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为王-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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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听到这爆炸声,山区边缘的树林中立即冲出许多隋军士兵,同时何二等人也立即挥刀杀向李二和李侃,李二和李侃赶紧挥刀接战,这时,更加让李二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之前那神秘少女突然拉着她的弟弟冲向了何二等人,大声叫道:“将军,快救我,我爹是阴世师!我爹和你们陈留守是好朋友!”
“阴世师的儿女?!”
李二都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荡开何二的来刀间,李二的左手下意识的探出,一把抓住了那小男孩的胳膊,奋力往后一拽,那少女的腕力又那里拉得过李二,拉着弟弟奔跑间又没抓牢,被李二一拉就手指滑脱,小男孩也被李二就势甩到身后,扔到了高甄生的怀里。
“抓住了!这小孩很重要!”李二大吼。
“小弟,小弟。”少女放声大哭,想来夺回弟弟时,怕她也出意外的何二早已把她也拉到了身后,交给同伴保护,姐弟俩相距不过三四步,却咫尺天涯,再也无法牵手。
阴世师的儿子女儿一起放声大哭的时候,李二和何二等人早已乒乒乓乓的赶上了,结果是何二这边招架不住李二等人的狗急跳墙,被连杀三人,不得不带着那少女向后逃跑,李二等人也不敢追杀,赶紧挟持了那小男孩逃入林中,山下的隋军士兵呐喊杀来,在何二等人的指点下追杀进了林中,少女不断大哭,何二手足无措,只能一边好言安慰,一边派人返回大营向陈丧良告警。
收到了何二的报告,曾经与阴世师一起出生入死的陈丧良当然十分重视,赶紧亲自领了一支骑兵过来查看情况,结果到得现场时,虽然已经有许多隋军士兵深入林中搜寻李二,却至今都没有发现踪迹,阴世师的漂亮女儿阴月娥也被领到了陈丧良的面前放声大哭,陈丧良心疼战友爱女,不顾男女之防当众将她揽在了怀里,好生安慰,承诺一定会救出她的弟弟,同时也自然少不得乘机打量一下传说中的阴妃容貌。
等了很长时间,入山搜查的隋军士兵虽然抓获了三名李二的部下,却始终都没有找到李二的下落,阴世师的小儿子阴弘智也不见踪影,见天色又在逐渐阴沉,阴月娥越哭越伤心,陈丧良焦躁失望之余,难免又有些疑惑,不明白李二为什么要抓住阴世师幼子不放?
答案很快揭晓,隋军抓获的一个战俘突然招供,说李二今天突然派人假冒隋军士兵杀了一个小孩,陈丧良又在莫名其妙李二为什么要这么做时,旁边的阴月娥突然抹着眼泪哽咽道:“陈留守,是假的,那个人是假的代王殿下,真的代王殿下,九月二十八晚上就已经叛贼杀了!”
“代王殿下已经被叛贼杀了?”陈丧良这一惊非同小可。
“嗯。”阴月娥抹着眼泪点头,哽咽说道:“当时我和小弟就在代王殿下身边,一支箭突然飞来,正好射中了殿下的后颈,射穿了喉咙,我们看得很清楚。”
陈丧良恨不得想要亲一口阴月娥的嫩脸了,心道:“好!杨侑死了!还是被李渊贼军杀的,这次老子要占领绝对的道德高地了!难怪李二要抓着阴世师的小儿子不放,肯定是想问口供或者杀人灭口,没关系,只要有一个人证就足够了!想不到老子这次碰运气的钓鱼执法,不但钓出了一条美人鱼,还钓出了这么大的一条大肥鱼!”一起出生入死的陈丧良当然十分重视,赶紧亲自领了一支骑兵过来查看情况,结果到得现场时,虽然已经有许多隋军士兵深入林中搜寻李二,却至今都没有发现踪迹,阴世师的漂亮女儿阴月娥也被领到了陈丧良的面前放声大哭,陈丧良心疼战友爱女,不顾男女之防当众将她揽在了怀里,好生安慰,承诺一定会救出她的弟弟,同时也自然少不得乘机打量一下传说中的阴妃容貌。
等了很长时间,入山搜查的隋军士兵虽然抓获了三名李二的部下,却始终都没有找到李二的下落,阴世师的小儿子阴弘智也不见踪影,见天色又在逐渐阴沉,阴月娥越哭越伤心,陈丧良焦躁失望之余,难免又有些疑惑,不明白李二为什么要抓住阴世师幼子不放?
答案很快揭晓,隋军抓获的一个战俘突然招供,说李二今天突然派人假冒隋军士兵杀了一个小孩,陈丧良又在莫名其妙李二为什么要这么做时,旁边的阴月娥突然抹着眼泪哽咽道:“陈留守,是假的,那个人是假的代王殿下,真的代王殿下,九月二十八晚上就已经叛贼杀了!”
“代王殿下已经被叛贼杀了?”陈丧良这一惊非同小可。
“嗯。”阴月娥抹着眼泪点头,哽咽说道:“当时我和小弟就在代王殿下身边,一支箭突然飞来,正好射中了殿下的后颈,射穿了喉咙,我们看得很清楚。”
陈丧良恨不得想要亲一口阴月娥的嫩脸了,心道:“好!杨侑死了!还是被李渊贼军杀的,这次老子要占领绝对的道德高地了!难怪李二要抓着阴世师的小儿子不放,肯定是想问口供或者杀人灭口,没关系,只要有一个人证就足够了!想不到老子这次碰运气的钓鱼执法,不但钓出了一条美人鱼,还钓出了这么大的一条大肥鱼!”
第368章 后悔了
隋大业十三年,十月初十,小雪,隋国都大兴城,利人市。
雪很小,仅在房瓦上积下薄薄一层,但是受战乱和气候的双重影响,利人市的菜价还是飞涨了好几倍,叶子泛黄的白菘(白菜)都能卖到百多钱一颗,种类也很少,仅有些萝卜、葵菜和葱蒜之类,偶有些蔓青、韭黄出现,也很快就被权贵富豪人家的厨子卖走,寻常百姓连见到都难。
午后生意较为清淡,菜贩、屠夫或是围着火堆打盹,或是吹牛侃大山,其中一个菜贩的石案后最为热闹,围上了二十好几人,听着石案主人唾沫横飞的吹嘘,贼眉鼠眼的石案主人也是个人来疯,听他吹牛的人越多,他就越来精神,指着自己堆着蔬菜的石案滔滔不绝。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当初陈公爷就是蹲在我老关这个案子下面拣菜叶子!我到现在还记得他的样子,饿得脸黄黄的,衣服上补丁摞补丁,连那些被踩脏的菜叶子他也要,我问他几天没吃饭了,他说他一年到头,差不多天天是靠菜叶子熬粥喝,数着米下锅。我看他可怜,就叫他进来拣,挑好的拣,以后只管来我这里拣,他向我老关又是拱手又是作揖,还主动的帮我搬菜,后来陈公爷他也真的经常来,还经常躲在这个石案底下,见有人剔下叶子不要,他就马上拣了免得被踩脏,有一次还被人踩住了手,疼得直哭,唉,那模样,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怜。”
“关老哥,陈公爷当时那么可怜,你就没周济他点?”一个听众好奇问道。
“怎么没周济?”贼眉鼠眼的老关把眼睛一翻,很是得意的说道:“我不但让他在这里随便拣菜叶子,还让他在散市的时候常来我这里看看,有卖不掉的菜,我就直接给他!他家的陈三伯一直都记得我,后来陈公爷出人头地了,陈三伯还特别交代家里的下人,让他们常来我这里买菜,有一次陈三伯亲自来买菜,还专门给我捎了一坛酒,说是感谢我当初对他和陈公爷的照顾。”
“吹的吧?”另一个听众不相信了,置疑道:“陈公爷出人头地了以后是什么身份?陈三伯又是什么身份?当初打杨玄感回来的时候,陈公爷亲自给陈三伯牵马回城,感谢他多年的养育之恩,这事全大兴的人都知道,陈三伯能给你送酒?”
听到这话,菜贩老关猥琐的脸庞顿时气得通红,拍着胸膛说道:“我关云要是说一句假话,叫我天打五雷轰!陈三伯送我的酒,我到现在都没舍得喝!你敢不敢我和赌?赌什么都行,我马上就能把那坛酒拿过来!”
“真有这事,我们亲眼看见的。”相邻的几个菜贩纷纷做证,道:“陈三伯给老关送酒的时候,我们都在场,都亲眼看到了,听说那坛酒还是卫老留守家里的珍藏,卫老留守送给了陈公爷,陈三伯又替陈公爷拿了谢老关。”
不少听众哗然了,纷纷惊赞竟然还有这样的奇事,老关猥琐的脸庞上也更加的得意起来,但很快的,又有听众忍不住替老关遗憾道:“关老哥,你当初真的是好人没做足啊,你当时要是再多周济一些陈公爷,现在你还用得着在这里卖菜?”
提到这件伤心事,老关脸上的得意立即消失,摇头叹气道:“那看得出来?我又不是活神仙?我当初要是知道陈公爷能有现在的身份地位,我能把他请回家里当祖宗供着!那我一家这辈子也就吃穿不愁了。”
说着,老关连连摇头,遗憾到了骨子里,旁边则有嘴欠的笑着说道:“老关,知足吧,和柴家比起来,你算是命好了,你也不看看,柴家欺负陈公爷逼着他退婚,落了一个什么下场?和柴家比,你可以烧高香了。”
“也是,也是,和柴家比起来,我算是命好。”老关连连点头,深以为然,而提起了柴绍当初和陈丧良那段天下皆知的恩怨,在场众人无不来了兴趣,纷纷议论起当年那段旧事,无不嘲笑柴绍一家的有眼无珠,狗眼看人低,后来沦落到比陈丧良穷苦时更惨是活该报应,但在场的人却全没注意到,他们的旁边不远处,一个挎剑长立的锦衣男子,正在默默倾听着他们的议论,神情还无比的落寞惆怅。
也不是全然没有关于柴绍的好话,至少有一个百姓就说道:“柴公子现在否极泰来,重新富贵了,当初他倾家荡产帮大将军赎罪,现在大将军打进了大兴,马上就把陈公爷在大兴的财产全部没收,赏给了柴公爷,还封柴公爷当了御林军总管,权势熏天啊。”
“他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一个听众很轻蔑的指出,又低声说道:“知道不?陈公爷的军队已经打到新丰了,大将军派兵去救新丰,上前天晚上出发,昨天就被陈公爷打得死伤惨重的逃了回来,要不了几天,陈公爷就又要打回大兴来了。”
“有这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聊天的百姓都是一惊。
“骗你们是乌龟王八。”那消息灵通的百姓赌咒发誓,又低声说道:“大将军根本就不敢公开这个消息,那些败兵逃回来就直接住进了军营,不许外出。但是有一些我们大兴的本地兵被打怕了,直接逃回了家躲藏,所以这事才漏了出来。”
众人惊讶难以置信的时,之前在一旁倾听的那锦衣男子却慢慢上前,背着手走到了菜贩老关的石案前,老关还道他是要买菜,赶紧起身招呼客人,那锦衣男子却不吭声,只是弯了腰,俯身去看石案下方,神情甚是复杂,老关疑惑问他何事时,那锦衣男子却一声不吭的直起身来,垂着头走开,最后才说了一句话,“不许议论战事,乱传谣言,不然我派人抓你们。”
“好大的口气,你什么人?”老关不服气的问道。
“御林军总管,柴绍。”锦衣男子顺口回答,头也不回的径直走开,留下一干菜贩闲人在陈丧良曾经拣过菜叶子的石案后面面相觑,惊疑不定。
出宫散心的柴绍径直回了宫城,刚到大门前,就有传令兵迎了上来,说李渊正在武德殿上召开会议,要柴绍立即过去,柴绍应诺,先是换上官服,再匆匆赶到了已经被李渊改为大将军府的武德殿时,见叛军文武众将大都已经在场,同样在昨天败逃回到大兴的李建成、王长谐和窦琮等人也在殿上,正襟危坐倾听李渊的高谈阔论。
见柴绍姗姗来迟,李渊有些不满的瞪了女婿一眼,先是示意女婿坐下,然后才继续说道:“鉴于陈应良声势浩大,兵锋猖獗,老夫认为继续出兵增援新丰已经毫无意义,只会给陈小贼把我们各个击破的机会,与其白白浪费兵力,不如集中所有力量于大兴,凭借大兴坚城为依托,与陈应良小贼决一死战!”
“父亲,那段纶怎么办?”与段纶关系极好的李建成问道:“是否让他弃城突围,撤回大兴?”
“不!让他继续坚守新丰!”李渊恶狠狠的说道:“我们需要时间,段纶不能弃城,只能坚守,那怕是全军覆没,只要能给我们争取到几天的时间都值得!派人给段纶传令,命令他死守城池十天,十天之后才能弃城突围!”
李建成不吭声,明知道段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守住十天,也不敢有多余的话,叛军众文武和柴绍也知道李渊是不打算理会段纶的死活,却都是没有说话,因为叛军确实非常需要时间来巩固大兴城防,凭借坚城与兵锋锐利的陈丧良抗衡,牺牲段纶虽然可惜,却也是必需的无奈选择。
接下来李渊又安排起了外城的防务,尽管现在大兴外城的城墙远不及后世的坚固高厚,不够坚固且漫长难守,之前大兴隋军也直接放弃了外城,将来东都隋军也有可能背靠渭水立营,直接攻打宫城,但是为了消耗隋军兵力和保护兵员来源,李渊还是决定暂不放弃外城,一一点名的安排麾下众将镇守大兴诸门。然而就在这时候,替李渊负责机密事务的窦威却突然急匆匆进到武德殿,附到了李渊的耳边低声嘀咕。
也不知道窦威对李渊说了些什么,总之李渊的脸色很快就变得难看了起来,还把目光投向了正在现场的关陇八大门阀之一的于阀代表于志宁,于志宁有些心慌却不明白原因,只能是试探着问道:“大将军,出什么事了?”
于阀家主于世虔之前没少帮着李渊收拾陈丧良,李渊并不想过于得罪自己的重要支持者,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志宁,我军将士发现,有一个疑似东都细作的男子,进了你同族兄弟于钦明的家中,于钦明的门子入内通报后,把他领了进去。”
“有这事?”于志宁表面震惊,心里却一点都不奇怪——门阀世家就是这德行,谁都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
“老夫刚入关中时,志宁你就主动到长春宫投奔老夫,老夫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同样明白蹊跷的李渊强压怒火,不动声色的说道:“你现在就去见于钦明,一个时辰内,主动交出人并说明原因,老夫绝不追究。”
于志宁应诺,赶紧匆匆告辞离去,其他在场的关陇门阀代表也纷纷交换眼色,心中无不窝火暗骂,“****娘!老子家的大门前,是不是也有你的眼线监视?”
李渊当然也知道这些关陇门阀不是绝对靠得住,肯定还有其他门阀在私下里和陈丧良暗中勾联,但李渊实在是毫无办法,叛军在陈丧良面前连战连败的消息能够对百姓封锁,却瞒不过这些树大根深的门阀世家,这些门阀世家为了家族利益,也肯定不敢一条路走到黑,叛军如果再不赶快打一个胜仗鼓舞士气,这样的事只会越来越多,还肯定迟早会出现举家带口投奔陈丧良的情况。
心烦火大,安排完了外城防务之后,李渊便下令散会,仅仅只是留下了裴寂、刘文静、李建成和窦琮等几个心腹作陪,负责宫城防务的柴绍也被留下,而到了外人走光之后,李渊还立即向柴绍发飙泄火,呵斥道:“刚才去那里了?你身为御林军总管,为什么要擅离宫城?”
“禀岳父,家父病情有些加重,小婿回去探望。”柴绍恭敬答道:“又顺便在街上走了走,了解大兴民情,所以来迟,请岳父恕罪。此外,小婿还探到了一个重要情况。”
“什么重要情况?”李渊赶紧问道。
“二郎在新丰战败的消息,已经传入了民间。”柴绍如实答道:“有一些大兴籍的士兵逃出战场后,没有返回军营归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