
为何好像有什么事情,却好像不小心遗忘?
 
******
 
清晨,定时的敲门声响起,惊的依依差点从椅中跌下去。
 
“小姐,起来了吗?”门外的海棠,半个月来,早已经将春儿的角色扮了九分像了。其中有一分,只是仍然受不了依依的调戏而脸红。
 
“起来了。”收藏起脸上的茫然和连她自己都有不知道的悲愤,忧伤,她已经习惯在家人面前装扮成开心无忧的依依。
 
“小姐怎么呢?”海棠进来,看到依依脸色很差,眼睛又是红肿。脸色微变,马上走到她身边,小心的观察她的神情,关心的看着她。
 
“我没事。”依依走到放洗漱盆的架子面前,赶紧将脸上的泪痕洗掉,好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点。
 
“真的?”海棠小心的问着,仔细的观察着。心中难辨真假。她和其他的人,都是害怕是依依哪天会记起那一段,所以每天都活在惊慌中。时时关心着依依的一举一动,只要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马上
 
“真的,真的,比你耳朵上面那颗珍珠还真。”依依不说到没去太注意,一说到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对珍珠耳环,怎么那么熟悉?和大哥上次送给海棠姐姐的那对好相似。
 
海棠起先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看着依依看着自己耳朵上的耳环,还有一脸沉思的表情。心一震,也想到了依依迷茫的问题,心突然咚咚的跳快了一个节拍。她真的太大意了,现在她的角色可是春儿,她现在的穿著已尽量模仿着春儿,可是却忘记了这个细微的地方。
 
现在事情已经出现,那么就只能尽量完美的解决,不让依依起疑心了。她努力让自己表面平静无事,内心在飞快地转动着,如果依依要是问起这个问题,她该如何回答。
 
在梳着头的依依想问,可下意识的害怕这只是一个不愉快的问题。话到嗓子眼,却不得不每次硬生生的吞回去。
 
边整理着被褥的海棠,边时刻将注意力集中在最高点,防止被依依的任何话语饶进去。
 
一个差点将头发都给扯下来,一个一边叠被子一边折开被子……
 
“依依,起来了没有?爹娘正等着你用早膳了。”正当两人各怀心事的时候,伟大的杨家二少爷及时解救两人快被纠结而亡的生命。“”
 
“噢,马上来。”依依看着快被自己弄成鸟窝的头发,不得不再小心的梳顺,分开来,随意的编了两条粗麻花辫子,对着还在整理床铺的春儿说:“春儿,速度点噢。我还去了,你等下就来。”
 
“好的。”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海棠看到屋里只有自己一人之时,这才发身发软的瘫倒在地上。“好险。喻海棠,你要记得,你现在不再是喻海棠,你叫杨春儿。”
 

杨家小妹
奉父母之命,来叫小妹用早膳的若祈,靠着走廊的石柱,无聊的等着如龟速的小妹。
 
当门打开之时,他微微一愣,看着自家妹子的装扮。
 
“二哥,怎么呢?”依依蹦跳到若祈的怀中,抬着小脸看着他。
 
“没事。”他有些宠溺的揉着小妹的头顶,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好些年没看到你这样编头发了,有些怀念。”
 
从小他这个妹子就顽皮的很,喜欢天天跟在他和大哥的后面,不管怎么斥责也雷打不动的要跟着出去玩。那时候他和大哥只得每人每天轮流背着她出去玩,时刻守在她身边,不让她受伤。
 
小妹五岁那年,印象最为让他深刻。他和大哥带着小妹去看庙会,因为人多而不小心让小妹被一个穿著脏破瘦弱,四处乞讨的小娃娃掉到了湖里。幸好他和大哥善泅水,吓的魂都差点没有了。还好小妹和那个小娃娃只是呛了几口水,哄了几下就没事了。因为怕被爹娘打骂,他们只得等小妹的衣服干了才敢回家。还好是夏季,不一会儿都晒干。
 
可看着小妹一头因落水而散掉的乌发,随意的披散在小妹的身后,他和大哥还真是苦恼了好久。没办法,他只好随意地帮小妹,编着两条粗麻花辫子,背着小妹,牵着那乞丐小妹回到了杨家。
 
还好杨家家长看多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子,万分高兴,正好可以陪着他们家宝贝女儿。而那个小娃娃,也就是春儿那丫头,就此和他们家结下了缘分。
 
而直到小妹到古怪山庄之前,她都是天天吵着让自己帮她编两条粗麻花辫子。
 
以为这一次过去后,他们杨家虽是快乐的一个大家庭。但那天,就在那天,他永远也不法忘记,他失去了一个妹妹,更差点失去另一个妹妹。
 
谁也从没有想过,三个好好的人出去,一死一伤一个失踪。
 
从他们得到冷晏要对依依不利的消息,到找到依依,只是慢了半个时辰。可在这半个时辰里面,发生的事情,却足以让一切无法挽回。
 
发现依依和春儿躺在那里,当时他们心都停止,被寒冰冰冻起来了。一直以坚强著称的娘更是第一次失态的跌倒在爹的怀中,硬提着一口气要确定依依是否还在。
 
当探到依依还有丝丝气息之时,他们都喜极而泣。娘和大哥还有自己三人轮流用内力真气保着依依,直到老鬼叔叔来。
 
在这一段时间,依依一直不停的哭泣,自责,恨自己的无知与无能。从她断断续续的梦语中,他们知道了春儿为了保护她而……
 
也知道冷修为了保护她而吞下噬骨丹,和冷晏同归如尽。但只要没见到尸体,他们就不会放弃希望。现在冥堡和幽兰宫,还有西楚都在寻找着冷修。
 
活要见人,死要……
 
小妹受伤晕迷的那段时期,他们天天祈祷着她可以早日醒来,却更担心着她醒来后,他们该如何来应对着依依心底的那些血淋淋的伤痕,该怎么让她不会被那些记忆而弄崩溃……
 
依依晕迷半个月,除了每天照顾着她外,他们也讨论商量的半个月。想好了各种办法,只等着她醒来,希望她能好好的活下去。
 
可是谁也没想法,依依醒来后却选择失忆。
 
也许会有些措手不及,却更多的是松了口气。至少这样,依依可以每天快快乐乐的生活着……
 
“二哥……二哥……”依依好奇的看着脸色越来越沉郁的二哥,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呆愣的看着自己不说话了。
 
“嗯?”若祈听一惊,暗骂自己居然在小妹面前走神。
 
“你怎么呢?神游到哪里去了?”
 
“想起依依小时候,有些回味不已。”
 
“是吗?”她怎么觉得二哥一脸悲伤和阴郁,根本不像是回味着小时候,到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悲伤不堪回首的记忆啊。
 
“小丫头,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小心娘又唠叨说我存心饿着你。” 唉,他家一直都是重女轻男,而现在更胜一筹。
 
若祈搂着小妹,兄妹俩边向餐厅走去,边习惯性的斗着嘴。
 
“一直是二哥在神游好吧。”她家二哥就是喜欢睁着眼说瞎话,把所有的错推到别人身上,显得自己最无辜。
 
“好吧。是二哥的错。”
 
“二哥,你好诈。本来就是你的错,干嘛说的这么委屈,好像是我的错一样。”
 
“有嘛。二哥我明明回答的干脆俐落,怎么可能有任何委屈的声音?你这不是明显的污蔑你家二哥我?”
 
“哼,刚才明明没有。”
 
“那刚才是怎么呢?你说说?”
 
“刚才明明……”突然间不记得刚刚他们到底在纠结着什么事情的依依,想了老半天,只得嘿嘿的问:“二哥,刚刚我们在聊什么?”
 
“我饿了。”
 
“骗人,我们刚刚明明不是在说我饿了。”
 
“笨妹妹,我是说你家二哥我现在肚子饿了,所以我也不记得我们刚才聊什么呢?”
 
“饿了呀,那赶紧去吃饭吧。”
 
“嗯。”终于将那个话题绕开的若祈,这才松了口气。
 
小妹,对不起。希望你永远都如此无忧快乐,这是大家对你的期望。
 
 

“死人”
一座终年缠绕着浓雾的林中,如鬼哭狼嚎的歌声,还有野兽的狂吼声,让这个林子更显阴森诡异。
 
如魑魅魍魉的歌声所到之处,鸟儿惊飞,走兽狂奔……这每天的煎熬,差点让林中所有的弱小动物都要集体来个自杀抗议。
 
突然,歌声和吼声,嘎然而止。而习惯性逃命的弱小动物们,逃到一半的时候,差点没因为猛停的鬼魅歌声而来不及止住四肢而碰上大树。
 
“喂,你死了没?”一个嘶哑苍老的像是要使劲从嗓子里面挤出来的声音响起。
 
“喂。咦,看来已经死了。”费力的声音,有着一丝兴奋,又有着一丝惋惜,更多的是希望。“唉,本来还想着从这么高的悬崖掉下来,有一个没有缺胳膊少腿的人可以陪老娘家的虎子玩玩,没想到,却是一个没气的。”
 
一直用着破锣般的声音的老人,缓慢的挪动着身子,看着眼前这个血迹斑斑,不过依稀看得出是个年青男子的人。
 
“我说虎子,你说要不要救?”老人用着破锣般的嗓子问着身边的同伙
 
“吼。”低低的轻柔的吼声响起。
 
“要救啊。可是他已经没气了,要不要给你当晚餐?”破锣嗓子中带着极度的不情愿。显然老人很不乐愿趟上这麻烦。
 
“吼。”这声吼声里面有着不满。依着吼声看出,那是一头森中之王,有着彪悍体形的狮子。
 
“唉呀,我就是说说。要是虎子喜欢他,那我就救他好了。救活了给虎子当玩具玩。”老人慈爱的看着身边的小家伙,打算救不救这个人,完全看它的意见。
 
“吼吼。”狮子像是懂了老人的话语,吼了几声后,居然用那头蓬松的狮子头去蹭着老人,完全像是小孩子在向大人撒娇。
 
而这样的举止,完全取悦了老人,只见她高兴的大笑着,那破锣似的嗓子回荡在林中,使鸟儿惊飞。“好吧,好吧,乖孩子,我就帮你救。以后陪你玩。”在这世上,她唯一舍弃不了的,就是这头她从小养大,如亲身儿子般的虎子。
 
老人用如柴般削瘦的手臂,轻轻地拧起地上的物体,放在狮子的背上:“回家咯。”
 
接着,林中再一次响起那种如撕心裂肺般破铜锣似的小调,再加上狮子完全有节奏配合的吼声,形成一曲独特的乐章。
 
再一次使飞禽惊飞不已,弱小的走兽们又泪奔起来。
 
******
 
老人将那个“死人”拧回洞中,把了把脉,用着破锣嗓子道:“哟,谁这么没品的,居然喂这死小子吃噬骨丹。也活该你这小子命大,遇到我们家虎子特别喜欢你。”边念边噻了一颗丸子之后。
 
看着他全身的血迹,看着她家虎子有些‘怕怕’的样子,她一直都奇怪着,她家虎子不是森林之王吗?本性不是应该是凶狠到不管人肉动物肉,反正都抓来往大嘴里面噻的吗?
 
怎么就出了她家虎子一个怪胎。肉不是熟的不吃,口味不好不吃,挑惕的比她还厉害。而且胆小的看见同类就跑……
 
看着虎子又想靠近那‘死人’,又怕那血的可怜样子,终于决定帮“死人”清洗一下。要是清洗干净,她家虎子改变主意了,也好下口。
 
边用洞中的寒冰之水擦着‘死人’的身子,边打量着那个貌似还有一丝丝气息的男人,边和她家虎子‘闲聊’着:“哟,还是一个好看的人儿。虎子,你真不吃了他?看上去很可口噢。”
 
“吼吼。”语气中有着不满。
 
“我是见你如此瘦小,想让你补一下身子。”
 
“吼吼。”轻柔的吼声,像是怕吓醒深度晕迷中的人儿。
 
“好啦,知道你不吃人肉。可是你也不要这么快胳膊肘往外拐好吧。你才见过他一面,”老人的破锣嗓中,明显表达着醋意。
 
“吼。”狮子头习惯性的往老人怀中蹭着,见老人还不说话,它抬起宠大的头,用着舌头舔着老人的脸颊。
 
显然狮子的卖力表现,赢得了老人的欢心,只见她佯装生气的脸,硬憋了一会儿后不得不被舔的破功。忍不住笑开了脸,欢心道:“这还差不多。乖。”

不舒服
坐在梳妆台,看着镜中的自己,依旧是满脸泪花儿。淡然的擦干脸上的泪,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只是怎么也想不通,一夜好眠无梦的自己,为何整晚的流泪?
 
看着镜中的自己,越来越模糊,现在她的视力,已不如以前,照这样流泪下去,只怕不久的将来,她终究会变成瞎子吧。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但晚上会莫名其妙的流泪,而且也越来越嗜睡,最近也特别容易饿,精神却没有那么好呢?难道这都是晚上流泪所引起的?还是因为身体起的变化,所以引起了流泪?
 
习惯性的将手搭在自己的右手上面,为自己诊断一下……
 
叭哒……仿若脑中有一根神经断了般,让她的头嗡嗡作响。怎么回事?天要蹋下来的吗?为何自己头脑发晕,四肢无力,全身的力气像被抽掉了。这……她……可能吗?
 
已经被惊恐占据的双瞳,不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又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再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依依再一次将左手颤抖地放到右手上面,脸上越来越死白,有一种魂飞魄散的感觉。猛的将左手抽离,她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我一定是头脑在发晕,在做梦。对,是这样。”
 
从梳妆台如幽魂似的走下去,走到床上,木然的躺在床上,盖上被上,闭上眼睛陷入梦中。
 
这只法这是一场梦而已。
 
******
 
“依依……”
 
“依依……醒醒……”
 
谁?谁在叫自己?
 
“依依,醒来吧,依依……”
 
谁?谁在呼唤她?为何如此熟悉却又显得陌生?又让她有种流泪的冲动。她是流泪流成习惯的吗?
 
唉,她这是怎么呢?为何没事,就喜欢流泪。
 
……
 
被海棠叫过来的杨家人,都忧心的看着,在睡梦中流着泪,像在寻找着某些东西的依依,都红了眼眶。
 
他们都知道呀。都知道这丫头,晚上的时候,总是哭闹着,嘴中呼唤着冷修和春儿的名字。可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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