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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高冷国师诱妻入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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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芒。

    没劲,这等花瓶她都不想花心思去对付。这国师府实在没什么趣,还是早早离开的好。

    素琴顿时白了脸色:“女王您这是……”

    “瞧把你给吓的,”白璃将那水晶项链往素琴手里一塞,扭头朝床榻走去,“麻烦你晚些时候给她送过去,告诉她下回别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往外戴!很容易丢的!”

    白璃往床榻上就势一滚,一翻手出现了一块闪着金光的腰牌。摸着腰牌上“君府”几个大字,白璃贼贼地笑着。这才是重点好伐?今晚,开溜!

    *

    晴朗的夜空闪着一颗颗晶亮的星,睡饱了的白璃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开始她的正式逃跑计划。

    入冬夜的南轩国说实话还真有些冷,白璃搓搓手拿出准备好的地图——这是从芷音嘴里问出来的,美其名曰好奇左国师府那么大,究竟都住着什么人,或者是干什么用的,结果那芷音肚子里藏不住话,自然一一都给她说了。

    她算是明白了,那个叫素琴的侍女忒有本事,心思缜密,她都那么睡半天了,素琴还一个劲儿地就盯着她,逼得她呀,只好让那群侍女好好地睡了……

    没办法她就是个好人,侍女们操劳一天多累啊?那芷音还不大白天的都能睡过去,就让她们早些睡吧,明早时辰到时,该醒自然都会醒哒。

    至于她们醒来以后的事,那可就真不关她的事了。白璃撇撇嘴看向地图。

    不过靠芷音的话画出来的地图显然并不完整,除了君晏所住的最大的樊凌苑,墨采青所住的景花阁,还有流槿苑及其后头的木槿园……大概就这么多了。

    不过好在知道了君晏的樊凌苑的位置——正是她白天所见最高的一处建筑群。只要到了樊凌苑,就找到了建筑物的中线,沿着中线往外走,她很快就能出去了!

    右手手腕轻翻,天蚕丝嵌入墙头,白璃借力三下两下上了墙头。手腕再一翻,天蚕丝收回。

    白璃猫着腰站在墙头上,入夜的国师府各处点起了晕黄色的宫灯,映在草木或是檐下,与天上繁星交相辉映,也算是一种景致。

    只是白璃并没有发现,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宫灯,随着她的行进而变换着阵型——这便是连她这等殿堂级杀手百日都未曾出国师府的原因。现代杀手,不需要学习阵法。

    不一会儿白璃便到了墨采青的景花阁。景花阁各处亮着灯,主屋大门紧闭,廊下来来往往走着几个浅蓝色侍女装的侍女,显得过分安静了些。

    墨采青这小姑娘家家的,也不知道这会儿在干什么。今儿被她这么一打脸,恐怕下回见到她也会绕道走了吧。白天在她茶里放的东西,不知道起作用了没有……

    白璃小人得志似的笑笑,不一会儿便猫到主屋顶上,揭开几片瓦,屋中的富丽堂皇顿时跳入她的眼帘。好家伙!什么玉花瓶,金吊灯,银烛台,金碧辉煌的,除了墙上挂的一幅题诗春景图,几乎全是宝贝,只是比起流槿苑来,摆设得简直有些俗气。

    白璃目光一动,顿时乐了——她就说么,依墨采青这样的性子,景花阁怎么可能这么安静,原来,在洗澡呢!

    只见一道金丝绣菊屏风后面放着一个偌大的浴桶,桶中满满都是被热气蒸得发涨的玫瑰花瓣。墨采青卸了白日的妆容,精致的鹅蛋脸被热气蒸腾得泛着酡红,就像喝醉酒似的。

    只见墨采青藕臂轻伸,一指翘着兰花举过头,一手微贴面,大概是在练习什么舞蹈动作。美则美矣,只可惜她在洗澡——情境不对。

    白璃撇撇嘴,洗澡就好好洗澡啊,还跳什么舞。谁料心里想着,一不小心便说出了声,白璃赶紧捂住嘴。

    可那墨采青显然已经听到了。

    “谁!”

    墨采青一惊,抬头便喝,谁料屋顶上一双溜得滚圆的眼珠子正贼贼地盯着她,顿时吓得捂了前胸“啊——”得一声尖叫起来!

 【21】出溜!!!!

    墨采青这一叫不打紧,原本安静的景花阁顿时慌乱起来,侍女们提着灯笼“姑娘”“姑娘”地乱叫起来。

    白璃挑挑眉毛,将瓦片重新放好,扭身便走。谁让墨采青早不洗澡晚不洗澡,偏在这时候洗,这可不关她的事。不过话说回来,这墨采青的身材还算不错的么

    不过看样子她新研制的那款“梅花点点红”药效还有待改进。都这么几个时辰了,竟然还不起作用。

    何谓“梅花点点红”?

    其实不过是一款无色无味的专门对付女子的药粉,不慎沾到或是吃下,身上便会起红点点,就像梅花儿一样一颗颗。而且,还得不痛不痒。

    ——这东西她可是答应了萃华楼的拈翠要给的——若不是这样,她如何能躲得过她不想见的男人?这倒是后话。

    不多时景花阁中便传出有人闯入的消息,内内外外要求搜查顿时乱作一团。彼时白璃已经悄悄地猫到了樊凌苑,悠闲地坐在樊凌苑的院墙上,荡着腿磕巴着花生米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凌霄殿。

    君晏,南轩国左大国师。

    抓了她三次衣领子,喂了她两颗毒药,嫌弃过她没屁股,还点过她的胸!她可都记着呢!

    啃下最后一颗花生米,白璃拍拍手站起来,三下两下消失在夜色中。

    凌虚阁靠墙的窗口忽然开了,一枚颀长的墨色身影双手背剪立在窗前,注视着白璃方才待过的地方。

    “主子,为何不拦住她?”身后一道虚影落下,疑惑地问道。

    “若本宫真想拦,她岂能出流槿苑半步?”君晏转身一挥手,窗子便关了。

    行至案前坐下,君晏这才道:“跟着她,任何情况,回来禀报。”

    “原来主子这是要”木影诧异地抬起头来,“欲擒故纵?”

    一只端砚砸了过来,纵你个头!

    这厢,白璃沿着凌霄殿的中线,不久便找到了大门口,岂料那大门不仅堂而皇之地开着,而且竟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白璃眨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跃下墙头又查看了几遍,仍然一个人影也没发现。

    白璃挠挠头退出大门,还在不确定地回头看着。只见门口一左一右摆着两只雄伟的大石狮子,大门正牌匾上龙飞凤舞“君府”两个大字,确是左国师府不假。

    白璃撇撇嘴,这君晏也太没有防范意识了,大晚上的大门都不关,就不怕有贼闯进去吗?这左国师府上可有着好多宝贝呐。早知道这么好走,多带些宝贝走啊,白璃悔不当初。

    白璃将从墨采青身上摸来的腰牌重新塞了回去,转身朝夜色中走去。本来打算用的,现在也不必了。

    白璃走后不多时,左国师府的大门口赫然出现十几名带刀的蒙面黑衣人。领头的黑衣人犹豫地看了一会儿大肆敞开的府门,忽然一挥手,众黑衣人也消失在夜色中。

    空城计,看来君晏早有防备。

    待黑衣人消失后不久,君府的雕漆大门这才缓缓地关上。门口左右两只威风凛凛的大石狮子的眼睛闪过一道蓝光,随即恢复如初。

    门口,依旧一个守卫也没有。

    星光渐稀。

    南轩国都城锦樊西郊一处小小的尼姑庵,门已上锁。夜色中“镜水庵”三个大字依稀可见。

    一个纤小的身影鬼鬼祟祟摸到墙根,一双水银似的黑眼珠子四处瞄瞄,见没人,手腕一翻,射出一根细得几乎不见的天蚕丝。

    小身影灵活地上了墙头又下了墙头。

    速度快得惊人。

    白璃双脚落地,心里终于踏实了许多。可没等她转身,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凉凉的声音:

    “你还知道回来了?”


 22镜水师太

    那声音凉得,白璃顿时头皮发麻起来,只好硬着头皮转身:“嘿嘿,师太,您老这么晚还没睡呐?”

    镜水庵并不很大,不过一路两进,几间庵堂几间屋舍,便是所有了。白璃现在所落的这个院子,正是她与师太们所住的后院。

    院子不大,一口井一棵树四围几间房,白璃住其中一间。白璃所喊的“师太”,此刻正端坐在井边树下闭目打坐。就算与白璃说话,她也没有睁开眼睛。

    说是师太,其实看起来相当年轻,左不过三十。素服素帽,眉目间自有一段端庄稳重。若不是她的打扮,绝不会有人将其与佛门联系在一起。

    “你还没睡,贫尼怎么敢睡?!”镜水师太凉凉的声音再次响起来,白璃瞬间觉得这冬夜又冷了三分。

    她的脑海里浮现另一个满身冰雪的人物,可他的那种冷,是阳刚的冷。和师太这样阴冷相比,她宁愿受那阳刚之冷。

    “师太您别这么说嘛,”白璃不安地挪过去,“这外头太冷了,要不,您老坐会儿就赶紧去睡?不然等下起露,对身体不好的。那个,夜很深了,我这就回去睡哈,师太晚安!明天见!”

    话音未落,白璃已经撒开脚丫子开溜。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本以为师太早就睡了,谁知道还在这里打坐,也不知道是不是专门在这儿等的她。若真是这样的话,她可不得跑得更快些?

    “站住!”

    果然,白璃才溜出两步,便被镜水师太给喝住。

    白璃立即投降:“师太……我真的知道错了,下回,下回我再也不会夜不归宿了。我一定早早地回来,每天都早早地回来……”

    “住口!”镜水师太皱着眉头猛喝道,“谁问你来!谁爱管你的死活!”

    白璃立即缄了口,小小步小小步地挪到镜水师太面前:“那您叫我是……”

    “离贫尼远点儿!”白璃一凑近,镜水师太立即皱紧了眉头又是一声厉喝,“三天两头往外跑,这回又是四天四夜没个影,也不知从哪里混出来这一身腌臜气,仔细别熏了我的地!”

    “我错了……”白璃赶紧后退。可闻闻她身上的味道,没有啊,她从左国师府出来的时候还特意洗了澡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哪里就有什么腌臜气?

    “谁又要你认错来!”镜水师太脸一放,顿时厉声截住白璃的话头道,“你若真心知道错,就不会成天成天往外头去胡闹!早知道贫尼当初就不该听慈宁的话,就该将你的三千烦恼丝尽都剃了才干净!”

    “啊?!”白璃顿时急得跳脚,紧紧地捂着头发后退了好几步,“师太,您别是说真的吧?我不剃,打死了我我也不剃!这要是真的剃了头发做了尼姑,我还不如……还不如……”

    白璃说到这儿便说不下去了,有心要撂下一句狠话,可真让她说出个“死”字,又实在说不出口。镜水师太冷哼了一声,指着院中唯一亮灯的一间房道:

    “如今正是用你的时候,你若想死,还得看贫尼同不同意。慈宁在里头等着你,这回若再出差错,仔细你的皮!”

    白璃如获大赦般奔到慈宁师太门前,小心翼翼地敲了三下门。此时夜已过半,究竟是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谁?!”

    房中传来慈宁师太警惕的声音。

    “慈宁师太,是我,璃儿。”白璃踮着脚尖从门缝里张了张,只看见桌上摇曳的烛火。一个同样三十来年纪的师太过来开了门,慈眉善目的,看着比镜水师太亲切得多了。

    慈宁师太一见白璃,立即像见到救命的稻草般将她拉进了屋:“璃儿你可算回来了,快来帮师太看看,这样的毒,你可会解?”

    “解毒?”白璃心里满满都是疑惑,“解什么毒?镜水师太的毒术那么好,您怎么偏要等我来解毒?镜水师太都解不了,我怎么可能会有办法?”

    慈宁师太皱着眉头却不回答,只将白璃往床榻前领。白璃的毒术虽然是镜水教的,但其医术却无师自通,其实早就出师而不自知。

    床榻之上,赫然躺着一个黑衣少年。

    少年五官刚毅,有着刚硬的轮廓和宽阔的胸膛,一身黑衣穿在身上像裹着一棵苍劲的古松,还得是悬崖边上艰难生长的那种,坚忍不拔。

    然而少年面色泛着青黑,显然是中毒的迹象。他身上多处挂彩,好在慈宁师太已经细心地为其清洗包扎。空气里散着一股浓浓的檀香味,去腥。

 23跟他要毒

    白璃疑惑地看了慈宁师太一眼。镜水师太从来不让她们从外面将伤员带回镜水庵来,这回怎么破了例?

    “璃儿,你先别问,你先看看,这毒,你能不能解?”看出白璃眼中的疑惑,慈宁师太紧紧地抓着白璃的手,急切地盯着白璃的眼。她温热的手心尽是紧张的汗水,似乎还在微微地颤抖。

    白璃有些意外。在镜水庵这么多年,慈宁师太的性子一直都很温和,温和得让人怀疑究竟有什么事能激起她一丝别样情绪。她从没见过慈宁师太这么激动。

    莫非师太和这少年有什么关系?白璃心里默默地想。

    “好,”白璃回握了一下慈宁师太的手,郑重地点了点头,算是安慰,“我会尽力的。”要展示她医术的时候到了,她可不能丢脸!

    半晌,白璃将少年的手放下,慈宁师太立即紧张地过来问:“怎么样?”

    白璃深深地锁着眉头:“他的脉象很乱,还好已经吃了一些压制毒性的药,护住了心脉,毒性扩散得没那么快。可这奇怪的毒,至今已有将近四天光景,早已经深入他的五脏六腑,如果五个时辰内还找不到解药……”

    “什么?”慈宁师太握着白璃的手,十分用力,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五个时辰?!”

    白璃皱着秀眉点点头,接着又道:“更奇怪的是,虽然他的脉象很乱,却跳得很有力,一下一下,像有血脉喷张之象……”

    白璃伸手探探少年的额头,顿时烫得缩回手来:“师太,他发烧了。”

    “发烧”这个词,是白璃对于“发热”二字的用语,用得久了,慈宁师太自然能够明白,忙不迭道:“我去打盆凉水来。”

    师太三步并作两步奔去开门。

    冷风忽地灌进来,搅动屋内的空气,白璃闻到一股十分熟悉的花香味。

    白璃一愣,又使劲地嗅了嗅——这种花香,与她在女王被子里闻到的,是同一种味道!

    “啊!”白璃一个响指,恍然大悟。

    “怎么了璃儿?可是找到解毒之法了?”慈宁师太顿住脚步,充满希冀地看着白璃。

    “屋里的这花香,可是他带来的?”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白璃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花香?”慈宁师太愣了一下,“好像是……靖儿回来的时候身上除了浓重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十分奇异的花香……”

    “这就对了!”白璃顿时兴奋地跳了起来,“我知道这毒怎么解了!”

    “什么?”慈宁师太眼中的惊喜几乎喷薄欲出,虽然她知道白璃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但她还是想要确认一遍,“可是真的?”

    “是!”白璃握着慈宁师太的手,也分外激动。每次遇到一种新毒,去研究它的毒药成分和解毒之法,简直成了白璃无聊生活的一种乐趣。

    “五钱草,金蛇胆,木槿花瓣,腊梅花萼……各五钱……”白璃闭上眼睛回味着解药的味道,“曼陀罗,五旬花,茉莉花,昙花蕊……各八钱,加上冬至日的雪水,捣碎之后取汁揉入忘情花研成的粉……”

    听着白璃如数家珍,慈宁师太却渐渐白了脸色:“璃儿,莫说这冬至日已经过去,就是这春天才开的木槿花,可要到哪里找去?就算这些药材找到了,制作一味解药也需要花很长时间,五个时辰……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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