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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隋末我为王-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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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容易。”王世充笑道:“派个人去招安杜伏威,假意劝说杜伏威向我们投降,乘机把陈应良小子的虚实告诉给杜伏威,杜伏威上次西窜谯郡,结果被陈应良小子阴了,弄得杜伏威元气大伤,还差点把命送在谯郡,肯定一直怀恨在心,发现有机会报仇,那里还会错过?”

    “贤弟高明,果然妙计。”王世恽放声大笑,赶紧按着王世充的安排布置依计行事,一边再派王仁则到宿豫去和陈应良讨价还价,一边派遣使者携带王世充的亲笔书信前往杜伏威大营招降,并交代使者乘机将陈应良的虚实告诉给杜伏威。

    彼此间尔虞我诈之下,一幕很可笑的场面出现了,嘴上说着联手破贼,陈应良却率军驻扎在泗水东岸的宿豫城下,深沟高垒不肯再东进一步,王世充也十分谨慎的驻扎在淮水北岸,背靠历阳多立栅栏,不肯继续北上一步,彼此距离杜伏威营地的距离都是一百二十里左右,却谁都不肯首先动弹,互相之间都盼着对方去打头阵,都盼着对方去扛住战场正面,却谁都不肯吃这个亏,也谁都想占后发制人的大便宜。

    陈应良和王世充这两大贱人的钩心斗角,当然是白白便宜了正被两面夹击的杜伏威,让杜伏威有惊无险的渡过了孤军作战的最危险时刻,成功等到了老朋友李子通带着援军南下会师,合军一处兵力超过五万,实力为之大涨。同时杜伏威还无比意外的迎来了王世充的招降使者,也看到了王世充亲笔所写的情真意切的招降书信。

    王世充的招降书信再是诚恳动听也没用了,杜伏威再是孤陋寡闻也听说过,就在半年多前,王世充在吴郡通玄寺的佛像面前焚香发誓,承诺刘元进的余党投降不杀,结果等到刘元进的残部投降得差不多了,王世充又把这三万多人全部埋进了田里做肥料!前辙有证,杜伏威傻了才会相信王世充的招降书信!所以看了王世充的招降信后,杜伏威除了放声大笑外,再有就是马上下令把使者推出帐外斩首了。

    辅公祏及时开口制止杜伏威的冲动行为,刚与杜伏威会师的李子通身后,也站出了一名中年文士,向杜伏威拱手说道:“杜大王请息怒,王世充为人虽然卑鄙,素无信义,但两国相争尚且不斩来使,更何况此人还是事实上的官府使者,杀之不仅无益,还会有伤道义,不利于杜大王的声名。”

    “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杜伏威打量着那文士问,发现那文士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容貌清瘦,并不起眼,看举止却甚是儒雅有礼,似乎受过良好教育。

    “杜兄弟,给你介绍一下。”李子通开口,替杜伏威介绍道:“这位是毛文深毛先生,自幼喜读兵书经史,曾经在东安做过县中主薄,只因恼恨官场黑暗,负气辞官不干,我这次南下经过东安,他就投奔到了我的军中,帮我出谋划策,处理文书帐目,是一位很难得的人才。”

    杜伏威是个很有抱负的大贼头,知道文职人才的重要性,听李子通这么一说便立即点头,道:“原来是李大哥的心腹,来人,快给毛先生设座。”

    帐中贼兵答应,立即给毛文深搬来一个胡凳,放在了李子通的旁边,毛文深礼貌谢了却不坐,只是又向杜伏威替那使者求情,杜伏威见辅公祏也反对斩使,便大手一挥说道:“好吧,既然毛先生与辅大哥求情,那就让他滚吧。”

    死里逃生的王世充使者大喜,赶紧行礼道谢,然后赶紧告辞,毛文深却又拦住了他,说道:“且慢,放你走也不是没有代价的,有一个问题我要问你,既然你的上官王世充出兵征讨我们,那么他的军队渡过了淮河之后,为何又按兵不动,不再北上一步?”

    “毛先生,不是小人不想回答你,是小人真不知道啊。”那使者哭丧着脸说道:“小人只是王郡丞的军中书办,没有资格参与军机大事,不知道王郡丞他为什么要按兵不动啊。”

    “无妨,我再问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行。”毛文深不动声色的说道:“听说你们的军队连营十里,军旗极多,你们王郡丞这次究竟带了多少军队北渡淮河?”

    “三万精兵,就是我们王郡丞当初平定刘元进时的主力。”

    使者有些胆怯的按照王世充的吩咐交代了一个假数字,然后又赶紧补充道:“毛先生,陈副使那边的情况,我也非常清楚,陈副使这次带来了二十五个团五千多人,其中四个团是骑兵,七个团是重步兵,剩下的全是轻步兵。”

    “我还知道,陈副使这次东征没带多少粮草,之前是靠通济渠运粮补给,后来离开夏丘东进后,陈副使的军队就靠下邳的地方官府供给,目前他的粮草主要是靠宿豫供给,宿豫城里只有一千多乡勇守卫,守将是下邳都尉邓成春。除了这些,小人还知道陈副使没有后军,他余下的军队全在谯郡,一时半会赶不到东海战场。”

    听到王世充使者的介绍,目前还不是很清楚陈应良实力情况的杜伏威、辅公祏和李子通等人顿时是大喜过望了,毛文深却是面露奇色,疑惑问道:“你不是王世充的军中书办吗?怎么会这么清楚陈应良的军队情况?还连他的粮草情况和后军情况都知道?这些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使者傻眼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毛文深的问题,已经吃过大亏的杜伏威却疑心大起,大喝道:“说,不然要你的命!”

    王世充的使者汗如雨下,还是不敢回答,毛文深却突然露出了笑容,微笑说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陈应良的军中情况,应该是王世充详细介绍给你,再让你故意告诉我们的吧?”

    “你怎么知道?”使者大惊失色,脱口反问。

    “毛先生,你怎么知道的?”杜伏威和辅公祏等人也是大惊失色。

    “我猜到的,以王世充的为人,干出这样的事很正常。”毛文深微笑回答,又向杜伏威拱手说道:“杜大王,请把这个使者暂时拘押到帐外,学生有几句话要说。”

    杜伏威一挥手,让贼兵把那使者押到了帐外,而那使者前脚刚走,毛文深马上就向杜伏威和李子通行礼笑道:“恭喜杜大王,恭喜李大王,恭喜公祏兄,天此良机,已在眼前,此番官军进讨,我们不仅用不着担心无法抵挡,还很有机会大破陈应良与王世充二军了。”

    “毛先生此言何意?”杜伏威大喜问道。

    “陈应良与王世充在钩心斗角,都不想首先出兵与我们交战,也都想躲在后面拣便宜。”毛文深微笑说道:“王世充渡淮河却不北上,多立营寨旌旗,其目的不外乎虚张声势,恫吓我们不敢与之交战。陈应良屯兵宿豫却不东进,是因为他的力量不足,没有把握击破我们的联军,这才被迫据城守险。此二人都指望对方首先出兵,待到对方与我们打得两败俱伤之后,再出手拣便宜抢战功,以最小代价击破对方。”

    见杜伏威等人点头,赞同自己的分析,毛文深又说道:“学生能够猜到王世充使者对陈应良军情的介绍,出自王世充的亲自介绍,也正是此理。学生可以断定,王世充使者介绍的陈应良军情定然不假,就算有所出入也绝对不大!因为王世充希望我们抓住陈应良的实力不足的机会,主动向陈应良发起进攻,然后不管谁胜谁败,只要我们的实力消耗到一定程度,他王世充就可以马上出手拣便宜!”

    “言之有理。”辅公祏赶紧点头,冷笑说道:“干出这样的事,也正符合王世充的为人!”

    “毛先生,那你刚才说的天赐良机,又是什么意思?”李子通赶紧问道。

    “天赐良机,当然就是王世充派来的这个使者。”毛文深微笑说道:“几位大王只要把这个使者送去交给陈应良,再写一道书信把他的军情与这个使者的所言所行,一一如实告诉给陈应良,你们觉得,陈应良和王世充这两个奸贼,还有可能继续携手合作吗?这两个奸贼翻脸成仇了,我们把他们各个击破的天赐良机,不就马上到来了?”

    “妙计!”杜伏威一跃而起,欢喜说道:“快,依计行事,离间了陈应良和王世充这两个奸贼,让他们翻脸成仇了,我们就马上出兵西进,去找陈应良奸贼报仇!”

    “杜大王,怎么能先是陈应良?”毛文深有些吃惊,忙说道:“离间了陈应良与王世充这两个奸贼后,我们的首选目标,应该是王世充才对啊?”深微笑说道:“王世充渡淮河却不北上,多立营寨旌旗,其目的不外乎虚张声势,恫吓我们不敢与之交战。陈应良屯兵宿豫却不东进,是因为他的力量不足,没有把握击破我们的联军,这才被迫据城守险。此二人都指望对方首先出兵,待到对方与我们打得两败俱伤之后,再出手拣便宜抢战功,以最小代价击破对方。”

    见杜伏威等人点头,赞同自己的分析,毛文深又说道:“学生能够猜到王世充使者对陈应良军情的介绍,出自王世充的亲自介绍,也正是此理。学生可以断定,王世充使者介绍的陈应良军情定然不假,就算有所出入也绝对不大!因为王世充希望我们抓住陈应良的实力不足的机会,主动向陈应良发起进攻,然后不管谁胜谁败,只要我们的实力消耗到一定程度,他王世充就可以马上出手拣便宜!”

    “言之有理。”辅公祏赶紧点头,冷笑说道:“干出这样的事,也正符合王世充的为人!”

    “毛先生,那你刚才说的天赐良机,又是什么意思?”李子通赶紧问道。

    “天赐良机,当然就是王世充派来的这个使者。”毛文深微笑说道:“几位大王只要把这个使者送去交给陈应良,再写一道书信把他的军情与这个使者的所言所行,一一如实告诉给陈应良,你们觉得,陈应良和王世充这两个奸贼,还有可能继续携手合作吗?这两个奸贼翻脸成仇了,我们把他们各个击破的天赐良机,不就马上到来了?”

    “妙计!”杜伏威一跃而起,欢喜说道:“快,依计行事,离间了陈应良和王世充这两个奸贼,让他们翻脸成仇了,我们就马上出兵西进,去找陈应良奸贼报仇!”

    “杜大王,怎么能先是陈应良?”毛文深有些吃惊,忙说道:“离间了陈应良与王世充这两个奸贼后,我们的首选目标,应该是王世充才对啊?”

第177章 难得糊涂

    “你说什么?”杜伏威的欢喜语气戛然而止,脸上也有些变色,盯着毛文深问道:“你说我们的首选目标是王世充?你到底读没读过兵书?谁强谁弱难道都不知道?”

    “杜大王,且请息怒,听学生慢慢道来。”毛文深并无惧色,语气平静的说道:“不错,与陈应良相比,王世充是比较强一些,但学生还是认为应该首先与王世充决战,这样我们才可以避免两线作战的窘境,也更有取胜把握,同时击败王世充后,我们在战略方面才更有回旋余地。”

    听到毛文深的坚定语气,杜伏威有些糊涂了,辅公祏则赶紧说道:“毛先生,请直言详细。伏威兄弟,你别急,我们的时间很充足,听毛先生先把话说完。”

    杜伏威点头,李子通也鼓励毛文深有话直说,毛文深这才竖起了三个指头,说道:“原因有三,第一,我们迅速击破陈应良狗官的把握很小,陈应良屯兵宿豫,左挨坚城,背靠泗水,有城池可倚,有泗水可守,我军向陈应良发起进攻,倘若陈应良一味坚守不战,那么用不了多少时间,我们不多的粮草就会告罄,只能被迫退兵。”

    “第二,王世充并非不想与我军交战,他身为江都郡丞,没有被动坚守淮水防线,却选择渡河北上,屯兵北岸,很明显就是冲着剿灭我们的战功来的。他之所以故意向我们泄露陈应良军机,其目的也不过是诱导我们先与陈应良交战,而我军强攻据险坚守的陈应良,一旦不能迅速拿下,师老兵疲露出破绽,王世充定然会立即出兵攻打我军背后,届时我军前后受敌,必然被动!”

    “第三,别看王世充兵多,其实他比陈应良好对付。”毛文深继续说道:“王世充背水安营却无城池依靠,粮草全靠淮河南岸补给,乃是犯了兵家大忌。我军与之交战,决战能够直接攻破当然最好,即便决战难胜也无所谓,我们可以利用兵力优势,分兵渡河,骚扰切断他的粮道,那么不出半月,王世充必然不战自溃。”

    “除此之外,我们首先与王世充决战,还不必担心陷入两线作战的窘境。”毛文深微笑着补充道:“陈应良的兵力本来就少,出兵增援王世充必然要慎之又慎,没有把握绝不敢弄险出兵。我们又把王世充的使者送交与他,让他知道王世充的无耻行径,陈应良大怒下肯定会存着对王世充见死不救的心思,让我们可以心无旁骛的与王世充全面决战。待我军再将王世充击破,那么就是进可渡淮南下,退可回兵攻打陈应良,立于不败之地。”

    听了毛文深这番滔滔不绝的见解,颇为信任毛文深的李子通倒是连连点头,辅公祏却是陷入沉思,半晌才向杜伏威问道:“伏威兄弟,毛先生这些话,你怎么看?”

    杜伏威的脸色有些阴沉,半晌才突然吼道:“纸上谈兵!胡说八道!自古用兵,岂有先强后弱之理?陈应良小贼才有多少兵马?王世充又有多少兵马?三万!三万官军!我们怎么可能把王世充迅速击破?”

    “杜大王,难道你相信王世充在淮河北岸真有三万军队?”毛文深有些哭笑不得,道:“王世充连营十里,摆明了就是在虚张声势,怎么可能让他的使者告诉我们他的真正兵力数量?如果杜大王你不信,可以马上再去审问那个使者,稍微对他用点刑,应该就能知道王世充的真正兵力了。”

    杜伏威楞了一楞,然后向辅公祏使了一个眼色,辅公祏会意立即出帐,帐外也很快传来耳光声与皮鞭声,然后辅公祏很快又回到了中军大帐里,向杜伏威说道:“伏威兄弟,毛先生猜对了,那个使者刚才是没说实话,王世充带过河的军队只有两万,所谓的三万军队,是王世充指使他说的谎。”

    “奸贼!果然和陈应良小贼是一丘之貉!”

    杜伏威骂了一句脏话,李子通却是呵呵大笑,很是满意毛文深给自己争到面子,然后乘机劝说杜伏威采纳毛文深的建议,先和王世充决战。但杜伏威反复盘算后,仍然还是摇头说道:“不可冒险,就算王世充这个奸贼只有两万军队,也仍然还是比陈应良难对付。而且李大哥,你是没和陈应良那个小贼打个交道,不知道他究竟有多么奸诈,把他放在我们背后不去理会,等于就是把一条毒蛇揣在了怀里,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偷袭反噬。”

    见杜伏威始终不肯采纳毛文深的建议,辅公祏有些担心会影响自军与李子通队伍的亲密关系,便说道:“伏威兄弟,李大哥,毛先生,既然大家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那我们干脆这样,先把王世充的使者押去交给陈应良小贼,先把这两个奸贼的关系给离间了,侦察他们的反应动向,然后再决定如何用兵不迟。”

    辅公祏这个折中的主意获得了杜伏威与李子通的一致赞同,辅公祏也立即提笔给陈应良写信,把王世充出阴招的前后经过向陈应良如实介绍,毛文深虽然觉得杜伏威有些浪费时间和粮食,但不是带头老大也没有办法,只能默认这个办法,同时毛文深又建议道:“杜大王,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妨让你的使者直接告诉陈应良小贼,只要他不干涉我军与王世充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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