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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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衣服,说不定他当场就能穿上给我们看看。而且这么做,还能让那个小子马上就明白,我们正在急着要和他决战,他肯定更加不肯出战。”
徐世勣与邴元真附和裴仁基的看法,都道:“翟大哥,不必浪费力气了,这么做对那些有勇无谋的莽汉倒是有用,用来对付陈应良狗官肯定不行。”
“行不行都得试一试,如果成了不就好了?”翟让大手一挥,喝道:“就这么办,邴兄弟,你给陈应良狗官写战书,约他决战,摩侯,你去准备一套漂亮些的女人衣服,派人给陈狗官送过去。”
翟让态度坚决,邴元真也无计可施,只能是任由他去胡闹,老老实实的提笔写信,翟摩侯也欢天喜地的跑去准备女人衣服,还颇恶趣味的从他小妾身上剥下了一套穿过的衣服当做礼物送给陈丧良,一切都准备好后,翟让第二天早上就派了一个使者出城,打着白旗到隋军营地下书约战。
瓦岗军使者下书约战的消息,通过亲兵传达送到陈丧良的面前时,陈丧良正在洛口仓城里批阅东都公文,闻得瓦岗军使者到来,又听说瓦岗军使者是来下书约战,陈丧良顿时就苦笑了起来,摇头说道:“还真有不怕死的鬼啊,敢主动派人来和我联络约战,翟让肯定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留守,是时候教教翟让死字怎么写了。”袁天罡建议道:“将计就计,先打个胜仗,鼓舞起我们的士气,让翟让知道你的厉害,等王世充来了,翟让就只会去找王世充的麻烦,不敢再来和我们拼命了。”
“也是,先打个小胜仗吧,只要别把翟让逼得太紧,他也不会立即去找李密。”陈丧良点点头,又稍一盘算,很快就转向了旁边的亲兵队长三狗子吩咐道:“三狗子,穿上我的衣甲,到帅帐去和瓦岗贼使者见面,收下他的书信,然后打发他滚蛋。哦,对了,瓦岗贼那边说不定会玩些花招,诱我出营决战,什么花招你都给我收下,回来再报告我。”
“留守,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三狗子冒充你接见瓦岗贼使者?”魏徵和袁天罡都疑惑询问,三狗子本人也是满头雾水,不明白陈丧良为什么要自己冒充他。
“当然是引瓦岗贼来偷袭我们。”陈丧良微笑说道:“我的容貌模样,瓦岗贼那边有许多人见过,瓦岗贼派来的使者说不定就见过我,就算没见过,回去描述我的容貌模样,瓦岗贼那边也马上能明白我是假的,再加上昨天我拒绝和单雄信会面答话,瓦岗贼肯定认为我这个东都留守已经悄悄回了东都,接着瓦岗贼只要头脑稍微正常一点,今天晚上就该来偷袭劫营了。”
魏徵和袁天罡等人一听大喜,都鼓掌说道:“妙计!就用这个办法,教他翟让老贼死字怎么写。”己冒充他。
“当然是引瓦岗贼来偷袭我们。”陈丧良微笑说道:“我的容貌模样,瓦岗贼那边有许多人见过,瓦岗贼派来的使者说不定就见过我,就算没见过,回去描述我的容貌模样,瓦岗贼那边也马上能明白我是假的,再加上昨天我拒绝和单雄信会面答话,瓦岗贼肯定认为我这个东都留守已经悄悄回了东都,接着瓦岗贼只要头脑稍微正常一点,今天晚上就该来偷袭劫营了。”
魏徵和袁天罡等人一听大喜,都鼓掌说道:“妙计!就用这个办法,教他翟让老贼死字怎么写。”
第322章 一直记挂着你
连真的丧尽天良陈丧良都见不到,瓦岗军效仿杜伏威的激将计当然更加收不到任何效果,面无表情的收下了翟让的书信和礼物,三狗子马上就打发瓦岗军使者离开。而当陈丧良看到翟让一家精心准备的礼物后,那更是当场就放声大笑,只恨计划需要没能亲自接见瓦岗使者,否则陈丧良还真效仿司马老贼,当着瓦岗使者的面穿上女子衣服,跳上一曲热情奔放的华尔兹。
使者把假陈丧良的反应带回虎牢关,大失所望的翟让一家少不得又问候了一通陈应良的祖宗十八代,倒是邴元真和徐世勣等细心人不肯放弃,不断追问使者与陈丧良见面的前后经过,可惜瓦岗使者能够提供的有用情报,只是如实答道:“小的是被官军用黑布蒙住眼睛带进洛口仓的,没能看到洛口仓城里的任何情况,解下黑布后,小的就直接见到了陈狗官,呈上了书信和礼物,陈狗官马上就让人把我押出了仓城,多一句话都没有说。”
“狗官,果然奸诈。”徐世勣骂了句脏话,却还是不肯死心,又问道:“看到我们送给他的女人衣服,他就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任何反应,好象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使者如实回答。
徐世勣彻底的绝望,拿脸皮比城墙还厚的陈丧良无可奈何了,倒是站在单雄信身后的木兰突然噗嗤笑了一声,单雄信听到笑声回头,疑惑问道:“贤弟为何发笑?”
“我是在笑,陈应良小贼如果当场穿上那身女人衣服就好玩了。”木兰微笑说道:“那个狗官如果穿上女人衣服,再稍微化化妆,保管没有一个人分得出他是男是女。”
回忆起陈丧良的容貌模样,单雄信也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说道:“其实我也挺佩服那个奸贼的,长得那么俊俏,心肠昨能那么奸诈狠毒?看来古话说得对,越是艳丽的蛇,越毒。”
听到单雄信和木兰郎舅的对答,之前就有些疑惑的使者重新开口了,说道:“各位大王,有件小事还忘了向你们禀报,之前小的常听见过陈狗官的弟兄们说,陈狗官长得很俊秀脸很白,可是小的在洛口仓里见到的陈狗官,好象不是弟兄们描述的模样。”
邴元真和徐世勣等瓦岗滑头飞快抬头,异口同声的喝问道:“你见到的陈应良狗官,长什么模样?”
“二十多岁年纪,穿银甲披白袍,国字脸,脸皮有些黑,容貌一般,嘴唇上还有小胡子。”使者如实答道。
邴元真和徐世勣等人顿时张口结舌了,木兰也立即傻眼和悄悄叫苦了,那边翟让则马上跳了起来,大吼道:“不对!我见陈狗官,他没胡子,脸皮很白,就象涂过粉一样,也不是国字脸,是尖下巴!你看清楚没有?你见到那个陈狗官,是不是尖下巴?”
“不是,不是,是方下巴。”瓦岗使者赶紧摇头,又大概观察了一下,指着一个翟让的侍卫说道:“下巴和他差不多,方的,还有些前凸。”
真相大白,见过陈丧良的瓦岗诸将无不放声大吼,纷纷质疑洛口仓城里的陈丧良真假,再经过使者的仔细描述和反复对比,翟让等人彻底断定,他们派去的使者被假陈丧良给蒙了!而得出了这个结论后,一个新问题又立即出现在了瓦岗军首脑面前,使翟让等人无不狐疑,“为什么会是一个假陈应良?真的陈应良,为什么不出现?”
“陈应良或许不在洛口仓。”超级衰人裴仁基再次放射他的衰运光环,指出道:“陈应良是东都留守,不仅要负责东都境内军务,也要主持东都政务,一般来说轻易就不能离开东都城池,现今他虽然屯兵洛口仓,东都城内一旦发生大事,他就得立即返回东都处理,所以他暂时离开洛口仓返回东都,一点都不奇怪。”
“难怪昨天陈狗官不肯见我,说不定陈狗官昨天就没在洛口仓!”单雄信拍案而起,大声说道:“陈狗官本人没在洛口仓,他的部下走狗怕我们发现察觉,就弄了一个假货出来骗我们,肯定是这样!”
“好机会!”翟让乐得跳了起来,兴奋挥拳道:“陈狗官不在洛口仓,正好给我们拿下洛口仓的机会!马上集结兵马,出关去和官军决战!”
“翟大哥,不能这么做。”徐世勣赶紧阻止,解释说道:“这会已经是申时了,我们之前又没有准备,临时准备干粮火把,集结主力军队出击,怎么也得半个时辰以上的时间,再出兵赶到三十里外的洛口仓战场,天色也已经全黑,不利于临阵指挥,发起全面决战。况且主力在夜间出动之后,虎牢关这边必然空虚,十分危险,我们应该谨慎为上。”
“翟大哥,徐兄弟说得对,我们还是小心些比较好。”邴元真也说道:“与其无谓出动主力冒险,不如派遣一支军队去偷袭劫营,若能成功,不仅可以沉重打击官军的军心士气,我们的主力军队也可以在准备充足的情况下从容出击,乘胜扩大战果。”
觉得徐世勣和邴元真的话言之有理,翟让倒也从谏如流,点头说道:“好吧,那就派出一支军队劫营,具体怎么做,各位兄弟可有高见?”
“如果要劫营,最好的动手对象是石子河东岸的那座官军营地。”单雄信建议道:“那座营地和其他官军营地之间都隔着一条河,陈狗官又不在洛口仓,那座营地黑夜受袭,其他官军害怕是调虎离山,肯定不敢全力救援,我们只需要安排少量军队守卫桥梁,就可以专心破敌。而且那座营地的官兵驻军装备都非常的好,我们如果能拿下来,马上就可以发一笔小财。只是……。”
说到这,单雄信露出了一些迟疑神情,翟让则不耐烦的催促道:“只是什么?单兄弟有话直接说。”
“只是小弟实在看不懂那支官军。”单雄信如实答道:“装备非常的好,还有单独的军名无敌营,但军纪军容却明显有些懒散松懈,昨天小弟率军都已经逼近他们的营地五里内了,他们居然还连营地工事懒得去守,小弟实在看不懂他们,不知道他们是乌合之众,还是战斗力强悍到了报**那个地步,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管他强不强,派精兵去收拾他们就行了!”翟让大手一挥,道:“我就不信了,我们瓦岗义师几十上百战打出来的精锐战兵,还能对付不了那些新扩建的东都官军?”
拿定了这个主意,翟让马上安排徐世勣率领三千精兵夜间劫营,又听取了邴元真的建议,安排王当仁率军三千随后接应,预防万一,本来单雄信和木兰都自告奋勇率军同去接应,可惜却遭到了翟让的拒绝,为了在劫营得手后发起全面总攻,翟让并不想把自己麾下的主力精锐都派出去,结果单雄信倒是点头从命,木兰却大失所望。
瓦岗军志在必得的夜袭自然遭到了惨败,天色刚黑,徐世勣就领着军队出关摸向洛口仓,并于三更过半时分向无敌军营地发起了进攻,还成功的顺利杀入营内,可是当瓦岗军一路冲到刘长恭的帅帐都没有发现半个隋军士兵时,徐世勣马上就知道情况不妙了,赶紧大吼大叫道:“中计了!有埋伏!快撤!快撤!”
轰隆一声巨响,杀声四起中,火把缭乱间,隋军伏兵四面杀出,徐世勣带来的瓦岗军士兵再是精锐也心中大慌,争先撤退间互相践踏,互相推搡,队伍为之彻底大乱,以老带新的隋军将士则乘机大打顺风仗,借着心理优势猛冲猛打,把军心慌乱的瓦岗精兵杀得鬼哭狼嚎,死伤众多,尚未进营的后军也遭到了陈丧良麾下第一王牌报****的列队冲击,自顾尚且不及,就更别说腾出手来援救徐世勣。
与此同时,发现前军中伏,随后而来的瓦岗大将王当仁慌忙催兵上前接应,同时派人向虎牢关告急,可惜王当仁的后军还没来得及赶到战场,在距离战场还有五六里路的情况下,就已经遭到了隋军程咬金部的拦腰冲击,王当仁麾下的士兵又都是他自己带到瓦岗的外黄变民军,战斗力不及瓦岗精锐,被程咬金拦腰一冲同样迅速混乱,不仅没能立即接应住徐世勣,反倒把自己给陷了进去。
四更初刻刚过,快马将徐世勣中伏的消息送回虎牢关,翟让等人闻报大惊,赶紧匆匆派遣单雄信出关接应,然而单雄信的兵马才刚刚出关,立即又有斥候飞马赶来,说是虎牢关西南部发现大队隋军正抄小道向虎牢关迂回杀来,单雄信马上明白这是陈丧良的调虎离山奸计,想以徐世勣为饵诱出瓦岗精锐,然后再以奇兵偷袭虎牢关。所以单雄信没敢冒险立即增援徐世勣,只是立即飞报翟让,请翟让定夺。
翟让同样被陈丧良层出不穷的无耻诡计吓住,天色又黑,谁也不敢保证卑劣无耻的陈丧良不会安排一支隋军假扮成瓦岗败兵混进虎牢关,里应外合配合隋军攻城——这样的事,对陈丧良来说简直比吃饭喝水更容易。不得已之下,翟让只能匆匆放弃了救援徐世勣的计划,命令单雄信在虎牢关城门前列队以待,接应徐世勣自行突围的兵马,也防范西南面走小路杀来那支隋军精兵。
如此一来,当然也就苦了可怜的瓦岗大将徐世勣,麾下兵马虽然精锐善战,却也招架不住隋军大将阚稜、马三宝、牛进达等隋军队伍和报**联手围殴,三千精兵被杀得人仰马翻,冲得支离破碎,徐世勣本人也不得不换上小卒衣服,领着亲兵死战突围,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带着区区数百人突出重围,与同样被程咬金杀败的王当仁杀败,联手向虎牢关方向突围。余下的那些千锤百炼好不容易锻炼出来的瓦岗精锐,则被隋军将士杀得零罗星散,被杀被擒无数,损失惨重得足以让瓦岗军上下吐血。
与此同时,虎牢关这边又发现了一件怪事,那就是西南部走小道杀来那支隋军精兵,在距离虎牢关只有十里左右路程的地方,突然停止了前进,也不知道是发现了单雄信在虎牢关外列阵以待,还是另有卑鄙目的。翟让和单雄信等人为之大奇,却也不敢在黑夜里随便分兵过去交战,只能是多派斥候严密那支隋军精兵。
当然,如果翟让和单雄信等人能够知道这支所谓隋军精兵队伍里此刻发生的事,那么他们肯定会更加吐血——此时此刻,这支隋军精兵的队伍里,无数的官二代富二代,正包围着他们的主将刘长恭,七嘴八舌只是逼迫刘长恭立即进兵去和瓦岗军决战,还争先恐后的请求担任先锋扬言要一战拿下虎牢关。刘长恭一再解释自军的任务只是担任疑兵,这些二代大爷却根本不听,逼得刘长恭不得不再一次亲自拔刀,扬言有擅自前进者立斩,这才好不容易把他们弹压下去。
“陈留守太没眼光了,居然只是让我们担任疑兵恐吓瓦岗贼,要是让我们上战场冲锋陷阵,保管把瓦岗贼杀得片甲不留。”这是无敌军一大帮二代大爷的共识。
狼狈逃命的徐世勣和王当仁遭到了隋军队伍的全力追击,抱头鼠窜到了刘长恭的正北面时,无敌营也终于发挥了一些作用,在刘长恭的率领下打着火把敲着战鼓冲击瓦岗败兵侧翼,虽然因为距离过远和道路不好的缘故,无敌营还是没能在战场上与敌人正面交手,却成功加剧了瓦岗军败兵的混乱与恐惧,也吓住了正在虎牢关门前列阵以待的单雄信,吓得徐世勣和王当仁抱着脑袋逃得更快,也吓得单雄信赶紧西进接应——生怕好兄弟徐世勣被隋军彻底包了饺子。
放弃严整阵形西进接应,在运动战中帮助自家败兵撤退,代价当然是单雄信军的伤亡也得增大,看到自家败兵狼狈逃来,又被士气如虹的隋军正面冲击,单雄信军同样有些招架不住,刚掩护败兵撤过遭遇战场,单雄信就不得不下令撤退以减少伤亡,隋军继续穷追猛打,一直追杀到了虎牢关下,这才被城墙上的守军以乱箭射退。出关作战的徐世勣、单雄信和王当仁三支瓦岗军队则同遭失败,徐世勣军还损失最惨。
自信满满的出关偷袭,结果却遭到了这样的惨败,翟让等瓦岗将领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也很不明白隋军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偷袭计划。结果答案很快揭晓,天色全明的时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