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 >

第71章

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第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  改若干处
  昨天一使劲,把第二卷写完了,不过网上现在发的还是第一卷……
  在成绩一塌糊涂,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我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写,还会坚持多久,微迷茫……
  据说只要你努力,终会有人看到的,我感觉这句是骗人的,或许是我还不够努力吧……
  可能这番历练就是让我看清自己,然后放下根本不可能成就的事,改掉偏执的毛病,回归正轨吧
  一直认为人生的每一个际遇都有它的目的,大约这就是目的所在吧……

  ☆、117阮玉落网

  一个小脑袋冒出来,警惕的四下打量,却偏偏不肯往正下方瞅,结果看到了千依,兴奋低唤:“千依……”
  千依瞅了她一眼,没敢回话,只一个劲的使眼色。
  立冬顺着他的目光一瞧,顿时僵住。
  金玦焱笑得极为温润,还冲她招了招手,心道,立冬,你的目光以后可不要放得太“长远”哦。
  “立冬,怎么了?”
  墙外的人见立冬挂在墙头不动,不觉低声提醒。
  立冬能说什么?
  让主子跟春分逃跑?可是能逃到哪去?外面人多且杂,刚才她们费了好大劲才甩掉了几个看似不怀好意的家伙,难道她还要让姑娘跟春分陷入魔爪吗?
  可是下面也是“魔爪”,不,是魔窟。瞧姑爷笑得贼兮兮的样子,分明是告诉她不要多嘴。
  她犹豫片刻,慢吞吞的翻过墙头,慢吞吞的从梯子上爬下来,慢吞吞的走到千依旁边,站好。
  “看来没什么事。姑娘,你先上,奴婢在后面瞅着。”
  听闻下一个要“落网”的是阮玉,金玦焱不知为何心跳加速,竟有些呼吸困难。
  他稳了稳神,眼睛一瞬不瞬的盯住墙头,隐在敞袖中的拳不觉攥紧。
  阮玉很快出现在墙头,速度之迅疾超乎金玦焱的想象,他感觉自己还没准备好,那张脸就冒出来了。
  阮玉跟立冬一样,视线只往远了放,结果一眼就看见并排站在一起的千依和立冬,还在纳闷俩人那是在干什么,怎么站得老老实实的,还不停的给她打眼色?
  然而心思飞快一转,目光下视,结果……
  金玦焱冲她礼貌的呲呲牙,她仿佛看到了他的犬齿在熠熠生辉。
  他还点了点头,做出一副“需要我帮助吗”的绅士派头。
  阮玉告诉自己要镇定,然后深呼吸,利落的翻过墙头,顺着梯子爬下。
  春分只是纳闷,姑娘跟立冬倒是进去了,可是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然而待她战战兢兢的爬上墙头,张目一望……
  远处,千依跟立冬站在一处,弓腰低头,一副认罪伏法的模样。
  近处,姑娘跟姑爷四目相对,一高一低,俯仰生姿。
  若是看地上的影子,衣袂飘摆的,简直美妙和谐极了,还颇有仙姿,可若是看表情……
  一阵风过,卷着清雪划过鬓角。
  春分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
  就在钟忆柳跟众人炫耀表哥专为她买了双鞋,对她是如何体贴,如何温柔,而他们在路上遇到的人,又一律的将她认作金四奶奶,她感到很不好意思,然而闪闪的目光又在毫无遮掩的诉说她对这一称呼是如何期盼如何满意如何觉得是实至名归之时,金玦焱正得意洋洋的坐在主屋正厅的正座之上。
  细想来,自打二人“各立门户”,他还是头回这么理直气壮的进了门,头回理直气壮的坐在这,于是摆出一副久别而归的架势环视四周。
  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又仿佛变了,变的自然是摆置,自然是桌椅橱柜的位置,可还有些他瞧不出的感觉,有些古怪,有些奇异的环绕着他。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阮玉身上。
  阮玉与他隔案而坐,旁边,四个节气一溜排开,统一一副忐忑模样,春分还时不时的拿眼瞄阮玉。
  相比于他,这主仆五人的气势较之从前实在太过虚弱,他忍不住想笑,然而看到阮玉始终没有脱下的那袭袍子,再看看那被实实在在剪短了一截的袍摆,气就上来了。
  “说,今儿这事打算怎么办吧?”他翘起了二郎腿。
  阮玉垂着眸:“已经这样了,就把这个月……不,这个月的你已经拿过来了。就下个月吧,关于虎皮的银子就不用拿来了。”
  想了想,抬眸,睇向他,目光平静:“我也不知这袍子值多少,若是很贵重,那么下下个月,或者……总之你觉得怎么办好就怎么办吧。”
  阮玉忽然庆幸,多亏有了那张白虎皮的过往,她一旦有个什么不妥,就可以拿“利息”抵债。
  这般一想,顿时轻松起来。
  金玦焱初时听得糊涂,待到后来明白她说的是要把这袍子算进了下月甚至下下个月的利息里……她怎么总这样?怎么总是一有个什么纠葛就拿那张虎皮说事?就好像那张虎皮是万能的。她如此慷慨,究竟是觉得愧对于他的袍子,还是不想见到他?
  这般一想,顿时大怒。
  然而方方起身,又坐了回去。
  他都被她气糊涂了。要知道,她今天犯的错可不仅仅是毁了件袍子,却避重就轻,意图就此打发了他?
  想得美!
  于是重新坐好,还抖了抖袍摆,摆出一幅悠闲模样:“这事就这么完了?”
  她的目光甩过来,那意思明显是说……那你还想怎么样?
  他自得一笑,右手两指轮流叩击梨花木案面:“未经允许,私自出府,此乃一;女扮男装,有伤妇德,此乃二;威胁下人,不计后果,此乃三……”
  他似是觉得她的罪行罄竹难书,一边数落,一边还掰着手指计算。与之配合的是烈焰居传来的板子声,伴随着千依有节奏的惨叫:“小的错了!啊!小的错了!啊……”
  除了清风小筑的人,怕是谁也不知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他每叫一声,立冬的肩膀就跟着一个哆嗦,好像那板子全打在了自己身上……说不好,一会就要轮到她了。
  于是立即怯生生的睇向金玦焱,又眼泪汪汪的瞧了瞧阮玉,然后垂下头,很没出息的抽泣一下。
  算了,姑娘现在还自身难保,哪有功夫管她呢?
  那边厢,金玦焱还在津津乐道,就今儿晚上这点破事,都数完第八条了:“翻墙越脊,意图不轨,此乃九;夜竖高梯,置全家安危于不顾,此乃十……”
  他还想继续,怎奈一会瞧瞧左手,一会瞧瞧右手,摇摇头,似是在抱怨自己怎么只长了十根手指头?
  “你到底想怎么样吧?”阮玉没了耐心。
  金玦焱冲她潇洒而宽厚的一笑,目光落在丫鬟们身上。
  立冬立即往后缩了缩。
  他正待开口,忽听阮玉冷冷笑道:“不就是休妻么?你只要写了休书,我立即走人!”
  金玦焱闻言,差点拍案而起。
  他还没有想到这事,她怎么可以……
  话说,他似乎很久没有想到休妻这茬了……
  转头,对上她眸中冷意,他渐渐皱了眉。
  小摊一别,她就失踪了,这期间到底做了什么?而且她假装生病,不肯随他出门,却是暗地里男扮女装,外出游逛,到底是为了什么?她遇了谁?见了谁?为什么之前他说休妻,她虽不恳求,却也不搭茬,可是今天却主动提起,就好像……
  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目光越来越冷。
  想要休书,想要自由,想要同那个人……
  我偏不让你如愿!
  心中冷哼化作唇角一丝笑意,他点点头:“事情没那么严重,‘七出’你尚未触犯一条,为夫怎么好休你呢?说出来,倒显得我金家刻薄。若说今天的事,也好解决,我只要……
  这一刻,他心中忽然冒出个想法,差点就脱口而出。
  然而在对上阮玉的嘲讽时,他吃了一惊。
  他想干什么?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于是他一挥衣袖,似是要扫除这个想法,却是手一指,直指向四个丫鬟,就势吐出一个字:“她!”
  他与她们之间尚有距离,粗粗一看,也分不清指的是哪个。
  立冬却仿佛被流矢击中般,晃了晃,跪在地上:“四爷饶命……奶奶,救救奴婢……四爷,奴婢再也不敢了,呜呜……”
  立冬开始哭。
  其实在爬墙时被金玦焱抓个正着,他当仁不让的跟她回屋,还走到了前面,就跟他是主人似的,他一项一项的历数她的“罪状”,语气糟糕,表情可恶,阮玉都没有生气,可是他突然说要立冬,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立冬已经开始磕头了:“四爷饶奴婢一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金玦焱,你太过分了,立冬还是个孩子!”
  她还是个孩子,那你是什么?你比她大哪去?摆出一副长辈腔调,是想教训我吗?
  还说我过分,我怎么了?你觉得我要把立冬怎么着?你那脑子想什么呢?我是会杀了她,还是会……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一个……不堪的人?
  心中怒火翻腾,却是化作笑声,震得桌上青瓷三彩小盅内的茶水战栗波动。
  他起身,踱到立冬跟前,好像要伸手拉起她。
  立冬急忙往后挪了挪,带着哭腔:“四爷饶命……”
  “哈哈……”金玦焱大笑,似是很有些意外的看着阮玉的愠怒,丫鬟们的惊恐与敢怒而不敢言:“爷不过是要叫立冬到烈焰居使唤……”
  所有的愤怒和恐惧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众人面面相觑,交流的是同一个信息……他有这么好心?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听王立群老师的《大风歌》,觉得有段话说得非常好——
  人的一生,真正关心你的人是非常少的。很多人只看结果,不问原因。不要指望别人会多么认真的关心你自己,即便是非常欣赏你的人,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忽略你。所以要理解别人,不抱怨,因为这是人性的弱点。
  有些道理,本是明白的,可偏偏要待别人提起,才觉醍醐灌顶。
  我呢,就是别人关心我的时候,诚惶诚恐,总不知该如何报答,不关心我了,又开始患得患失。总是矛盾的
  其实在很多时候,各个方面都在说,要努力啊,但是他们判断你是否努力,总是通过结果,这在学生时代表现得特别明显。而放到其余环境,也是一样的,因为无论怎样奋斗,经历了多少,最终都会走向结果。人们没有工夫关心过程,因为他们觉得结果证明了过程。你进行了再激烈的思想斗争,人们看到的听到的也只是你做的事,说的话
  说是不要被表面现象迷糊,然而谁又能真正不被迷惑呢?连孔夫子都会犯以貌取人的错误,何况常人?
  有时候,也想采取点手段,反正手段看不到,结果大家见
  只是道理明白,做起来不易,可能人生是需要一种坚守,可又不知坚守的是什么,而且好像这种坚守在现实面前又是错的,很诡异
  嗯,昨天掉了俩收藏,就跟无声的提示一般,忽然觉得这里真有意思~

  ☆、118强扭的瓜

  金玦焱觉得自己若是再这么待下去非得叫她们气死,他什么时候在她们心中成了恶魔?尤其是阮玉,对着他上下打量,即便他已露出和颜悦色,还是那么不肯放松警惕。
  他便竭力显得更为诚恳,呵呵笑道:“璧儿病了,我那边就缺人使唤,虽然百顺跟千依……毕竟是小子,不如丫头细心,那天岳父大人来了,还闹了个笑话……”
  特意提了阮洵,示意阮玉可以“网开一面”。
  “再说璧儿年纪大了,开春怕是就要放出去了……”
  说到这,他有意无意的睇了阮玉一眼。
  其实他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这一句,又为什么要看她。
  然而不看不要紧,一看更是火冒三丈……那是什么眼神?就好像他对璧儿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然后要始乱终弃。
  阮玉,我在你心里,我在你心里,就是……
  春分倒是奇怪的瞅了瞅他。
  烈焰居那边的事,因为有了立冬,她们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不过那段时间,正赶上姑娘“病”着,所有人都对烈焰居同仇敌忾,所以关于璧儿的事也是听得东一耳朵西一耳朵的。据说先是病了,然后金玦焱找了她,之后就闹腾起来了。
  具体原因不清,只金玦焱好像气够呛,然后就着人把她看管起来。
  由于一事连一事,姑娘又恹恹的,她们也就谁都没跟姑娘讲,这会倒又不好说了,而且金玦焱突然提起,似是示意着什么。然而见姑娘不忿的盯着他,他虽脸上带笑,可那拳攥得紧紧的,分明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又能示意什么呢?
  金玦焱看着阮玉,忽的神色一松:“其实本是打算跟大嫂要人的,偏偏这几日又忙,就给忘了,结果恰好……”
  他又望向立冬,立冬连忙把自己缩了缩。
  阮玉皱眉,正待开口,夏至突然出列,端端的福了一礼,桃红的细褶裙子每道纹路都条条绽放,均匀又恬静,衬得她如初开的海棠,美好而娇艳。
  “既是四爷那边缺人,便让奴婢去吧……”
  春分正在奋力猜测金玦焱的心思,猛听到这一句,顿时大惊,怒视夏至。
  怎么,刚从地狱爬出来就又打算作妖了?
  你去,你去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想乘虚而入,没门!
  转而后悔,刚刚金玦焱提让立冬去伺候时,自己怎么就犹豫了?
  立冬是内定的通房,虽然这时候早了些,也突然了些……也就是这样,她犹豫了,当时还暗恨金玦焱花心,竟一眼就看准了立冬。可是现在想来,选择立冬怎么也比挑了夏至强。
  立冬单纯,又一心为了姑娘,到时便是姑娘一大助力。就算先生下个一男半女,也可顺利养在姑娘名下,也就不怕金玦焱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一个劲给阮玉使眼色,可是阮玉的怒目已转为沉思,看样子是准备成人之美了。
  春分大惊,正要阻止,一个声音先于她飞出:“不可!”
  定神看去,竟是金玦焱。
  夏至激动得有些颤抖的双肩一定,不可置信的睇向他。
  自打她跟璧儿打了一架,阮玉说任由金玦焱处置,金玦焱却不发一言,事后也没有找她小脚,好像完全把这事忘了,她就觉得,四爷是对她有意的,于是便对四爷更加上心。
  尤其是谁也不知璧儿怎么招惹了他,就被他痛骂一顿,还叫人看管起来,她更是自觉不自觉的把这事跟自己联系起来,认定四爷是在替她出气,否则,像璧儿那种备受宠爱的丫头,怎么就会碍了他的眼?怎么就会遭受这无妄之灾?
  而此番,四爷说是要在她们中间挑个丫头,那个丫头明明指的就是她。而且那手指头只往这边一指,谁都可以说选的是自己,也可以推脱挑的是别人,偏偏立冬跪下了,还哭得梨花带雨似的,那心里指不定怎么美呢。
  立冬被定为通房如今只瞒着姑娘跟她自己,可谁知是不是有人露了风声?
  这丫头,年纪虽小,心思可大着呢,否则她们这些人,怎么就她跟烈焰居联系密切?还不是打算搭上千依,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如今得了这一指,更顺水推舟了,真难为姑娘还要替她说情。
  像立冬这样看似没心机却一切门儿清的丫头最会讨男人欢心,到时,让姑娘怎么办?
  所以,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姑娘,她必须挺身而出。
  却不想,得了这样一句“不可”,还斩钉截铁,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四爷……难道不喜欢她?
  金玦焱是没有夏至想得多,他现在只想要一个实诚肯干没许多想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