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强谋士-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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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当初乃是元龙兄的无心之作,所以元龙兄就没有去理解真正的地痞流氓是什么样子。
那个壮汉,我至今还记得清楚,当他出来的时候,周围的人面有厌恶以及恐惧,想来此人应该是为祸一方的恶霸,不然周遭的人也不会有那种神情。
但是往往这样的人身边应该跟着不少的小弟才对,不应该是一人,而且当初那人处处好相让,根本不愿下重手,不然我今时今日也不在这里。故而,当日我才敢做出以命相搏之势”
听到这里,陈登无话可说了,正如陈修所讲的那样,他似乎忘记了地痞流氓是怎么样的一个性子,聚众而欺弱小者,一个地痞流氓孤身一人这就是一个问题。
不过,他也佩服当初陈修能果断做出抉择,从而为自己谋划到最大的利益。
第一百四十二章 合作
当机立断!
这短短的四个字说起来简单,说的是朗朗上口,但又有几人可以做到!做到对周遭的事物观察到这般仔细的地步,心如电转立即做出选择。
而且那个时候,陈修才几岁,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况且他的家世又是如何?
当时换做是他,同样的年龄,同样的家世,陈登能否做到这种地步?陈登心里没有底,因为处的位置不同,要换位思考的话,还真的做不到。
有时候换位思考,是处在相同的地位,拥有差不多的家世,这样才能换位思考的了!就好比说你叫一个富人站在穷人的位置去思考穷人进天该做什么,而让穷人站在富人的角度去思考富人今天该做什么一样,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有些事情,从别热嘴中得知,比亲眼所见到来的更加的惊讶,现在的陈珪就是这样的心情。
三人各怀心思都沉默了下来,都在等待这对方开口打破沉默,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这三人该喝茶的喝茶,该喝茶汤的喝茶汤。
平时都要细细品味自己煮的茶汤的陈珪此时犹如味同嚼蜡,但在小辈面前,陈珪强撑着,颇有一种死要面子活受罪。
“夫君,该喝药了。”
冷冽的轻喝打破了三人间的沉寂,陈登苦涩一笑,旋即回头看向来者,眼中满是宠溺之色。
身着华服,从远处便有一股贵气直逼而来,陈修微微一抬头,正诧异突然见到来人,眉头一皱,口中低喃一句:“原来是此人。”
远处走来一个约摸二十七八的少妇,端着汤药来到了陈登的面前,亲眼见陈登喝下汤药后,向陈珪行了一个福礼,突然她欲要向陈修行见面礼时,脸色骤然一变,低着头,悄然的退了出去。
“内人无礼,贤弟勿怪”
突然见到一向彬彬有礼稳重端庄的妻子一脸惊恐,急不可耐的退走后,陈登藏在石桌下面的手,紧紧的合在了一起。
倒是他粗心,忘记了妻子的身份,虽然当今天下已经没有多少能见到他妻子便猜出她身份的人,但不巧的是,眼前的人恰好是那少数的几人。
“兄长倒是好福气,娶了她,倒也不辱没徐州陈家,不过,还是要小心了。。。。。”
见陈登与他的妻子相爱,陈修不忍心用此作为把柄来要挟陈家,虽然到最后能不能要挟的成功都未曾可知,毕竟世家重利,一介女流而已,就算陈登用情在怎么深,在家族利益面前依旧要让步。
况且,那人也是一个可怜人,何必再让她卷入这是是非非之中。
闻言,陈登脸上浮现一抹笑容,就连陈珪也露出了笑容,显然陈修的做法,让他们感到满意。
“元龙兄长,当初那位功过都有可圈可点之处,可惜他死了,功过是非只有后人来说,可惜当初他落了袁绍的面子,若被袁本初知晓,恐怕不妙,袁本初不死,兄长就不要让嫂夫人出来见人了,这世道乱了,人心也乱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并不是简单的说说而已。该小心的还是要小心,谁说密不透风的陈府就没有细作了?
陈珪与陈登父子二人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仔细了看了一眼周围后,略微感到安心,随后松了一口气。
不过陈修的话也让陈登与陈珪父子二人提升了心中的警惕,在陈修走后没有多久,陈珪与陈登父子二人对陈府进行了一次大清洗,这一次大清洗倒是让他们二人发现了不少藏在陈府内的细作。
这些细作究竟是什么人派出来的,陈珪父子心里无比清楚,只不过陈府一向戒备森严,在陈修离去后,就把这些人给抓了出来,导致陈修来到下邳的信息根本没有传出去。
坐在陈登的对面,陈修锊了锊头发,静等着陈登的开口,他来下邳是与陈家合作,但陈家未曾开出条件,他如何谈合作的事情。
谈判这种事情,不能先开口,一旦先开口就等于示弱,一示弱就容易落入下风,所以这三人都在憋着,憋着等待着对方开口。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陈登面容闪过一抹苦笑:“立琅琊,与东武城秘密造船,准备出海。”
至于出海是为了什么,这用屁股想都晓得,虽然藏的隐秘,但徐州终究是陈家的地盘。
当然陈登也佩服陈宫做的够隐秘,如果不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串联起来,他也不能猜出来,而且他也是亲自去了一趟见了陈宫。
陈宫的态度也很明了,直接把自己的目的给说了出来,这让本来还想诈一诈陈登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陈宫竟然如此直白,随后他也反应了过来,倒不是陈宫直白,而是他太过直接!
他本来前来就已经在释放一种信息!
既然已经存在要和曹操合作的意愿,那么陈家退一步,让一步利益出来,让曹操这边满意,同时也让自家的利益不受到损害。
“兄长的意思?”陈修也不直接点破,微微一颔首,面露笑容看着陈登。
“颍川陈家!”
陈登也不废话,和聪明人说话,在绕弯子,谁晓得要绕到什么时候,不如直接开门见山,大家把话给挑明了,把条件摆在桌面上,该怎么谈,那就是后面的问题。
闻言,陈修眉头一挑,既感到意外,又感到不意外,总之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然而陈珪脸色则是一沉,在这一刻,他有些看不懂陈登的做法,但是既然已经把陈家的大权交到陈登手上,陈珪就不会再去干涉,不然家主的威信何在。
手指敲击着石桌,看向陈登的眼神尽是挪于,良久后,陈修猛的一敲,一拍手笑道:“尽我所能!”
“善!”
闻言,陈登满意的点头,随后与陈修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等天色差不多了,陈修提出辞行,不准备在留在陈府,待的越久,谁晓得会有什么变数。
等陈修离去后,陈珪终于忍不住开口训斥道:“元龙,这一步迈的太大,这个岂是他陈敬之能做下的决定。”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佳人(求首订)
陈修离去后,陈珪终于忍不住开口训斥道:“元龙,这一步迈的太大,这岂是他陈敬之能做下的决定。”
陈珪个人觉得陈修所答应下来的条件,实在是太过虚无缥缈,徐州陈家与颍川陈家,一直在争着正统的名分,一直想要压下另外一家。
但是可惜的是,争了这么久,终究还是在陈寔出仕后,渐渐落于下风,直到在灵帝时期,党锢后,颍川陈家瞬间跃然而上,成为颍川的三大顶尖家族之一,使得徐州陈家只能望其项背。
自他老爹那一代人其就一直在追逐着,但越是追逐越是发现目标越来越远了,直到渐渐的连影子都看不到。
只有争过了,才彻底明白颍川陈家的厉害,陈修空口白话就想要让徐州陈家把注押在曹操身上,这简直就是空手套白狼,天底下那有这般便宜的事情。
“父亲,我并不要求曹操能答应什么,我要求的是陈敬之能答应什么,曹操身为一方雄主,要天下臣服,颍川陈家他万万是动不得,况且他也没有理由动。”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答应。”
陈登明白这个道理,但为何明知故犯,陈珪却迷糊了。
“父亲,你可晓得,当初陈仲弓在世时,曾经让陈群亲自去把陈修从颍阴请到许县,但陈长文因为一时嫉妒,导致晚了数日才从许县出发,一路上游山玩水,等他到了颍阴后,陈敬之早已经离开了颍阴,然而离开的时间,恰好是陈群耽误以及在路上游山玩水的时间。
甚至,有传闻,正是因为这件事,陈仲弓被气的一病不起,最终病逝。然而,陈长文不思错,反而把此事全部归咎到陈敬之身上。
这二人已经有了解不开的结,况且在去年,慈明公病逝,陈敬之回到颍阴吊唁,陈纪找上陈敬之,父亲可晓得是何事?”
“何事?”陈珪茫然不知的摇头(前文已经说过了,陈珪把家族的事情交到陈登的手上,基本是双耳不闻窗外事。)
“陈纪异想天开,竟然要陈敬之归到颍川陈家门下!呵呵,他以为天下姓陈的士子,只允许是他许县陈家?
况且,当初陈敬之在何遂高府上喊出来的话,如若答应了陈纪的要求,那他陈敬之还是当年傲骨铮铮的陈敬之?”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炷香!
在陈登一声冷笑中,陈珪刹那间明白了过来,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精于谋算,陈登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过来。
陈登冷笑,漠然看向远方,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是在讥讽着颍川陈家的异想天开!
陈修与曹操不同!但在某种性质上,陈修与曹操其实又是相同的!
对于徐州陈家而言,陈敬之比之曹孟德更为的重要!前者能助他们击溃颍川陈家,因为二者有一样的目标,但后者却不一定能。。。。。
明白陈登的意思,陈珪看陈登的眼神越来越满意,眼中的得意之色也变得越来越浓。
告别陈家父子,陈修在马车上,用早就准备好的化妆材料,稍微的修饰一番后,年轻俊美的脸庞消失,随之出现的是一张历经沧桑的面容,再加上那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眸,微微佝偻的身体,行走在大街小巷中完全没有引起别人的注目。
就如同一个老者走在大街上,缓慢的走着,散着步,眼眸中散发着智慧的光芒,以及看透世俗的沧桑。
待在淮浦,陈修并没有想要做些什么,只是逛一逛,散一散心,人不是钢铁做的,总有会疲劳的一天,但就算是钢铁,时间久了也会生锈,适当的放松一下自己,才能让自己今后可以更加高度的集中的工作。
劳逸结合,并不是说说而已,其实还是真的有成效!
缓慢的散着步,走在大路上,陈修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渐渐的有一点神不守舍,突然一晃神,撞到一人,一瞬间重心失衡,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在陈修准备接受扑街节奏的时候,一只温润的手拉住了他,等陈修站稳的时候,才看向那个拉住他的人时,整个人楞在哪里。
清澈的眼眸,温暖人心的笑容,吹弹可破的脸蛋,在哪一个陈修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猛的噗通的跳动了一下。
就在陈修准备说声感谢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银铃笑声,不明所以的陈修见到面前少女肩膀上的彩色粉料的时候,顿时明白了过来,一阵苦笑后,拱手作揖道了一声谢后,便转身离去。
“小姐,小姐,你说他怎么就走了。”
陈修脸上一半的化妆已经散落掉,露出沧桑面容下清秀的脸庞,刚才不小心被陈修撞到的少女身边的丫鬟不解的问道。
“走吧,我们回去。”
少女也是楞了楞神,随之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的好奇与不忿,踏着小碎步走到了不远处的一辆马车上。
等少女上了马车后,已经清清洗掉面容上的化妆后,陈修回头看了一眼,见到马车上插着的旗子上的字后,陈修颇为玩味一笑;“原来是这家人,不过他们来下邳会有何事?”
摇头笑了一声,陈修便把杂念从脑袋中清楚掉,恢复回原来的面目后,陈修也眉宇心思继续逛下去,半低着头,犹如过往着急赶路的行人,回到了自家的马车上后,陈修便令人立即走人。
坐在马车上,陈修闭目养神,思考着下一个该去哪个地方,淮浦去了,徐州这边其实也算是解决了问题,顺便还拉到了一个大助力。
其实有些时候,陈修真想休息一下,然后找一个空闲,一个人骑着一匹马,去找好友好好的唠嗑一下,就像当年游历天下一般,闯荡天下,无所顾忌。(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心死如灰李文优
马车漫无目的行驶着,等再一次回到琅琊国的时候,陈修无奈,掀开车帘,目视远方,老天终究还是不愿让他停下来休息片刻。
在幽州的涿郡涿县外立着的军营,公孙瓒坐在军营大帐中,皱着美眉头也不晓得在思考什么事情。
对于去年的界桥一战中,袁绍部曲中突然冒出来一个名唤鞠义的人,直接把他给打的落花流水,这让公孙瓒着实不解。
靠着手底下数万的白马义从,公孙瓒纵横与中原与蛮夷二地,甚至在边疆处,只要白马一现,再凶悍的敌人也会闻风而逃。
失败?
多少年来,他都没有尝过失败到底是什么滋味,当初在虎牢关,虽然差一点丧命与吕布手上,个人武力公孙瓒其实是看不上的,公孙瓒打心里相信,若是那一日自己率领着白马义从出战的话,无论来多少个吕布,公孙瓒都有信心让吕布有去无回!
如今纵横天下的屏障被人给打破了,界桥一战公孙瓒打的是一脸的懵逼,时间差不多快过去一年,在这些时日来,公孙瓒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败了!而且败在一个莽夫手上。
现在的公孙瓒可以说就如同当初拥有大戟士的袁绍一样,拥有大戟士袁绍也自认为自己将会天下无敌,却遇上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直接被杀的个底朝天。
那个时候袁绍也懵逼了,不过当初的情况,不容许袁绍有太长的时间去懵逼,当下反应过来后,就直接重用鞠义,当然了,在鞠义在界桥一战中,打败公孙瓒数千的白马义从时,展现出来的威风,也让袁绍对于这个曾经背叛过韩馥的武将,心中开始打起了嘀咕。
经过将近一年的休整,公孙瓒曾经死寂的心,又开始变得活络了起来,对于去年在界桥中的失败公孙瓒并不承认,他觉得这不过是鞠义走了狗。屎、运而已,凭借着自己的白马义从,怎么可能失败!
纵横边疆多年,四处蛮夷皆臣服,让公孙瓒的心早就变得自大起来,现在的他已经接受不了失败,纵然失败一次,他也不会认为自己遇到了对手。
天若令其亡,必先令其疯狂!
现在的公孙瓒就是这个状态,已经慢慢陷入疯狂的地步,已经渐渐开始丧失理智。
这个时候在长安,董卓依旧醉生梦死,享受着权利带来的荣华富贵,自从进入洛阳,把少帝刘辩干掉后,董卓早已经失去了当初的那颗进取心。
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彻底的迷失了,也逐渐让当初那些誓死效命跟随的臣子失望了。
来到长安后,李儒就独自拥有了一个府邸,在府上,李儒做着和董卓一样的事情,每日沉迷于声舍犬马之中,就连好友贾诩来了,他也是一概不见。
直到这一日,贾诩如同往常一般来到了李儒,本以为李儒会像以往一样对他避而不见,正当他灰心丧意欲要离去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