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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隋末我为王-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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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丧良阴沉着脸不说话,心里也越来越不满这个时代的府兵制,只要没有战事,士兵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遣散回家,又每隔一段时间又要召来军中集结,来回光瞎折腾,训练时间根本不足,战场经验积攒更少,战斗力根本远及不上张须陀和王世充这些半军阀麾下的常备兵,弄得自己到现在还得时常操心军队训练,真正能在关键时刻起到核心骨干作用的,也依然还是自己从谯彭带来的旧部精锐——其他的军队,陈应良现在还真不敢放心委以重任。

    “大将军,如果你实在担心荥阳情况,我们可以向祖父上表,征求他的意见。”杨侗建议道:“如果祖父同意你亲自率军增援荥阳,我们绝不阻拦,但东都这里太重要了,你身为留守,没有祖父的圣旨诏书,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又盘算了半晌后,陈应良最终还是接受了杨侗的建议,决定先征求了隋炀帝的意见再说,然后陈应良又提起了太原战事,杨侗和元文都、段达等人却还是提议先向隋炀帝禀报,征求隋炀帝的意见,内部问题还有一大堆的陈应良别无选择,也只能是点头称善,好在太原那边情况并不算是十分危急,樊子盖也还没有正式上书求援,陈应良一时间也用不着过于担心。

    就这样,在不敢擅自离开东都的情况下,陈丧良只能是一切都征求隋炀帝的意见行事,而当房玄龄写好奏章给陈应良签名时,陈丧良也忍不住闷闷不乐的嘀咕了一句,“还真不如在谯彭的时候,那时候起码我可以自己招募训练武装乡兵,兼管的五个郡想去那里就去那里,比现在这个东都留守自由多了。”

    “那是当然。”房玄龄微笑说道:“贤弟你在谯彭的时候,是在一张白纸上画图,想怎么画就怎么画,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现在你在东都,是装在东都朝廷的官场框架里,当然是事事束手,处处捆脚。”

    “真想把这些框架砸碎!”陈应良低声嘀咕了一句,然而嘀咕完了后,陈丧良却心中猛的一震,暗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过砸碎这些框架,让我自己从头搭建,随心所欲的重新搭建?这些框架,就算不能由我来砸,我也可以借别人的手砸啊。”

    盘算着这个念头,陈应良派人把奏章用快马送出去了,结果因为通济渠被瓦岗军控制的缘故,只能通过陆路驿站传递奏章诏书,陈应良足足等了十三天才收到隋炀帝的答复。答复也很简单,让陈应良老实在东都呆着,确保东都洛阳的安全,没有圣旨不许轻举妄动,瓦岗贼袭扰荥阳郡的事,自然有张须陀去解决!亲自率军增援荥阳,我们绝不阻拦,但东都这里太重要了,你身为留守,没有祖父的圣旨诏书,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又盘算了半晌后,陈应良最终还是接受了杨侗的建议,决定先征求了隋炀帝的意见再说,然后陈应良又提起了太原战事,杨侗和元文都、段达等人却还是提议先向隋炀帝禀报,征求隋炀帝的意见,内部问题还有一大堆的陈应良别无选择,也只能是点头称善,好在太原那边情况并不算是十分危急,樊子盖也还没有正式上书求援,陈应良一时间也用不着过于担心。

    就这样,在不敢擅自离开东都的情况下,陈丧良只能是一切都征求隋炀帝的意见行事,而当房玄龄写好奏章给陈应良签名时,陈丧良也忍不住闷闷不乐的嘀咕了一句,“还真不如在谯彭的时候,那时候起码我可以自己招募训练武装乡兵,兼管的五个郡想去那里就去那里,比现在这个东都留守自由多了。”

    “那是当然。”房玄龄微笑说道:“贤弟你在谯彭的时候,是在一张白纸上画图,想怎么画就怎么画,当然可以随心所欲。现在你在东都,是装在东都朝廷的官场框架里,当然是事事束手,处处捆脚。”

    “真想把这些框架砸碎!”陈应良低声嘀咕了一句,然而嘀咕完了后,陈丧良却心中猛的一震,暗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过砸碎这些框架,让我自己从头搭建,随心所欲的重新搭建?这些框架,就算不能由我来砸,我也可以借别人的手砸啊。”

    盘算着这个念头,陈应良派人把奏章用快马送出去了,结果因为通济渠被瓦岗军控制的缘故,只能通过陆路驿站传递奏章诏书,陈应良足足等了十三天才收到隋炀帝的答复。答复也很简单,让陈应良老实在东都呆着,确保东都洛阳的安全,没有圣旨不许轻举妄动,瓦岗贼袭扰荥阳郡的事,自然有张须陀去解决!

第297章 最后努力

    原本应该平坦宽阔的官道残败破旧,坑坑洼洼,两旁杂草丛生,白色的人体骨骼在草丛中不时可见,偶有几只乌鸦惊起,怪叫的声音让人心渗,瘦得皮包骨头的野狗从乱石后探出头,眼睛里闪烁着绿光,沾满污垢的嘴边流着浓稠的黏液,獠牙雪白,然后又被突然靠近的马蹄惊走,吠吠叫着,夹着尾巴消失在几乎已经看不出本生模样的残垣断壁后,呜呜声如同哭泣,深入骨髓的酸。

    张须陀勒住马,几近全白的须发,明显增加了许多的皱纹,让他看上去更加憔悴苍老,深陷的眼窝与充满血丝的双眼露着疲惫,再看向正在官道上列队前进的齐郡将士时,张须陀的目光中又闪过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有怜惜,有慈爱,有心疼,更多的则是愧疚与迷茫。

    正在行进的齐郡将士也和张须陀一样的疲惫不堪,很多将士瘦得脸上颧骨凸起,很多将士胡子拉碴,蓬头垢面,还有许多的将士脸上身上还带着或新或旧的伤痕,刀枪明亮如故,盔甲旗帜却已略显陈旧,不多的战马也大都显着瘦弱,与他们的主人一样疲惫劳累。列队行进时,队伍里几乎没有多余声响,有的只是沉重的脚步声,哒哒的马蹄声,透着一种让人不安的味道。

    “将士们,对不起,老夫知道你们累,知道你们想休息,可是老夫也没有办法。”张须陀口中喃喃,低声道:“瓦岗贼攻破了金堤关,荥阳十一县已经有六座县城沦陷,全郡告急,陛下任命我为荥阳通守,限期夺回沦陷国土,老夫别无选择,只能继续辛苦你们。”

    罗士信和秦琼率军跟了上来,见张须陀勒马站在路旁发呆,忙上来询问张须陀是否有什么吩咐?张须陀摇摇头,还反问道:“士信,你的伤怎么样了?”

    “大帅放心,早就没事了。”罗士信拍拍之前负伤的左腹,笑道:“一点皮外伤,大帅不必为末将担心。”

    张须陀点点头,不再说话,秦琼却又问道:“大帅,刚才贾副帅劝你以围魏救赵战术对付瓦岗贼,假意围攻瓦岗寨引诱贼军回师决战,你为什么坚持不肯采纳?”

    “因为陛下要我们夺回沦陷城池,确保荥阳郡治和虎牢关的安全,所以我不能冒险。”张须陀答道:“瓦岗贼寨坚固异常,正面进攻拿下贼寨,我们的把握并不大,如果瓦岗贼识破我们的用意,坚持不肯回军来救巢穴,并且乘机猛攻管城和虎牢关,二者只要有一处再不幸沦陷,那我们就没办法向陛下交代了。”

    秦琼默然,半晌才说道:“去荥阳破贼倒没什么,就怕瓦岗贼还是不肯和我们正面交战,又带着我们到处兜圈子,那弟兄们就太累了。”

    张须陀也不说话了,只能是双腿一夹战马,道:“走吧,到了荥阳再说,但愿陛下洪福庇佑,这次能够让我们找到瓦岗主力决战,解决了这股十二郡最大的贼匪,十二郡肯定能赢得一段太平时间。”

    数量大约一万三千余人的齐郡隋军从平阴出兵,用时六天有余,终于在大隋十二年十月初八这天进入了荥阳境内,来到了大名鼎鼎的延津渡附近,南面的酸枣县城早已被瓦岗军占据,张须陀从齐郡带来的这支子弟兵虽说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战兵,此刻却也都已经是筋疲力尽,人困马乏,再没有多余力量乘势光复酸枣城。不得已之下,张须陀只能是让将士伐木为寨,一边让军队休息恢复体力,一边派出斥候侦察酸枣情况。

    傍晚时,斥候带来了酸枣探报,瓦岗军果然没有胆量来与威震天下的张须陀交战,选择了闭城死守,城外居民也尽皆转移入城,所以齐郡斥候无法侦察到城内情况和瓦岗军的具体兵力数量,仅仅只是探到驻守酸枣城的人是翟让之兄翟弘,但还是不知道翟让亲自率领的瓦岗主力去了那里。听到这一探报,副手贾务本立即再次向张须陀提议,道:“大帅,围城打援的难得机会!明天我们先包围酸枣城,逼迫翟让回军来救,以逸待劳和他决战。”

    “主意是不错,但粮草怎么办?”张须陀疲惫的反问,又道:“随军粮草只有三天了,周围又没有粮草补给地,三天之内瓦岗贼主力如果没有回军决战,那我们怎么办?”

    贾务本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只是遗憾隋炀帝的旨意逼迫,不然的话,背靠东郡包围瓦岗寨,齐郡隋军就有充足的粮草坚持到逼迫瓦岗军主力回援巢穴。张须陀则又说道:“明天继续西进,取道原武南渡通济渠,先到管城与郇王殿下会合,确保管城安全和补充粮草,然后再寻找瓦岗贼主力决战。酸枣城暂时不做理会,但今天晚上务必要小心巡守,谨防瓦岗贼夜袭。”

    疲惫不堪的齐郡众将唱诺,无条件服从张须陀的命令,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张须陀本来都已经决定暂时不去收复无关紧要的酸枣城,翟让的宝贝大哥翟弘本可以安心躺在城里搞女人了。可是因为看到张须陀屯兵北面貌似有攻城打算,对张须陀怕到了骨子里的翟弘竟然连夜弃城而逃,带着抢来的钱粮美女乘夜逃往了东面的胙城,还毫不脸红的派人告诉弟弟翟让,说自己是去保护瓦岗军的撤退道路,以免瓦岗军的退路被断。

    连夜脱逃的翟弘白送给了齐郡将士一个功劳,秦琼率领骑兵连夜追击,干掉了翟弘的殿后队伍,夺回了一些钱粮牛羊,酸枣城也不费一兵一卒回到了张须陀手中,张须陀闻讯后也多少有些开心,立即以荥阳通守的名誉任命了临时县令,让新县令组织百姓守城,提防瓦岗军去而复返,然后率领齐郡隋军继续西进,在第二天就渡过了通济渠,又在第三天下午顺利抵达管城,吓退了正在周边游荡的瓦岗军偏师,也见到了这段时间天天躲在城里发抖的郇王杨庆。

    与杨庆交谈的结果让张须陀十分无奈,做为荥阳太守皇亲国戚,杨庆居然连瓦岗军的主力究竟在什么地方都没有探到,一个劲的只说荥阳境内到处都是瓦岗贼,到处都是杀官造反的流民变民,遍地是贼,也遍地都是从贼乱民,荥阳官军连战连败,根本就不是乱贼对手,能为张须陀提供的情报支持也根本就不存在。张须陀和贾务本无可奈何,也只好亲自动手从头开始,安排斥候细作四处侦察,同时派出精锐抓舌头问口供,审问瓦岗军的主力所在。

    把侦察工作安排好了以后,张须陀才抽空问起汜水虎牢关的情况,得知虎牢关所在的汜水县至今安然无恙后,张须陀这才放下心来,笑道:“只要汜水没事就好,如果让瓦岗贼破了虎牢关杀进河南郡,老夫就没脸去见陈应良那小鬼头了。”

    “大帅,你还用得着对他愧疚?”旁边的贾务本一听不乐意了,道:“雁门勤王后,他倒是躲在东都吃香喝辣了,留下我们在河南十二郡吃苦受罪,这次也不带兵来给我们帮个忙,是他对不起我们,不是我们对不起他。”

    “别这么小肚鸡肠。”张须陀笑笑,道:“留他在洛阳,是陛下的意思,他自己决定不了,现在他又是东都留守,肩负重任,一举一动关乎国都安全,没有陛下的旨意,他那敢轻举妄动?”

    “那他起码可以派一支军队来给我们帮个忙啊。”贾务本有些不服气,然后贾务本又建议道:“大帅,要不咱们向他求援如何,请他派遣一支援军给我们帮忙,他当初在谯彭的旧部精锐,现在大部分在东都,那些家伙虽然在耍钱方面不够意思,在打仗方面却可以靠得住,让他派过几千精锐过来,可以替我们分担不少压力。”

    张须陀一度有些动心,还不由想起了自己与陈应良最后一次见面时,陈应良曾经主动说过,自己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向他求援,他一定会尽力帮忙到底。但是再仔细一想后,张须陀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瓦岗贼是我们手下的常败之将,我们对付得了,用不着向他求援。”贾务本又劝了几句,张须陀却还是不听,贾务本也只得放弃。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齐郡隋军除了抓紧时间休息和恢复体力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重新打通与荥阳诸城的联络,同时侦察瓦岗军的主力所在,贾务本、秦琼、贺延玉和木兰等将适当率军出击,四战四胜,四次击败瓦岗军偏师,沉重打击了瓦岗军在荥阳境内的猖獗气焰,也迫使瓦岗军各路偏师纷纷向北转移,间接暴露了他们的主力所在,让张须陀和贾务本可以基本确定瓦岗军主力就在邻近金堤关的荥泽一带。

    也是凑巧,齐郡隋军抵达管城后发起的第四战,是贾务本领着木兰去荥阳县境内驱逐在那里活动的瓦岗偏师,而这支瓦岗偏师又恰好是单雄信率领,单雄信还与曾经的辱妹仇人在战场上见了一面,但不过单雄信急于率军撤退,没能与木兰再次交手说话,所以单雄信也只能在摆脱了隋军追击后咬牙切齿了几句,“臭小子,想不到你也来了,等着瞧,这次看我怎么给盈盈报仇!”

    贾务本率军回到管城大营时,时间已经是十月十六的正午,与张须陀见面后,贾务本先是如实报告了交战经过和单雄信的撤退方向,然后又对张须陀说道:“大帅,可以确定瓦岗贼主力就在荥泽了,那里是唯一没有和我们恢复联络的荥阳县城,也是我们的细作唯一无法潜入的地域,翟让逆贼必然藏身在那里,说不定还有可能就在荥泽城中。”

    张须陀点点头,道:“老夫也是这个判断,战机难得,传令下去,今天做好出战准备,明天就向荥泽开拔,去找瓦岗贼主力决战。”

    贾务本答应,立即领着齐郡众将下去布置出兵,然而就在这时,帐外却突然有传令兵来报,说是有一人自称是东都留守陈应良的幕府书办,奉陈应良之令前来拜见张须陀,多少有些思念陈丧良的张须陀一听大喜,赶紧下令召见,而当传令兵把陈应良的使者领进帐中后,张须陀一看来人就顿时乐了,原来陈应良派来的所谓书办使者,竟然是一名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张须陀不由放声大笑道:“还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陈小子年纪轻轻就算了,帐下用的书办竟然比他更年轻,小家伙,今年有十七岁没有?”

    “禀大帅,小人虚岁十七。”使者恭敬回答,又向张须陀行礼说道:“小人王玄策,奉陈留守之命前来拜见大帅,大帅金安。”

    张须陀笑着挥手,先让王玄策坐下,然后才问道:“陈小子怎么把你派来了?袁天罡、魏徵和钱向民他们呢?”

    “禀大帅,玄成先生他们都有公务缠身,实在无法前来。”王玄策如实答道:“钱大人他听说荥阳境内贼乱严重,乱贼横行,哭着喊着不敢来,小人久闻大帅大名,心中仰慕之至,就自告奋勇来担任了这个信使。这是我们陈留守给大帅你的书信,请大帅你过目。”

    “小小年纪就能有这样的胆色,不错。”张须陀夸奖了王玄策一句,一边接过亲兵转递来的书信,一边随口问道:“在路上遇到乱贼没有?”

    “遇到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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