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曹操-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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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这就纳闷了，不是你们乾大人让我们来灵县回合的吗？
李乾立解释道：“确实是大人建议大家在灵县回合过大人没有想到你们的行军速度如此之快，他还以为你们要后天才能到达，所以放心回荏平求医问药去了。”
信使点头，不过他内心起，于是问了个关于孙乾的小问题。对此李乾早有准备，他在假扮孙乾前就派出了大量细作孙乾的生活习惯摸得一清二楚，因此回答起信使的提问来毫不迟。
那信使听过的回答后，消除了戒心，于是约定好到达的时候，回简雍那里复命去了。而李乾也会同抢先入城的刘延、王双二人研究对策心准备即将到来的战事。
而简雍这里。也是忙碌异。他指挥着士兵们收拾物品。打点行装灵县撤离。一边撤。他一边与那信使交谈问一下孙乾目前地状况。毕竟那使过去见过孙乾。
当他得知孙乾如今不灵县时简雍吃了一惊。这么大地行动。孙乾哪里可能突然离开。难道说有诈？不过使说对方对孙乾地衣食等琐事回答都基本正确。简雍这才略微有些放心。
不过也不能就此放警惕。毕竟如今正与曹军交战。万一中了曹军地轨迹。那后悔都来不及。简雍稍一思考。下令由牙将罗壑穿上自己地战甲。代替自己指挥前军及自己地亲卫。至于他自己。则穿上普通甲胄。扮作一般将士。
等到了灵县城下。只见城头上“刘”、“孙”两面大旗飘舞。更有部分穿着刘备军中所分甲冑样式地士卒。站在城楼处观望。简雍这才有些个安心。不过他还是没有站出来替换那罗壑。
简雍心想。反正我与那孙乾是莫逆之交。些许冒犯他也不会放在心上。等见了他再和他置酒赔罪吧。现在直接说出来。反而让那灵县守军对自己肚量有所猜测。还以为自己胆小怕事呢。
灵县城门大开。有鼻子灵地还闻到了饭菜地香味。以及美酒那浓郁地香气。就连一向自控力极强地简雍也开始流口水了。更别提那些普通士卒了。被王双烧毁辎重后。士兵们饿着肚子赶了这么多路。早就已经饿坏了。
“简雍”也不多言，带着一千名衣甲齐备的前军就进了城门，把那真正的简雍甩在了后面。还没等简雍笑骂他一下，就听咚地一声巨响，那城楼处突然落下一扇铁门，将“简雍”他们困在了城中。
正听城楼上有人大笑：“简雍简宪和，来的何其”
那“简雍”大吃一惊，好不容易勒住战马，疾声问道：“城上何人，你们不是孙乾大人的部将吗？”
就见城楼正中有个将军放声大笑：“末将李乾，不是孙乾，见过糊涂的简雍简将军！”
李乾？那不是曹操军中大将李典的父亲吗，据说也是一名大将，不料今天居然被他伏击了。“简雍”撇了下嘴：“我糊涂？呵呵，李乾李将军，你搞错了吧，简雍大人还在城外呢，末将可是牙将罗壑，您老糊涂了吧！”
什么，李乾吃了一惊，简雍这个老狐狸，居然被他糊弄住了，早知道再等一会动了，现在只困住这一千人，真是得不偿失。他气愤地一拍那瓮城的城墙，大声下令：“放箭！”
箭下如雨，将正寻找出口的罗壑所部射倒了一大片，罗壑连忙举起自己的护身圆盾，挡在了头上。他一边小心观察，一边大声下令：“结阵待援，结阵待援！”
听到命令后，他的部下纷纷起手中的木盾，挡在了周围。但是瓮城独特的设计，让守军可以从四面一起射箭，城下的士兵们挡得住这支弩箭，挡不住那支弩箭，纷纷倒地。只有那些衣甲齐备的简雍亲卫们，才能凭借衣甲挡得大多数箭矢，忍着伤痛结成一个小小的圆阵。
城头上刘延大声下令：“扔石滚木！”
城墙上的士兵听到命令，几个人一伙，合力将准备好的石滚木抛了下来，就听铛铛铛巨响，城下罗壑他们受不了这巨大的撞击，盾阵为之一溃。他们还没来得及弥补缺口，就被城墙上的曹军士兵一一射中，无奈地倒在了地上。
城外简雍听城中不时响起的惨叫声，情知中计，他大声下令：“全军攻城！”催促士兵们立即攀城攻击。灵县位于河畔，为了建筑安全，城墙采用了一定的斜面，比正常城墙的构建要平稳许多。士兵们可以从城下，攀着斜面冲上来，不过这一过程中守军也不是吃醋的，滚石木不要钱般往下丢。
简雍倒不是为了救援深；瓮城之中的罗壑等人，他是迫不得已，王双的夜袭烧毁了军中所有的存粮，如果不打下这灵县，军中就要断粮了。
此处距离荏平只有八里路，但是看这情形，曹军肯定对孙乾那里也采取了行动，要不然他们的主将怎么会对孙乾这么熟悉。
别人不清楚孙乾所部的实力，以为他有一万五千精锐实力雄厚，但是简雍知道，孙乾其实是个纸老虎！他手下仅有五千正规军，剩下的一万多人都是强征来的民夫，万一有变，囤积在荏平的军粮可就全毁了。
简雍必须拿下灵县，利用此处的粮秣满足部队的需求，然后以战斗状态进驻荏平与孙乾回合。八十里路说起来不多，但是对军中有大量伤病员的关家军来说，却是得走上个两天。没有粮秣供给，那饿着肚子的军队战斗力将急剧下降，他们如果再赶赴荏平的路上被曹军缠住，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简雍的第一次冲锋，便派上了一万士兵。士兵们呐喊着攀着城砖往上冲，不时有人被滚石檑木砸了下来，筋骨寸断一命呜呼，可是剩下的还在继续攀登着。关家军毕竟人多势众，弓箭手牢牢地压制住城上的守军，为攻击部队清扫出一个个攻击缺口来。士兵们从弓箭手打出的缺口处攀上城头，向守军冲去。
此时情况危急，李乾、刘延、王双全都披挂上阵，亲自参加到堵缺口的战斗中来。他们虽然武艺高强，指挥能力强，但是实力差距毕竟太大了，逐渐抵挡不住关家军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在给关家军大量杀伤后，为了避免出现全军覆灭的现象，李乾等人被迫带着二千多名残兵主动离开。简雍没有追击，他虽然成功地消灭了八千多名曹军士兵，但是他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有两万多名士兵战死，剩下的几乎个个受伤。
在从平原城下撤军时，简雍手下有七万人马，其中有关家军、刘家军攻击四万七千人，仆从军士兵两万三千人。等到攻破灵县以后，简雍手下能动弹的只剩下三万多人，关家军虽然表面上胜了，但是实际上已经大败！
不久简雍就为自己没有及时追击而追悔不已，他很快得到消息，撤离的李乾等人会合负责阻击的李典所部，在荏平大败孙乾。孙乾战死，荏平被曹军攻克，简雍听到这个消息后大恸，吐血逾升！
而手臂受伤的李乾，领着刘延、王双，还有立下战功的儿子李典，高高兴兴地率部撤往博平，与曹顺利会师。此时曹手中足有八千士卒，他的下一步会在哪里呢？
第五卷第五十章 曹操遇刺（一）
在曹铄率军前往青州的时候，曹操也不甘寂寞，率领尚展开了攻击。袁尚自知不敌，命令审配留守城，自己退守冀州中部重镇信都，招募士兵，组建新军。
审配接到命令后，立即在城实行戒严，严禁百姓随意出入，并下令士兵们多多准备守城器械，坚守城池。
城自古就是冀州数一数二的城防要地，自从袁绍取得冀州统治权以来，城的城防工事又得到了进一步加强，大黄弩数以百计，弩箭仓库十数个，其余兵甲无数。不过城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粮食储存不够。
原先官渡大战时，曹麾下庞德率兵潜入冀州，烧毁各地粮仓。袁绍为了保证前线的供给，命令审配将城存粮暂时运往前线，日后再以冀州各地交上来的秋粮补上。不料官渡之战，袁军大败，袁尚与袁谭争权夺利，哪顾得上补充存粮，城的粮仓里粮食尚不及过去的一半。
审配虽然足智多谋，但是面对这一情况他也无可奈何，只好下令从赵国、广平郡紧急调拨粮食。为了坚定士兵们的守城意志，审配还下令将城中将士的家眷送往信都，一方面可让她们免受战火的袭扰，另一方面也可以家眷为质，逼迫将士继续为袁氏卖命。
曹操以张飞为锋，迅速击破袁军在漳河一带的防御，顺利抵达城城下。此次出征，曹操留夏侯率部屯守黄河南岸，调集张飞、夏侯渊、于禁、徐晃四大猛将，一同出征。
来到城城下后，曹操命令积土山投石机运至土山之上，对城动猛攻。曹军装备的投石机虽然不如并州的改进型号威力大，但是在承平已久的城挥了巨大的震慑作用。
呼啸的，将城城头砸成了人间地狱是城头上坚固的城垛与城楼保护了守军，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曹军投石机的攻势。安放在城楼上的大黄弩和盗版投石车，不停地骚扰土山上的曹军，它们虽然射程较近，但是利用所处的高度也使得射程相对较远曹军投石车不分日夜地展开了对攻。
曹操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在于禁的：议下，曹军展开了地道工事，企图挖进城中展开突袭，或将城墙挖塌。不过曹操、于禁等人没有想到城城墙厚实单靠人力很难挖透。
再说了，城的护城河宽又深，等到曹军士兵们废了好大的劲终于挖到河边时，却不慎挖通了护城河。河水鱼贯而入，将挖掘隧道的士兵们悉数淹死。
见此情况禁自然不会甘心。派遣己地亲信部曲往深处挖去。他们好不容易挖到护城河底下是他们地运气也到头了。河水地压力岂是薄薄地土层所能抵挡地。河水一举压塌隧道将于禁地几十名卫士都埋到了河床底下。要不是于禁跑得快。连他也不能幸免。
审配见状大笑选了五十名嗓门地兵士。在城楼上整日辱骂曹操。企图激怒曹操让他强行攻城。
曹军上下气愤异常。但是没有曹操地军令。谁都不敢妄动。
曹操知道审配这是想激怒自己。以便利用城完善地城防工事大量杀伤攻城地士兵。他好不容易才压制住自己地火气。命令审耀、审光写了两封情真意切地劝降信。意图打动审配（审配地两个儿子。在延津被俘。投靠曹军）。
信一写好。曹操先拿了过来。自己看了一下。这劝降信写得情真意切。随便找个人也能够打动他。于是曹操命令审耀化装成溃兵。携带两封书信。混进了城。
审耀刚刚入城。就被负责甄别地袁军官吏识别出来。交给了审配。审配看到自己久违地儿子放声大哭。他还以为审耀投降是曹操自己放出地谣言。故意瓦解军心。一直以为两子皆亡地他。无数个夜里背着人偷偷哭泣。
看完劝降信后审配皱紧了眉头，审耀见四周无人，于是小声问道：“父亲可是有为难之处，曹大人说了，只要你将城中一门守军借故调开就可以了，不需要你公然投降。曹军入城后必定秋毫无犯，而且曹大人承诺您仍将担任冀州治中别驾一职，还将破格提拔我为魏郡太守，任命弟弟为阳平郡太守。这样丰厚的条件，可见曹大人对您的重视程度！”
“治中从事、魏郡太守、阳平郡太守？”审配惑地重复了一遍，两个眼睛紧盯着审耀。
审耀有些受不了父亲的眼神，他连连点头，借机低下头来，对审配说道：“父亲，您还犹豫什么啊，这么好的条件
答应，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那袁绍早就：袁谭内斗不止，袁熙碌碌无为，被曹派到雁门郡附近的马超打得连连败退，袁氏一家算是完了。咱们还是借此机会，多立下点功劳，趁机在曹大人那里谋求一个高位吧！”
审配狠狠瞪了审耀一眼，大声说道：“耀儿，这是你的心里话？曹大人，曹大人？一个太守的位置就把你给收买了，当年可是袁绍大人亲自给你举孝廉的！”
审耀撇了撇嘴，“父亲，识时务为俊杰！袁绍对您有什么重要的地方，还不是照样申斥您吗？当日在延津，袁绍还不是将您配到了城，却把我和二弟强行留了下来（详情见第四卷第五十三章）。父亲，不要再迟疑下去了，您必须早做决定！”
“是啊，该早做决定了！”审配点了点头，大声招呼道：“来人啊，将这个卖主求荣的审耀抓起来！”
在厅外守候的卫士们立即冲了过来，将审耀按倒在地。
审耀一边挣扎，惑地喊道：“父亲，父亲！我是您的亲儿子啊，你不能这样，您不能这样啊！”
审配一脚踹到他的脸上，气地说道：“你还知道是我的儿子，我审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我审家世代忠良，到了我这一代，一直兢兢业业地辅佐主公，忠心非常。可是你居然被曹军生擒，还主动投降，前来劝降，你知道什么叫做忠义廉耻吗？将他拖出去，砍了祭旗！”
到了这步，审耀也豁出去了，他大声喊道：“父亲，为了您所坚守的所谓的忠义廉耻，您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吗？
当时袁绍昏庸，我和弟弟抵抗到了后一刻，才被敌人用渔网生擒。如果不是无法动弹，我们早就以死明志了。可是，慷慨赴死易，从容赴死难！在曹军大营里，敌人将屠刀架到我们脖子上，不投降就是一个死。那个时候，您在哪里，您的好主公又在哪里？！忠义廉耻，就有这么重要吗？就让您眼睁睁杀死我吗，就让您眼睁睁看着弟弟在曹营中被排挤、被找借口杀掉吗？父亲！父亲！！”
审配神情一黯，他叹了气：“耀儿，总是我对不起你们，下辈子，下辈子我再补偿你！来人啊，将他拖出去斩示众，宣告全城，这就是投降的下场！”
就在审耀的不断挣扎和叫喊声中，配的亲兵将他拖了出去，审配也摊开纸张，开始写给曹操的回信。他的手很稳，就像是过去练习书法一般，一点颤抖都没有。
只是，当鼓声一停、刽子手斩下耀级的时候，审配的手猛地一抖，一滴大大的墨汁落在了那纸上。他看着空荡荡的庭院，哈哈傻笑着，自己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泪水不禁涌了出来。我的儿啊！
一刻钟以后，曹操见到了审配派来的信使，除了书信以外，还有一个小盒子，里面盛的是审耀的人头。曹操叹了口气，知道劝降无效。一个能够为自己主公杀掉自己亲生骨肉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投降呢？
可是，曹操却实在不想去强行攻城，毕竟这代价太大了。如果曹军损失过重，不仅徐州的刘备会动西进的念头，就连南方的刘表、孙策等人，说不定也要趁势而起了。可是，不强攻又有什么办法呢？
此时张飞上前提了一个主意，“主公，不如咱们舍下城，先去攻打邯。我长期与袁军对峙，知道那邯郸是袁军的重要屯粮之处，也是广平郡守军的大本营所在。审配有恃无恐，无非是仗着集结在的袁军能够给与城粮食与兵力的增援，只要我们将一举拿下，审配还能蹦几天？！”
郭嘉抚掌大笑，他也是刚刚赶到前方，随行的还有他的爱妻味果（详情见第三卷第七十八章）以及爱子郭弈。他不仅同意了张飞的计策，还提供了探听到的情报：那邯郸城的守将正是沮授的儿子沮鹄。
郭嘉提出一个方案，那沮授过去虽然对袁家忠贞不二，但现在一直在西北协助高顺作战，早就不再是过去愚忠的模样。郭嘉手上有数封沮授的书信，完全可以找个善于模仿人家文笔的家伙伪造一封书信，劝降沮鹄。
曹操闻言大喜，命令郭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