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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高冷国师诱妻入怀-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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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事情既然发生了,也不能不说。在墨采青快要不耐烦的时候,拾叶深深地吸了口气,决定一口气把话说完:“昨天晚上,国师和女王吻上了……”

    说完了话,拾叶只觉得松了大大一口气。然她再看墨采青,却放心不下了——墨采青怔了一样看着她,好像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样。

    尽管艰难,拾叶还是点了点头。

    “她是个什么东西!”得到肯定,墨采青猛地一拍桌子,一双眼瞪得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只不过是生来比人尊贵罢了,有什么好骄傲!何况,她这个女王根本就没有实权没有自由,除了会弹两首曲子会写两个字,还有什么比本姑娘强!她竟然……”

    墨采青搁在桌面上的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她竟然……”

    若是旁的人,吻了也就吻了也就罢了!可这个故事的男主人公却不是别人,是她最爱的君晏表哥!这怎么可以!

    “她姬槿颜不是最爱的封翊么?!为什么要勾搭本姑娘的君晏表哥!”墨采青又是一阵敲桌子,连手疼都忘记。

    而她没说出口的,是她满满的不甘心!姬槿颜不过来这君府几天而已,就已经夺走了君晏的吻,可是她墨采青来到这君府整整七年,她得到了什么?

    “本姑娘得到了什么?”墨采青仿佛自问。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么多年了,君晏身边除了出现过那位,就从来没有人能够近身,哪怕从小一起长大的姬槿颜也好——所以她从前只把那位当做她最大的敌人。

    可现在,那位不在府中,姬槿颜却忽然一变,变成了她最大的情敌。

    “在她出现以前,表哥何曾抱过谁?何曾接近过谁?何曾让谁上过他的马车,何曾带人一起出去看星星……”墨采青回想着拾叶这些日子从流槿苑中探听到的消息,只觉得心中那团火越烧越旺。

    “如今,还……”吻了君晏表哥!

    如果此刻姬槿颜在这儿的话,她真的很想,真的很想,把姬槿颜手撕了!

    可偏偏,她不能。

    姬槿颜是谁?南轩国的女王。

    她是谁?除了君晏表妹的身份,就只是个没有封号的平民而已。

    她能撕了姬槿颜么?恐怕她还没撕了姬槿颜,自己就已经粉身碎骨!

    拾叶见墨采青气得说不出话来,忙道:“其实,听说……是个意外……”

    “意外?”墨采青狠狠地瞪着拾叶,早就忘记了这个侍女是自己最得意的,“什么叫意外?意外是发生事情的方式,可是结果呢?你也不想想,君晏表哥是什么人?他能轻易让一个女人吻了吗?你忘了上回吴家女儿被断了手臂的事?”

    *【91—3】墨家故人

    拾叶心里一抖。

    她知道墨采青说是什么。那女子长得倒也清秀,是曾经的谋臣吴英吴老先生的孙女。只可惜她太过爱慕君晏而忘了情,竟主动投怀送抱起来——可结果,她只触到君晏的袖子,就被生生砍了一只手臂!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南轩国的女子,再爱慕君晏,也只敢将爱意藏在心里,再不敢越雷池半步。

    也正是因为如此,后来听闻一向保持中立的吴英老先生的儿子,也就是那吴家之女的父亲,吴缭,投靠了墨胤。

    只是墨采青得知那件事之后,心里只有痛快:“那都是她应得的!若姬槿颜不是女王,表哥这会儿,会不会直接杀了她?别说是本姑娘连他的手都没碰过,就连淑静苑的那位,表哥都没抱过!”

    那可是君晏表哥第一次吻女人!为什么不是她?!

    拾叶也不敢吭声了。淑静苑的那位,一向是墨采青不让提的。何止是不让提,就连那个字,都不肯让她们说。

    当年,那位被国师带回来安置在淑静苑的时候,墨采青就闹过几次,却无果。好在国师虽对那位不同,却也只是以礼相待,墨采青渐渐也便不闹了。

    ——可这回,姬槿颜的事情,性质就不同了。

    “不行……”墨采青紧紧地攥着拳头,将长长的指甲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疼,“本姑娘不能让她就这么下去……现在只是一个吻而已,以后,还不爬到表哥的床上去!这回姬槿颜回宫,绝对不能让她再住到国师府来,死都不行!”

    “姑娘,这件事……也许并不难办……”拾夕见墨采青的愤怒到了一个极点,便将自己有计策的事情抬了出来。

    墨采青看向拾叶,面色稍缓:“你有办法?”

    拾叶见墨采青神色有缓,赶紧道:“您有所不知,这些天的观察,让奴婢越发觉得,这个流槿苑里的女王,很有可能就是假的!”

    “别每次都只是怀疑!这回,有证据么?”墨采青眼中泛出狠意。若说之前姬槿颜住到这墨府里来是对她极大的威胁,那么现在,有了昨晚的事情,就好像那把悬在她头顶的剑终于开了光,随时都有可能直接砸到她的脑袋上来,要了她的性命!

    其实她早前就有怀疑过流槿苑的女王为假,可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长得和姬槿颜一模一样?而且按照君晏表哥的说法,女王喝了毒药醒来以后,不仅毒素未清,失去了部分记忆,就连行为习惯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若是旁的人说这样的话,她定然是不信的。但这是谁?这是她亲爱的表哥,父母家人死了之后她唯一依靠的人。他虽然鲜少到景华阁来看她,但她知道他的忙碌,知道他为复兴君家做出的努力。

    所以她毫不怀疑君晏。

    可这样的怀疑,一直以来都只是怀疑,上回拾叶提过的所谓毒药瓶子砸地的证据,根本不算什么证据——时间差这种东西,非当事人,怎么说都没有用。

    “别又是没用的!”墨采青心里不耐烦。若放在从前,哪里需要担心这个姬槿颜。现在这姬槿颜就像卡在她喉咙里的鱼刺,难受得紧,却不知道怎么取出来。

    “姑娘稍安勿躁,”拾叶神秘道,“您想,如果国师……也是被人骗了呢?”

    “什么意思?”墨采青皱着眉头看向拾叶。君晏表哥被人骗?这怎么可能?他那么聪明。

    “奴婢打听到了,昨夜国师出过府,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女人……”拾叶见墨采青听到“女人”二字又是皱眉,便赶紧改口,“带回来一个犯人。您知道她犯的是什么罪?”

    “什么罪?你倒是快说啊。”墨采青不耐烦地拍着桌子。

    拾叶却并不着急,只神秘地放低了声音:“假扮女王。”

    “假扮女王?”墨采青黛眉皱得更深,“你不是说假扮女王的是流槿苑里的女人么?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假冒的?这和流槿苑的那位又有什么关系?我都快被你闹糊涂了!”

    “您可听说这江湖上有一种很是邪门儿的术法,易容?”拾叶面上依旧神秘。

    “易容?”

    墨采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回想了一下:“似乎是听过这个。这个易容术做得好了,能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

    墨采青脑中灵光一闪,看向拾叶:“你是说,流槿苑里的那个,也是用的易容术?”

    “极有可能,”拾叶道,“您想,这女王虽说没有实权没有自由,却仍旧是南轩国名义上最尊贵的女人。她吃好穿好用好,所有的一切都是最上等的,就连夫君也都是选择两个国师中的一……”

    拾叶自知又触到墨采青的眉头,忙将这个话题带过:“总之只要成了女王,准保一生衣食无忧。这种诱惑,谁不想要?”

    墨采青却并没有很快肯定拾叶的话。易容这种事情她是听说过,可却从未听说易容术能易容出这么一模一样的来,连君晏表哥都骗过?

    墨采青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可要她想这当中的不对,她又实在想不起来。

    “笃笃笃……”

    这时,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进来!”墨采青皱着黛眉,高声喊道。

    拾夕手里执着一封信小心翼翼地进来:“姑娘,有人送来一封信。”

    “信?”墨采青满脸疑惑,“你念吧。”

    拾夕摇摇头:“来人说了,这信需要姑娘亲自打开。”

    墨采青狐疑地看了拾夕一眼,接过信封看了看:“这外头什么都没有啊……”

    墨采青打开信封,里头只有一张小纸条:“三日后戌时三刻,贵祥酒楼见。”

    “谁送的信?”墨采青皱眉。好端端的,谁约她到贵祥酒楼做什么?还这么神秘?

    拾夕摇摇头:“奴婢问了,来人也道不知,只说,是位故人。”

    “故人?本姑娘哪有什么故人?”墨采青嘀咕了两声,她从小跟着君晏长大,哪有什么故人?

    墨采青才想不理会,无意中看见纸条的右下角,用黑墨印了一只小小的貔貅,乍一看去像是墨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这不是……”墨采青猛地将信朝下盖在桌面上,神色阴晴不定。这不是她们墨家的图腾么?墨家的故人?会是谁?

    *【91—4】别吵醒她

    翌日,晴。

    女王姬槿颜接见北疆使团的日子。

    早早地,素琴便将白璃挖了起来。白璃迷迷糊糊地任由几人将自己摆弄摆弄,几乎扛着上了马车。

    白璃靠着柔软的背垫正准备打个呵欠继续睡觉,忽然一道凉凉的视线看过来,白璃瞬间清醒。

    但见她的左手边,端坐着依旧一身墨袍的君晏,他今天收拾得格外精神,头发一丝不苟地扎在头顶,一根黑不拉几的檀木簪子扎住,果然精神抖擞,更显得他五官坚毅,轮廓深邃。

    君晏的目光自打白璃迷迷糊糊地进马车便落在她身上。一看之下,眼神微动。

    不得不说,今日白璃的打扮很适合她。一袭金线缂丝攀绣绣凤凰的红袍包裹着她纤巧的身材,头上凌云髻十分讨巧,被她满是灵气的脸一衬,当真有一股子只可远观的意味。

    上了胭脂水粉之后,白璃的脸更多了一份成熟,让人想起雨中的琼花。但她个人的气质,也充分将这身服饰衬得更加灵气,让人移不开眼。

    接触到白璃疑惑的眼神,君晏这才将目光重新回到手中的书上。尽管眼神中微微透着些赞赏,但他的表情依然像被冰雪覆盖一般,冷得冻人。

    白璃兀自缩了缩脖子,也才懒得理他,将眼皮一阖,便梦周公去了。大清早就被挖起来,简直不要太困。

    今天要去面对那些她根本不认识的王公大臣,还要应付墨胤等人很有可能出的未知幺蛾子,不补充能量,怎么能祸害别人?

    君晏眼角的余光瞥见白璃昏昏沉沉的模样,本想下意识地叫醒,最终还是将目光放在了书上。

    也许……这几天,是把她累着了。

    可是半晌,肩上忽然一沉。

    君晏下意识皱眉,抬眼,便见白璃酣睡的小脑袋正搁在自己肩上。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小嘴还在不停地砸吧。

    目光不可避免地扫到白璃小巧而鲜嫩的红唇,君晏忍不住想起前夜……

    君晏原本紧抿的嘴角几不可见地一扬。看着白璃安静的睡颜,明明是同槿颜一模一样的脸,却是不一样的感觉。也许,她不闹腾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嘛。

    蛮可爱的?

    君晏察觉自己的呼吸渐重,赶紧强迫自己重新拾起书本。一定是魔怔了……

    只是君晏自己没有发现,自己看书的速度明显比明日慢了不止一倍。

    而且翻页的时候,还下意识将动作放到最小,以免动了她的脑袋;翻书的声音,也减到最轻,以免吵醒了她。

    而且他这时候心里竟然还有一些小满意,满意自己的马车行驶起来动静小,满意自己的车夫云影驾车的技术炉火纯青——这样才不会吵醒了她。

    ——这些,他从前从来都不会想到的细节,都只是因为他的车上,多了一个女人。

    白璃。

    可是事与愿违,当自己看书的速度越来越慢,白璃身上的气息越发清晰地萦绕在他鼻息之间的时候,君晏终于觉得自己不太正常了。

    狠狠心,君晏伸手将白璃的头推离自己,这才感觉空气都清新了许多,看书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然而没过一会儿,白璃的头像是自带导航一般,准确无误地又从另一头的靠垫上找到了君晏的肩膀,好像知道这个地方靠起来最是舒坦最是稳定似的。

    君晏皱眉,伸出一根手指将她的头再度推离——可是很快,白璃又找了回来。

    这回,她仿佛感知到君晏会将她推开似的,竟一把抱住了君晏的右臂,朝他的肩上挪了一挪,找对最舒服的位置,嘴里似乎还轻轻嘟囔着一句什么。

    君晏下意识地侧耳一听,只听白璃含含糊糊地道:“……跑……别跑熊熊,你怎么也开始会动了……”

    君晏英眉微皱,自诩耳力和理解能力都不错的他,这回真的没听懂白璃到底在说什么。熊熊?那是什么?

    君晏等白璃重新安静下来,便试图将手从白璃那儿抽回来。可惜,白璃的手就像八爪鱼的触须一样,紧紧地缠着他,根本动不了。

    白璃做了个好梦,梦中金银珠宝晃得她眼花!可正等她看得够了伸手要去抄时,忽然有人推了她一把,白璃一个激灵便醒过来。

    迷迷糊糊地抬眼,便看见君晏臭得别人欠他一百万似的脸,再瞄一眼发现自己正靠在人家肩上,而且还用手抱住人家的……

    君晏细细地观察白璃的表情。

    本以为白璃会瞬间害怕地弹开,并且求饶,岂料白璃只是在心里明白自己是把君晏当成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大抱枕熊熊后,没皮没脸地伸了个懒腰:“这就到了呀,我还没睡够呢。”

    说着,便打了个呵欠。

    君晏凉凉地望了她一眼,眼神努努帘外。

    白璃伸懒腰的动作顿时顿住,透过薄薄的车帘,但见地上跪了一地黑压压的人头,这阵仗可比当日她到君府的时候大得多了!

    白璃忽然有些头皮发麻。难道说,刚才她趴在君晏肩头睡觉的那一幕都被人看光光了?!

    如果只是面对君晏还好说,这么多人,这么多皇亲国戚,这么多……

    “可恶,你怎么能不提醒我呢?”白璃压低了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君晏一个气息不稳,也几乎从牙缝里吐字:“还不下去……”

    白璃撇撇嘴,这才不情愿地起身,扶着不知道谁的手下了马车。

    白璃长长的裙摆也落了地,只听那山呼迎面扑来:“恭迎女王,恭迎国师。女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震耳欲聋的架势,听起来一大半全是浑厚的男音。看来今日所来的都该是些德高望重的。至于那些小辈,是没有资格迎接女王尊驾的。

    白璃忍住掏耳朵的冲动,被头顶上重重的头饰压得只得朝前直视,以避免它们掉下来或者压弯脖子。

    稍稍低眼望去,果然地上早跪了几十号人,全都穿着朝服,个个低头叩首,恭敬非常。

    白璃挑挑眉,尽管这个女王是个傀儡女王,没有实权,但至少这些人都恭恭敬敬的。表面上还是很有威严看很有面子的嘛!

    白璃遂清了清嗓子,双手背剪,扬声道:“免礼免礼,都——起来吧!”

    然就在白璃心痒痒地想试一试女王的威风吩咐这些人起来的时候,这些人竟然都原封不动地跪在地上,相当不给她面子!

    白璃这才知道,姬槿颜往日在宫里过的日子,恐怕比她想的要艰难得多——换句话说,她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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