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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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反败为胜的希望。
与此同时,大批的突厥败军也已经败逃到了太原隋军的营地边缘,这些侥幸没有在烈火浓烟中迷失方向的突厥士兵为了逃命,当然是争先恐后的冲向来路,也就是他们之间打开的营地栅栏缺口,还有隋军之前主动放弃的营门,然而这些缺口和营门在突厥军队井然有序时,倒是可以让突厥军队迅速通过,乱成一团你争我抢时,这些狭窄的缺口营门却无疑要变成突厥士兵的大坟墓了,你推我搡间,无数的突厥士兵被自家同伴推翻掀翻,被马蹄脚步生生踩成肉酱,能够逃出营地的突厥士兵完全就是踩着自家同伴的身体尸体出营。
为了打开逃命道路,更多的栅栏被推翻拔起,然而营外的拒马鹿角和壕沟却又成了突厥士兵的噩梦,无数突厥士兵被身后同伴推到鹿角上生生戳穿身体,更多的士兵和战马被推进一丈宽八尺深的壕沟中,用身体为后面的同伴铺垫逃命道路,很多路段的壕沟完全就被突厥士兵和战马的尸体填平。
这里还必须再表扬突厥的拓羯胡兵一句,在逃出营地时,拓羯胡兵又帮着陈丧良干掉相当不少的突厥士兵,还无比恶毒的把突厥伤兵扔进壕沟铺路,再次帮着陈丧良捞到了数量相当不少的斩获。
能够逃出营地,并不代表着突厥军队可以获得安全集结的机会,始终在局部战场以多打少的陈应良手中可用之兵充足,自然少不得安排一支军队从正面大门出营,再从侧面砍杀这些突厥出营败兵,所以突厥败兵即便逃出了大营,也只能是在隋军的猛攻面前继续向北逃命,在黑暗中逃得漫山遍野都是,隋军队伍也不追杀,只是全力围攻太原军营地的突厥败兵大队,更快更有效的屠杀突厥败兵,扩大斩获。
这时候,阴世师突然急匆匆来到了居中指挥的陈应良面前,将几根小布条递给陈应良,并且说明是河里捞到的,陈应良接过小布条一看,见上面全部写着‘突厥用诈、谨防偷袭’八个字,陈应良这才松了口气,又疑惑说道:“皇帝陛下那边怎么知道突厥用诈的?按理来说,雁门守军不太可能知道这一情况啊?”
“不知道了。”阴世师摇头,又道:“不过也好,皇帝陛下也知道突厥是在用诈,我们起码不用担心雁门城会被突厥偷袭得手,可以心无旁骛的继续进攻勤王了。”
陈应良点点头,然后又问道:“阴太守,我交代你办的事,办好了没有?”
“我已经安排了可靠的人去办,肯定没问题。”阴世师回答,然后又问道:“大帅,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吧?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突厥内线,你怎么舍得主动暴露给突厥军队?”
“现在当然可以告诉你了。”陈应良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根本没有什么突厥内线,那个突厥内线是我虚构的,我故意把这个虚构的内线暴露给始毕贼酋,目的是为了让突厥阿史那一家互相猜忌,生出不和,甚至自相残杀,更加有利于我们的勤王战事。”
“突厥内线是假的?”阴世师张口结舌,然后脱口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突厥是在耍诈用计?”
“我猜出来的。”陈应良微笑答道:“今天中午时,我无意中想起了突厥蛮夷的本性就是六亲不认,从来不顾手足亲情,突厥使者却口口声声说始毕贼酋十分爱惜埃利弗这个弟弟,我马上就猜到突厥和谈是假,骗得我们掉以轻心,然后乘机发起偷袭。而且我还断定,突厥的偷袭目标一定是我们,而不是雁门城,因为想要偷袭一座城池的难度很大,成功的把握很小,我们勤王军却每天移营北上,来不及把营地工事修建得十分坚固,是最方便的偷袭目标。”
阴世师更加张口结舌,陈应良看了他一眼,这才笑道:“阴太守,如果你想问我为什么知道突厥军队会在今天偷袭,还有为什么会选择李大使的营地为目标,答案也是猜出来的。”
“也是猜出来的?”阴世师更加的难以置信了,忙问道:“你怎么能猜得这么准?”
“很简单,排除法。”陈应良微笑答道:“我仔细分析过突厥可能出兵的时间,觉得突厥那怕再耽搁一天明天晚上出兵都太迟,会给我们加固营地工事的时间,同时突厥与我们大隋朝廷的谈判也需要拖延时间,很容易让我们看出破绽,只有在今天晚上出兵,才能最有效的抓住我们营地不稳的弱点,还有等待和谈结果的松懈心理。”
“突厥军队的偷袭位置就更容易猜到了,我们的大营正面十分坚固,集结有重兵保护,突厥偷袭很难得手。东北角驻扎的是王郡丞的江都勤王军,江都勤王军在前天的野外阵战中表现出色,突厥怎么都会对他们有些顾忌,再加上江都勤王军的营地东面是河流,不利于突厥军队展开兵力,突厥当然不太可能考虑以王郡丞的营地为突破口。云老将军和刘长恭将军的营地是在我们的后营,偷袭太绕路也容易暴露,只有李大使的营地是突厥军队的理想选择,地势开阔有利于兵力展开,前天大战时也表现得很一般,所以我就猜到突厥军队会拿李大使的营地为突破口了。”
象看外星人一样的上下打量了陈丧良片刻,阴世师又失魂落魄的问道:“那么突厥军队三更出营,四更进攻,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是蒙的。”陈丧良耸耸肩膀,答道:“只有这点是蒙的,突厥军队也有可能是二更出营,三更进攻,所以我当时没敢把话说死,也要求军队在三更前做好准备。还好,我蒙对了。”多的士兵和战马被推进一丈宽八尺深的壕沟中,用身体为后面的同伴铺垫逃命道路,很多路段的壕沟完全就被突厥士兵和战马的尸体填平。
这里还必须再表扬突厥的拓羯胡兵一句,在逃出营地时,拓羯胡兵又帮着陈丧良干掉相当不少的突厥士兵,还无比恶毒的把突厥伤兵扔进壕沟铺路,再次帮着陈丧良捞到了数量相当不少的斩获。
能够逃出营地,并不代表着突厥军队可以获得安全集结的机会,始终在局部战场以多打少的陈应良手中可用之兵充足,自然少不得安排一支军队从正面大门出营,再从侧面砍杀这些突厥出营败兵,所以突厥败兵即便逃出了大营,也只能是在隋军的猛攻面前继续向北逃命,在黑暗中逃得漫山遍野都是,隋军队伍也不追杀,只是全力围攻太原军营地的突厥败兵大队,更快更有效的屠杀突厥败兵,扩大斩获。
这时候,阴世师突然急匆匆来到了居中指挥的陈应良面前,将几根小布条递给陈应良,并且说明是河里捞到的,陈应良接过小布条一看,见上面全部写着‘突厥用诈、谨防偷袭’八个字,陈应良这才松了口气,又疑惑说道:“皇帝陛下那边怎么知道突厥用诈的?按理来说,雁门守军不太可能知道这一情况啊?”
“不知道了。”阴世师摇头,又道:“不过也好,皇帝陛下也知道突厥是在用诈,我们起码不用担心雁门城会被突厥偷袭得手,可以心无旁骛的继续进攻勤王了。”
陈应良点点头,然后又问道:“阴太守,我交代你办的事,办好了没有?”
“我已经安排了可靠的人去办,肯定没问题。”阴世师回答,然后又问道:“大帅,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吧?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突厥内线,你怎么舍得主动暴露给突厥军队?”
“现在当然可以告诉你了。”陈应良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根本没有什么突厥内线,那个突厥内线是我虚构的,我故意把这个虚构的内线暴露给始毕贼酋,目的是为了让突厥阿史那一家互相猜忌,生出不和,甚至自相残杀,更加有利于我们的勤王战事。”
“突厥内线是假的?”阴世师张口结舌,然后脱口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突厥是在耍诈用计?”
“我猜出来的。”陈应良微笑答道:“今天中午时,我无意中想起了突厥蛮夷的本性就是六亲不认,从来不顾手足亲情,突厥使者却口口声声说始毕贼酋十分爱惜埃利弗这个弟弟,我马上就猜到突厥和谈是假,骗得我们掉以轻心,然后乘机发起偷袭。而且我还断定,突厥的偷袭目标一定是我们,而不是雁门城,因为想要偷袭一座城池的难度很大,成功的把握很小,我们勤王军却每天移营北上,来不及把营地工事修建得十分坚固,是最方便的偷袭目标。”
阴世师更加张口结舌,陈应良看了他一眼,这才笑道:“阴太守,如果你想问我为什么知道突厥军队会在今天偷袭,还有为什么会选择李大使的营地为目标,答案也是猜出来的。”
“也是猜出来的?”阴世师更加的难以置信了,忙问道:“你怎么能猜得这么准?”
“很简单,排除法。”陈应良微笑答道:“我仔细分析过突厥可能出兵的时间,觉得突厥那怕再耽搁一天明天晚上出兵都太迟,会给我们加固营地工事的时间,同时突厥与我们大隋朝廷的谈判也需要拖延时间,很容易让我们看出破绽,只有在今天晚上出兵,才能最有效的抓住我们营地不稳的弱点,还有等待和谈结果的松懈心理。”
“突厥军队的偷袭位置就更容易猜到了,我们的大营正面十分坚固,集结有重兵保护,突厥偷袭很难得手。东北角驻扎的是王郡丞的江都勤王军,江都勤王军在前天的野外阵战中表现出色,突厥怎么都会对他们有些顾忌,再加上江都勤王军的营地东面是河流,不利于突厥军队展开兵力,突厥当然不太可能考虑以王郡丞的营地为突破口。云老将军和刘长恭将军的营地是在我们的后营,偷袭太绕路也容易暴露,只有李大使的营地是突厥军队的理想选择,地势开阔有利于兵力展开,前天大战时也表现得很一般,所以我就猜到突厥军队会拿李大使的营地为突破口了。”
象看外星人一样的上下打量了陈丧良片刻,阴世师又失魂落魄的问道:“那么突厥军队三更出营,四更进攻,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是蒙的。”陈丧良耸耸肩膀,答道:“只有这点是蒙的,突厥军队也有可能是二更出营,三更进攻,所以我当时没敢把话说死,也要求军队在三更前做好准备。还好,我蒙对了。”
第239章 墙头草
混战还在持续,那伦和泥步两支突厥军队的大部都已经败逃出了营地战场,在隋军的砍杀下直接逃回了突厥营地,只有阿史那·结社率的队伍还在苦苦支撑,拼着老命的和来自四面八方的隋军将士厮杀。
阿史那·结社率倒不是不想赶紧逃命,而是结社率很清楚现在的情况他不能撤,那伦和泥步的队伍都已经崩溃,毫无战心,他的麾下队伍也是军心慌乱,人心惶惶,如果他下令撤退,麾下军队非得马上崩溃不可,到时候突厥三军一起崩溃,突厥军队就只剩下被隋军将士肆意屠杀的下场了,只有硬拼下去才能掩护那伦和泥步两个废物的败军撤退,也只有硬拼下去,才能等到来自大营的后续援军,把伤亡减少到最小。
隋军这边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为了尽快干掉唯一集结成群的结社率军,腾出手来全力追杀突厥败军,也为了可以心无旁骛的迎战突厥后续援军,五路隋军的参战精锐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围着结社率军只是往死里狠揍,飞箭、长枪、砍刀、斧头和矛槊如同狂风暴雨,把结社率麾下的突厥士兵砍得粉身碎骨,尸横遍野,也把突厥士兵打得鬼哭狼嚎,惨叫不断,大小突厥将领争先恐后的只是恳求结社率尽快下令撤军,结社率却咬着牙齿命令军队继续坚持,同时不断向北张望,希望二十里外的突厥大营能够尽快来援。
突厥的援军始终没来,倒是又有一支隋军精锐加入了战斗,见隋军占据绝对上风却始终没有打破僵局,同样担心突厥主力来援的陈应良干脆又派出马三宝率军加入战斗,迂回到战场东北面杀入西南角,帮助阚稜的重步兵尽快冲溃突厥军队,结果这一招也非常奏效,马三宝麾下的谯彭隋军虽然都是轻步兵,却胜在轻便灵活,尤其适合在乱军之中近身作战,加入战场后就象一把锋利小刀一样,迅速就切入了战场内部。
切入了战场内部后,轻便灵活的隋军轻步兵简直就是如鱼得水了,上捅骑兵下砍战马,有机会就打,没机会就逃,打得轻松自在,骑着战马又无法发挥冲锋和骑射威力的突厥骑兵则是略显笨重,转身不便掉头更难,顾得了前顾不了后,左支右绌穷于招架,很快就被隋军轻步兵打得叫苦连天,军心更加慌乱。外围的隋军重步兵则乘机高歌猛进,大片大片的砍杀突厥士兵,推进速度大为加快。
隔得太远看不清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总之让陈应良稍微有些意外的是,原本还可以继续支撑一段时间的突厥军队突然崩溃,还好象突然失去了指挥一样,不是集团突围逃命,而是不成编制的四散逃命,乱糟糟的专往黑暗处逃命,哭号惨叫声震天,隋军将士的欢呼声却是惊天动地,似乎取得了什么重大战果。
见此情景,不要说陈应良觉得奇怪,已经陆续返回到了陈应良身边的隋军众将也是个个奇怪,王世充还开口说道:“出什么事了?突厥怎么崩溃得这么快?刚才他们的帅旗周围火把还很密集,应该还可以支撑一段时间啊?”
“不知道,不过没关系,一会我们就能知道答案。”陈应良耸耸肩,然后命令道:“王郡丞,李大使,你们立即率领预备队北上,穿插到北面十里处组织防线,王郡丞负责拦截突厥败兵,协助友军扩大战果,李大使负责防范突厥援军。记住,列阵而战,不可混战,突厥还有余力,要防着大股突厥南下增援。”
拦截已经丧失斗志的突厥溃兵,不肖女婿把这种大捞油水的差事交给自己,王世充当然是求之不得,对不肖女婿的印象也多少有些好转。不给自己杀溃兵抢斩获的机会,还把防范突厥援军的苦差使危险任务交给自己,李渊李大使则当然是满肚子火气,可是又不敢抗令,只能是满肚子火气的与王世充一起抱拳唱诺,然后赶紧带着早已集结好的预备队去快速穿插了。
安排了穿插拦截的队伍,陈应良又赶紧组织了一支总预备队,亲自率领了列队北上,去接应前军和防范突厥再派援军,阴世师则悄悄凑了上来,低声说道:“大帅,你交代的事,末将麾下的人已经办妥了,是一个突厥千夫长,还有两名突厥士兵。”
陈应良点点头,然后留下云定兴和阴世师等人守卫大营,亲自率领总预备队北上,而与此同时,隋军将士的全线追击早已展开,各军各伍紧随着各自的军旗背后,大步飞奔追击突厥败兵,肆意砍杀突厥败兵,突厥军队则是兵无战心,毫无抵抗意志,脚步不停的只是往北逃命,没有任何人愿意留下来阻击隋军追兵,也没有任何的突厥将领尝试组织军队殿后,上上下下都是狼狈北逃,伤员、武器、旗帜和受伤战马扔得到处都是,互相挤撞,互相践踏,所过之地尽是一片狼藉。
率领着总预备队赶到北面十里处时,天色已然微明,结果让陈应良又有些颇意外的是,直到自己的总预备队赶到这个位置,突厥的援军才姗姗来迟,结果又遭到了已经列好战阵的太原隋军迎头痛击,被太原隋军大量装备的强弓硬弩射得后退,不敢再南下进攻,陈应良也赶紧下令鸣金,招呼追击突厥的军队后退集结,见好就收不再冒险进攻,突厥援军那边也赶紧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