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风华:医女太子妃-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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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彩小心翼翼的站起来,然后对着丁卯会心一笑,又对着上官景谨慎一笑,虽然说是谨慎,也还是隐晦的抛了个媚眼。
上官景马上垂下了眼帘,就当什么也没看到,心里却骂了句:狐狸精,当本王什么世面也没见过吗?
面对此情此景,凤兮晴默默的在心里给上官景点了一个赞,能够面对狐狸精的媚眼丝毫不动心的他,真是让人欣赏!
阿彩站在那里,见几个人都不说话,便低声对丁卯道:“丁哥哥,唤阿彩来何事?”
丁卯心疼众人坐着,就阿彩站在那里,竟然指了身边的椅子道:“阿彩,坐吧,你柳姐姐带了一个说故事的人来,给我们讲故事听。”
阿彩闻言来到丁卯身边坐下,心里却用眼睛偷瞄了坐在对面的四个人一遍,柳青青她认得,交过手,她跟本没把柳青青放在眼里,坐在柳青青下手的那个中年男人,阿彩不认得,而且那个人看起来土里土气的,阿彩皱眉,这个人会讲故事?他能讲出什么故事来?
至于坐在柳青青上首的那个女子,阿彩的心倒是一凛,说不清的,就是觉得那一个不好对付,至于坐上上位的那个景王,阿彩早就如雷贯耳,今天头一次见,心里还真是有一些小期待。
只是,看对方对自己似乎完全没有兴趣,她也只能暂时收敛了那个贪欢的心,毕竟丁卯现在才是她必须要抓住的男人!
阿彩看了一圈,便又笑意盈盈的对丁卯说道:“哥哥,怎么还不开始?”
丁卯也感到气氛过于诡异了,便道:“这可是晚上,你们不打算讲了吗?我可要睡觉了。”
柳青青看着丁卯和阿彩的眉来眼去十分的碍眼,但是她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忍,便咬牙道:“张伯伯,讲吧。”
那个中年男人便站起身来,首先朝上位的上官景行了一礼,才开始面带微笑的对着几个人说道:“我认识一个人,他是我的堂兄,早些年间,我们十分要好,常在一起喝酒种田,但是,有一次,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很对他刮目相看。”
丁卯听了开头有些不耐道:“后来怎么样了,简单点说吧。”
那个张伯一笑道:“他那时候新婚,从我家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在夜色中摇晃着回家,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被脚下的东西绊倒了。然后,他爬起来仔细一看,真是吓了一跳。”
“他踩到死人了?”这一次是阿彩被故事吸引了,出声问道。
“不是,但是比死人更可怕。”张伯应道,然后接着说道:“地上还真躺着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一动不动,像死了一般,最可怕的是那时候是冬天,按理说人都穿着棉袍,但是那人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衣,薄薄的,跟本连外袍都没有穿,脚上也没有鞋子,脚黑黑的,头发也散乱着,脏兮兮的,既像个要饭的,也像个疯子。”
“这个故事有趣,快点讲下去。”坐在上位的上官景听了这个开头也很好奇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第168章 玉佩碎了!
那个张伯微微一笑道:“别急,让我慢慢讲,我那个堂兄本来是个胆小的人,当时看到了这么个吓人的人就吓得大喊了一声撒腿就跑。哪知,他一跑,又摔倒了。”
“为什么?”这次轮到柳青青情不自禁的问了。
其实,人虽然是她带来的,但是她事先也只是简单的问了问,并没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的问清楚,此刻,这个张伯见机行事把这件事当故事说,柳青青也不由得被吸引了。
那张伯笑着说道:“因为我那个堂兄一迈腿,才发现他的腿被人抱住了,但是已经收势不住,便一下子扑倒了。”
“谁抱的他的腿?是那个地上的死人吗?可是死人已经死了,怎么能动呢?难道是诈尸?这不会是个鬼故事吧?”这一次是阿彩紧张的问的。
张伯呵呵一笑道:“不是鬼,是地上那个来历不明的人忽然间苏醒了,抱住了我那堂兄的腿,然后虚弱的喊:‘救我,救救我’。”
“哦,原来跟本没死,是你吓唬人。”那个阿彩不满的说道。
张伯仔细看了看这个阿彩,别有深意的笑了笑,便接着说道:“我那堂兄虽然是个胆小的人,但是心地好,他一看这个人向他求救,也顾不得这个是好人坏人,怎么会这样子流落到这里,便马上拖起来这个人,连拖带拽的把他拉回了家,但是到了他家以后那个人已经又昏迷了。”
“你堂兄就不怕他是个强盗吗?”柳青青好心的问道。
“怎么会是强盗,你的想法真有问题,明明是个落难者。”这次居然是丁卯开口。
柳青青被丁卯说的顿时哑口无言了。
那个张伯也不管他们问了什么,不管他们自顾自的说道:“那个人一昏迷就是一天一夜,我堂兄其实家里也没什么钱,但还是花钱请了大夫回来给这个人细细的诊治,大冬天的,把自己的棉衣棉裤棉袍,给那个人穿,把家里仅有的一点细粮做给那个人补身子,那个人醒了以后感动的流泪,就这样将养了一个月的样子,那个人的身体才完全恢复,我堂兄也弄清了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路遇劫匪呗。”丁卯语气闷闷的说道。
张伯一拍手激动道:“这位大人说的对,就是路遇劫匪,这个人本是个书生,进京赶考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强盗,把他的盘缠衣服都抢去了,把他扔到荒郊野外,还好他拼了性命爬进了附近的村子求救,正好被我堂兄撞见,不然的话他就是死在荒野里也没人知道。”
“你堂兄还真是个好人。”凤兮晴悠悠的感慨道。
哪知那个张伯一声叹息道:“他到真是个好人,只可惜他的命不好啊。”
张伯沉默了片刻才又接着说道:“那个人被我的堂兄救起来后,十分的感激我的堂兄,两个人八拜结交,就认了我堂兄为义兄,我堂兄见他已经身无分文,就东家西家的借了二十两银子给他做路费,让他回家去和家人团聚去了。”
“故事完了吗。开始挺精彩,后来太平淡了。”这是那个阿彩说的。
丁卯诧异的看了一眼阿彩,想要说话,动了动嘴唇,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阿彩敏锐的觉察了丁卯的目光,不解的问道:“丁哥哥,是我话太多了吗?那我不问好了。”
丁卯浅笑一下,摇了摇头道:“我以为你听过这个故事啊,我以前听过很多遍。”
“是吗?那后来丁哥哥来讲怎么样?”阿彩马上眼睛发亮的说道。
丁卯表情难过的摇摇头道:“还是张伯讲,他讲的跟好听。”
阿彩只能郁闷的应了一声,又看向了张伯,张伯乐呵呵的说道:“别急,故事不长。”说完,长出了一口气又说道:“这个人一走就杳无音信了,大家都以为他倒霉的又在路上被什么人抢劫了,也许死在哪里了。可是哪知道转过年后春暖花开的时候,那个人竟然骑了高头大马带着一个新娘子来了。”
“他做官了?”柳青青兴奋的问道。
张伯点头道:“正是啊,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只是一个知县,但是我们那是个小山村何曾见过任何一个官啊,满村子的人都来迎接,东家宴请,西家宴请,可是他竟然谁家也没去,直接带着他的新娘子住在了我堂兄家,给了我堂兄许多的好东西。我堂兄才知道他本是大户人家的独生儿子,这次进京遇难也是他赶跑的仆人联合强盗害的他。结果他大难不死,竟然中了解元,还被封了知县,真是大那不死必有后福啊。”
“这个结局好,这个故事完了吗?”终于上官景开口问了一次。
张伯忙朝上官景行了个礼回道:“本来故事到这里就算完了,救人也救了,谢礼也还了。哪知道就在这个知县住在我堂兄家里的这段时间,竟然两个娘子都有了身孕,两个男人都十分高兴,又因为以前的缘分,就给了两个肚子里的孩子指腹为婚。若不是一男一女,就结为金兰。”
“那后来究竟是怎样了?”很显然这个阿彩很好奇这个故事。
丁卯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她。她的脸红了,忙低下了头。
那个张伯又说道:“本来这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只等着孩子们生出来,然后长大,办了喜事就完了。可是我堂兄命苦,送走那个知县后没几年就听说那个知县为人太过耿直,得罪了人,被贬了官,回了老家,由于住的远,就一直没有再联系。”
“难道他们就一直没有再联系吗?”这次是柳青青问的。
“当然有,只不过那是十八年后,那时候那个知县和她的妻子都死了,指腹为婚的那个孩子的确是个男孩,来过村子里来找我的堂兄,可是我的堂兄命苦,没能活到那个时候,在他女儿七岁那年就和他娘子都死了。唉!”
张伯说了一声叹息。柳青青本来要问结局,但是忽然想起来他带张伯来的原因,马上闭上了嘴巴,她不用问,也已经知道故事的结局了。
丁卯也叹息道:“都说是天意弄人,当真是如此。他们死的都太早了,没有享到什么福。”
只见那张伯忽然又笑了道:“话也不是这么说,没福的人自然是早死了,可是有福的人自然还是富贵了。我那个堂兄夫妇是死了,他们留下的女儿本来由我照管着,但是她的身子不好,才长到十岁,就得痨病死了。所以那个男孩来找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什么人都没有见到了。”
丁卯听到这里,眼睛瞪得奇大,看了看张伯又看了看阿彩。
可是阿彩依旧是乐呵呵的,不懂丁卯为什么看她?
这一次丁卯没有再保持沉默道:“这位老伯,你确定那个女孩子死了吗?她不是被你们歧视自己流落到异乡去了吗?”
张伯冷冷说道:“小子,你胡说什么,我知道你是有福之人,不但自己的妹妹做了贵妃,连你也成了大将军的女婿,可是你不能诬陷我们,我堂兄那么好的人只留下一个女儿,我怎么会不善待她,实在是她命不济,自己病死了,我们哭了几天几夜才把她安葬的,现在她的坟还立在她父母的坟旁边,你怎么能说我们虐待她?”
张伯说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扔给了丁卯道:“你看,就是这个东西,这就是你家老子当初给我家堂兄留下的信物,你也应该还有一块,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一块玉上雕下来的。”
丁卯吃惊接过玉佩拿起来仔细观看,这个时候那个阿彩突然惊叫起来道:“这个玉佩不是和我那个一模一样吗?你这个人,是个骗子!”
她满面煞白的用手指着那个张伯喊道。
上官景皱眉看着这一切,没有作声。
丁卯则是低头翻来覆去的看着那块玉佩,然后从怀里又掏出两块玉佩和这枚比对。
哪知那个阿彩见喊了一声,没人理她,竟然一下子扑向了丁卯,拉着丁卯的胳臂喊道:“丁哥哥,他们是骗子,他们花钱请了人来编故事骗你。我爹娘死了以后,我大伯真是夺了我的家产不容与我,把我撵走流落异乡,我才没能联系上你的,你要信我。”
“啪!”由于阿彩的拉扯,丁卯手里的三块玉佩都掉在地上碎了。
丁卯大惊,一把推开阿彩,去捡玉佩。
阿彩被推的坐在地上大哭道:“丁哥哥,你这是被他们骗了不相信我了吗?阿彩真是好伤心。”
凤兮晴她们就静静的看着这个阿彩在这里表演,一句话也没说。
却见丁卯大吼道:“够了,别哭了,你父母的遗物都打破了,难道你不心疼吗?”
只见丁卯手里拿着三块玉佩的碎片,表情悲痛欲绝。
那个阿彩见了才吓得止住了哭声道:“丁哥哥,是我错了,我是心疼的,可是他们死了那么久,又不能活过来,一个玉佩罢了,碎了就碎了吧。”
阿彩说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她也发现丁卯的眼睛已经红了,突然丁卯大吼道:“那是父辈留下来的遗物,怎么能打碎?”
这一次,那个阿彩彻底不说话了。
丁卯发起火来的样子可是十分的不好看,像个疯子一般。
柳青青看了心疼道:“丁卯,别喊了,把玉佩都拾起来,我拿到首饰铺里去,让他们把金子融了再把玉接起来吧。”
丁卯听了脸色才好了一些,低声问道:“当真能接起来?”
柳青青肯定道:“当然是能的,我家里祖上就留下来一块,被我不小心玩碎了,后来我娘就用那个法子接起来了。你这个一定行的。”
丁卯这一次才不做声了低下头去,默默的去捡碎了的玉佩片。
柳青青不忍,也走过去同他一起捡,那个阿彩见了也凑过去要一起捡,哪知被丁卯一把推开,她觉得十分的没面子,顿时哭了,然后转身就跑了出去。
丁卯抬头看了看,眼睛里满是泪水的他表情十分的痛苦,但他没有喊也没有追!
☆、第169章 阿彩,我喜欢你!
柳青青帮着丁卯把碎片捡起来都收在一个帕子里,小心的揣了起来,才对丁卯道:“这个张伯是我派人从你父亲恩人的家乡寻来的,绝对不会说谎,至于你身边的那个女人,为什么自称是阿彩,那只有你去问她是怎么回事了。”
说完,柳青青也不给丁卯反驳的机会,给凤兮晴示意了一个眼神,凤兮晴便起身道:“丁大人天色已晚,我等告辞了。”
丁卯眼睛里满是惆怅的看着几个人道:“丁卯需要好好想想,恕丁卯不送。”
几个人包括上官景都起身离去,那个张伯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身看着丁卯说了一句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那一年,你寻到村子里的时候,找到的就是我家,我还带着你去村外他们三口人的坟上去看过,你怎么还能被骗了呢?”
丁卯无语,挥了挥手,那个张伯长叹一声也离去了。
丁卯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发呆,他回忆起自己在自己的府门前初遇阿彩的那个早晨,那么美丽的女子穿着一身破衣裳,冷的发抖的躲在门廊下,抱着肩头,不敢看人,不敢说话,只是把信和玉佩递给了自己,然后她竟然饿昏了。
丁卯回想到这里,眼睛里流下了同情的泪水,柳青青的性子他知道,柳青青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撒谎骗人使手段,柳青青都是不屑的。
而且那个张伯,丁卯也不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自己当年的确是在村子里找到了他,然后他告诉了自己他们一家三口都死了。
可是,阿彩那张含着眼泪楚楚可怜的脸又浮现在丁卯面前,丁卯的心瞬间又软了,那么温顺的女孩子即便是撒谎,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而且她还走投无路,无依无靠,自己撵了她走,让她怎么办?
丁卯真是左右为难,既怕阿彩是假的,又怕阿彩真是假的自己不知该怎么对待!
这一夜,丁卯就坐在那张椅子上,胡思乱想,直到在椅子上睡着了。
阿彩哭着回到了后院自己的房间,惊讶的发现丁卯没有追来马上安慰她,心里顿时有些惊慌。
本来这件事是假的,阿彩就知道太容易揭穿,但是没有办法,有些事情她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阿彩看看天色,趴在床上睡着了,夜半的时候忽然醒来,心里竟然生了一计,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自己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
想到这里,阿彩起身穿好了衣服,轻手轻脚的朝丁卯的房间而去。
到了丁卯房间的门前,轻轻一推,意外的,房门没插,开了。
阿彩心里一喜,便推门走了进去。
黑暗中,阿彩摸到了丁卯的床,伸手一摸,阿彩愣了,上面是空的,跟本没人。
丁卯去哪了?阿彩翻身坐在丁卯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