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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满江红之崛起-第37章

小说: 满江红之崛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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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求文明之幸福,必经文明之痛苦,而这痛苦,就叫做革命。”
    虽只是一句话,但却让纽永建为心神为之一肃,内心涌出一股久违的感动与漏*点,他看着眼前这位陈默然,反复在嘴间喃喃着他的那句话。
    “欲求文明之幸福,必经文明之痛苦,而这痛苦,就叫做革命。”
    虽说年前在日本便接触革命一词,开始受革命思潮的影响,无论是他或是身旁的同学、好友,虽言革命,但对革命却一无甚解,而现在简单一语,却让他明了什么是革命。望着陈默然的眼神,全不见了冷静,甚至带着些许狂热。
    许是陈默然先前有些走神,这不过是刚被这人不停喃语那句“革命”的解释给吵的回过神来,但看被一个大男人这般狂热的盯着,多少总是反应了过来,看着他那狂热的眼神,差点没让陈默然吓一跳,恍间那眼神,让他感觉就像是……嗯!终于找到组织时的那种激动。
    “你别看我,我可不是革命者!”
    陈默然一摆手,忙把自己和革命撇开了关系。
    一直以来,陈默然都不喜欢革命,他恐惧它巨大的破坏力,同样厌恶它的血腥后果,更讨厌它可以随时成为攻击异己的工具,但却最为憎恶它随时变化的面孔,吞噬自身儿女时比吞噬敌人更加凶狠。
    革命、民主、自由、主义、共和、大同……都是曾经被用以呼唤理性、现代性、个性、人性与新的时代,同时也这些词也被用以唤起多数人的暴力,用以巩固权力,用以践踏权利与扭曲人性、创造同质化。
    也恰因如此,陈默然总是抗拒着革命,抗拒着那个词汇,直到听到那句诠释后,方才和那个词握手言和,接受了那个词汇,接受并不意味着认同。同样的现在明白自己被这个纽永建误以为“组织”后,陈默然自要撇开关系。
    “先生谨慎,永建明白,永建谢先生今日点诲!”
    虽说陈默然想撇开关系,但纽永建语间的却依是副恭意十足,全不顾陈默然比他小上几岁,甚至连行礼,都持后辈礼来。
    “这那和那啊!”
    这人的晚辈礼和语间的恭敬,让陈默然差点没拍下脑门叹一句!
    这个时代的人也太好哄了吧!
    那虚无飘渺似永不可能实现的蓝图,把肖炘韧、方靖远甚至还有孙铭久这位六品官,还有刚进公司的一群人哄的一愣愣的。这会一自己抄了他人的一句话,结果硬是哄的眼前这三十来岁的汉子,给自己执起了后辈礼来,仅仅只是三言两语吗?
    看着眼前这个人,陈默然突然明白什么,自己无法体会到这些人那些热情,不仅仅他从未真正经历那个感知热情的时代环境。眼前的这个人所求的只是他的理想,甚至是空想,他需要一个信仰支持,为了这个信仰在所不辞。
    即是如此,他此时因自己三言两语的“唠叨”,向自己行起了后辈礼。
    望着面前的纽永建,陈默然心生一种并重,看着面前纽永建,他似乎看到那些在十年之后为了理想之争、明天之争而付出生命的小人物,他们倒在政党、革命家、政治家、军阀、党魁、知识分子、大商人们叱咤风云的舞台下,在这个舞台上他们只是渺小的配角,他们所求的是什么呢?
    “又何不幸而生今日中国!”
    陈默然想起了林觉民与妻书中的一言来,或许这就是这些小人物最大的不幸。
    十年后,那场革命改变了中国,可在随后一百年中,这里的人们仍然在试图寻找到一个结果,一个理想的家园。一百多年中,这里的人把个人的命运、价值跟普遍的宏大的名词和叙事捆绑在一起。几乎每天怀揣梦想,放弃了理性、良知、公正、人的自由和尊严,依赖于宏大叙事的许诺度日。
    或许,以后他们可以为了一个信仰去流血,去牺牲。但陈默然不会,对眼前的人,心出尊敬的同时,却又的为他们心生出同情与惋惜,在这个大时代中,他们只是一群被利用,被牺牲的人罢了,他们怀揣着理想和信念,为了这个国家去牺牲、去贡献,可终了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革命是成功了,但梦想终归是梦想,理想依然是理想,革命后的一百年间,人们依然用苦难、不幸偿还对革命欠下的债。这是革命的宿命吗?
    “革命!”
    陈默然摇头轻叹了这两个他在心里抵触的字眼来。他的这一声轻叹,倒让纽永建竖起了耳朵来。
    “孝直,革命,革命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何故,尽管想和革命撇开关系,但陈默然却忍不问到面前这个“潜在暴力革命者”这个问题来。
    “求国家之强大、求民族之生存!”
    未加思索答案便从的纽永建的口中脱口而出,在过去的一年之中,在日本他和同学们、朋友们所探讨的正是这个问题,所追寻的正是这个目标,也正因探讨、追寻,才让他相信唯有革命才能实现这个目标。
    “世间从来都没有什么终极目的,有的……只是社会的进步!”
    陈默然一笑,然后便朝江面看去,此时夕阳已下,望着被夕阳映红的江面,他继续说了下去。
    “法国大革命,千百万法国人为自由流血,砍了皇帝,杀了贵族,可结果呢?打出的却是拿破仑这个皇帝。革命成功了,共和不一定会来,共和来了,国家不一定会富强!富强了,国家不一定会民主!”
    说到这他扭过头看着纽永建,神情显得极为认真。
    “那么,你想要的是什么呢?”
    一个问题,需要回答的却是两个人。
    与其说陈默然是在问纽永建,还不如说是在问自己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在他于心间反问自己时,纽永建却给了陈默然一个答案来。
    “我想要国家的富强!”
    说出这两个字时,纽永建的眼中尽是对未来的期望!
    “每天,我连做梦梦到的都是国家的富强!日里想着,夜里梦着!可……”
    此时纽永建的面上尽是悲怆,便是连陈默然这自认早已对这个国家、这里的一切,早已经麻木的人,同样的随着他面上悲怆为之一震。
    “可梦醒了!我看到的却是这个国家,让满洲人奴役着,让洋人蹂躏着!这是我的国家吗?”
    纽永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此时他的眼中甚至闪动着些许泪光。
    “在日本,我的一位朋友曾言,恨生于今日之中国!以男儿身竟受如此之屈辱!我答:即国事如此,我辈自当为国牺牲死而不辞,以革命图中国之救!”
    望着眼前面带悲怆却显慷慨之色的纽永建,对眼前这人,陈默然心生尊敬,大历史让小人物选择了牺牲,在未来的十年中,正是他和千千万万这般或是中国最优秀的青年,一次次的为了一个梦想,一个理念,去流血,去牺牲,他们的死亡却被置于革命的祭坛里,他们是被利用的炮灰,还是为中国进步献身的烈士?是为中国进步献身的烈士!
    “男儿生逢此时又岂能坐视!大丈夫理当如此!”
    脱口而出的话,只让陈默然一阵脸红,这是自己说的话吗?自己又在做着什么呢?
    “岂能坐视!”
    纽永建用一拍扶栏,面上尽是悲愤,他扭头看着这与船上巧遇,言语间解其心中之惑的人,他比自己年青上几岁,但见识却远超过自己。
    “永建未想,此次樱花假,竟于船上与陈先生相逢,实是孝直之幸,永建此番乘船去扬州,系与数位志同之士相聚,如先生不弃……”
    “然之,没想到你在这!”
    这是走廊另头的声音打断了纽永建的话,孙铭久打着哈欠走了过来,见陈默然正与他人说着话,忙施了一礼。
    “抱歉!扰得两位雅性,在下孙……纽永建!”
    这会孙铭久眼睛便是一瞪,脸上尽是惊讶。回过头来的纽永建一见来人,面上略带些诧异。
    “孙铭久!”
    “你们认识?”
    他们二人的竟然认识,这倒出乎陈默然的意料,孙铭久是典型的守旧派,否则也不会捐一出身,甚至还劝自己也应捐一官身,但两人语间却全不见同窗之谊。
    “然之,我和孝直是经正书院同窗!”
    陈默然觉察到孙铭久脸上略显尴尬,而纽永建的面上也带着些不自然,看来这二人之间或有着什么不快。
    多年前两人的那番争执,让纽永建显得极不自在,未与孙铭久叙同窗之情,反倒抱拳一行礼,再次请起陈默然来。
    “陈先生,如先生有空,可与永建往扬州一去,想定不会让先生失望!”
    孙铭久一听纽永建邀陈默然去扬州,看眼这“纽疯子”忙开口说了起来。
    “然之,今天起程时,父亲大人已经给刘大人发了电报,道你我明日会登门拜访,若是晚了,只怕会惹刘大人不快!”
    话时,孙铭久加重大人之音,即是在提醒陈默然,同样也是说给纽永建听,虽说自六年前,两人因语间冲突而大打出手,但多少也知道这人绝不是省事之人,这瘸子本就行事稍显癫狂,甚无顾忌,若是与这纽永建拧在一起,两人那性子一搓合,怕真不知会惹出什么大祸来。
    打从那日听得陈默然描绘的“伟大构想后”,虽说有些顾虑,但却知以他那构想与财力,若还真有功成之日,如若这次去金陵,能得刘大人支持,可以说几就是板上钉钉之事。虽不说十拿九稳,但想来六四之数却毫无问题。也恰因如此,孙铭久可是把自己的下半辈子全押到他身上,又岂能让他纽永建坏了自己的好事!
    “这……”
    原本心虽有所动,但却又带着些隐忧的陈默然在孙铭久提醒后,眉头一皱,脸上挤出些难色,看着面带期意的纽永建。
    “孝直兄,然之,不过一俗世商贾尔!若他日,孝直兄有所需,然之必尽绵薄之力,绝不推迟,只是今日然之尚有要事缠身,还请见谅!”
    孙铭久旁一打岔,纽永建便知只怕这陈先生是去不了扬州了,原本想把陈先生介绍给几位朋友的他,心虽难免有些失望,但却依笑了下。
    “无妨!无妨!自以先生之事为重!”
    “嗯!还请他日纽兄经上海,可于公共租界路陈氏花园一坐,好让然之一补今日之过!”
    虽不愿去,但话间陈默然还是把好话说了个透,对眼前这样慷慨之士,他向是发自内心的敬重。
    方听陈氏花园,再看陈默然手边的拐杖,纽永建心头不禁一惊,他道眼前这人名字怎的这般耳熟,三天前,方回上海他便听宗弟提过上海新晋“跛豪”,未曾想竟是眼前此人。
    “即陈先生尚还有事,永建便不打扰,他日,永建定与陈氏花园,听先生之教!”
    “听先生之教?”
    在纽永建离开后,孙铭久诧异的看了眼他的背影,这狂颠子可鲜少对人如此恭敬,今个怎改了性,便回头诧异的看着陈默然。
    “没什么,只是些乱语罢了,明哲兄!”
    “乱语?我的然之,当兄长的,自要提醒你,像纽永建这样的人,你最好离他远点,否则只怕他日引火烧身而尚不知啊!”
    “明哲兄多虑了!”
    望着已进了船舱的纽永建,陈默然心下一叹,自己终是做不到了他们那般的为国事而不惜百死,自己终是太过自私。
    “我想要什么?”
    这时,先前的那个问题又一次浮现在陈默然于的脑海之中,转身看着黑压压的江面,他的心中突然升出了一个答案来,这个答案让他心头一乱几敢言语。
    “别胡思乱想了!”
    心下一叹陈默然转身朝着船舱走去,似想起什么一般,回头笑看着孙铭久,却又道出一句话来。
    “明哲兄,若他朝有一日,我当真是引火烧身,不知兄是否弃我于不顾!”
    “啊!”
    在孙铭久惊愣间,陈默然已笑着进了船舱,再过几个小时,船就会快金陵了,不!是到南京!
    (呒呼!可是累死无语了,呵呵!谢谢大大们的提醒,无语已经将名与字的错误稍加修改!嘿嘿,总之多谢!无语可是一直关注书评区的!今天虽未加更,可这章,也是标准的大更啊!还请大大们以后继续支持无语!支持满江红!拜谢中!ps:求收藏!求推荐!)
    '倾情奉献'

上架感言
    上架了!
    以至于让无语甚至有些不太适应,来的有些突然,呵呵。今天的上架,实际与大大们的支持不无关系。
    话说无语勉强不算是新人吧!从小市民开始,大大们的支持一直陪伴着无语,正是大大们的支持和厚爱,支持着无语一步步走到现在,直到满江红的发布,再到它的上架,大大们的支持是无语努力更新的最大动力。在这无语再次拜谢大大们!
    有大大提意见,认为满江红和小市民有些类似,两者最多只是看似相似,但无语却是在这里作出新的尝试。小市民是一种尝试,同样的满江红也是一种尝试,呵呵!每一次无语都是用心去写小说,大大们的支持和鼓励外是最重要的原因。
    现在满江红上架了,希望一直以来支持无语,又支持满红江的大大们,手里有月票的能投给勤奋的无语一洋,无语在这拜谢了!无语一定尽最大的努力,为大大们奉上一本精彩的满江红。
    在起点里,无语的勤奋应该还算可以吧!上架以后,虽不能像小市民一样,保证每天平均7000字的更新速度,但保证5000以上应该还是可以作到的,小市民结束后,无语一定争取像满江红一样,每周再来次大爆发!
    我会继续努力写下去,请继续支持我吧!总之,无语在这再次拜谢!
    '倾情奉献'

第73章 出门喜鹊叫
    聚仙楼,楼聚仙,聚仙仙楼。聚客留,留聚客,聚客留客。
    江宁府鼓楼东角的聚仙楼内,一个俏龄艺人弹唱着苏曲,绵软之音只引的酒桌旁偶有男人色mimi的把视线投给那唱曲的女子。
    与旁人的迷色不同,仁和当的吴仁和跷着二郎腿,轻哼着鼓词,脸上尽是得意模样,不过眼睛却盯着聚仙楼的入口。
    见一人进来,他赶忙起身,拱手说。
    “哎呀,阎老掌柜的真是金身yu体,这么难请,我这壶酒温了又温,再不喝酒味儿可就全散了,这可是我特意吩咐陈掌柜备下的三十年的绍兴黄。”
    这语间虽带着刺,可阎文远却是一撩长衫坐下,客气道。
    “吴老板的请酒哪敢怠慢?柜上正好接了笔生意,一时没脱开身,还请您老兄见谅。”
    吴仁和这倒摆摆手。
    “不不不,阎老掌柜面前,我可那敢有怪罪的意思,就是久等不至有些着急罢了。来,喝酒,也就要了几个小菜,不成席面。”
    “这就挺好,挺好。这几个小菜多好,颜色鲜灵,一看就钩出了馋虫。不错,尤其是这盘红烧肉,这江宁府里,怕没有那家的红烧肉比聚仙楼烧的更好了的。”
    边赞着,阎文远边心下寻思着这吴仁和请自个来的用意。
    “就知道阎老掌柜的您好这口,我特意吩咐陈掌柜的亲自掌勺烧的这道红烧肉!”
    话时功夫,两人已经坐下端起杯子喝酒,眼睛却都在偷偷地打量对方。
    这商场如战场,诚不假,差不多小十年,这江宁府里当铺的买卖,几就是仁和当和文当在那明争暗斗着,虽说这若大的江宁府,单是当铺便有数百家之多,可却没几家能跟仁和、文当相比。
    去年年关前,吴仁和知道阎文远一时走了眼,进了他人的套儿,他就是那个乐啊!乐时还不忘在行里头传着话,这文当大东家阎老头当真人老了,眼力劲也没了。
    虽说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偏偏这当铺行里讲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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