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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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
一时间,他们是进退两难,如果现场仅仅只有他们在,估计就得在这里当一天的雕塑了。好在伏罗希洛夫是带着副官的,这位一看情况不妙,赶紧上前打圆场:“两位同志,不要激动!这两位是奥尔忠尼启则同志和伏罗希洛夫同志,都是党内的老同志、老革命,你们这么拦着他们不像话吧!”
两个卫兵冷冷的回答道:“我们只是在执行公务。不管是谁,不经通报就不准进去!”
副官看了看伏罗希洛夫,这位还在拿摆造型,压根就无视了副官的眼神,而奥尔忠尼启则则是气得天旋急转,这回正呼哧呼哧的喘粗气,也看不到他的眼神。
没办法,副官就只能自己拿主意了:“那就请你们通报一声吧!奥尔忠尼启则同志和伏罗希洛夫同志找安德烈同志有急事!需要立刻见他!”
一个卫兵转身进门去通报了,实际上外面的情况李晓峰听得真真的,一想到那两个傻缺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把面子都丢尽了,他不禁是有些得意——让你们猖狂,狂啊!再狂哥就接着削你们!
奥尔忠尼启则和伏罗希洛夫终于可以进门了,这时候两个人一改刚才摆造型和装迷糊的状态,瞬间就满血复活了,对着让开通路的两个卫兵哼了一声,抬头挺胸的往里走。
好吧,跟在后面的那个小副官这才知道,领导的心思你永远也猜不透,感情这两位领导刚才就是在装傻,故意让他去跟卫兵搭话,原因嘛,无非是怕丢人呗!
想想也是,奥尔忠尼启则和伏罗希洛夫不管是进还是退,都会被看做怕了李晓峰。可是当他们“不依不饶”的跟卫兵对抗的时候,他们下面不明真相的副官低头了,这就不属于他们的责任了,只能说下面的人“不了解”领导的决心,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跟他们没有关系。自然而然也就不能说他们怕了某人。
这两位还真是有办法,说白了,就是利用副官下台阶,甚至他们还觉得这个副官领悟力又一点点低,动作太慢。如果他足够激灵的话,应该在第一时间就站出来背下这个锅。
当然,这两位是有办法的人,可李晓峰也不是没办法的人,论鬼点子,这两位加一块也没他的多,更何况恶心人他最拿手了。
奥尔忠尼启则和伏罗希洛夫刚走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李晓峰就讥笑了一声:“怎么,终于老实了?早这么自觉多好,至少能少挨一顿打!”
这话好悬没把那两个人给气死,你丫的,你这是给了我们一刀,还要往伤口上撒盐啊!当时伏罗希洛夫就要爆发了,好在奥尔忠尼启则还老城一点,不留痕迹的咳嗽了一声,直接道:“安德烈。彼得洛维奇,按照莫斯科中央执委的命令,请你现在向伏罗希洛夫同志交接工作吧!接下来的战斗指挥工作就有伏罗希洛夫同志负责了!”
刚刚还准备爆发的伏罗希洛夫一听这话,心里那个舒坦啊!对奥尔忠尼启则佩服得是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高!实在是太高了!您这一句话不光收掉了这个混蛋的兵权,更是把功劳捞了回来!实在是太妙了?
为什么伏罗希洛夫觉得妙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刚才奥尔忠尼启则说接下来的战斗由伏罗希洛夫指挥。这句话可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要指挥战斗,那就首先得有战斗才行。说直白一点儿,奥尔忠尼启则的意思就是说战斗并没有结束,所以只要伏罗希洛夫接手,无论如何都要分走一份功劳,甚至他们在中央执委的势力大,张冠李戴直接冒功都是有可能的。
不得不说,老油条就是狠辣,他根本就不跟李晓峰纠缠,一上来就直接亮刀子。可是李晓峰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傻瓜,他可是有办法对付这两个货的。
“莫斯科中执委什么时候下过这种命令?”他懒洋洋的问道。
伏罗希洛夫顿时急了,上前一步,急吼吼的叫道:“你不要装傻,莫斯科中执委已经派人向你传达了最新的指示,要求你将军事指挥权移交给伏龙芝同志!”
说着,他洋洋得意的笑道:“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接到这个命令!当然没接到也不要紧,奥尔忠尼启则同志现在就带着莫斯科中执委签发的命令!”
李晓峰转向了奥尔忠尼启则,这位顿时从衣兜里拿出一份文件,拍在了李晓峰面前,那架势更是很牛。
李晓峰却不动气,懒洋洋的扫了那份文件一眼,不在意的说道:“原来是这份文件啊!我还以为是什么玩意儿呢,早收到了!”
“收到了,那你还不赶紧移交工作!”伏罗希洛夫兴奋的叫了一声。
李晓峰随手点了点桌上的红头文件,笑眯眯的反问道:“你是伏龙芝同志吗?”
伏罗希洛夫当时一愣,傻乎乎的说道:“我当然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奥尔忠尼启则就知道不妙,赶紧插嘴道:“伏罗希洛夫同志是代表伏龙芝同志前来接管军事指挥工作的!”
李晓峰笑眯眯的一伸手:“委任书呢?必须是由伏龙芝同志亲笔签名的哦!”
奥尔忠尼启则顿时傻眼了,他哪里有这东西,实际上伏龙芝也不会给伏罗希洛夫这个权力。说白了,他们就是要借用伏龙芝的名头压李晓峰而已。
“不需要什么委任书,作为伏龙芝同志的亲密助手,伏罗希洛夫同志是……”
“他是什么我不管!就是头猪都跟我没关系!”李晓峰才不会客气,“没有委任书就想到我这里招摇撞骗?你当我这里是小孩子过家家!”
说到这,李晓峰轻蔑的一笑,“告诉你们,别说是你们没有委任书,就是有又怎么样?作为中央的特派员,我有权利监督莫斯科的一切军事和政治行动,有权利纠正任何有悖于武装斗争路线,有悖于中央决议的任命!明确的告诉你们,不经过中央讨论,没有中央的决议,莫斯科中央执委的任何任命都没有法律效应!”
伏罗希洛夫和奥尔忠尼启则都傻眼了,他们没想到李晓峰如此的嚣张,那意思根本就不把莫斯科中执委当一回事儿。两个立刻就跳脚了:
“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你这是要造反吗?”
“告诉你,对抗莫斯科中执委是没有好下场的!”
“哼!”李晓峰冷笑了一声,“没有好下场的是你们!跟我玩这一套,联系伏龙芝同志,问一问他有没有委托伏罗希洛夫同志接管莫斯科的军事指挥权!有,那也就算了,就当你们是不明情况下的无心之失。若是没有,那我就要好好的追究你们的责任,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狗胆,在这里招摇撞骗!”
说着,他狠狠的一挥手,对门口的警卫命令道:“把这两个家伙抓起来!”
一看形势不妙,伏罗希洛夫就急了,所谓的委托指挥纯属于子虚乌有,实际上伏龙芝根本就不知道这档子事,派他带兵来莫斯科也不过是为了支援莫斯科武装起义。
甚至,生性谨慎的伏龙芝为了防止伏罗希洛夫自以为是的搞事,还特别吩咐他一定要听从中央的指挥,不要胡来。可谁能想到,伏罗希洛夫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为了争权夺利,竟然打着他这个老上级的名头狐假虎威。
现在,眼看着西洋镜就要被拆穿了,伏罗希洛夫就急了,他一把拔出腰间的手枪,准备垂死挣扎了……(未完待续。)
079打嘴仗
莫斯科中执委没有等到伏罗希洛夫接管军队的消息,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糟糕得不能更糟糕的坏消息——伏罗希洛夫和奥尔忠尼启则被李晓峰扣押了。
“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洛莫夫的死党索科洛夫猛地站了起来,挥舞着拳头咆哮道:“我再也不能容忍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暴行了!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在玷污革命,玷污我们的党!我要求立刻对他采取措施,立刻逮捕这个胡作非为的恶棍!立刻!”
索科洛夫的发言引起了会场里的一片骚动,亲洛莫夫、斯米尔洛夫和米高扬的中执委们纷纷发言附和,在他们嘴里李晓峰变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仿佛只有铲除了他,莫斯科的革命才有希望一样。
不过这样的意见只是一部分,穆拉洛夫肯定是要唱反调的,“作为全俄工兵代表苏维埃中执委和人民委员会以及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会的特派员,安德烈同志绝对不是一个冒失的人,我相信他扣押伏罗希洛夫和奥尔忠尼启则同志是有原因的……”
“穆拉洛夫,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依然不醒悟吗!”索科洛夫立刻调转枪口对准了他,“不执行莫斯科中执委的命令,这难道不是罪大恶极?不管有什么原因,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的行为都无法接受!他就是在对抗莫斯科中执委,就是不服从领导!”
穆拉洛夫冷笑了一声,反问道:“真是好笑,作为上级机关派来的特派员,安德烈同志什么时候必须服从莫斯科中央执委的领导了?难道索科洛夫你吃错了药?安德烈同志是受上级的委派来指导我们开展革命的,我们的意见对他来说,只有参考价值,他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
“我不同意这种说法!”
索科洛夫急了,如果按照穆拉洛夫的说法解读李晓峰特派员职权,那么,某仙人就成了莫斯科的领导者,他们这些人多必须服从某人的领导,这让他怎么能接受?
“他只是特派员!”索科洛夫强调道,“他只是一个传递上级精神的载体而已,中央没有赋予他发号施令的权力!”
“你说没赋予就没赋予了?”穆拉洛夫挖苦了一句,立刻拿李晓峰的头衔大做文章,“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中央之所以会派一个特派员来莫斯科,就是因为中央对莫斯科的革命工作不满意。在莫斯科存在着一个以诺根、洛莫夫、斯米尔洛夫和乌西叶维奇为首的反革命投降集团。这个集团极大的阻碍了起义的开展,中央正是为了打击这个反革命投降集团才委派安德烈同志前来的。试问,如果安德烈同志只是一个传声筒,中央需要给予他那么多重要的头衔……难道这些头衔就是为了摆看吗?”
说着,他讥笑了一声,继续挖苦道:“而索科洛夫同志你竟然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清楚,我实在怀疑你是智商有问题,还是屁股有问题!”
索科洛夫顿时被激怒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穆拉洛夫冷哼了一声,“我的意思非常清楚,任何一个真心实意的拥护中央的路线的正常人,就不会对中央信任的特派员说三道四,只有洛莫夫的同党才会跟中央对着干!据我所知,索科洛夫同志你跟洛莫夫的关系非同一般吧?你在这里嘶声力竭的撕毁中央特派员,是不是企图为他招魂啊?”
“你不要血口喷人!”
索科洛夫顿时急了,虽然他确实是洛莫夫的同党,但是这时候出头真心不是为了洛莫夫,那个货都倒了,谁会在这个时候去烧冷灶?
索科洛夫之所以这么卖力,这么愤怒,其实是向新主人示好,像他这种洛莫夫的同党,如果没有斯大林罩着,不光以后前途暗淡在党内很难混,而且也很难说不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没准就会被清算。所以这个时候不卖力的摇旗呐喊,更待何时?
“我和洛莫夫同志只有工作上的关系,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私交!”
穆拉洛夫笑了笑,轻蔑道:“没有私交?我没有记错的话,几天之前你们还在一块喝酒聊天,好得跟亲兄弟一样……啧,翻脸就不认人,这不太好吧,索科洛夫同志?”
穆拉洛夫的党羽们很配合的发出一阵哄笑,声音虽然不算特别响亮,但是却很刺耳。索科洛夫就感觉挨了一嘴巴,当时就要暴走了!
“穆拉洛夫同志,请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好在索科洛夫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身边的战友还是有明白人的,比留佐夫一眼就看穿了穆拉洛夫的企图,他就是在搅和,就是在转移话题和视线,就是想激怒索科洛夫之后浑水摸鱼。
“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安德烈。彼得洛维奇扣押伏罗希洛夫和奥尔忠尼启则同志一事的处理方法,请你不要转移话题!”
“这怎么是我转移话题呢?”穆拉洛夫却显得不急不躁,他一指索科洛夫:“是他先质疑的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的合法身份的,也是他先质疑中央的指示的。难道我刚才有说错什么?难道安德烈同志不是中央的特派员,难道索科洛夫同志不是洛莫夫的好朋友、好兄弟?”
穆拉洛夫嘲笑了一声,转过头对着比留佐夫说道:“一直在转移话题的是你们?我只想问一句,伏罗希洛夫和奥尔忠尼启则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安德烈同志就不能扣押他们了!”
比留佐夫立刻反击道:“当然不行!伏罗希洛夫同志是伏龙芝同志派来增援我们的战友,而奥尔忠尼启则同时则是老党员、老革命了,1912年他就当选过中央委员……像他们这样的久经考验的老同志被非法扣押,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吗?”
“说明什么问题!”穆拉洛夫立刻反问道,“奥尔忠尼启则同志曾经当选过中央委员又怎么样?这能说明什么,季诺维也夫也是1912年的中央委员,难道这就能证明在今天他就不是叛徒?幼稚,可笑!”
穆拉洛夫顿时火力全开,将比留佐夫好一阵奚落:“我只知道在今天,奥尔忠尼启则同志既不是中央委员,也不是中央的特派员,他不过是党内的一个普通党员,而且现在他也不过是恰巧路过莫斯科而已。我就想知道,现在的奥尔忠尼启则同志究竟是什么身份,他凭什么在莫斯科发号施令?”
比留佐夫愣了一愣,好在他的反应也不慢:“奥尔忠尼启则只是一个热心的老党员,恰逢其会的他准备为莫斯科的武装斗争做贡献,这难道也不可以吗?”
穆拉洛夫大声的回答道:“当然可以,但前提条件是,他没资格对安德烈同志说三道四,没资格命令安德烈同志做什么……他必须服从中央的领导,必须对中央的特派员尊重一点!现在的他不是领导,而是要服从领导的人!如果不把这一点搞清楚,那么他就不是在为莫斯科的武装斗争做贡献,而是在捣乱!将捣乱份子扣押起来,有什么不对吗?”
比留佐夫被训得张口结舌,根本说不出一句话,眼瞧着穆拉洛夫的气势愈发的高涨,索科洛夫赶紧又跳了出来:“那他凭什么逮捕伏罗希洛夫同志?根据莫斯科中执委的命令,伏罗希洛夫同志是去接管军事指挥权的。这完全是合理合法的吧?对此你又怎么解释,如果安德烈。彼得洛维奇真是一心为了革命,就应该尊重莫斯科中执委的命令!”
“真是好笑!”穆拉洛夫哈哈大笑了起来,“索科洛夫同志,你刚才说什么?伏罗希洛夫同志是去合理合法的接管军事指挥权的?对不起,我怎么不知道中执委下达过这种命令?”
索科洛夫一听,也笑了,嘲讽道:“穆拉洛夫同志,你又在装傻了,中执委做出决定的时候,你也在现场。你又开始选择性的忘记对你不利的决议吗?”
穆拉洛夫冷笑了一声,“那你到说说,这个决议是什么?”
索科洛夫洋洋得意的笑道:“莫斯科中执委为了保障武装起义顺利进行下去,为了消除莫斯科革命军事委员会暂时瘫痪带来的不利影响,特将莫斯科及莫斯科周边地区的军事指挥之权利,委托给伏龙芝同志……”
说完,他又得意的横了穆拉洛夫一眼,挖苦道:“现在你记起来了吗?穆拉洛夫同志。”
“我一直都记得很清楚!”穆拉洛夫笑了笑,道:“如果你说的是这条决议,那我就奇怪了,这里面有提到过将军事指挥权交给伏罗希洛夫同志?”
“怎么没有!”索科洛夫急了,“中执委决议将军事指挥之权利赋予伏龙芝同志!”
穆拉洛夫顿时大笑三声,“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