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8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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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士的行为自然也得罪了法兰西,因此,普法两国与其他一些事宜也难以达成共识。首先是格但斯克及维斯瓦河航行权,腓特烈二世坚决不肯将其归还波兰。出于反制,路易授意塔列朗重新分派库尔兰、利沃尼亚所有权,将前者归还波兰,后者送于瑞典。其次,普法两国便是在圣彼得堡和利沃尼亚等原俄罗斯领土上的争议。腓特烈二世反对将这些土地送给法兰西的北欧盟友瑞典,提议将之交还俄罗斯或直接**。
除这些战胜国,战败国俄罗斯亦有所图谋。俄罗斯自然不甘心失败,更不希望失去圣彼得堡和克里木。圣彼得堡是波罗的海出海口,克里木是黑海出海口。它们一个是彼得一世改革的结果,一个是叶卡捷琳娜二世扩张的胜利果实,无论失去哪一个都将给俄罗斯带来重大影响。于是,俄罗斯利用战胜国之间的矛盾投靠在了势单力孤的腓特烈二世麾下,希望能挡住以法兰西为中心的法、瑞、波、奥四国侵蚀。
11月1日,和谈情况传回巴黎,路易当着送来报告的诺埃伯爵的面便发火了,怒吼道:“腓特烈二世难道想要和我打一场吗?”
诺埃伯爵拾起被丢掷在地上的报告看了看,只见塔列朗密报腓特烈二世正在东普鲁士、格但斯克集结军队。他凝神静气地劝道:“陛下,这件事有待调查。塔列朗不会说谎,但他未必了解普鲁士的真实意愿,腓特烈二世有可能是利用军队来施压,制造一种无形压力,令谈判各国被迫妥协。”
“这可能吗?”路易皱着眉说,“波兰和利沃尼亚不是没有法军驻守,腓特烈二世在现在这个时候调兵到敏感区域,只怕……根据以往的例子,现在的情况和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及七年战争前的情形极为相似,他说不定会趁我不备发动新的战争。”
“陛下,冬天已经到了,腓特烈二世恐怕不会铤而走险。”诺埃伯爵道。
“我不能放松警惕。”路易深吸了口气,以命令的口吻说,“派外交官出使柏林,探明腓特烈二世的意图。若有必要,我希望能在明年春天与他见面。”
“是,陛下。”
路易不想再打仗了。法兰西国力有限,殖民地又未完全消化,常年军事只会令国家衰败。他一直防备出现路易十四时的情形,故而在多年战争后决定收兵,并将注意力转向海外殖民地。为了和平,他不介意暂时向普鲁士低头。
经过种种,他以确信,像普鲁士这类军事国家若失去了最强大的军队统帅腓特烈二世,换上谁为普鲁士国王都无法像往常那样运作。因为腓特烈二世那样的军事天才兼国王少之又少,若继位者无法替代腓特烈二世,那普鲁士便会像一辆缺少了车轴的马车,难以顺利运行。
诺埃伯爵走后,安娜走了进来。路易为能更好掌控宫廷,便封安娜为宫廷总管,同时,他也决定让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特蕾莎长公主两母女复合。
“陛下。”安娜屈膝行礼,一身女装令完美的女性曲线完全释放。
路易走到了安娜侧面,在其耳边耳语几句,而后放声问道:“有问题吗?”
安娜摇了摇头,说道:“陛下的吩咐我可以完成,不过,结果我可不敢保证。”
“我有自信。”
是夜,玛丽?安托瓦内特刚在王后卧室除去衣装,安娜便来求见。
玛丽?安托瓦内特待安娜行礼后问道:“有什么事吗?”
安娜深吸了口气,做足了准备,略有羞涩地说:“陛下,国王陛下请您侍寝。”
“哦?真是奇怪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冷言冷语地嘲讽道,“我还以为他今天晚上会去找英格兰的小公主幽会,怎么想起我来了?”
安娜微微一笑,说道:“也许国王陛下是想念您了。”
“安娜,你实话实说吧!”玛丽?安托瓦内特在艾德里安娜地帮助下披上了丝制长衣,并坐在了床前的椅子上。
安娜犹豫一下,装着无可奈何地说:“陛下,国王陛下最近这几日确实总是去英格兰国王官邸,但是,他并未和任何一位英格兰公主发生什么。因此,他今日不打算再去见英格兰国王了。”
“他是放弃了追求英格兰公主。”玛丽?安托瓦内特欣悦地笑道,“不是每个年轻少女都喜欢他这个三十岁老男人的。”
“陛下是同意了吗?”安娜问道。
“我能不同意吗?”玛丽?安托瓦内特站了起来,接着走到了安娜身边,轻声说,“我如若不过去,他自然也会过来。可我实在不愿意他像强盗一般闯入我的房间,所以只有我过去了。”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
进入国王卧室,玛丽?安托瓦内特顿时愣住。只见屋内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她疑惑地回身,问道:“安娜,这怎么回事?”
刚一回身,她便哑然。安娜已不见了,出现在身后的居然是女儿特蕾莎。
玛丽?安托瓦内特对特蕾莎感情复杂,顿时降低了音量,支支吾吾地问:“怎么……怎么是你?”
特蕾莎面露惶恐,仓促行了礼,接着低头微声道:“苏姗小姐说是父王召见,所以……所以才来了。”
“苏姗?安娜?哼……她们究竟要做什么?”玛丽?安托瓦内特这几日本就因路易与英格兰公主一事烦恼异常,如今无端受骗,不禁心生恼怒。
她正欲离开,房门却关上了。随后,只听安娜的声音隔着门传来:“王后陛下,国王陛下希望您能在此住一夜。”
玛丽?安托瓦内特压抑着怒火,语气平和地问:“安娜,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后陛下,等明年您自己问国王陛下吧!”此句话后,门外便再也没有声音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贵为王后,不屑自己动手,于是便转过了身。她看着特蕾莎,心中颇不是滋味。
母女两人从未独处过,更未靠得如此近。
晃眼十余年,昔日的婴儿已经长成了少女,玛丽?安托瓦内特心生歉意,可欲说难说,只得沉默地上了床,空余特蕾莎一人孤零零站着。良久,她才艰难地从口中吐出了几个词:“你也上来吧!”
于是,母女俩才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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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三章 心灵创伤
【网 】清晨在巴黎人的作息表上还是睡眠时间,但杜伊勒里宫却迎来了一位贵客——乔治三世之女、英格兰长公主夏洛特。为此,路易不得不从睡梦中抽身出来。他披着蓝色睡袍进入了王后会客厅,看着等候已久的夏洛特长公主,问道:“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夏洛特长公主先恭敬地屈膝行礼,站起后才答道:“陛下,我想离开巴黎。”
“离开巴黎?”路易眉头紧皱,警觉地问,“你想去哪里?”
夏洛特长公主顿顿,面有难色地说:“您放心,这是我个人的决定,和我的父亲无关。”
“如此一来我更是好奇了。”路易坐到了沙发上,凝视着夏洛特长公主,继续说,“你如果是厌倦了巴黎,那我能送你去贡比涅、枫丹白露,甚至凡尔赛。你如果想去得更远,王室在诺曼底、卢瓦尔有着数不胜数的庄园、行宫。但是,你先要告诉我想去哪里。”
“陛下,我······我说不出口。”夏洛特长公主低着头,素白的两颊仿佛染上了层胭脂,粉中透红。
路易看着她的脸,忍不住打趣道:“你是有了心爱之人,所以要去会情郎了吧!”
“我······”夏洛特长公主抬起头看了路易一眼,微张的嘴慢慢闭合,沉默之中既有犹豫,亦有默认之意。
“他是谁?我也许能帮你向你的父亲交涉。”
夏洛特长公主曾是路易的情妇,但那时路易只是用她来替代威廉明娜。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理清。
他们不再有昔日那般亲密,亦非是陌生人,而是一种介于朋友和情人之间的特殊距离。
已婚夫妇各找情人在贵族中十分常见。不少贵妇人能容忍丈夫在外有其他女人,甚至还能与丈夫的情人成为好友。同时,男人亦不可能只有一位情妇。在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的观念下男人在失去最初的激情后便会结束这段不应该存在的关系。不过,关系的终止不代表这对非法男女从此绝交。他们通常会以“朋友”的身份继续见面、通信,只是他们之间的情感往往超过普通朋友。
在贵族圈中,夫妇俩同时与曾插足于他们婚姻的第三者交往密切的事例比比皆是,路易对此更是习以为常。玛丽=安托瓦内特无论出于真心,还是假意,都会和其他女人和睦相处。王后闺蜜群甚至成为了国王情妇团,像朗巴尔亲王夫人、前德文郡公爵夫人乔治安娜=斯宾塞等一些无辜者都被讹传为国王情妇。
若夏洛特长公主只是普通人路易甚至还会提供一笔嫁妆可她毕竟不是普通女人。英格兰王室即使落魄了可仍然是王室,长公主的婚事所带出的政治影响更是不能低估。路易思虑飞快,说话间已决定出手干预,绝不会能让她嫁人。
夏洛特长公主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感慨道:“您帮不了我的,陛下。”
“奇怪了,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是我办不了的。”路易笑着说话,心中却暗暗惊奇,“是乔治三世反对还是她想要逃婚?必须先了解清楚。”
夏洛特长公主茫然地叹着气,悲戚道:“我原以为我恨她,却越来越思念她。当我确信爱着她时,却不知道她在哪里。”
“你是说威廉明娜?”路易恍悟,暗暗惊奇,不理解夏洛特长公主为何会守着那段本不应该出现的感情。不过,他也因此松了口气,至少可以避免与英格兰王室正面冲突。
夏洛特长公主点了点头,吞吞吐吐地请求道:“陛下您一定知道她在哪里,请您告诉我吧!我太想她了,原以为到了巴黎能见面,却没想到…···”话音戛然而止,她已黯然得难以开口。
“威廉明娜······”路易深深一叹,闭目沉思。
当年分别后,路易全身心投入到了征俄事务中,故而忽略了远去的威廉明娜。几年下来,他对威廉明娜的爱宛如冰封,若非夏洛特长公主今日提起,是决不会开始融化的。思念如泉水般涌出,可他也非常无奈。威廉明娜性格刚毅,若愿意自己会来,若不愿意强求不得。
“下落吗?”路易暗语道,“我记得曾让安娜派人保护她,这条命令应该还未废除吧!如若连安娜都不知道她的下落,就只能问她的父亲和她的妹妹们了。”
想到此处,他张目说道:“我已经多年未见威廉明娜了,寻找需要一定时间,而且我不能确定她会否来巴黎。”
“我想亲自去找她!”夏洛特长公主猛然起身,可立即露出悔意,惭愧地小退一步,低头轻声说,“抱■失礼了。”
“没有关系。”路易微笑着摇摇头,心叹道,“合格的公主要将自己的情感像自己的腰那样束缚起来,可她们也是人,情感就像河水,或平静无波,或波涛汹涌。夏洛特必然是从小接受训练,将自己的情感通通埋葬,威廉明娜却在无意中成为了挖掘者,将她的情感又挖了出来。只是······可这也好,至少不会有人来利用她了。”
同性情感与教义相悖,可并不可说违背人性。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人性,是为个性。同性之恋不过是一种特殊的个性,或可说异类,却绝非是不容于世。天主教会极力反对同性之恋,其原因是欧洲历史上的同性之恋太普遍。古希腊、古罗马一直至今,平民、贵族、国王、教士,每个阶层都有类似丑闻出现,其中最有名的有古罗马五贤帝中的哈德良、安东尼=庇护及中世纪时期的英格兰国王爱德华二世等,最糜烂的是中世纪的那些打着教会旗号的骑士团。
法兰西宫廷历来糜烂,路易自小生活于声色之中,对男欢女爱见得多,对同性之恋只有听说。因此,他既不反对,也不提倡,保持缄默,不去主动挑出话题。否则,隐藏在国内极端天主教势力便可能乘机坐大。
路易藉由夏洛特长公主想起了威廉明娜,正打算派人召来安娜时,房门哐当一声开启,只见玛丽=安托瓦内特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她穿着衬裙、披着睡袍,一点也不像一个王后,更像是一个捉奸妒妇。路易心觉好笑,却强忍了下来。
她在夏洛特长公主身旁停下,夏洛特长公主已早早屈膝低头行礼。
“您就是英格兰的夏洛特长公主?”玛丽=安托瓦内特不冷不热地问了句,语气中透露着令人不安的傲气。
“是的,陛下。”夏洛特长公主不禁短了半截气。她是第一次见到法兰西王后,更是第一次被敌视。
玛丽=安托瓦内特绕着夏洛特长公主走了圈,仔细打量了一番,而后转过头对路易说:“年轻貌美,倒是一位不错的情妇。”
“请先出去吧!公主殿下。”路易朝夏洛特长公主挥了挥手,而后向玛丽=安托瓦内特走去。乘此机会,夏洛特长公主小快步地走了出
待侍女关上门,路易便伸出双手按在玛丽=安托瓦内特肩膀上,柔声道:“她不是我的情妇,至少现在不是。”
“她是不是你的情妇与我无关。”玛丽=安托瓦内特傲然质问,“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关了我一夜?”
“关?我可没有。”路易摇着头说,“门没有锁,但我知道你不会动手去开,因为你是法兰西王后,你的骄傲不容许你去开门。”
玛丽=安托瓦内特紧咬嘴唇,哪怕将嘴唇咬出血来也毫无察觉。
良久,她狠狠留下一句“我恨你”,便怏怏而出。
路易亦不追赶,坦然地坐回了沙发。他伸着懒腰、活动着筋骨,慵懒地说:“你会感谢我的,这只是开始!”
话音刚落,玛丽=安托瓦内特便又走回了房间。这里是王后会客厅,她从外而入,故而因走另一侧的门才能会王后卧室。她狠狠瞪了一眼,而后才箭步从另一侧的门离开。路易对此只笑不语。
紧接着,穿戴整齐的玛丽=特蕾莎长公主走了进来,恭敬地行了礼。
路易慈爱地笑着,和声问道:“昨天睡得好吗?”
特蕾莎迟疑一下,点了点头。
路易心内不是滋味,叹了口气继续说:“你的房间正在重修,所以暂时还不能回去。接下来的几天,你就睡在你母亲的卧室。我想她不会反对!”
“这······”特蕾莎长公主欲说不说,神情复杂,充满担忧、害怕、期待。
“不愧为母女,到底是一样的。”路易微笑着想道。
房间重修是必要的,特蕾莎已经长大,以往的装饰不再适合。她曾经提出过去图卢兹宫暂住,却被路易拒绝。路易以往只关注特蕾莎与母亲的关系,却忽略了她的心理。现在,路易能感受到特蕾莎的心灵有着极大的创伤,这一创伤若不愈合,便会成为弱点。玛丽安娜明显在拉拢她,路易担心她再遭遇打击,所以一面减少这�