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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颜楼十二宫-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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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止戈轻叹一声,与黄琮道,“快点,要被追上了。”

    一个月前,皇宫发生了一件不大不的事情。

    不大,是因为与这件事情有关的只是一个被贬入了冷宫的妃,古往今来,入了冷宫的,有几个还能出来?它不,则是因为这个妃不是别人,正是四皇奕钦的母妃何贵妃。

    身为一个女,尤其是帝王家的女,在这个惯会踩高贬低的金笼里,在这高耸如云的红墙之内,皇帝的宠爱无疑是她们得以生存下去的唯一凭借和保障。

    她们比谁都清楚,一旦没了皇帝的怜爱,她们会连想要活下去都变得十分艰难,所以,试问哪个娘娘妃不愿日日承欢殿前,不愿与皇上情深意笃。

    当年的何贵妃,便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这一切。

    自打她十六岁入宫之后,不过短短两年的时间,她便从的何美人一跃而上,变成了仅次于皇后之下的从一品何贵妃,荣冠六宫的帝王之爱还有尚在襁褓的可爱麟儿,两年的时间,她得到了足以让所有人都妒忌的一切。

    第三年春,何贵妃却因为谋害皇后被打入了冷宫,当年盛宠不衰的何贵妃一夕之间,被脱去了华服,摘除了封号,贬为庶民,成为了冷宫的一员,终日与疯为伍。

    “咕噜咕噜”

    马车飞快的行驶着,单袁指挥着赶车的护卫将马车行慢一点,每次到了坑坑洼洼的地段,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去听着马车里面的声音。

    “咬着。”月止戈将卷好的棉布扔到奕钦面前,转身去调试着药膏。

    奕钦脸色惨白,他扫了眼那棉布,偏过头去,“不用。”

    月止戈闻言,挑眉笑的怪异,“行,是个男人。”

    话完,他给了黄琮一个眼神。

    黄琮会意,不自然的轻咳两声,挠头道,“那个,四皇,不好意思,您背上的伤可能需要脱衣服,要不,我帮你?”

    奕钦此刻意识是有些混乱的,听着黄琮的话,只觉得耳朵边嗡嗡作响,完全是下意识的应了句,“不用。”

    月止戈微微蹙眉,做大夫的,最不喜欢的就是病人不听话。

    “那个,四皇,你要是不脱衣服,这伤口可没法敷药啊。”黄琮重申一遍。

    “出去。”奕钦闭着眼睛,声音听起来极为虚弱,但是那语气却不容置疑的硬气。

    在前天晚上月止戈就知道奕钦身上带着伤,照理他武功不低,而且还是皇,不应该会受那么重的伤,当然,如果仅仅如此,月止戈也不会那么好心想要为他亲自医治。更重要的是对方身上还有一个箭伤,一枚羽箭直接刺穿了他的肩膀,他差点当场就从海川堡的台阶上滚了下去。

    而这一箭,他本可以避过,但是他没有,因为那一刻倘若他避过去了,刺中的就是月止戈的脑袋!

    虽奕钦此举并非是真的想要救他,但是月止戈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交易归交易,但是奕钦救了自己也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不得已,月止戈只能亲自操刀上手了。

    

正文 第两百七十七章我也挺害怕的

    黄琮也是无奈啊,这病人不配合他也没办法,摊手无奈道,“主人你看?”

    不得不救自己的情敌,月止戈表示很不开心,现在他拉下脸面来救对方,得了,对方还不愿意!

    “都不会动动脑啊,下药,白痴。”月止戈气呼呼的撂下手里的药膏,二话不,走过去朝着奕钦手一挥。

    奕钦察觉到不对劲,摇了摇脑袋,欲喊人,话未出口便已经昏迷了过去。

    黄琮瞠目结舌,这手段,也太直接了吧。

    “还愣着干嘛,取箭啊!”月止戈踹了黄琮一脚,这个没眼力劲的家伙,还傻乎乎站着。

    掀开奕钦的衣服,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布满了伤痕的后背,纵横交错的伤痕血迹斑斑,幸好如今是冬季,伤口不易感染,若是夏季,这张背恐怕早就烂了。

    “厉害啊,伤的这么重都没死。”黄琮惊叹着,视线落在了那只羽箭上,那羽箭插在奕钦的右肩膀的位置,如今血液虽然已经不再流了,但是他整个后背却早就是一片猩红。

    月止戈瘪嘴,有什么了不起,皮糙肉厚抗打罢了。看看这些伤痕,分明就是鞭痕,指不定是惹了什么事被人惩罚了,啧,堂堂的四皇看来活的也不见有多潇洒嘛。

    月止戈突然觉得心情好了起来,果然,快乐还是得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啊!

    “别废话,把烧酒拿来。”心里虽然这样心眼的想着,月止戈手上的动作却不见丝毫的迟缓。

    半晌之后,奕钦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看着对方肩膀上缠着的白色棉带,月止戈的心思不由得又飘远了。

    当日阿璃为他挡了那道雷,身上也留下了伤痕,其实他觉得那伤痕不丑,相反,他觉得很好,那是他与阿璃之间的印记,他既希望阿璃能记着自己的嘱咐,按时涂药,将那伤疤去掉,又自私的希望那伤疤能够留下来。总觉得当阿璃看到那伤疤的时候,一定会自然地想起自己来,没想一次,一定也会多喜欢自己一点。

    阿璃,以后她还会为自己寻得那传中的四件珍宝来,那些都不过是戏文里胡诌的东西,也就她还当了真。

    “真傻。”月止戈想着这些,心头却跟着软成了一滩,嘴角更是不知觉得就弯了起来。

    马车里满是血腥和烈酒的味道,有些呛鼻。

    “滴答滴答”

    马车的车顶上突然传来一阵拍打声。

    “下雨了。”外面有人喊道。

    月止戈微微掀开了车帘,看到外面果真下起了雨,一股冷风吹来,冻得人直打哆嗦。

    “阿秀。”月止戈喊道。

    阿秀跑着到了前面,捧着手哈气,“主人怎么了?要喝水吗?”

    “你上来。”月止戈招手。

    “啊?”阿秀愣了一下,看向前面开路的单袁,压低了声音,“主人,我不冷,没事的,单护卫了,前面就要到镇上了,我就不上去了。”

    若是马车里就月止戈一个人,阿秀早就自觉地蹭上去了,可是现在里面还有一个大人物啊,实话,她还真不敢在那人面前没有规矩,莫名的,只要往那人身边一靠,她就觉得自己无端矮了对方一大截,连呼吸都不敢放重了,深怕惹得对方不高兴。

    所以与其跟着那样气势逼人的皇在一起,她还不如站在外面,冷是冷点,但是精神自由啊!

    “不去,我就在这里挺好。”阿秀摆手,坚决不上马车。

    月止戈鄙夷的睨着阿秀,“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他睡着了,快上来。”

    “睡着了?真的?”阿秀狂喜,忙招呼赶车的护卫停马车,手脚并爬的钻到了车厢里,这头刚探进去,正好对上了一双黑的让人发悚的双眸。

    半截身体还露在外面被寒风冷雨吹打着,阿秀面部僵硬,“四,四皇,您醒了?”

    奕钦收回目光,扫了眼身上的伤口,听到外面单袁的声音传来,这才又闭上了眼睛。

    阿秀恼怒的看向月止戈,指了指奕钦,又指向自己,不是他睡了吗?怎么突然又醒了,我这是进来呢,还是进来啊?

    月止戈扶额,绝美的脸上满是无奈,为什么他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怂,姓奕的家伙话都没一个字呢,就把阿秀给吓得瞠目结舌了,这还怎么让他去力战情敌啊!

    “嘶冻死我了,挪个地儿,让我进去避避雨。”无名突然出现在了马车顶上,弯腰戳了戳阿秀的背,嬉笑着催促道。

    单袁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这些人一个两个的居然如此没有规矩,那可是殿下的马车,岂是他们这等平民可以一同乘坐的。

    “等等,单护卫。”黄琮一把拉住单袁。

    “何事?”单袁不耐烦,他要去将那两个人给赶下马车。

    黄琮好奇问,“不知你家四殿下为何会受鞭伤呢?”

    单袁拉长了脸,“无可奉告。”

    “为什么不能,难道很难启齿吗?”

    “无可奉告!”

    “单护卫,你家殿下——”

    “无可奉告!”

    马车赶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处已经荒废了的客栈里,并决定今夜暂时在此处借住。

    “殿下。”单袁搀扶着奕钦下了马车。

    奕钦摆手,示意自己可以下去。

    阿秀凑到月止戈耳际,担忧的低声问,“主人,确定要住这里吗?我有点害怕。”

    月止戈看了她一眼,煞有介事的点头附和,“嗯,我也挺害怕的。”

    阿秀气的翻白眼!

    黄琮犹豫了一下,建议道,“属下记得再往前走一段时间,有一个好点的客栈呢,要不让无名公带着主人你往前走?”

    月止戈本想欢喜的点头,但随即又瞥见一脸平静的坐在烂草堆里的奕钦,月止戈冷哼一声,淡淡道,“不过是住破客栈,他能住,我也能住,别废话了,进去吧。”

    这家破败的客栈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到处都是蜘蛛和破碎的木柜,众人刚踏进去,就看到了好几只老鼠大叫着飞快窜入了墙角下。

    奕钦身上的伤主要是在背上,进了客栈就坐在一旁的枯草堆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单袁带着人正在收拾晚上要吃的东西。而另外几个护卫则去这客栈的四周都巡视了一番,随后却带回来了一个让人不得不打起精神来的消息。

    “一共几个人?”奕钦蹙眉问。

    “十一个人,领头的是南宫文伯。”

    听着对方的对话,阿秀扯了扯月止戈的衣袖,“主人,这南宫文伯是不是南宫世家的那个南宫文伯?”

    月止戈点头,“嗯,应该是了。”

    “那我们是不是该躲一下啊,上次桃言可是打断了人家南宫姐的胳膊呢。”阿秀问。

    “怕什么,他们不敢对我们怎么样。”黄琮握住了腰间的佩剑,神情严肃。

    

正文 第两百七十八章南宫乐的执着

    月止戈摇头背过身去,他现在只想着赶紧兑现了姓奕的承诺,然后,去找阿璃。

    很快,南宫家的一群人就出现在了客栈的门口,看到已经先一步到达了客栈的众人,南宫家的人显然愣了一下。

    南宫文伯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右手边的奕钦身上,心中惊诧不。

    而紧随其后的南宫乐则被对面那一袭白色身影给迷住了心魂,是他,是月公!她的心顿时犹如乱跳的鹿,怎么都控制不住。

    “四殿下?”南宫文伯惊呼一声,赶忙走了进来,套着近乎嬉笑道,“我会以为是我老眼昏花看错了,没想到当真是四殿下啊,上次见面还是在海川堡呢,当日出了点事情,也没来得及拜访四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他们南宫世家早就脱离了朝廷,又何须亲自去拜访一个皇,南宫文伯这话的明显存了站队讨好的心思。

    奕钦抿着唇,疏离的点头道,“南宫家主言重了。”

    南宫文叔兀自笑着,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月、月公。”南宫乐羞涩的朝月止戈走去,她用力的搅动着衣服上的丝带,脸颊通红。

    “月公,我叫南宫乐,我,我也可以跟你坐一块吗?”南宫乐鼓足了勇气,满眼期待的询问道。

    身后紧随着进了门的南宫决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偷偷瞧了眼奕钦,见他脸色平常,并无不悦,便暗想着,兴许只是巧合,他可从来都没听过四殿下与月止戈有什么关系。

    月止戈身边只有阿秀和黄琮二人,坐的位置也与奕钦有一定距离,这个现象让南宫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因而他的胆也大了一些,刚走上前就听到月止戈毫不犹豫,“不可以。”

    南宫乐惊讶之后,顿时大为受伤,脸上又是尴尬又是气愤,“月公,我只不过想在这边休息一下,我已经赶了好几天的路了,我——”

    “跟我有关系吗?”月止戈转过了身,明亮的桃花眼细长微微挑起,就像是夏天夜空中玩玩的月牙儿,夺尽了所有星星的光芒,天地为之失色。

    南宫乐看着那笑容,有些痴了。

    阿秀瘪嘴,对付这种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她已经是手到擒来了,上前挡在了南宫乐的面前,没好气道,“我这位姑娘,既然我家主都发话了,就麻烦你别挡在这里好吗?”

    南宫乐回过神来,嫌恶的瞪着阿秀,不过是个下人婢,也敢这样跟自己话。

    “我跟你主人话,什么时候轮到嘴了。”南宫乐怒道。

    这边的争吵恰好打破了南宫文伯那边的尴尬,他歉意的朝奕钦笑了笑,“女不懂事,还望四殿下见谅。”话着便朝南宫乐那边看去,这一看之下先是对月止戈惊艳了一翻,随即便不满的黑了脸。

    对于上次在岳西镇南宫乐追着人家月止戈的事情他也听了一些,具体情况倒是不太清楚,只知道南宫乐还因此被人拧伤了胳膊。

    “乐儿,又在胡闹什么?”南宫文伯不悦的瓮声问道,目光犀利的扫过月止戈。

    月止戈对上了南宫文伯的目光,轻轻笑了笑。

    南宫文伯只觉得那笑让人极为不舒服,压下心底那股怪异,他将南宫乐拉到身边,训诫道,“怎么回事,出来之前我怎么跟你交代的,这么快就忘了?”

    南宫乐不甘心的瘪嘴,辩解道,“爹,是那个婢女,她故意跟我过不去。”

    南宫文伯偷偷瞧了眼奕钦,拧着南宫乐的手掌越发用力,“你跟一个下人计较什么,你忘了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什么了?要是再胡闹坏了爹的好事,看爹怎么收拾你。”

    南宫乐委屈的嘟着嘴,眼角余光恰好瞟到了一旁的南宫决,顿时计上心来,拉着南宫文伯走到了一边,低声道,“爹,你不想不想抓到颜楼那群人?”

    “你什么意思?”南宫文伯问。

    南宫乐,“爹,实话告诉你吧,月公与那颜楼的人是一伙的,我和师兄上次在岳西镇就是看到他与颜楼的弗宜走在一起,所以才追过去的想要一探究竟的。”

    南宫文伯顿时精神起来,“你确定?”

    南宫乐赌咒发誓,“我对天发誓,非常确定,爹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问师兄。”

    南宫文伯摸着下巴,略微思索了一番,狐疑的抬眼盯着南宫乐,“乐儿,你老实告诉爹,你想做什么?”

    自己的女儿什么性他了解,从到大就没见她这么为南宫家的事情考虑过,这一次居然会如此积极,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南宫乐咬了咬唇,低头,”爹,我如果能从月公那里得到颜楼的下落,你能不能答应我,让我跟月公在一起啊,我不想嫁到皇宫里去。”

    南宫文伯闻言,当然不肯同意,他虽然很想抓住颜楼的那群人,可是如果用南宫乐的婚姻作为交换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愿意的,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戏?让他南宫文伯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戏,绝不可能!

    “此事你休想,我不会同意的。”南宫文伯气呼呼。

    南宫乐还欲争取,却见南宫文伯已经转身走了。

    夜晚的时候,温度已经很低了,从破旧的大门缝里吹进来的寒风让所有人都止不住打了个冷战,尽管面前已经堆起了火堆,依旧让人觉得周身发寒。

    单袁拿了一壶酒,又从火堆里扒拉出了一只烤鸡,送到了月止戈面前,恭敬道,“月班主,天气冷,吃点东西吧。”

    这一举动无疑让南宫世家的人都侧目看了过来,瞧着奕钦完全默许的模样,众人均是一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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