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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摄政王中了情蛊之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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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楚慕指着齐妤愣了半天:“你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等着看本王笑话,以为本王看不出来?”
  面对指责,齐妤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转过头去继续看车窗外,并不想与他做这种毫无意义的理论。
  “本王与你说话,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楚慕心里有一团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难受,就想引齐妤跟他吵一架才好。
  可齐妤偏不上当,听见他说话,也只当没听见,楚慕挑衅不成,干脆动手拉扯她,齐妤无奈回头,冷眉以对,心里别提多后悔刚才让楚慕上车。
  “说话呀!本王心里窝着火儿,你这做王妃的就不想说点什么?”
  楚慕靠在车壁上自己抚胸口顺气,脑子里想的是,别人家的妻子要看见相公气不顺,这个时候早就过来伺候着了,齐妤倒好,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简直气人。
  齐妤可没那么好的心思伺候他,冷言敷衍道:
  “王爷痛失所爱,妾身亦觉遗憾。回头择个良辰吉日,妾身再与王爷选一个忠厚老实的……用王爷的话说,就是纯洁无瑕,像雪一样白的女子可好?”
  楚慕只觉得又被齐妤在伤口上捅了一刀,胸口顺气的手忍不住来到了额前,扶着额头,怕自己被齐妤给气的头掉下来。
  指着齐妤酝酿良久才道:
  “如果不是因为……你以为本王会容你至今?”
  该死的蛊,按照常理来说,他现在被师妹背叛,除了愤怒之外,更应该有的情绪是悲伤,然而只有楚慕自己知道,他现在只有愤怒,没有悲伤,就好像他曾经对师妹付出的是一腔虚情假意,反倒是连番捅他刀的齐妤,总能吸引他的目光。
  以至于差点把他中蛊的事情脱口说出来,幸好及时止住,他一点都不用怀疑,要是齐妤知道他中了那劳什子蛊的事情,指定会跟齐振南沆瀣一气,想各种法子来对付他。
  齐妤这边倒是没怀疑其他,只当楚慕说的是先帝赐婚圣旨的事,回道:
  “彼此彼此,若非先帝那道圣旨,妾身也是不愿与王爷这般的人多来往的。”
  楚慕知道齐妤误会了,不打算纠正她,忽然一愣,拧眉怒问:
  “你把话说清楚,本王哪般的人?你还嫌弃本王了?”
  齐妤敷衍:“不敢。”
  楚慕觉得他一生的心绞痛都在今天一天之内犯了,他是做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让齐妤来惩罚他。这种折磨他还要忍受多久?
  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还没停稳,楚慕便从马车里窜了出来,吓了车外奴婢仆从们一跳,只见他一手叉腰一手捂着心口,阴冷着脸进门了。
  琥珀和月娥来扶齐妤下车,琥珀问:
  “王妃,王爷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齐妤不以为意:
  “男人,总在意那些虚名,不值一提。”
  琥珀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王妃所谓的‘虚名’,指的应该是如夫人给王爷戴绿帽子的事。
  对男人来说,这可是天下第一等丢人的事儿,在王妃眼里居然不值一提,王爷若知道王妃这么想,估摸着又得气吐血了。
  有了楚慕的亲口叮嘱,京兆府办事效率特别快,没几天的时间,就把顾家在京城这一年的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除了顾柏荣逼死卖唱女的事情之外,这一年里,顾家镖局暗地里打着摄政王府的旗号,还吞了几个货商的货,镖局里养的镖师就跟打手似的,在京城里为非作歹。
  种种罪行,不欲详表。
  楚慕也只听了个开头就不想再听下去了,对韩风道:
  “让京兆府依法办案,无需顾虑王府。”
  “是。”韩风领命,又问:“那如夫人……呃,顾小姐也要依法办案吗?顾柏荣逼死卖唱女那件事里,顾小姐也有参与的,若要论罪,只怕也难辞其咎啊。”
  楚慕站在窗口想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
  “她的罪责免就免了,让京兆府放她出来以后,你派人护送她回江南。”怎么说也是曾经他想宠一辈子的人,若真放任不管,怕将来后悔,便给她留些颜面。
  韩风有点吃不准楚慕的意思,不知道是真的想断了跟如夫人的联系,还是只是关系稍微缓和一下,将来也许如夫人还有入府的可能?
  “那顾小姐回江南以后,要留人在那里伺候着吗?”韩风问。
  楚慕愣了片刻,明白韩风的意思,摇头道:
  “不必。送她回去之后,找个当地媒婆,给她找一门过得去的亲事嫁了便罢。她江南那些亲戚知道她在京城王府待过一年,想来也不敢过分欺辱她的。”
  楚慕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从前不知道便罢,如今知道了师妹的为人,便绝无可能再与她有牵连。可毕竟付出过感情,也不想看她今后过的太狼狈。
  韩风知晓楚慕的意思,便领命下去办事了。
  楚慕在书房里踱步,习惯性的揉心口,这几天心口都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师妹的事情闹的,再加上蛊毒的影响。
  说起来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他身体中的蛊,也不知道林钦那边研究的怎么样了,他这儿每天惦记着齐妤,总想过去找她,好在被齐妤说那么几句刺儿话,他还能勉强克制住去找齐妤的冲动,可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韩风办事去了,楚慕喊上纪舒一起直接去了林钦那里。
  过来开门的不是林钦,是他的徒弟李旺。
  “王爷是来找我师父的吗?他不在家,去山里采药了。”李旺说。
  楚慕心道来的不巧,轻车熟路的往林钦的药炉走去,问:
  “他什么时候回来?”
  “师父说这回要找的药比较罕见,约莫要去十天半个月才能回。王爷可是哪里不舒服?”
  李旺问楚慕,他自小随林钦学医术,不说学了林钦十分,至少七八分是有的,只要不是疑难杂症,一般他都能诊治。
  “要十天半个月?他去山上采金子吗?”楚慕心情越发不佳。
  眼睛瞥见药炉桌子上翻开的一本古旧书籍,看见翻开的那一页上画了一株奇形怪状的药草,下方写了三个字:合情草。
  楚慕将那古籍拖到面前,翻开那页往后看,看着看着,眼神就突然明亮起来。
  林钦这不是找着源头了嘛,这古籍中记载着这种‘合情草’便是南疆情蛊的主要药材。
  找着源头就等于看见了希望,楚慕低落的心情瞬间有灿烂起来。饶有兴趣的继续翻看,这古籍不仅对‘合情草’有详细记载,还对南疆情蛊也介绍颇丰,所书症状,确实如楚慕所体验的那般。
  林钦找到了源头,估摸着已经开始配药了。
  古籍下方还有一本册子,这是林钦研究药效时做的笔记,让楚慕赶到惊喜的是,林钦已经将如何解毒的法子研究出来,并详细的记录在册。
  ‘情蛊之毒凶险万分,毒发如烧心,欲解情蛊之毒,需以厌弃方之血配比而成,以冬日所生,夏日所长之蛭吸其血,连蛭带血捣成糊状,加迷途草、紫车各二钱,苦芥、莲心各七钱,七碗水煎成半碗,兑血蛭糊空腹服下。’


第28章 
  楚慕难掩内心的喜悦;把李旺喊到跟前问:
  “你师父不是把药方研究出了嘛,怎么不去告诉本王?”
  李旺抓抓后脑说:
  “师父好像说这药方吃起来太猛了,味道实在不好。王爷您看;血蛭糊乃至腥;迷途草乃至辣;紫车也不必说;又腥又臭;苦芥;莲心都是至冲至苦之物。”
  楚慕有所了解,点头道:“哦,所以你师父是去山上给本王找中和味道的药材了?”
  “是,是的吧。”李旺说。
  楚慕看着那药方,揉着越来越发烫的心口;意识到这两天心口疼;应该就是林钦所写的;蛊发作时的‘烧心’状况了?
  “你师父去了几日?”楚慕问。
  “上回韩大人来请师父去喝酒;不知道为什么没喝成,那之后第二天早上师父就出门了,有好几天了。”李旺掰着手指头仔细回答。
  楚慕算了算,如果那日之后第二天林钦就出门的话;差不多有四天了。
  “这个什么……冬日生;夏日长的蛭哪里去找?”楚慕问李旺。
  李旺想了想,打开药庐桌子一角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巴掌大的黑漆小盒子;送到楚慕面前打开说道:
  “王爷请放心,这蛭师父早就找到了。”
  楚慕看见盒子里布满粘液,粘液里果真有只半根小手指长度的;细细小小的软体生物,楚慕本就对这种黏黏软软的东西特别容易产生生理性厌恶,按照药方里写的,楚慕想解开蛊毒,就要要用这只蛭去吸齐妤的血,然后捣成血糊糊,配上那些又腥又臭,又苦又辣的药汁一起喝下去……那画面光是想象一下,楚慕就腹内翻涌,通体恶寒。
  楚慕的目光在蛭和方子之间回转,陷入了沉思,很明显他身上的蛊已经开始在发作,林钦研究出了方子,人却不在家,所以林钦并不知道楚慕这两日蛊发作的事情,没法给出应对之策。
  如今林钦归期不定,楚慕不知道这种蛊发作起来究竟能撑多长时间,万一他拖着不解,等林钦回来又恶化了怎么办?或者他能不能撑到林钦回来还是个问题。
  横竖是有方子,只不过味道难吃了些,比起丢性命,药难吃一点,似乎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楚慕让李旺把盒子盖好,然后找了块布包上,才敢放到腰带里,李旺不敢阻拦,只是担忧道:
  “王爷,这蛭您要带走吗?师父说这种蛭比较罕见,若没了,或死了,您的解药就做不成了。”
  楚慕低头看了看腰间的小布包,问李旺:“这东西很容易死吗?”
  李旺点头:“特别容易死,所以师父也不敢多碰。”
  楚慕:……
  这下不仅是他自己等不及,有可能连这稀有的蛭都等不及林钦回来了。
  “你照着这药方抓药,这血蛭本王自会带回,到时候你负责煎药。”楚慕爽快的吩咐。
  李旺一愣:“王爷,您不等我师父回来了?”
  “不等了,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本王的毒约莫是发了,既然有方子,不过味道难吃些,我受得住。”楚慕说。
  说完这些,楚慕便转身离开了。
  **********************
  解毒的方子有了,药材有了,现在就差个药引子——齐妤的血。
  如果只是单纯取齐妤的血倒也不难,可关键在于,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齐妤那个女人太聪明,任何蛛丝马迹都有可能让她发现楚慕的秘密。
  左思右想之后,楚慕做出了决定——夜探。
  齐妤一般戌时三刻歇息,看一会儿书册,亥时一刻熄灯睡觉,给她一个时辰入睡,所以楚慕子丑交界时去,应该就是齐妤睡的最沉的时候,那时刻动手必然最佳。
  戌时两刻,王府廊内,花园熄灯。
  楚慕站在王府花园最高处的假山凉亭上,居高临下看着主院的方向。
  夜风吹来,纪舒和韩风对看一眼,一番眼神纠葛之后,由韩风上前对楚慕委婉道:
  “王爷,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楚慕目不转睛盯着仍未熄灯的主院寝房,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边,齐妤今日熄灯似乎比往日稍微晚一些。
  闻言冷冷淡淡反问:“哪里不好?”
  韩风回头看纪舒,纪舒适时上前:“王爷,您何不大大方方的去主院,在王府,哪需如此偷偷摸摸?”
  楚慕冷哼:
  “这不叫偷偷摸摸,这叫战术!胜敌于无声无息,岂不快哉。”
  韩风,纪舒:……呵呵,王爷您高兴就好!
  突然,楚慕眼前一亮,齐妤寝房里的灯终于熄灭了。只要再等半个时辰,等齐妤彻底睡着之后,他就可以按计划行事。
  与此同时,也从花园那边传来了两声更响。
  打更的拿着梆子在王府巡夜,途经花园,不经意抬头往斜上方凉亭看了一眼,大半夜的差点吓得他一佛生田二佛出世,亭子里站着几个人影,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打更的拿出平生最大的胆子,把灯笼往上提了提,稍稍照到亭子里几道人影最前方的那个,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家王爷!
  打更的整肃心情,正要上前行礼,却被王爷怒瞪一眼:
  “滚。”
  深夜无端被吓的打更人:……提着灯笼和梆子火速离场。
  小小插曲过后,楚慕继续如标杆一般,等在亭子里默默数着时间。
  子丑交界时,万籁寂静,整个京城都安静如鸡。
  摄政王府后院中迅速闪过几道黑影,避开所有巡逻,直接从花园闪入主院,韩风和纪舒自觉守在院子外,楚慕蹑手蹑脚的从开着透气的西窗翻身而入。
  楚慕动作敏捷的来到齐妤落下的床帐外,就在马上就能掀开齐妤床帐的那一刻,他突然生出一股愧疚与害羞。
  是的。
  害羞。
  齐妤的寝房中全都是属于她的香气,楚慕闻着沁润心脾,想着马上就能看见齐妤的睡颜,平日里在外面威风八面的摄政王居然胆怯了,胆怯之后,又满心期待,一只手伸出去又收回来,最终好不容易提起勇气,缓缓掀开了齐妤的床帐。
  月光自西窗铺撒而入,透过齐妤的纱帐照在她身上,沉静典雅的睡颜十分清甜,与她白日里的冷漠形象完全不同,长长的睫毛被月光照着投影在她的脸颊上,还有她的长眉,高翘鼻子,丰润优美的唇……
  楚慕在最终沉迷的前一刻,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自己从危险的边缘拉回来,想起了自己今晚夜探香闺的目的。
  他不是来欣赏齐妤睡觉的,他是来放她血的。
  楚慕在心中暗自默念,现在越是觉得齐妤秀色可餐,越是对她把持不住,就说明他身体里的蛊毒越来越厉害,楚慕坚信,只要解了蛊毒,他对齐妤那些超不合常理的想法自然而言就会烟消云散了。
  努力给自己洗脑,并且成功以后,楚慕敛下心神,伸手点了一下齐妤脖子上的穴道,让她入睡的更加深沉,然后楚慕蹲在齐妤床边,把齐妤的手臂拉到面前,一切准备好之后,楚慕才将腰带中的黑漆小盒子打开,看着在月光下蠕动的更加恶心的蛭。
  用两根手指把那东西捏起,嫌弃万分又小心翼翼的放在齐妤的胳膊上。
  楚慕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只慢慢吸食齐妤血液,从而变得越来越大的恶心东西,没过多会儿,就肿成了个小球球,楚慕见差不多了,又小心翼翼把血蛭放回黑漆盒子里。
  然后把齐妤手臂上的粘液擦拭干净,把她的手重新放回被子后,才敢松了一口气。
  拿到了齐妤的血,楚慕把齐妤的穴道解开,齐妤仍继续睡着,楚慕欲起身离开,可走到西窗前却忽然停下脚步,看着西窗外的一轮明月,皎皎如雪,再次回头将目光落在纱帐后,呼吸平稳的齐妤身上。
  好不容易半夜摸到了齐妤身边,就这么离开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
  如果他现在对齐妤做点什么的话……
  这么想着,楚慕果断转身再度回到齐妤床前,看着纱帐后沉睡的倩影,楚慕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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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明珠和琥珀打好了热水,在齐妤门外敲了两声,听见房里传来一声:“进。”
  这便说明齐妤醒了,丫鬟们可以入房伺候了。
  推门进入房间,明珠准备洗漱用品,琥珀去内间伺候齐妤起身穿衣。
  “王妃,奴婢进来了。”琥珀在掀纱帐之前对纱帐内的齐妤说了声,得到齐妤许可之后,方才掀开了纱帐。
  齐妤已经从床上坐起,正抬手揉眼睛,琥珀将帐子挂到两边的琉璃平月钩上,过来扶掀被下床的齐妤,往齐妤脸上看了一眼,琥珀惊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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