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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隋末我为王-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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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陈应良担心的一样,张须陀的火暴性格注定了他不可能冷静行事,南征北战了整整四年,在军队饱受疲惫与伤病折磨的情况下,张须陀仅仅只是让齐郡将士休整了短短七天时间,然后马上就出兵向孟海城进兵了,同时还命令梁郡与济阴郡的官军队伍也出兵助战,三路并进孟海城,总兵力超过两万人。得知这一消息,陈应良只能是摇头长叹,仍然不是很看好张须陀这次的攻城行动——因为陈应良隐约记得这段历史,孟海公好象是熬到了张须陀战死都没被剿灭。

    陈应良真没记错这段历史,历史上孟海公确实熬到了张须陀战死,一度还拿下了整整两个郡的土地自称宋义王,不过这倒不是因为张须陀剿不灭孟海公,而是因为张须陀一直忙于剿杀其他贼寇,根本就没和孟海公交过手,这次张须陀决意征讨孟海公,完全就是因为陈应良这只妖蛾子翅膀带来的蝴蝶效应。但是,被陈应良妖蛾子效应改变的历史,绝不止孟海公这一段…………

    …………

    陈应良收到张须陀出兵消息后的第二天傍晚,梁郡雍丘县南郊,一个详和安宁的小村庄里,一户家境殷实的人家正在吹吹打打的举办婚礼,这户人家的主人叫做王秀才,是整个雍丘县境内都小有名气的侠义之士,颇让村里人惊讶的是,王秀才举办婚礼并不是给他的儿子取媳妇,而是给他年仅十五岁的女儿招赘了一个上门女婿,还是一个年龄已经三十出头、皮肤黝黑的上门女婿。

    参加婚礼的宾客并不多,除了本村的人外,就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来历,只知道他是王秀才的远房亲戚,又是王秀才上门女婿的朋友,这段时间一直都吃住在王秀才家里。席间村里的小伙子也有人想去和他一起喝酒,他却满脸的爱理不理,神情傲慢得很是厉害。

    吹吹打打中,天地拜完,容貌寻常却举止和蔼的上门女婿也被宾客灌了一个脸红脖子粗,该到重头戏入洞房了,村里的几个好事小伙子坚持要把上门女婿送进洞房,熟知乡亲脾气的王秀才拦着不让,正闹腾间,一个外人却又突然闯进了婚礼现场,附到了上门女婿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那上门女婿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先是与外人到偏僻处低声说了一会话,然后马上又回到场中,对王秀才使了一个眼色,王秀才会意,翁婿两人立即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了前厅,到后面房中单独叙谈。

    进得后房,上门女婿先仔细检查了没有外人跟随,这才关上房门,然后立即向王秀才单膝跪下,郑重说道:“岳丈恕罪,小婿惭愧,必须立即向你告辞了。”

    “为什么?出什么事了?”王秀才惊讶问道。

    “我的妹夫派人送来消息。”上门女婿沉声说道:“暴君走狗张须陀,决定集合齐郡、梁郡与济阴三郡之兵攻打孟海城,小婿认为这是一个难得机会,故而决定辞别岳丈一家,前往孟海城投奔孟海公,助他抵挡张须陀征讨。”

    “张须陀?”王秀才一惊,道:“那可是暴君麾下的得力走狗,当世名将!贤婿意图大事,为何偏偏要去与他敌对?”

    “岳丈放心,张须陀不足为惧。”上门女婿的语气甚是轻蔑,冷笑说道:“小婿曾经仔细研究过他的战例,知道此人确实是勇猛过人,所向披靡,但他用兵作战几乎都是靠勇猛取胜,完全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根本不足为惧!他此前能够战无不胜,只不过是因为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象样的对手,倘若换成小婿指挥一军与他交手,小婿有十成把握将他轻易击败!”

    “贤婿惊才绝绝,我当然知道。”王秀才提醒道:“可是贤婿,你没有军队与张须陀交手啊?”

    “所以小婿决定去投奔孟海公。”上门女婿答道:“从小婿妹夫掌握的情况来看,孟海公手下已有两万多部众,其中也不乏久经战场的精锐勇士,又有他自行修筑的坚固城池可守,只要指挥得力,战术应用得当,不要说守住城池,就是打败张须陀也是大有希望。”

    说到这,上门女婿的语气有些激动了起来,兴奋的说道:“请岳丈想想,假如小婿辅助孟海公打败了张须陀,打败了暴君杨广倚如长城的十二郡讨捕大使张须陀,粉碎了他战无不胜的神话,天下将是何等震动?青徐齐鲁大地上的各路义军又将是何等震惊?那些惧怕于张须陀淫威的义军队伍又岂有不士气大振的道理?只要各路义军奋勇作战,不再畏惧官府威势,暴君杨广便覆灭有日!如此天赐良机,小婿绝对不能错过!”

    上门女婿说得激动,王秀才却始终保持沉默,直到上门女婿说完,王秀才又盘算了半晌,这才说道:“两个问题,第一,你去投奔孟海公后,如何能够获得他的重用,让他对你言听计从?第二,我女儿怎么办?”

    “请岳丈大人放心。”上门女婿自信的说道:“小婿也算是小有名声,孟海公又正被张须陀攻打,惧怕张须陀凶名之下,必然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小婿只要进言得当,献计助他小挫官军一阵,孟海公必然把小婿倚若心腹,言听计从。”

    “至于小芳……。”上门女婿犹豫了一下,又向王秀才双膝跪下,沉声说道:“岳丈大人,你不嫌小婿穷苦,也不计较小婿的出身来历,更不惧怕危险后果,将独生爱女许配给小婿,小婿感激之至,但小婿毕竟是一个朝廷要犯,又是一个注定要在刀口上舔血的人,小婿实在不忍心害了岳丈爱女的终身。这样吧,小婿今天晚上就不进洞房了,明天早上就走,请岳丈大人为小芳另择一门贤婿!”

    “你走可以,但你今天晚上必须要和我女儿圆房!”王秀才严肃说道:“为了推翻暴君,解苍生之疾苦,你一家几乎是已经全部遇害,你又要去战场厮杀,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李家岂不是就要绝后?今天晚上你和我女儿圆房,她如果能为你生下一男半女,你在两军战场上也可以后顾无忧。”

    “岳丈……。”上门女婿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就这么办!”王秀才一挥手斩钉截铁,又道:“去入洞房吧,我去给你准备行李干粮,再给你准备一道书信,向孟海公举荐于你。”

    “岳丈你认识孟海公?”上门女婿惊喜问道。

    王秀才点点头,说道:“前些年天下太平时,我游侠各地,曾经在周桥与孟海公有过一面之缘,就是不知道他记得我不。还有,孟海公的妻子马赛飞我也见过,是个颇贪钱财的女人,我给你准备一份礼物,你带去送给她,她一定会在孟海公面前为你说话。”

    “岳丈……。”上门女婿落泪了,哽咽道:“这些年你仗义疏财,已经散光了大半家产,小婿实在不忍心再为你增添负担了啊。”

    “我连独生女儿都舍得嫁给你,更何况区区钱财?”王秀才平静的问,上门女婿再不说话,只是向王秀才连连稽首,泣不成声。

    是夜,上门女婿在王秀才的一再要求下,终于还是入了洞房行了夫妻礼,次日清晨,当妻子还在熟睡时,上门女婿就已经悄悄出了家门,与岳丈王秀才洒泪而别,领着自己唯一的同伴,骑着妹夫一家悄悄送来的战马,快马向着即将陷入战火的孟海城赶来。同时也是到了路上的时候,唯一的同伴才对他说道:“你还真舍得,王秀才家那个闺女虽然是山野女子,但好歹也算有点姿色,又才十五岁这么年轻,你竟然都舍得只做一夜夫妻就马上离开,心肠有够狠啊。”

    “不是我心狠,是我们没时间了。”上门女婿平静答道:“张须陀两天前就已经出兵去了孟海城,就算他的队伍庞大走得慢一些,留给我们的时间也已经不多,我们得抓紧时间尽快赶到孟海城,帮助他孟海公主持防务,抵御张须陀的进剿。”

    说到这,上门女婿顿了一顿,又道:“再说了,和我比起来,我们那个死对头陈应良小贼才是真正的狠心,三代单传,定婚后连亲都不成,马上就活动了谯郡的差事来这烽烟遍地的青徐大地任职。我们要想报仇雪恨,就要学习他这种先大后小的狠劲,不然的话,被儿女情长束缚,如何能是他这个狠毒小贼的对手?”

    听上门女婿提到了仇人名字,同伴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才说道:“说到陈应良小贼,孟海城距离谯郡可不算太远,我又让父亲的旧部在朝廷里给陈小贼活动你说那差使,如果陈应良小贼也来孟海城怎么办?”

    “只要孟海公能够采纳我的正确意见,我就巴不得他陈应良小贼来送死!”上门女婿自信的说道:“那个小贼虽然奸诈,但是他从来没打过攻城战,手里的力量也不足,他要是敢到孟海城战场,就正好给我们报仇雪耻的机会!”

    “希望如此。”同伴在心里说了一句,然后才道:“好吧,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也陪你再赌这一把,我们走!”

    上门女婿对自己的韬略计谋确实很有自信,也很幸运的没在路上遇到任何意外,十分顺利的只用了两天多点时间就赶到了孟海城,也抢在了张须陀大军抵达前赶到了孟海城,但是在城外高地仔细观察了一通孟海城的地理情况后,上门女婿的脸色就有些变了,神情担忧的说道:“孟海公的城池选址有些冒险,这座孟海城,可能存在一个巨大的破绽。”

    “有什么破绽?”同伴疑惑说道:“这座城很坚固啊?南北两城,夹河而立,互为犄角,工事也很完善,应该是效仿正规城池修筑,我没看出什么破绽啊?”

    上门女婿不答,只是又脸色阴沉的观察了半晌,然后才说道:“只是一个可能存在的破绽,是否真的存在,还需要实地勘察。但如果这个破绽真的存在,那这座城恐怕就很难久守了。”

    “到底是什么破绽?”

    同伴刚想追问,他们的身后早已经传来了厉喝声,“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偷看我们的城池情况,莫非是官军派来的探子?”

    上门女婿与同伴回头,见开口问话的,是一小队穿着寻常布衣的贼军士卒,上门女婿忙微微一笑,向那队贼军士卒拱手说道:“将军,我们不是官军的探子,你们大王孟海公孟录事,还是我岳丈的朋友,我叫李密,请将军带路去你们的大营,我要拜见你们的孟录事,有军机大事向他禀报。”

第158章 克制

    陈应良的乌鸦嘴也同样的灵验,张须陀集合三郡军队攻打孟海城,果然遭到了孟海公贼军的顽强抵抗,战事不仅异常的残酷激烈,还陷入了对官军而言最不利的僵持状态。

    当然了,不是官军的队伍不能打,事实上,除了已经被孟海公贼军虐习惯了的济阴郡官军外,就连前国立大学校长杨汪麾下的梁郡官军都表现得非常出色,配合着张须陀麾下的齐郡队伍英勇作战,几次在野战中打败孟海公贼军,迫使孟海公将兵力收缩于老巢城下,大修营防,背靠城池与官军对抗,只守不战,不敢再出击交手。

    然后局面就逐渐开始对官军不利了,张须陀命令梁郡通守杨汪与济阴郡都尉华德龙几次攻营,都遭到了贼军队伍的拼死抵抗,在背靠坚城补给充足的情况下,贼军队伍凭借着壕沟、栅栏与土垒等防御工事顽强作战,每一次都迫使官军力尽收兵,并且一度在守营战中取得了不小战果,狠狠教训了一把华德龙麾下的济阴郡军队,重创了官军士气,也气得张须陀下令将带头逃命的济阴郡都尉华德龙推出辕门斩首,正军法杀鸡给猴看。

    还算称职的陈应良也一直在密切注意着孟海城战况,通过各种渠道收集一切信息情报,听说张须陀在野战中轻易击败孟海公后,陈应良也没有任何的奇怪——在兵力悬殊不大的情况下,张须陀如果再打不赢孟海公,那他就不配叫张须陀了。但是再听说孟海公贼军在城外筑垒而守后,陈应良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搞不懂孟海公为什么不直接撤回更安全更容易坚守的孟海城内,偏偏还要城外与张须陀抗衡,增加自己的抵抗难度?

    “难道是孟海城的城池规模太小,驻扎不下这么多军队?”陈应良一度产生过这样的怀疑,但是再仔细研究收集到的敌人情报后,陈应良又很快否定了这个可能——孟海城的南北长度是五里,东西宽度是四里,这样的城池驻扎下两万军队那是绰绰有余,除非孟海公还把军队的家眷全都养在城里浪费粮食,否则无论如何都有屯兵空间。

    “会不会是孟海公还没完全死心,还想找机会反扑决战,所以才舍不得退回城里?”长孙无忌提出了一个十分荒谬的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张须陀非得从梦里笑醒不可。”陈应良撇嘴,说道:“以张须陀军队的战斗力,在野战中击败孟海公贼军那是半点问题都没有,这一战唯一的悬念就是那座孟海城,孟海公坚持要打野战,张须陀求之不得。”

    “那为什么孟海公坚持不肯退回城内?这一点不符合情理啊?”长孙无忌疑惑说道。

    “我也奇怪这点。”陈应良顺口说道:“如果换成我是孟海公,早就……,早就?!”

    无心的随口说到这里,陈应良突然面露惊奇,再仔细一盘算,陈应良很快就一拍大腿,失声道:“我太小看孟海公了!换成我是孟海公,我也会象他这么打!不急着撤回城内,先在城外和张须陀周旋,这才是最正确的战术!”

    “为什么?”旁边的袁天罡和钱向民赶紧问道。

    “孟海公不急着撤回城内,这是一种心理战术,也是一种变相的缓兵之计!”陈应良振臂,大声说道:“你们可以想一想,孟海公的主力不急着撤回城内,对张须陀而言岂不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大好事?张须陀那能不生出这样的心思,先利用野战重创孟海公的主力,减轻攻城阻力,然后再发起攻城战事一举破城?见有机会野战破敌,张须陀肯定只会想方设法的诱使孟海公在野外决战,而不会贸然发力,把敌人主力逼入城内坚守!”

    “如此一来,张须陀就完全落入孟海公的圈套了。”陈应良飞快说道:“官军不敢太过强攻孟海公的城外营地,孟海公贼军凭借深沟高垒,防守起来自然相当轻松,再靠着守营战打几个小胜仗,那怕是从梁郡和济阴郡的官军身上取得几个小胜利,贼军队伍的守御信心就建立起来了,官军队伍则因为连战不捷,士气必然受到影响,还必然会生出这样的心思——连孟海公贼军的营防都这么难攻,孟海城岂不是更加难攻?”

    “好巧妙的心理暗示战术!”心理大师袁天罡也失声说道:“建立了守御信心后,孟海公再突然把军队全部撤回城内,贼军队伍在守城时必然更加信心十足,士气高涨。张须陀的队伍则因为屡攻不破孟海公贼营,对攻坚苦战产生恐惧心理,士气斗志受到重大影响,再想攻破孟海城难度只会更大!”

    陈应良点头,承认袁天罡的分析与自己的担心一致,然后长孙无忌也醒悟了过来,还赶紧拿起了情报汇总细看,然后惊叫道:“兄长,张须陀恐怕已经中计了!我们收集的情报显示,孟海公退守城下大营后,张须陀确实没有出动齐郡官军的主力攻打贼军营地,几次攻营都是派梁郡或者济阴郡的官军。从这点来看,张须陀应该是存着诱使孟海公出营决战的心思,所以才没有投入最能打的齐郡主力攻营。”

    “陈通守,这是一个缓和我们和齐郡军队的好机会啊。”钱向民不惊反喜,赶紧说道:“陈通守你不妨写一道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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