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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高冷国师诱妻入怀-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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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十几年前就结束的事情,却原来还有可能序曲不断。

    “不,至少在第一次遇到璃儿之前,我并不知道。”封翊想起了两年前他第一次遇到白璃的事——

    那日晴空万里,他正路过铜锭大街,远远闻见贵详酒楼的酒香,临时起意便走了进去。

    谁想刚进门就遇到了女扮男装的白璃——当时她似乎在摩拳擦掌准备做什么事情,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四处乱窜,好像在起什么心思。

    当时他看见白璃的第一眼,便觉得此人面熟得不得了,就好像,看见了另一个槿颜一样,不免多看了她两眼——于是乎就被她盯上了。

    她当即过来称兄道弟地,还扬言要请他吃饭。

    若是别的人,当时他便笑笑走开了,可是这个长得和槿颜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却让他起了别样的兴趣。他倒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于是乎,她将他拉到二楼的包厢,大手大脚地叫了一桌饭菜,还大言不惭,让他敞开肚皮好好吃。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一个女孩子也能这么吃饭——那三下五除二的样子,就连男子都没有她来得豪迈。

    可偏偏是这么豪迈的吃法,在白璃身上却显出一份别样的优雅——她的吃相,虽然手上沾了油,却不让人讨厌,甚至她的衣领子,干净如初。

    吃饱后用帕子擦擦嘴,擦擦手的,打了个饱嗝,便整洁如初。

    ——然后白璃喊来了小二结账,结果一摸腰包,便对他露出了不好意思的面色:“兄弟,真是不好意思,不小心把钱包落家里了,要不然,这回你先帮小弟给付了,下回!下回小弟一定请你!”

    封翊哪里不知道地方的意图?本就是骗吃骗喝的。就连他身后的侍从都看不下去,想要上前拎她的领子,被他阻拦下来,付了钱,也算心甘情愿地被宰了一道。

    之后白璃借口有事离开,他便让人盯上了她。

    “这小家伙的身法诡异得紧,我的人跟了不到两条街,就把人给跟丢了,若不是后来她又在锦樊出现,还真她跟丢了,”封翊想起白璃那灵动的双眸,还有她矫健的身法,轻笑不已,眼中的温柔,如水,“后来我亲自上阵,跟着她,发现她原来就住在镜水庵,这才开始着手查探。”

    “所以,你还是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君晏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今天得知槿颜重现,约了白璃的时候,他真的以为,小家伙就要这么离开他。

    ——槿颜回来,小家伙就没有理由再待在君府了。他和小家伙,也就有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见面了——他是国师,一言一行,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他?

    知道槿颜想将女王之位禅让,他先是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了新的担忧——璃儿身为假女王,迟早要被人拆穿。况且小家伙,爱自由的小家伙,愿意这么被束缚?

    何况前路凶险。

    而现在封翊又告诉他,小家伙原本就是局中人,怎么都逃脱不开这些凶险。就算她现在身在女王之位,也不会有人敢要将她推下台。

    可这毕竟是个秘密。

    登基的,毕竟是槿颜。

    就算小家伙有公主身份,也不可以就这么被换成女王——偷梁换柱,一样是大罪,被人知道,小家伙也是要受到责难的,甚至,会掀起新一轮贵族和王族的矛盾。

    只要扯上王族,事情都不可以想当然。

    而这些事情,说到底白璃本来可以避免。是封翊,将小家伙扯到这当中来的。

    “此事不是我一人能做主,”封翊摇摇头,“更不是槿颜一人说了就算。我早就知道也好,我后来知道的也罢,君晏,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你只要知道,我本亦不想伤害任何人,更不会伤害璃儿。我和你一样,都想要守护心爱的人。虽然我承认,这当中有我的私心。君晏,你会支持我们的,对不对?”

    君晏看着封翊。

    封翊那绝美的容颜,美得让人心醉的眼眸,此刻泛着请求。

    也许封翊说得对,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责怪无可奈何——何况,事情也未必就往坏的方向发展。

    然而君晏并没有给封翊明确的答案。

    良久,君晏难得叹了口气:“只要你不伤害璃儿就好。”

    “下雨了……”

 【183】槿颜已死?!!

    君府外庄,墨采青早早地便起来梳洗。照常一身菊青色的曳地长裙——任何时候都必须将自己的魅力展现到最大——毕竟她的肤色,趁着菊青色,显得越发亮眼白皙。

    墨采青往梳妆台上一瞄,便看见首饰盒里最后一根金簪——那是一支雕刻着金盏菊的金簪,线条细腻而流畅,一看就很贵重。却也是她的首饰中最贵重的东西了。

    ——到外庄上生活,比不得君府,如今下人们看她已经被“贬谪”,亦处处为难她。若不是她舍出去的那些金银,恐怕还保不住这个面子。

    “小姐,那起子小蹄子也太势利了!”正想着,侍女翠菊便从外头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只看得见水的粥,“不就是咱们最近给得少了吗?现在连粥都只剩下汤了!若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侍女金菊正给墨采青最后收拾妆容,听到这话,看了翠菊一眼:“你在这儿生气有什么用?人情冷暖,咱们也不是没体会过。从前在庄子上,还有国师大人的面子,这些人不敢乱来,如今在这外头,国师大人鞭长莫及,可不是欺负咱们小姐?无父无母无长兄弟妹,现如今连国师大人也不管不顾了……”

    说着,金菊摇了摇头,表示叹息。

    墨采青听到这话,心里不舒坦,却也没法儿像在君府那样再耍脾气乱砸东西——砸得起么?如今屋子里的东西也渐渐都入了当铺,赎都赎不回来了。

    而君晏,自从将她送到这个庄子上来,就再没有来看过她。就权当没了她这个表妹一般。真像金菊所说,有个表哥,却也同举目无亲没什么两样。

    而算起来,其实墨家,比君家倒更是亲戚——可墨家,早就将他们这一支赶出墨府,还在君晏将她送往墨府的路上,直接抛弃——如此无情,她如何又去贴人家的冷脸?

    墨采青瞥了眼碗里的“汤”,半点食欲也无,挥了挥手,让翠菊拿下去——半年前在君府享福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下场。

    昨日素纤纤要见她,本以为能从素纤纤那儿捞一笔,可惜她临了她又放不下自己的傲气,觉得同素纤纤的交易侮辱了自己的身份,如今后悔,却也无济于事。

    “小姐,您好歹吃些,”金菊劝着墨采青,这位小姐,从前在君府高高在上,如今来了外庄,自然是觉得苦,可在她看来,墨采青的待遇,已经比旁的千金小姐好了,“其实要说,国师也不是对咱们不管不顾。每个月按时送来份例银子和物品,只是被那起子小人克扣了罢了。”

    “有这事?”墨采青黛眉一拧,看向金菊,“怎么从没听你们说起过?”

    金菊和翠菊互相看了一眼:“我们都以为小姐知道的。”

    在任何府邸,下人和主子之间都不单纯是上下级关系——有时候不得宠的主子,过得还不如下人来得滋润;而厉害的主子,总能把下人吃得死死的。

    从前墨采青在君府,横行霸道,只有她欺负下人的份儿,从没有下人敢从她这儿拿走一针一线——只要拿走了,断手断交烫头烫脸都是常事,就连她身边的拾夕和拾叶都不放过。

    所以,她根本就没尝过这种被下人欺负的滋味,更不知道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如今知道了这事,怎么能饶得过那些人?

    本以为是君晏放弃的她,此刻看来,倒是下人们在作祟——若是君晏从没给过她什么,她花些银子置办倒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可现在却发现原来君晏从没少过她什么,那么这些下人们,也未免就太过分了些。

    她墨采青,什么时候竟然轮到这些奴才来践踏!

    墨采青猛地一拍桌子:“这庄子的官家,是谁!”

    “是吴管家,要不要把她叫来?”翠菊方才就在厨房同官家闹了一阵,现在正在气头上,立刻请缨。

    不多时,一个四十来岁的婆子被请了来。

    这个婆子,身穿一身不太符合身份的绸布衣裳,一身马面裙也相当好看。她的头上,甚至簪着价值不菲的玉簪子,看起来比墨采青的场面还要大。

    颐指气使地进了屋,摇摇摆摆,正眼也不看墨采青一眼,只昂着头道:“不知采青姑娘叫老奴来,所为何事?”

    虽然嘴里自称“老奴”,但吴管家却无半点恭敬的意思,反倒像她才是这个庄子的主人。

    其实说是外庄,其实这个庄子还是很大的。毕竟也不看看这是谁的房产——君晏,富可敌国,就算是个外庄,也比寻常人家要大几倍。

    自从先国师一家人故去,这个庄子上就再也没有人来过——只有君晏,偶尔在夏天太热的时候,到这个庄子上来避暑,其余时间,这里几乎都是空的。

    直到墨采青的出现。

    所以这个庄子,七八年来都是这个吴管家在做主,这里的供应和花销都是她一个人管着。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又听说墨采青是君晏特意“送”到庄子上来的,吴管家自然就不需要太恭敬。

    何况,墨采青的到来几乎挡了她的财路——没有墨采青的时候,庄上还有些田产花园,她常将这里头的所出偷偷运出去卖掉,墨采青来了以后,她就不敢这么做了。

    ——虽然,现在也又默默地恢复起来。毕竟墨采青到这个庄子上来,还从来没有树立主人威严的意识。

    于是吴管家就越发蹬鼻子上脸起来。

    “吴管家是吧?”

    墨采青看着吴管家那个样子,心里一阵不舒服:“来人,给本姑娘掌嘴!”

    “这……”

    翠菊本以为墨采青请吴管家来,不过就是想问问这庄子上本来要给她们的物资,岂料墨采青一上来就要掌嘴!

    “姑娘这可使不得!”翠菊顿时有些慌张。

    “怎么了?”墨采青看向翠菊。方才不是翠菊一脸要讨回公道的样子?现在反倒这么畏首畏尾的?

    墨采青忽然有些怀念起从前雷厉风行的拾叶了——可是拾叶,若不是姬槿颜的存在,拾叶也不会死!

    墨采青这头将白璃又恨了一边,一边看向翠菊,询问怎么回事。

    “回姑娘的话,这位吴管家,曾经是槿颜公主的奶妈……”翠菊在墨采青耳边道。

    “姬槿颜的奶妈?”墨采青这头心里才又恨姬槿颜,这头便知道这位刻薄的主,就是姬槿颜的奶妈,那不是正好吗?

    “那就更得好好教训教训了!”墨采青看向金菊,翠菊不敢,金菊总该有着胆识吧?

    “你敢!”那吴管家本听翠菊说出自己的身份,还有些得意,并且以为墨采青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有所忌惮,却不想墨采青知道这个身份之后竟然会变本加厉起来!

    “老身曾是陛下的乳母!连国师大人都要忌惮老奴三分,你竟敢掌陛下乳母的嘴!墨采青,你可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吴管家见金菊朝自己过来,立即一边后退,一边叫嚣起来。

    金菊见她这架势,也有些犹豫。

    墨采青却冷笑:“吴管家,你说你曾是女王陛下的奶妈,可有证据?这话总不能让你一人说了算啊。难道,你说你是,你就是么?女王陛下的乳母,怎么会在君家的外庄上当管家?你不觉得你的谎话,太拙劣了么?”

    吴管家一愣,墨采青的话的确戳到了一些陈年旧事。可是那些事,不是现在可以说的。

    “墨采青,这可是先国师大人的安排,国师大人都没质疑,你有什么资格质疑?”吴管家指着墨采青,这不过就是个被人抛弃的女人,自以为自己能成为国师夫人,其实什么都不是。

    父母双亡,没有留下任何封号给她。换句话说,这个墨采青,若不是攀上君晏的关系,她就是平民一枚,有什么资格对她指手画脚?

    她好歹是女王陛下的乳母!

    “先国师?”墨采青冷笑愈深,“谁不知道先国师八年前就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照样可以胡说八道!”

    见吴管家还想说什么,墨采青又道:“再说了,就算你曾是女王的奶妈,那也是曾经的事。如今,你只是我庄上的官家而已,一个高等奴才。本姑娘是主子,主子教训奴才,难道有错?金菊,动手!”

    金菊和翠菊交换了眼色,一人架住吴管家,一人一巴掌便朝吴管家面上扇去,“啪”得一声响亮,听得墨采青心情舒畅。

    吴管家生生挨了这一巴掌,面上火辣辣得疼,捂着脸狠狠地看着墨采青:“墨采青,你可好大的胆子,竟敢打老奴,你就不怕老奴告诉国师大人,看他如何罚你!”

    “罚我?你以为君晏这个表哥,他到时候是维护我这个表妹,还是袒护你这个下人?”看了眼桌上的“粥”,墨采青仿佛心情颇好,端起来,仿若燕窝一般喝了一勺,却将黛眉一皱,将那碗往桌上狠狠一顿:“吴管家,你可知错!你如此克扣本姑娘的用度,如今还给本姑娘吃这等清汤寡水!你以为,就算你告诉了表哥,表哥还会站在你那一边?!”

    说到这个,吴管家倒是有些心虚。她看了眼墨采青桌上的粥,很快便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墨大小姐,您长久养在深闺,压根儿就不知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多的是什么日子!您觉得这是清汤寡水,那您是没看见老奴们吃的都是什么!何况这两年收成不好,就您的这些粳米,都已经是府上最后一点了!若是姑娘不信,大可以告到国师那儿去!”

    说着,吴管家又是一个白眼,趾高气扬模样。她吃定了墨采青不敢去找君晏了——虽然她不知道墨采青为何从君府而来,却听说了一些事情,似乎墨采青的离开,就是因为女王陛下的入住。

    而如今女王陛下就住在君府,如果墨采青去说了,身为她奶大的孩子,女王陛下也肯定会为她讨公道,而不是墨采青。

    无论是谁的情面,她都有信心能够赢过墨采青。

    “你胡说!我明明在你的房间里,看见一大袋粳米,都是国师大人差人送来给我们姑娘的,全被你私吞了!”翠菊真是恨死这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了。仗着自己曾经是姬槿颜的乳母,就能这么欺负她们姑娘?一个奴才,竟然敢私自拿主子的东西给自己用,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你……你胡说!”见被人抓了现行,吴管家倒有些吞吞吐吐起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房里有什么粳米了?你一定是看错了,那哪里是什么粳米,明明就是些糙米!”

    “糙米?”翠菊冷笑一声,“我可看见您老那屋子里,不仅有粳米,还有很多国师大人给我们姑娘的首饰头面,以及姑娘身边人的份例银子,你一个管家,得的银子,比我家姑娘还多,你作何解释!”

    吴管家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也不知翠菊这小蹄子什么时候发现的,明明她在账目上都做得很完美,银子也都藏得很好。

    然她好歹在宫中待过,很快便将自己的情绪掩盖,反而昂着头道:“方才采青姑娘不是问老身要老身曾是陛下乳母的证据吗?这便是证据!老身曾是陛下的乳母,份例银子比采青姑娘多,不过分吧?”

    “你……”翠菊绝没想到这个吴管家竟然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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