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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家夫人颜色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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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公子长相随了爹娘的好处,小小年纪便就相貌不凡。身姿细长,笑起来的时候,酒窝里盛满了糖,甜蜜蜜。

  江聘没有了姑娘的手可以牵着,就只能抱着臂跟在他们的身后。脸拉的老长,目光不善。前面的笑闹声音越大,他心情就越差。

  还总有人跟他打招呼,“将军,遛弯儿啊,夫人呢?”

  夫人啊…江聘强颜欢笑,被敌军俘虏了。

  不过偶尔的时候,鹤葶苈想起了他,也会回头瞧一瞧。微侧着头,裙摆被风卷起来,腰上的丝带悠悠荡荡,颊边笑涡浅浅。

  她有时会梳髻,长长的流苏穗子从簪上落在肩上,最爱樱粉色。衬着她细白的肌肤,好看得不像话。

  江聘便就瞬间软了心,弯着眼回笑过去。

  街边吵吵嚷嚷,两个小孽障碍眼得很,可那个姑娘却是极美,美到了心坎里。世界都静了,只有她脆生生地唤他的音调,“阿聘,你快些。”

  这种失宠的妃子突然被临幸一样的感觉让江聘受宠若惊,他加快了脚步追上去,伸了臂将三个宝贝疙瘩一起搂在怀里,美得好像拥抱了全世界。

  甜滋滋啊甜滋滋。不过要是那俩也不在就更好了。

  咕噜和呼啦是两个很疼娘亲的孩子,才那么大一点就学会了一身撩拨姑娘芳心的好本事。江聘觉得,这多亏了他的言传身教。

  不过,他们撩拨的是他媳妇儿,这就让人很受伤了。

  鹤葶苈上街不爱带钱袋子。以前在闺中时是因为不上街没这习惯,后来是因为江聘陪着,用不着她操心这种事。

  现在是因为…她有儿子啊。两个贴心小棉裤把一切都想的周全,做的像江聘一样好。

  只要鹤葶苈眼光扫到了哪家零食铺子,或是提了句什么什么味道很香甜。不出一刻钟,咕噜就能把这些给摆到她的眼前。

  西街的甜豆花儿,东巷的糖葫芦,或者是门口大娘做的酥皮馅饼…

  那双大眼睛眯成了条缝儿,一排小牙白白的。声音又甜又软,带着属于孩童的清脆,“娘亲,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买。”

  哎哟哦,鹤葶苈的那个心哦,都要酥得不行了。

  呼啦会用小小的手拉着她的手指,领着她去买胭脂水粉,翡翠镯子。遇见好看的颜色了,他还会用手指蘸一些,亲手给她抹。

  鹤葶苈怎么会拒绝呢,她蹲下身,笑着扬起脸瞧他。呼啦的脸蛋嫩嫩的,神情专注的样子像极了江聘。

  他一点点将玫红色的胭脂抹在她的唇上,轻轻晕开。站直了身子端详她半晌,再弯着眼睛亲了她的侧脸一口,“娘亲真美。”

  呼啦课业好,爱读书,会背诗,还能学着夫子的样子摇头晃脑地赞她,“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

  鹤葶苈搂着他的背,笑得直不起腰。

  这两个小团子,怎么就这么可人疼呢。

  呼啦的性子大部分还是随了她的。小时候跟着咕噜混日子,闹来闹去的,懂事了就喜欢安静了。一个人捧着一本书坐在窗边,一待就是一个下午。

  他还会跟着鹤葶苈学弹琴,点一炉檀香,掀了袍子坐在凳上,面前摆本谱子。他的指头又细又长,侧脸拨动琴弦的样子像在画中。

  小小年纪,便就有了风骨。

  他总是浅浅笑着,也不怎么爱说话,长睫低垂,唇瓣粉嫩。

  咕噜总爱和鹤葶苈闹,嬉笑着,说些这样那样的话儿。这时候,呼啦就静静地坐在一边,托着腮瞧他们。偶尔笑一声,露出唇侧的梨涡。

  温润如玉的小公子样子,穿着合身的白色长袍,颇有儒士之风。

  咕噜就成了和弟弟完全相反的模样,完全是江聘小时候的化身。小嘴儿比蜜甜,眼珠儿一转,巴拉巴拉能说出一大堆好听的话儿。

  当然,骂人也是很利落的,不见脏字却堵得你哑口无言。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堆,他倒是拍拍袖子,得意洋洋地走了,只留下个翩翩的背影。

  小聪明一大堆,全用在和江聘斗智斗勇上了,整日里针锋相对鸡犬不宁。上能爬树偷鸟下能进水摸鱼,堪称全能。

  看着他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鹤葶苈总是忧心忡忡。真是…白瞎了那副好皮囊。

  老夫人总说咕噜身上都是他的影子,江聘却从来不承认。不过有一点却是让他无法反驳的…咕噜每次考试都是最后一名,耍弄刀枪却是无人能敌。

  这孩子不务正业啊。

  对此,江聘思考了很久,终于给出了一个让他和咕噜都能够接受的答案。完美地解释了他和他的大儿子在学术上的成绩为什么总是这样…让人心碎。

  嗯,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82、章八十二 。。。
  江聘总爱在夜晚的时候; 搂着鹤葶苈贴着脸说情话。用那种低沉悦耳的嗓音,一字一句地慢慢讲,逗得怀里的姑娘勾着红唇笑。

  他最常说的一句就是,此生无憾了。

  最爱的、最在乎的人都在离自己那么近的地方; 伸伸手就能碰触得到; 唤句名字便就会有应答。足够好了。

  日子啊; 就像是缎流光的锦; 摸上去的手感细腻润滑。不起毛燥,铺的平坦,覆上去的时候指尖有温暖的感觉,柔软了心。

  可是江聘没料到,这锦上还能添朵花儿。

  漂亮的,香软的,嫩嫩的; 一开口就能轻易地撩醉了他的心的…花儿。

  他的小公主,他的掌上明珠。

  双生子八岁的时候; 鹤葶苈再孕。第二年; 小公主出生。

  也许是上天都愿意促成他们的美好; 让属于这一家子的每一个细节都充满诗意,小公主出生在江聘生日的那一天夜晚。

  七月七,明月当空,星光璀璨。

  牛郎和织女送给了他们一个柔软的、花瓣儿一样的小姑娘。

  江聘说,这是他的小情人。

  这一次,他的名字取的很快。江相忆。

  始知相忆深。

  小公主是真正的小公主; 她满月的那一天,她的皇帝叔叔送了她一道亲笔圣旨。封她为公主之尊,赐字锦安。

  锦安公主。一生锦绣,富贵荣安。

  而她也确实如这个封号一样,锦绣,荣安。

  从小被贵养着长大,无忧无虑。父母娇宠,哥哥疼爱,没有束缚,不知忧愁。整日里都是笑着的,活泼明丽的像从树叶缝儿里洒下来的阳光。

  她是颗闪亮的明珠,江聘的掌上明珠。整个达城的明珠。

  小公主有一个像她一样可爱的乳名,是唇瓣亲吻在她娇嫩脸颊上的声音。啵唧。

  啵唧是江聘的小棉袄,在他被两个儿子气得晕头转向时,是她给他在冬日里送来暖阳。

  只要啵唧笑起来,甜甜地叫他一声,说句“爹爹抱”,江聘的心情瞬间就会变得晴朗。用鹤葶苈的话来说,他把脸笑成了一朵喇叭花。

  啵唧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像她的娘亲一样。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盛满了星星。说话的时候甜甜软软,轻轻笑起来的时候,美的人心都要化了。

  她自小受尽荣宠,矜贵却不骄纵。鹤葶苈很用心地教导她,把啵唧教得懂事又乖巧,待人和气,温柔有礼,自有一番自己的风度气韵。

  江聘说,这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美好得像幅画儿。

  咕噜对着外人脾气暴躁得像匹小狼狗,可一旦见着妹妹了,立刻就软成了只长毛狗。只会腆着笑,牵着她软绵绵的小手,领着她慢慢地走。

  从房门口出去,绕着院墙走一圈,再到中间的榕树底下坐一坐,抱着她听蝉叫,看她欢喜地拍着手笑。

  睫毛像是蝶翼,小身子软软的,蜷成棉花似的一团。

  呼啦也会坐过来,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笑着哄她,“乖,叫哥哥。”

  她很听话地唤,尾音像是沾了蜜,甜的能溺死人。

  啵唧喜欢阳光,喜欢蒲公英,喜欢小兔子。喜欢一切暖暖的、软软的事物。

  咕噜和呼啦喜欢她。

  他们总是一人攥着她的一只手,两大一小,微微弯着腰逗弄她玩儿。小姑娘轻声地笑,银铃似的嗓音顺着风传遍了整个院子,让听着的人不禁莞尔。

  江聘环着鹤葶苈,靠在门边瞧着三个儿女,静静的,唇角有弧度。她放松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小声地给他哼着歌儿。慢悠悠的,曲调轻缓。

  日子像是条在温暖日光下缓慢流淌的溪,波光粼粼,尽是温柔。

  天气晴好的时候,咕噜和呼啦总是偷偷带她溜出去玩儿。江聘都知道,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每次回来的时候,啵唧总是会很欢欣。对于江聘来说,女儿高兴了,这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两个哥哥绝对不会让她受丁点儿的委屈。

  他们会带着她去郊外的山上,踩着青草地,把蒲公英的绒毛吹得高高远远。或者让她枕在自己的臂上,用手背遮挡着眼皮儿,从指缝里看天上的云朵。

  草地里会有小野花,白的红的黄的,叫不出名字,长得千奇百怪。呼啦手巧,就把那些花儿采下来,编成花环戴在她的头上。

  啵唧就仰着脸,眉眼弯弯地说喜欢他。她的头发丝儿细软,被风轻轻一吹,就会从背上飘起来,凌乱的,却衬得她更加好看。

  缤纷的花朵,小女孩嫩白娇艳的脸蛋儿,还有嫣红的唇瓣。都沾染了春天的气息。

  明丽,生机勃勃。

  咕噜会带着她骑着马策着鞭沿着无际的草原跑下去,把她小小的身子揽在身前,听她带着笑的惊叫,也跟着咧着嘴乐。

  天蓝如镜,风轻柔,马踏黄花。

  有时候他们会跑到河边去,咕噜挽了袖子去逮两条大鱼,呼啦便就地生了火,直接烤了吃。

  啵唧喜欢鱼虾类的东西,就安静地坐在一边,笑盈盈地托腮看着哥哥们为她忙活。再适时地给上几句夸奖,用那种甜糯的调子喊哥哥,说你们真好。

  看着这样讨人喜欢的小公主,做什么就都也心甘情愿了。

  啵唧比她的娘亲胆子要大一些,在她还不很大的时候,就已经可以自己一个人骑着马慢慢地逛了。

  枣红色的马驹驮着穿着藕粉色裙衫的小姑娘,小步小步地在绿油油的草地上走。她会侧着脸跟陪着她走的哥哥们笑,发上的步摇一颤一颤的,好看的紧。

  再长大一些,啵唧就跟着咕噜学会了射箭。她力气小,也射不多远,却也乐在其中。虽然技术不太好,但那绷着小脸弯臂拉弓的模样也是别有一番英气。

  飒爽的样子,有些江聘的影子。

  等到了秋天的时候,天气有些变凉了,树叶落下来,堆积了满地。金黄色的,风一吹卷起来,像是一只只空中飞舞的蝴蝶。

  啵唧便就穿着娘亲亲手缝的小披风,跟着爹爹和哥哥们一起去踩落叶。她笑的羞答答,拽着江聘的袖子,绣鞋碾过卷起来的叶子边儿。咔嚓一声脆响。

  江聘朗声大笑,举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肩上,说,我家的小公主真厉害。

  玩够了,她就和哥哥一起把叶子都扫起来,弄成花朵的样子。不是很像,但也看得出大致的形状,很有趣。

  啵唧便会拉着鹤葶苈过来,指给她看,再绞着手指很羞涩地抬眼看她。说,娘亲,啵唧爱您。

  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小姑娘呢?鹤葶苈心都酥了,她蹲下来摸她柔软的头发,轻轻吻她的嘴角。

  乖,娘亲也爱啵唧呢。

  小姑娘在一天天地长大,眉眼越来越精致,也越来越惹人喜欢。

  她爱读诗书,喜欢琴画,擅长琵琶。垂着眸子用细长的指头拨弄琴弦时,唇瓣微抿,下额精巧,如瀑的长发铺散,美的不可方物。

  旁边的香炉上青烟袅袅,盘旋着向上。屋里只有琴音铮铮,雅致醉人。

  啵唧的长相和娘亲极为相似,却又多了些娇艳。一颦一笑间,就像是朵欲滴的玫瑰,轻易地就撩了人的心。

  温柔的月光下,她和鹤葶苈穿着一样的衫裙,挽着臂站在一块儿,笑得同样好看。就像是一对儿精致的瓷娃娃,江聘连大声地说句话都舍不得。

  这俩宝贝疙瘩是他的心尖肉,只要看她们一眼,浑身的气就都畅通了。

  月下,美人,身后是盛开的山茶花。

  裙摆微动,耳垂上的珍珠坠子莹润有光。她们看起来不像是母女,更像是姐妹。

  一对儿漂亮的姐妹花。

  江聘已经不再青涩了,也没了年轻时那种一言不合就拍桌子瞪眼睛的暴脾气。整天面对着如水的姑娘,他的棱角也磨平了许多,眼里总是带着笑。

  他的肩膀依旧宽阔,腰背依旧挺直,微微挑眉的样子还是街头混混那样痞气冲天。

  鹤葶苈拉着啵唧的手,小碎步地朝他走过去。两人咬着耳朵商量了一小会,又都笑起来,伸了臂看他,异口同声。“抱!”

  江聘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剑眉笔挺,星眸闪烁。

  他伸手将小妻子搂进怀里,侧头亲亲她的脸。再把小女儿环进臂弯里,揉揉她的发。

  轻柔的夜风吹过来,他靠在院墙上,旁边挂满了青绿的藤蔓,开着细碎的小花儿。有浅浅的香味儿传过来,很香。

  他最爱的两个姑娘搂着他的臂,碎碎地跟他说着话儿。声音清澈温柔,听到耳朵里时说不出的舒服。

  说她们今个染了什么颜色的指甲,簪了多好看的发钗,研究出了什么样子的髻。还翻了翻食谱,做了道很美味的汤,送了一碗给街角的李大娘。

  因为李大娘昨个见她路过,给了她一只好吃的烧饼,牛肉馅的,很鲜嫩。

  中午的时候去剪花,意外扑到了一直斑斓的蝶。娘亲说它可怜,就又给放走了。它盘旋着飞走的样子很好看,比在她手心里安静卧着的样子更好看。

  还有啊,她想到了一种很好看的花样子,明日里裁身外衣出来,给爹爹穿。如果他喜欢的话,再给他多做一些,和娘亲裁的换着穿。

  大部分时是啵唧在说,鹤葶苈偶尔应两句,江聘看着她的眉眼,安静地听。啵唧笑起来,他也跟着笑,夸赞她,好话儿都不会重样。

  人家都说,原来的时候,将军是妻奴。现在呀,是妻奴加上女儿奴。

  江聘听了,只是笑。说的对,他就是,并且甘之如饴。

  不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江聘抬眼过去,篱笆门那里,两个儿子在吵吵闹闹地说着些什么。咕噜拧着眉,比比划划。呼啦沉着脸,别过头不理他,身旁跟着条黑色的狗。

  到了最后,咕噜好像急了,扯着他的衣领子往江聘那里走。狗也急了,撒丫子往前追。

  “走!找爹给咱评评理!你说你是不是该还我钱?”

  这声音,说不出的义愤填膺,“二百两,说黑就黑了?就买条狗?”

  “还个鬼啊…”江聘懒得理他们,抬脚踹了个堆在墙底下的空花盆过去,噼里啪啦碎了一路,“滚滚滚,别来烦你老子。”

  咕噜机敏地躲开,惊呼一声,又扯着呼啦往外走,找别的地方去打架。狗吠了两声,又急匆匆地跟上去。

  他们的样子太有趣,啵唧看得笑起来,埋在江聘的怀里磨蹭。江聘也笑,揽着她的肩膀哄,说不出的宠溺和温柔,“啵唧乖。”

  话出口,他又转了头,吻了吻身旁小妻子的发,“唔…葶宝也乖。”

  鹤葶苈咬咬唇,捶了下他的腰,“老不正经。”

  “唔…待会到了床上,更不正经。”江聘勾唇,凑到她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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