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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高冷国师诱妻入怀-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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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在紫月神教这种地方,是不留无用之人的。师父若当真知道她在替君晏隐瞒一些事——君晏还有个当年幸存的哥哥的事,她在紫月神教,恐怕就别想再待了。

    ——虽然不知道七年前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但她隐隐约约觉得,君府七年前发生的事情,和师父和紫月神教,脱不了干系。毕竟君府之人一夜之间中毒而亡,那毒,就是来自紫月神教。

    而君烨,君晏的哥哥,是当时唯一的幸存者。

    所以她一边替君晏隐瞒这件事,一边提防君烨想起什么——若是君烨当真想起什么,那么君烨就不能留了。不仅是因为君晏可能知道当年的事是师父所为,更因为君晏若是知道了这件事,就不可能再给她机会了——这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哼,本尊会没想到这个吗?这件事,已经有人去做,你要做的,是查出这瓶药人之血的来源。”白衣男子淡淡道。

    “来源?”素纤纤皱眉。仙水医馆这种地方,不应该是师父的人手多一些,为何要派她去查?

    “有问题?”

    “没有没有!师父,明日我就去查!一定给师父一个满意答卷结果!”素纤纤忙道。

    “查到了是谁,告诉为师即可……”白衣男子耳朵一动,似是有人来了。

    下一刻素纤纤只感觉到又是一阵阴风刮过,下一刻白衣男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素纤纤皱着眉头在远处想了一会儿,回头看向罂粟,目光阴测测的。

    “小……小姐……”罂粟被素纤纤的目光看得有些害怕。她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缩了缩脖子,“小姐,教主的命令,奴婢,奴婢也不敢违抗……”

    “命令?难道他派你来做我的婢女,是为了监视我?”素纤纤拧着眉头,想不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还会出卖自己!

    “不,不是……”罂粟忙要解释,这时有外头的小婢女禀报;“纤纤姑娘,国师来了。”

    “君大哥?”听到君晏的名字,素纤纤立刻将罂粟的事情放到一边,却有些不大敢相信,“君大哥这么晚了,到淑静苑来?你没看错?”

    素纤纤赶到门口,婢女躬身:“的确是国师大人,奴婢不会看错的。只是奴婢行了礼,国师便说只来淑静苑看看荷花,不让奴婢惊动姑娘。可奴婢想着,还是和姑娘说一声为好……”

    那丫头抬眼瞅了瞅素纤纤的脸色,素纤纤面上果然有些惊喜:“你叫什么名字?”

    “奴,奴婢彩琴……”那婢女赶紧报上家门。

    “好,你先下去。我看你挺机灵的,以后就在我跟前当差吧。”素纤纤撂下一句话,便回身往屋子里去。

    “罂粟,换装,咱们去看看那位。”

    “那位?”罂粟奇怪。

    “君烨。”

    *

    君烨的屋子里依旧灯火通明。

    君烨本在细心地雕刻着什么,十分入神,忽然听见脚步声,将手里的玩意儿往桌布下一藏,抬眼看见是君晏,便松了一口气。

    但随即便露出了冷漠的表情,仍旧拿出小玩意儿雕刻起来。不过,拿的却不是方才他藏起来的那件作品,而是桌子上随意摆弄的小玩意儿。

    “这么晚了,你到我这儿来,有什么事?”君烨语气不太好。毕竟,他可是还记挂着君晏将他关在这小地方的事。

    “没事,本宫就不能来看看兄长?”君晏今夜的确是心里烦得很,才到这里来的。可是被君烨这么一个冷脸挡住,又把他心里想的说出来,当然是觉得贴了个冷屁股。

    “兄长?”君烨冷笑一声,头也不抬,“你何时当过我是兄长?一年到头,到我这儿来也不过几回。你这个左国师在外头却是风光,我这个国师的兄长,却是见不得光的……兄长,我宁愿自己是个平头小百姓。”

    君晏沉默。

    这事谁说不是呢?

    “但你的事,我也是十岁那年才知道。”君晏看向君烨。这个哥哥,本就是父亲——前任国师的私生子。

    他们的父亲一世英名,就连全家被灭都是世人皆知的冤枉。可是世人却不知道,就是这样一个声名远扬的人,却有着一个不被人承认的儿子。

    而且这个儿子,还比君晏要大。

    换句话说,君晟早在同发妻墨梓兰成亲以前,就已经和人私定终身,还有了个孩子。

    君烨的娘究竟是谁,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导致君晟最后又不得不和墨梓兰成婚,君烨还被藏着掖着——一切都随着君家忽然的灭门而几乎无人知晓了。

    可谁都没有料到,就是这个无人知晓的孩子,却在关键时刻,成了当年惨案的证人。

    “十岁那年?”君烨手下的活儿顿了一顿,“你十岁那年知道了我的存在,而我十岁那年,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君晏紧抿着唇。他知道君烨的意思。君烨的娘亲不知所踪,被君晟藏在君府,自然只有君晟一人是他的亲人。而君烨十岁那年,正是八年前,君家被灭,君晟不幸丧生,君烨自然连个爹都没了,也就是他所说的失去的唯一的亲人。

    沉默良久,君晏终于开口:“难道我就不是你的亲人吗?”

    “你?”君烨瞥了君晏一眼,“如果你肯放我出去,你就是我的亲人了。”

    “哥……”

    “别叫我哥!”君烨猛地将手里的东西狠狠一甩,刀子飞出,雕了一半的一只雄鹰立刻断了一半翅膀,再也飞不起来,“若是爹能忠于我娘,他就不会娶你娘,也就不会有你什么事!我也不至于十几二十年来被君家藏着掖着!君晏我告诉你,我才是君家的长子,要论袭位,你现在的位子,也应该是我的!”

    君晏坐在位子上,静静地看着君烨发火。君烨的怒火,也不是没有来头。论起长幼,君烨的确是他的哥哥。若是君烨的母亲成功嫁给了他爹,这个世界上,或许也真的不会有他君晏什么事。

    而君烨,也不会被藏这么多年。

    不管是谁,被这么关着二十年,也会怒气难平的。何况还要装疯卖傻,装失忆。

    而君烨,已经表现得很平静了。至少,方才那把锋利的尖刀,如果不是朝地上砸,而是朝他君晏飞过来,是可以致命的。

    可是君烨没有。

    他只是砸坏了他自己雕刻的东西,而不是去伤害他人。

    “如果你实在想出去,你就去吧。只是在这之前,咱们还得把君家的仇报了。他太强大,如果你还是不肯说出他是谁,我也帮不了你。”君晏一直想不明白,君烨明明是当年事情的目击者,却为何迟迟不肯说出当年君家被灭的主谋?

    一拖就是这么多年。

    若是君烨一早就说了,复仇这件事,也就不必他一个人走得这么艰辛。

    君晏的话,像把刀子刺在君烨的心口。君晏的意思,也很明白。其实若是他肯,早就可以出这个地方——他说出主谋,和君晏一起把仇报了,那么他也就自由了。

    否则,只要君烨出现人前,就很容易遭人灭口。

    ——对方既然能将偌大君家一夜灭了,如何会连小小君烨都除不掉?

    “你不是早知道他是谁吗?”君烨发泄了一通气,反倒冷静下来。他伟岸的身子蹲下,将被自己亲手摔掉的雄鹰雕刻捡起,还有那把刀,也小心地捡起,又回到位子上。

    “我不知道。”君晏看着君烨,看着君烨手中的刀子,固执地在一块木块上同样一个地方划过重重的三遍。

    “他是紫月神教的教主,一身白衣,难道你没见过?”君烨的语气仍旧平静,仿若方才扔东西砸东西的人,并不是他。

    “我是在问,他到底是谁?”君晏紧紧地攥着椅子的扶手。紫月神教,这个名字已经在他的脑海里刻画了不知道多少遍。

    可这个紫月神教的人,遍布南轩,他试图查过这个什么紫月神教的老窝,却发现没有线索。而这个紫月神教的教主,白衣人,甚至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他比谁都清楚,这个人,用的不过是面具而已。

    紫月神教教主,才是这个江湖易容术最高的人——墨胤以为是自己妹妹的青衣,不过是他的徒弟之一。青鸾,自然是和青衣同一时间收养的孤儿。

    ——紫月神教教主,专门收养各色孤儿为自己卖命。正因为无根而有恨,这些人成了他很好的工具。为他杀人,为他夺财,将他保护在最中心,常人不可靠近。

    就像蜘蛛王。

    而让紫月神教一夜鹊起的,正是八年前君府被灭一案。君烨曾脱口说过他见过那个人——说的是那人的真脸。

    可后来再问,君烨又说自己忘了。

    在素纤纤面前,君烨成了个傻子疯子,在他君晏面前,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

    “如果我说,他就是你认识的人,你相信吗?”君烨忽然抬起头来,面上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讽刺的笑意。

    “为何你就是不肯说出他是谁?”君晏紧紧地盯着君烨。唯一知情的是他的哥哥,可他哥哥却不肯告诉他真相。难道君烨不想报仇吗?

    “好了不说这个了,反正你知道我不会说的,”君烨忽然打断君晏的话,“你今天到我这儿来究竟什么事?是不是和那小家伙有关?”

    说到白璃,君烨的语气忽然变得软下来。

    君晏抬头,皱眉。

    ------题外话------

    月初,忐忑…宝宝们有没有票?最近花儿也没有了,人也少了。泡芙还在坚持,你们人呢?

 【197】置之死地,生不了了??

    君烨何时对白璃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了?

    说起来,君烨才见过白璃一面而已。

    本来今天来到淑静苑,就是想和他的哥哥说说白璃的事情,可是他现在看君烨主动提起白璃,他忽然又不想和君烨说了。

    “没有。”君晏矢口否认,看向别处。窗外夜色深沉,不知道小家伙从沧海楼出来没有。

    “没有?”君烨抬头瞥了君晏一眼,“没有你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我看你来的时候情绪不对。虽然……你现在的情绪也不对。不过既然你找我没什么事,那就请回吧。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军国大事要处理。”

    君晏深深地看了君烨一眼,起身。

    君晏才到门口,迎面便走来急急赶来的素纤纤。

    “君大哥,你这么晚了,也来这儿啊?”素纤纤仿若偶遇君晏一般,打招呼。

    “嗯。”君晏面色不太好,只应了一声,便打算从素纤纤身边经过。

    素纤纤见状,忙道:“诶君大哥,我给大哥准备了宵夜,如果君大哥不嫌弃,一起尝尝?”

    说着,素纤纤示意罂粟将食盒拎到显眼的位置,好让君晏看见。

    其实哪里是给君烨特意准备的点心?明明就是因为君晏来了,才特意为君晏做的,借着君烨的名义,听起来不那么刻意就是了。

    君烨,又被她给利用了一番。

    “不必。既然是给大哥做的,就留给他吧。”君晏语气凉凉,头也不会地走了。

    “君大哥……”素纤纤看着君晏离去的背影,眉头一皱。君晏对她,真是越来越不如从前了。

    而问题,就出在姬槿颜身上!看来她真的得采取些行动,让君大哥知道知道这个姬槿颜是假的才行!

    “姑娘,那这点心……”罂粟拎着食盒,有些可怜地看着素纤纤。

    “你自己留着吃吧!”素纤纤猛地甩袖。现在看到罂粟,她就想起罂粟出卖她的事情,心里愈发不顺。

    *

    君晏出了淑静苑,朝南边的流槿苑看了一眼,终究还是抬步朝那儿走去。

    凌霜远远看见君晏来了,一颗心总算放下来。

    流槿苑里,白璃也才刚回。她看着桌子上的红木食盒,微愣,问素琴:“这是……”

    “陛下,方才国师大人来过了,说是特意命膳房准备的补品。您今日不是又生病又中毒的吗?国师大人说了,您这小身板,若还不补补,一阵风都能把您给吹倒咯……”

    许是跟着白璃久了,从前不苟言笑的素琴也开始学会了开玩笑。

    毕竟如今的陛下,面上不再有那等惆怅的颜色,倒是更多开朗,总是脸上带着笑,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把她打垮一般。

    “君晏来过?”白璃心里不禁一跳。若是方才君晏来过,岂不是知道她去过沧海楼的事了?

    她看着那红木食盒,心里更不是滋味。

    打开食盒,赫然是一盒样子精致的糕点。狗鼻子一嗅,白璃便闻出了许多草药的味道,和着花香,混出了白璃的极好食欲。

    可见君晏是记得她从前吃药的难过劲儿,特意让人准备了这等让人胃口大开的补品——而素琴将上层食盒拿开,赫然出现底下一碗热腾腾的热茶。

    “国师大人知道陛下吃东西太急,怕您呛着呢……”素琴说得轻柔。君晏对白璃一等一的好,任谁见了都羡慕。

    从前以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国师是不会为女人付出感情的。可是如今,这个手握重权的国师,却为了陛下,考虑到这样的地步。

    细心如此,对陛下的心,日月可鉴了。

    白璃才不客气,有好吃的能拒绝吗?

    于是乎,当白璃三下五除二兔子似的啃着糕点的时候,就忽略了一个慢慢朝他靠近的人影。

    “国……”

    素琴才要行礼,君晏挥挥手,素琴等人会意,便下去。关门时,还互相看看,笑了。

    白璃手里抓了一只梅花茯苓糕,眼睛却瞟着盒子里一只抹茶色的清茶茉莉糕,吃得太急,差点又给呛到。

    “慢点,没人和你抢。”君晏本想在一边静静地看,可白璃这小家伙实在太不让人省心,眼看又要噎着,赶紧出声提醒。

    “你……什么时候来的?”白璃嘴里塞着糕点,鼓着腮帮子,说话都是嘟囔声,连自己嘴边沾了些糕点碎屑都不自觉。

    “你看你……”君晏英眉一皱,似乎很嫌弃模样,“哪家女孩子吃东西像你?狼吞虎咽每个正形!”

    然他嘴里说着挑刺的话,手下却十分诚实。

    温凉的指尖触及白璃唇畔的肌肤,仿若一颗小石子投入原本平静的春水,荡漾的,不只是湖心疑似有风的涟漪。

    仿若有电流从君晏修长如玉的指尖传过,透过白璃唇畔的肌肤,直击脑海。白璃那一瞬间忽然空白了记忆。

    抬眼,君晏平时盛满冰雪的眼眸,此刻全是宠溺的无奈。

    这是一支挥刀的手,这是一只平日里夺命的手,这是一只翻云覆雨的手,此刻在这静谧的流槿苑中,为一名值得的女子,抹去唇边碎屑,展现无边温柔。

    而谁又能想到,将来就是这样一个迷迷糊糊的女子,却颠覆了整个南轩江山?

    *

    “主子,白姑娘那日推测会有人来夺取药人之血,果然不出十日,昨夜,正有一人,来夺取这救命之血!”

    君晏回到凌霄殿时,已是深夜,木影刚从昊府回来,便向君晏禀报最新消息。

    “您可知道此人是谁?”一向木头脑袋的木影这会儿显然也有些激动,也有些费解。

    君晏却十分淡然模样,极品金丝楠木桌案上是摊开的一幅山水地形图,是他晚间离开凌霄殿前所画。每一草每一木,每一条河流,都代表南轩的印记。

    这是他生活的地方。

    这是他的父亲君晟,是他们君家时代守护的地方。

    可是父亲,不明不白地死了。有一只黑手,正像八年前伸向君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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