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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摄政王中了情蛊之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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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妤一愣,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她什么时候居然这么暧昧的坐在楚慕身上,脑中猛然轰一声,一贯冷静的齐妤此时也忍不住要疯,平生第一次失态,便是此刻。
  慌慌张张从楚慕身上爬下来,齐妤一鼓作气冲到了门外,指着门内想骂点什么,可脑子里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好看的唇瓣一张一合,手气的发抖,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的出来,这一瞬间,她仿佛能明白‘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就是打也打不过,说又说不通,只能远远的,不甘心的咽下这口气。
  齐妤平生第一次被气的跺脚,甩袖离去。
  而房里面的某人舒舒服服的在床上翻了个身,又抱住个枕头,嘴角含笑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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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妤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楚慕伸着腰便过来了,身上带着皂角的清香,发髻一丝不苟,显然是早早起来打理过一番。
  楚慕在齐妤身边坐下,对琥珀招招手,琥珀看了看自从楚慕进来之后,脸色就有些阴沉的齐妤,楚慕敲敲桌子:
  “盛碗粥来啊,你看你家王妃干什么?”楚慕边说边看向齐妤,笑道:“那个,昨日喝的有些多,让王妃见笑了。”
  齐妤面无表情放下粥碗,抽出帕子掖了掖唇,没说话,只是用斜斜睨了一眼大口喝粥啃花卷的楚慕。
  若说昨天晚上齐妤怀疑楚慕装醉,那后来回到屋里镇定下来之后,就确定了。
  “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本王是真没想到,王妃的父兄看起来都是斯斯文文的,拼起酒来那简直比军营里的鲁汉子还要厉害,本王也算是好酒量,不成想还是给灌成那熊样。”楚慕边吃饭边说话,把‘事后失忆’这一招用的相当顺手。
  “本王昨晚没做出什么失态之事吧?”楚慕故意凑近齐妤身边,像是说悄悄话似的问齐妤。
  齐妤嫌弃的往旁边躲了躲,楚慕一双俊目始终盯在她身上,一刻都不离,见齐妤什么都不说,他也不尴尬,他自己一个人也能自说自话很长时间。
  “应该是没有的!从前在军里本王也醉过,将士们都说本王酒品好的很,醉了从来不闹腾,不像有的人喝醉了,又是引吭高歌,又是指天骂地,又是耍酒疯的,还有那到处吐的,特别讨厌。”
  楚慕兀自道。
  齐妤挑眉,一本正经看着楚道:
  “那定是军营里的将士们不敢与王爷说真话。王爷昨晚醉的不轻,从将军府回来,不仅一路引吭高歌,还指天骂地耍酒疯,好不容易回到王府,又趴在石狮子那儿吐了个昏天黑地,隔壁人家晚上出来遛狗,王爷您瞧见了那狗,就跟瞧见了肉骨头似的,死命的扑过去,抱着人家的狗不肯撒手,可您刚吐过,身上味儿太重,连狗都嫌,哎呀,把妾身都急坏了,可架不住王爷力气大,四五个人都拉不回来你,只得由着你和那条狗亲近了好一阵儿,等你睡着了,才把你从外面拖回来安置的。”
  楚慕开始还面带微笑,一边喝粥一边吃小菜一边静静的听齐妤编排他,可越听越觉得不对,越听脸上的笑越挂不住,到后来,手里的粥碗和小菜也全都扔到了桌上,再难下咽。
  周围布菜的丫鬟皆紧抿着唇,生怕自己笑出来。
  “王爷怎么不吃了?”齐妤明知故问。
  楚慕端起粥碗,没好气道:“你这么编排我,有意思吗?”
  齐妤主动给楚慕夹了一筷子小菜放到粥碗里,奇道:“什么编排?妾身说的都是实话,王爷醉的不省人事,根本不记得自己做了龌龊事,今后隔壁那条大黑狗看见王爷只怕都要怕你了。”
  楚慕瞪了一眼齐妤,忽而面色一转,心情又好了起来。
  “是是是,本王昨儿晚上可不就抱了一条狗亲近吗?不过,本王约莫记得,不是什么大黑狗,而是条小白狗,特别特别白,就跟……王妃差不多白。抱在手里,叫一个软和,还香喷喷的。”楚慕说完这话,还对齐妤露出挑衅一笑。
  “哈,是吗?”齐妤看着他冷笑。
  楚慕连连点头:“是!真真儿的!”说完,又迎上齐妤问:“对了,王妃,咱们今儿去哪里呀?过年就是好,没有闲杂公务烦神,本王可以日日夜夜的与王妃在一起,出双入对,你说气人不?”
  齐妤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深厚,楚慕眼眸一转,指着琥珀问:
  “你说,今儿你们王妃准备去哪儿啊?”
  想也知道不可能从齐妤嘴里乖乖问出话来,楚慕直接问她身边的人。
  琥珀突然被点名,吓得身子一僵,往自家王妃看去好几眼,王妃都没给她示下,王爷又在那边不耐烦的敲桌子,琥珀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回,回王爷,今日国公府宴客。王妃待会儿是要回公府的。”
  楚慕一拍大腿,喜出望外:
  “公府宴客啊!那真是太好了!本王还说昨儿跟岳父大人没喝够呢,今日正好继续。不错不错。王妃赶紧吃,吃完了,咱们好早点去国公府见岳父大人。”
  齐妤冷眼瞧着凑到面前来的这张俊脸,勉强忍住了泼他一脸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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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楚慕死皮赖脸的坚持下,最终成功跟着齐妤来到了齐国公府。
  齐国公府初二宴客,来的都是别房兄弟,旁支亲眷,还有些朝中相处得宜的同僚朋友,请客规模自然比将军府要大许多。
  楚慕一进国公府,二话不说就来到了秦氏面前,规规矩矩的请安问好,还像模像样的搬了张小凳子,坐在秦氏身前与她寒暄说话。
  齐妤看着那个将秦氏引得不住哈哈大笑,心情大好的楚慕,没由来的头疼。
  齐甯盯着一对乌青眼在齐妤身边坐下,垂头丧气像霜打了的茄子。
  齐妤看她这般,不解问:
  “你这是怎么了?”
  齐甯摇摇手:“昨儿一夜没睡。那个冤家醉了一夜,吐了又吐,刚给他换了衣裳洗了脸,换了褥子,他一个转身就吐,前前后后至少折腾到四更天,还不许我睡,非要缠着我说醉话,稀里糊涂,我一句也听不懂。这不。”齐甯指指自己的眼底,苦不堪言道:“熬出来的。”
  齐妤同情一叹,将自己的茶水递给她先喝。
  齐甯喝了一口之后,又忽然愤愤不平了:
  “最让人气愤的是什么,姐你知道吗?”齐甯把被子盖重重放下,气道:“我最气的是爹,爹他在马车上迷迷糊糊,回来之后突然就清醒了,你猜怎么着?他根本没醉!这个老狐狸,把两个女婿灌的烂醉如泥,他自己倒没事人一样,也不知道让让女婿。”
  齐妤越发同情的看着齐甯,小声劝道:“喝,喝水吧。”
  合着昨天就薛玉章一个人兢兢业业的喝酒,认认真真的醉了?还是太年轻啊。


第54章 
  今天是国公府宴客;但齐妤从进门开始,就没有看见安氏招呼客人的身影,各家女眷夫人们大多聚在老夫人秦氏这里。
  齐妤问齐甯;齐甯说:
  “早上族里的叔伯们来了;好像在书房谈什么事情吧。”
  齐妤想着;约莫是因为安国公府的事情,安氏说不动齐振南帮衬,便动起了族老们的心思,这是安氏的一贯手段,十年前就用过这招;在跟齐振南醉酒春风一度后;没几天的功夫;居然就告到了齐家族老那边;把齐振南杀了个措手不及,在族老们的劝说之下,匆匆娶了安氏做填房夫人。
  安国公府最近日子不好过,安氏免不了要跟齐振南唠叨;但齐振南这个人最是刚正;不会因为安氏的这层关系,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去管安国公府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安氏没有办法;就故技重施了。
  齐妤的祖父去世的早,齐振南年轻时又带着妻女在外放任过几年,老夫人秦氏孤身在京城颇受族中照料;因此齐振南回京后,自然要报答族中照看寡母之情,如今的齐家族长是齐振南的堂兄齐振英,两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是不错,有些事情,只要不过分的,齐振南都会听一听,帮一帮什么的。
  自从安氏第一次找了齐家族老成功让自己再嫁入国公府之后,两年前又请了族老来劝齐振南给齐隽请世子的命,齐振南想着反正就齐隽一个独子,请便请了,所以安氏算第二回 成功,现在她食髓知味,自己娘家遇到事情解决不了,齐振南不肯相帮,居然又找来了齐家的族老劝齐振南。
  不过,这一回,齐妤却不怎么看好。


第一回 安氏成功让齐振南听族老们的劝,是因为齐振南知道自己确实做了错事,他醉酒跟安氏春风一度,本就是自己的错,便是安氏不告到族老们面前,他自己也会承担起这个责任;第二回请世子命成功,也是因为齐振南只有齐隽这一个儿子,早请晚请反正都要请,既然族老们开口,那他早两年请也没什么。
  但这回不同,这回安氏让族老们劝齐振南,是要借齐振南的势,助安国公府渡过那种不敢摆在明面上说的难关,这件事与上面两件事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所以齐妤断定,便是族老们说破嘴皮子,齐振南也绝对不可能同意的。
  “我去找房妈妈问问今日宴会的事情,她既不出面,却也不能怠慢了客人。”齐妤起身说道。
  好在今日并不是什么大宴,男宾女宾加起来约莫也就百十来人,国公府的下人训练有素,便是安氏不盯着,也自有一套待客的章程在,但总还是要去看过才放心。
  从管事处出来,经过花园时,听见身后一声唤:
  “表姐留步。”
  齐妤回头,便看见楚策一路小跑着过来,在她面前停住脚步,俊秀的脸上漾出一抹暖阳般的笑,齐妤问:
  “你特意在等我?”
  这里是账房和管事处,一般来府的客人是不会到这里来的,而且这路径与去男宾们所在的院子也不顺路,所以齐妤一下就猜到楚策是打听了她的去向专门在这里等她的。
  楚策不好意思的低头一笑,倒也爽直,承认道:“是。我昨儿刚回京,给兄弟姐妹们都带了东西,昨儿将军府里能给的都给了,表姐的份儿却还没给呢。”
  楚策将藏在身后的一只小包袱露出来,厚道一笑。
  齐妤带他去了附近的凉亭,两人凭栏而坐,楚策献宝一般将他的小包袱打开,露出里面好些小玩意儿儿,一样样的拿出来给齐妤,边给还边讲解,边回忆。
  “这个是木板年画,有一回我途经琅琊郡时买的,那里有家手艺人姓杨,做这特有一手,我瞧着年画里的娃娃可爱,便买了好些;还有这个,这个是凌云白毫,岭南道的名茶,我亲自摘了看人炒的;还有这石雕,这黑陶,对了,还有这个这个,这几个砚台最值钱,松花砚、金星砚、洮河砚、还有这方红丝砚……”
  楚策跟卖货似的把东西从包袱里拿出来,有的有锦盒,有的没有锦盒,林林总总给齐妤拿了好大一堆出来。
  “知道的说你去游学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进货了。”齐妤看着都快摆满亭中石桌的礼物,失笑道。
  “游学进货两不误嘛。”楚策爽直的笑道。
  齐妤问:“两年游学,除了这些风土人情,地方特产之外,你还学到了什么?”
  “我还学到了……百姓生活不易,人间处处有真情。”楚策打趣。
  齐妤看着亭外的池塘水面笑了起来,竟比那春日里开的岸边海棠还要明艳动人,楚策瞧着颇不是滋味,问:
  “我三哥脾气不好吧?”
  齐妤苦恼:“能不能别提他?”
  楚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拿起手边的一只匣子,颇为感触道:
  “我所有哥哥里面,就三哥的脾气最不好,偏生先帝将你指给了他,若指给旁人,你过得定比现在要好的多。”
  齐妤见他伤感,安慰道:
  “想什么呢?我嫁给你哪个哥哥能有如今的威风?摄政王妃,都快跟太子妃一个品级了,放眼整个朝廷,也就太后的地位比我高些。谁见了我不高看?”
  楚策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你根本不会在乎身份这种东西。我与你一同长大,你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当初要是你和四哥……”
  楚慕的话没说完,就被齐妤打断:
  “行了行了,越说越离谱。都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这么大个人,说话也注意些分寸。”
  “我很主意分寸,我若不注意,怎会特意把你叫到这里来说话?”
  楚策眸光微动,从袖袋里拿出来一封信,递给齐妤,说道:
  “四哥两个月前寄给我的信,他在蜀地遍寻名医,腿脚约莫好了些,过阵子就要回京了吧。你看看信。”
  齐妤盯着楚策递来的信件,信封外写了四个字‘吾弟亲启’,熟悉的笔锋,熟悉的字,自然还有那个熟悉的人,瞬间映入齐妤脑中。
  “你的信,我不看。”齐妤说完,将身子转到一边,背靠在栏杆上。
  楚策也不勉强,把信收回袖袋中:“四哥的腿也不知怎么样了,当初若非二哥临阵退缩,为了自己全身而退,就把从未参与过谋逆的四哥凭白推出去,四哥的腿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有荣太妃在,你与四哥兴许……哎,别走啊!”
  齐妤对喋喋不休往事的楚策无可奈何,招手唤凉亭外守着的琥珀和明珠进来收东西,然后自己便径直走出凉亭,不再理会身后楚策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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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尊重我一点?我这还没讲完呢。”楚策跟在齐妤身旁继续轰炸。
  齐妤烦不胜烦,忽然身后传来一声:“长姐。”
  一道香影自转角花丛后出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齐韵款步走来,在齐妤和楚策面前站定,规矩又娇俏的对齐妤行了个礼,柔声喊道:
  “长姐。”
  齐妤眉心微蹙,看着眼前比平日不知道矫揉做作多少倍的齐韵,心下明镜一般。
  “何事?”齐妤耐着性子问。
  齐韵目光流转,微微抬头,先是看了一眼齐妤,然后又迅速转向旁边儒雅俊秀的楚策,福身道:
  “韵儿先前在逛园子,偶然瞧见长姐,便想过来与长姐拜年请安,不知儒王殿下也在此,多有冒失,还望殿下见谅。”
  楚策扬眉,盯着她看了两眼才想起来她是谁,表姐的继妹,抬了抬手,道:
  “哦,无妨无妨,不必多礼。”
  齐韵娇羞一笑,似乎还想与楚策说什么,齐妤不耐见她如此做作,冷道:
  “既见过了,便退下吧。”
  齐妤说的话,齐韵自然不好当面违抗,委屈的嘟了嘟嘴,掩下失望不甘的神色,乖顺退到一边。
  齐妤目不斜视从她身前走开。
  待走出老远后,齐妤才对楚策叮嘱一句:
  “从今往后见了她,绕道走。安家的女人绝对招惹不得。”
  齐韵怎会无缘无故的上前来跟她请安,瞧那神色,八成是想打楚策的主意,安国公府近来焦头烂额,眼看赵家和薛家都有了退缩的意思,不想与之结亲了,她们反应倒快,昨儿楚策刚回京,今儿她们就上赶着来凑了。
  “表姐是否多虑了,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闲王,王府年久失修,比普通官员家都不如,要权没权,要钱没钱,她们能图我什么?”
  楚策倒是乐观,觉得是齐妤想多了。若是先先帝还在,他这个儒王殿下倒是有点实至名归,可如今他哥哥都成了先帝,侄子也已登基多年,他这个三朝以外的殿下委实不值半文钱。
  “是不是,表姐你说,她们能图我什么?”
  齐妤退后两步,美目审视,负手沉吟,围着楚策转了两圈,煞有其事的回了句:
  “照你这么说,你这般一无是处,她图你什么呢?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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